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之四个奶爸一个娃(极道红莲3)作者:白夜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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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之四个奶爸一个娃(极道红莲3)作者:白夜十-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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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少说!我没废了你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春蕨自认倒楣的紧捏自己的鼻翼,闷著声解释:「解决掉艾蓝之后,我把车开到邻镇去绕了几圈,确定没有人跟踪才回来,手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对方的枪射穿了,你看。」
  说著从口袋掏出一台萤幕中央卡著一颗子蛋的SonyErisson给他看。
  秋藤瞠目结舌的瞪著银质子弹牢牢卡在机身中央,镜面破裂,子弹竟然没有穿出来,可见是在较远的距离被击中。
  「为什么没有带我去?却自己单枪匹马闯进去?你是怎样,很神嘛!了不起嘛!不需要队友cover就是了!」秋藤把手机往他身上扔过去,男人赶紧用手接住,这一松手,鼻血又哗哗流了下来。
  「我……」春蕨一手还捏著鼻翼,看起来有点可笑,「唉,你也多少为我想一想好不好?」
  「啥?甚么意思?」秋藤瞪著他。
  「你知道我喜欢你,但你肯定不知道,每次跟你一起出任务,我都很难专心吧?」春蕨耷拉著肩一屁股坐进秋藤对面的沙发里,仰躺著,盯著天花板,「你对于我有多喜欢你,似乎并不是那么明白。」
  这下连秋藤都感觉气氛变得怪怪的,只能悻悻然骂道:「我的确是不知道……但!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春蕨望著天花板,叹了口气:「如果能说我会隐瞒这么久吗?我怕说了真话,我们连现在这样的关系也无法维持了,或者,你会逃开,藤,其实你一直都是个很会逃的人。」
  秋藤愣住了,他遥望著春蕨,那人只是仰著头,似乎正专注的在止血。
  「那你为什么……现在,选择告诉我了呢?」秋藤说著突然想到甚么似的顿了下。
  莫非,莫非蕨他……
  春蕨终于调整上一秒瘫在沙发里的身子,坐正,望著他:「因为我终于决定放弃了,我认识了一个生意上往来的客户,我们一起出去几次,各方面都挺好的,我决定要跟他在一起。」
  秋藤失去了声音,他还是维持著一样的坐姿,但是发现自己无法移动。
  春蕨又看了他一眼,苦笑:「怎么,我终于放弃,让你这么开心?都愣住了?」

作家的话:
^_^




44、清晨朝露

  秋藤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厨房,春蕨听到他的声音伴随著水声传出来:「那家伙,是个怎么样的人?」
  春蕨看他拿著两个苹果出来,扔了一个给自己,赶紧用手接住:「你,你会想见他吗?」因为知道这家伙很讨厌同性恋,他迟疑道。
  秋藤翘著脚坐在他对面,闻言不太爽的皱起眉:「占有欲这么强,不想让别人看见?还是怕我对他做甚么?」
  当然不是这样的,但是听这家伙这么说之后春蕨多少感受到一丝警惕。
  那家伙可是秋藤大魔王啊,又是个那么痛恨同性恋的大魔王。
  春蕨那犹豫不决的模样终于成功激怒了秋藤,他切了声:「不看就不看,稀罕。」
  春蕨苦笑:「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你不见他,也好,因为……」
  「明天把他带回家吧,也让其他人看看。」
  春蕨懵了,这是命令还是……而且这家伙不是才说不稀罕吗?
  秋藤收到他疑惑的眼神,快速把苹果啃成一个漂亮的柱型,往后一扔,果核准确的进了桶,才慢条斯理的开口:「我就喜欢做别人说不让做的事,你第一天认识我?」
  然后他也不管春蕨一脸见到流氓的惊吓表情,回房间一头扎进某本刚得到普立兹小说奖的翻译润稿工作里。
  默临搭上公车,看著车子在既定的路线来来去去,他不下车,就这样跟著车子在城市里漫无目的的漫游。
  他曾经写过一首关于『公车』的现代诗,那是国文课的作业,内容大概是这样的:

  城市里有一辆公车,载著各式各样的人;
  有人坐了很久才到达目的,有人几站就下车了;
  有人必须转车才能到达目的,搭直达车的永远不用担心;
  不论何时上车,总有下车的时候;
  不论有没有同伴,还是可能在不同的站道别;
  不论相伴的时间多长,请一定要对那个陪你一程的同伴道谢;
  谢谢你,陪过我,从这里开始,我要一个人走了。
  那些和你一起看过的风景,我绝对不会忘记;
  在未来的某一天,当我也必须下车的时候,你,你;
  我最爱的你,依旧,会是我看过风景中的美好;
  不,最美好。

  
  眼泪从他的面颊缓缓下滑,他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窗外,夕阳隐至山后,金辉馀光像是不慎遗落的珍宝,也像太阳跟世界的约定,明天还会再见面的约定。
  司机一转车头,庞大的车身转进一个封闭的停车场,总站到了。
  默临从座位上起来,车子里只剩他一人,他朝司机先生点了点头,付钱下车。
  在『公车』那首诗里,他把公车比喻成人生,上车代表出生,下车则是死亡。
  其实当一个人真正离开你的生命时,他对你而言,就是死了的,不论他是不是还活在世间。
  人是很狭隘的动物,见不到面,接触少了,慢慢就会淡忘。
  没有不能用时间来遗忘的东西;没有可以永久保存的记忆。
  他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停车场,一辆辆巨大的铁皮车静静停泊,像一艘艘航行归来的小船。
  他坐在候车室,一个接待小姐走过来:「底迪,你在等去哪里的车啊?」
  「离现在最近的是哪一班车?」默临微笑问道。
  「北上的车喔,去T市。」小姐回答。
  「南下回H市的车还有吗?」
  「今天没有了喔,你住H市?」小姐似乎比他还担心,「那怎么办!底迪你在这里有认识的亲戚吗?」
  默临看著她,半晌点点头:「我妈在这里上班,我等她下班一起回去。」
  小姐松了口气,回到柜台后面盯著『猪哥会社』看,边看边笑。
  默临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手玩弄著包包的带子。
  不论冬槐今后会如何,他应该从那辆公车上下来了。
  他不能再乘坐那辆载著冬槐的公车,因为那无法让他到达他的目的地。
  他跟冬槐,曾经共乘一辆车, 一起看过窗外风景,看著乘客往来,看著车子停又开。
  如今,该是下车的时候了,从此,他的生命,跟他,再无关系。
  「至少我已经看过人生中最美好的风景了,谢啦,槐。」默临轻声开口,柜台后面的小姐探出头问道:「蛤?你说了甚么吗?」
  默临笑了笑,站起身,在小姐莫名其妙的注视下离开候车大厅。
  他不只离开了公车总站,也彻底的离开了春夏秋冬四个人的生命。
  他像花瓣上一颗露珠,消失在朝晨的第一抹曙光之中,安静无声,就如同他的来临。
  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
  春蕨在他失踪的第一个月几乎找遍了台湾这个小小的岛屿。
  秋藤在他失踪的第二个月查遍了几个比较大宗的人口买卖案,无果。
  夏藻在他失踪的第一年,依旧常在夜晚惊醒,似乎听到敲门声,听到小孩轻轻呼唤『早早』的声音。
  冬槐在他失踪的第五年,走在路上还会频频回头,于倩抱著孩子问他怎么了,他笑著说认错人了,然后迈开步伐往前走,追上他的妻子跟儿子。使用义肢已经四年,克服了各种的不适应与不便,如今他已经跟这两条假腿和平共处,除了不能下蹲之外,几乎就跟原本的腿一样好用。
  只是,即使表面看起来跟正常人一样,即使他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但是某些深入骨髓的疼痛,还是无法随著时间的流逝得到舒缓。
  也许默临已经死了,所以再怎么样都找不到。
  也许默临不在台湾,虽然这个可能性非常微小,但他宁愿这么想。
  不论默临现在在哪里,过著甚么样的生活,都已经不是他可以知道的了。
  他们擅自把默临跟他们四人的生命连在一起,但是这个连结,最终还是被默临给明快的斩成两半。
  冬槐不会忘记最后见到默临那天,是于倩回来那天。
  在他朝小孩发泄积郁内心的怒火时,默临只是淡淡微笑。
  默临说,槐,你听,是门铃的声音呢。
  他不知道小孩是何时离去的,等他跟于倩从相逢的喜悦回过神,小孩已经不在。
  默临的那个小背包里只装了几件换洗衣物,一点钱,一支手机,除此之外,小孩没有带走任何东西。小孩的房间乾净整齐,书桌上摆著一张课表,因为小孩心心念念著回学校继续接受教育。
  在默临失踪七年之后的某一个冬天,春蕨提议卖掉房子,四人表示没有异议。那天晚上夏藻把默临房间里的东西收拾乾净,除了撕下墙上的照片小心放进相册里,其他的东西通通搬到后院去烧了。
  冬槐知道夏藻会一辈子单身,他羡慕夏藻能够这样无牵无挂的活著,但他知道,夏藻也只是活著而已。
  十年光阴如白驹过际,争穴聚蚁,忽然而已。

作家的话:
这章算是一个中场休息 之后进入下半场罗 ^^




45、慕

  冬于怀今年五岁,现在他正面临著人生最大的危机。
  他转著小脑袋,左看右看,到处都没有老师跟同学们的身影。
  「爱老师?王园长?」小娃左看右看,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紧抓著小背包,树影在头顶摇晃,亮晃晃的阳光烤的他头皮发烫。
  他虽然才五岁,也知道有那种会拐走小孩的坏人,他问过妈妈为什么坏人要拐走小孩?妈妈说坏人会把小孩的腿打断,逼小孩坐在路边当乞丐。他当时一听就吓哭了,还哭到一发不可收拾,妈妈受不了喊爸爸来抱他,爸爸把他抛到空中再接住,他哭得更厉害了,如果哪一天被坏人拐走,他就再也不能跟爸爸玩丢高高了。
  那天晚上他硬要挤在爸爸妈妈中间睡,死都不肯回房间睡自己的床。
  今天跟幼稚园出来一日郊游,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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