欲望时刻,最容易头脑发热,冲动行事,包辉显然没意识到,这般硬拼,吃亏的还不是自己。因此,陆仁佳一听那是喜上心头,可面上却还要激怒包辉,以进一步捞到好处:“宝贝,人家是很厉害的哦~~~”
包辉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摇摆起腰肢,迅猛的上下的起伏著,让体内那火热的棒子尽情抽打著娇嫩的内壁。完全没料到包辉如此主动,陆仁佳此刻脑子晕晕乎乎,只顾著享受那紧致湿热,喘息声越发剧烈,只觉的自己下一秒便要高潮一般。於是,自然忘了抚慰包辉。
“妈的~~嗯、啊,快,摸老子的屌~~啊啊??????”
原本气势十足的骂声,此刻却多了几分性感,更似打情骂俏性感求欢,陆仁佳一听,血液冲脑,性器又硬了几分,却也如包辉所愿,套弄包辉的性器,一手也搓揉起包辉的乳头。
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一些,包辉暗骂,这陆仁佳的性器莫非是怪物不成,竟然还能变大!却未想到,罪魁祸首,将陆仁佳这般潜力开发出来的就是自己。迷茫著双眼,看著陆仁佳此刻恣意享受不能自拔的表情,包辉扯开一抹得意的笑,可笑容却在快感中破碎,只余喘气呻吟的份。
“宝贝,你爽不爽?人家好爽啊~~哈啊~~~”
蠕动的肠壁,仿佛存在著无数的吸盘,紧紧吸附著陆仁佳的性器,又仿佛是无数张嘴唇,猛烈吮吻著。欲罢不能。
“爽,啊、嗯,个屁??????我忍不住了,你,啊啊,快射??????”
包辉这番话,当然是口是心非,但这般话又是什麽意思?明明是包辉忍不住,为何要叫他射?陆仁佳还在思索,包辉却因为难以忍受的胀痛,而一掌扇了过来。只是此刻处於高潮临界点,这一掌,与其说是殴打,不如说是抚摸。
被这轻飘飘的一掌打醒,陆仁佳瞬间了然包辉的意思。也才注意到手中搓弄的性器,已经涨成了紫红色,铃口渗出的液体也越来越多,喷发的前兆。
知道包辉是不愿示弱,垂死挣扎,陆仁佳低头暗笑,但也知见好就收,为了日後的性福,陆仁佳虽还未尽兴,却也只是抽插了几下便娇吟著将精液尽数射进包辉的甬道中。而热流的冲击,以及生理的极限,包辉几乎同时低吼著射出了精液,在陆仁佳的裙摆处洒下一片白色的液体。
灭顶的高潮让包辉立刻瘫倒在陆仁佳的身上,双眼失神,在高潮的意韵中喘息。待稍稍缓过气来,包辉又挺直腰杆,冷笑:“继续。”而回答包辉的是陆仁佳受宠若惊的狂喜媚笑,和包辉体内又开始精神的性器。
之後,两人又翻滚了大半夜,包辉凭著强大的精神力,最终赢得了所谓的胜利,陆仁佳带著餍足的愉悦心情在最後一次将精液射进包辉的体内後,立刻昏睡过去。而包辉便得独自面对胜利,以及收拾这场战斗所造成的烂摊子。
於是,包辉也算是清醒了过来,自己竟为了个莫名其妙的斗气,如婊子一般的摇摆身体,只为将这娘炮榨干。懊恼,怎麽刚决定脱离另一个噩梦,反身又跳进另一个火坑呢?
体内还留著陆仁佳疲软的性器,包辉只觉怒火中烧,猛然从陆仁佳的身上站起来,身後火辣辣的疼痛,和浑身的酸软,让包辉差点又摔个狗啃屎。而那从身後沿著大腿留下的液体,也再次挑战著包辉的神经。於是,包辉终还是强撑著,卯足劲在陆仁佳的肚子上狠揍几拳,才算消了气。
只是接下来还有烂摊子要处理。想到明日里,要面对书呆子,包辉便觉得头大。失身事小,面子事大。被娘炮怎麽嘲笑轻视都无所谓,拳头相向恶语对付便是,可如果是书呆子,便总还是忍不住思及另一个人,然後手足无措黯然神伤。
於是,包辉便拖著疲惫不堪的身子,开始销毁做爱现场。首先,便是将陆仁佳脱干净,厌恶的将那套女仆装丢进垃圾桶。本来包辉是打算背著陆仁佳到浴室好好冲洗一番,可奈何很纤瘦的陆仁佳,此刻对包辉来说重如千斤。因此包辉只能拿著湿毛巾擦拭,只是因为泄愤力度很大,粉嫩的皮肤受伤不轻。处理好了陆仁佳,包辉终於可以洗个热水澡好好放松一下自己。
躺在装满暖水的浴缸中,包辉忍不住舒服的轻叹一声。身後的刺痛,依然提醒著他今晚到底做了什麽荒唐事。和个男人做爱便罢,还是被操的那一方,且因此一次次的达到高潮。甚至还主动求欢,在过程中,无耻的浪叫呻吟。
心中很多情绪也在其间释放,仿若已将这麽多年的苦与愁忘却,只余无上的快感。心念的不再是第三方,而是真的沈浸於这以往自认畸形的交合之中。可能真如那人所说,他包辉天生就是个变态吧,既喜欢男人,又喜欢被男人操。
虽然这麽想著,包辉竟发现,自己已然不似从前那般忧伤,反而云淡风轻起来。也许是因为有了依靠,心便不似浮萍般只是微风细雨,便漂浮不定。只是,这依靠,怎麽看都不是很坚挺的样子。
胡思乱想间,水渐渐冰冷,包辉也起身,将身体擦干,便立刻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的样子。身边陆仁佳在静静的酣睡,依然是卷缩著的姿势,如婴孩一般。但经过今晚,包辉也算知道,看似婴儿虽然娘炮,但某方面却很男人,让包辉都不免有些嫉妒。
又揍了陆仁佳一拳,不再是昏睡,於是终於得到回应。娇吟一声,却没有睁开眼,陆仁佳翻身搂住包辉的腰,将自己往包辉的胸膛靠,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便不再动。没有将陆仁佳推开,包辉有些无奈,又有些心安。怪异的情绪。
想来,也算是自己自作自受,也怨不得陆仁佳。如果不是他心甘情愿,即便陆仁佳打算硬上,也不可能轻易得手。这算是一种变相的纵容吧。被娘炮所感动,爱情这东西,即便是受过伤,依然憧憬吧。想看看陆仁佳所言的,那不一样的爱情,到底是怎麽样的。
“老子肯跟你交往,感恩戴德吧!”
不甘的冲著陆仁佳怒骂,包辉却伸手轻轻回抱陆仁佳,然後沈沈的睡去,一夜好眠。
清晨,当陆仁佳醒来时,便感觉到下体无力,後背火辣辣的疼,心中抱怨起包辉的不守信用,明明说好只打脸的。直起身来,就看到罪魁祸首躺在身边,依然是没有新意的双双一丝不挂。可似乎有些不同,包辉的身上有著许多红色的斑点。
皱眉,陆仁佳摇晃著包辉:“喂,起床了??????”
“哪个王八羔子不想活了?!吵毛吵!啊~”愤怒的大吼,包辉弹坐起,却因为动作过猛,而牵动起腰部的酸痛和身後的刺痛,忍不住低声痛呼。
看到包辉面露痛苦之色,陆仁佳难得关心的询问:“你没事吧?”
虽是关心,面色依然是冷的,不免让包辉气闷,便粗声粗气的应道:“没事!”【有事也是你这王八羔子弄的!】
“你没事的话,能不能和我解释一下,”陆仁佳指指自己肩膀上的抓痕,按这疼痛程度,後背该也是有不少,“这是怎麽回事?”
百密一疏,再则这样的痕迹也难以消除,包辉又看看自己身上,“草莓”也种了不少,但因为自尊心,还是撒了谎:“有什麽奇怪的?老子不仅会揍人,九阴白骨爪也不错。”
“哦,”一脸平静,并没有提出异议,陆仁佳低头想了想,又道,“那我的腿为什麽那麽软?”
额上冒出了冷汗,包辉心虚又心惊,被陆仁佳冷冽的眼神盯著,口不择言,掰了个极烂的理由:“昨晚,他和我去长跑了!”
“哦??????”
也是没有提出异议,但与以往单板的声调不同,竟拉起了长音,显示著说话者完全不同的心思。只是包辉惊吓略微过度,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这一番短暂的对谈後,陆仁佳也如以往一样径直洗漱穿衣,要去上课。包辉很累,且睡眠严重不足,便又躺下想补眠。只是将要睡著时,突然传来陆仁佳冷冷的话语,此番话杀伤力之大,让处於半梦半醒之间的包辉诡异的红了脸,接著瞬间惊醒,猛然睁眼,操起枕头朝著音源砸去,却只砸到门板,陆仁佳已经离开。
“书上说,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娘炮遇上火炮【18】
盯著掉落在门後的枕头好一会,包辉脱力般又躺回了床上,脸还是有些发热。回味著陆仁佳刚才说的话,实在觉得甚为羞耻。
想不通这陆仁佳,怎能一脸平静语气淡漠的说出那一番话来?而且说起来就算他纵欲过度,那陆仁佳还不是一样,昨晚他的哪一次纵欲少了他陆仁佳陪同?
本只是想通过指责陆仁佳,以达到心理上的平衡,但这番胡思乱想,又让包辉自惭形秽起来,更多的忆起了昨晚自己的荒唐。
只是这般想著,下体竟然就这麽硬了起来。归罪於正常的晨勃,似乎已经不太可能,毕竟醒过来已然好长一段时间。也没有太过矫情,而是径直的搓弄起来,待射了出来才罢。
只是总还是有些懊恼,虽然包辉早知自己喜欢男人,只是从前至今也只明确的喜欢过一个男人,和男人做爱更是从未有过,可经过昨晚,他竟对那情事念念不忘依依不舍。
不是情欲至上的人,却还是沈溺其中。包辉多少有些看不起自己,但也意识到,和娘炮认识後,他做了许多以往绝不会做的事,变得日益奇怪起来。於是,也许该,珍惜生命,远离娘炮。但想想,他包辉本就是烂命一条,又何必如此珍惜?
於是,再次破罐子破摔的包辉,终於放下了心里的包袱,轻松起来,也渐渐进入了梦乡。而当包辉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日晒三竿。打开手机,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属下打来的。懒得理会,而且沙哑的嗓音也实在无颜给他人听到。
起身,穿好衣服,每一步,身子都酸痛得要命,走出房间,遇见意料之外的人也从隔壁的房间中走出,本来不疼的脑袋也跟著疼了起来。
“啊!老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