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知道再劝说也不会有改变,贺东无奈妥协。
两人收拾了一下换了衣服,才一同去了整个贺家的核心监控区,里面有着全国各个分部的所有信号汇总,以及天上两颗贺家卫星的控制终端。
贺东给了他最高权限,阎启林看着不远处隐隐有话要说的几个人,只当作不知道埋头做着自己的事情。
“当家,这样给他权限安全吗?”贺一问,他是拼着被惩罚也要不吐不快,这次因为阎启林而使得贺东受伤,在他心里已经把阎启林列为危险人物了。
“你们呢?也都是这样想的吗?”贺东巡视一圈,问其他几个人。他没想到这几个心腹一天都没憋住,趁着中午休息只有他们时就开问了。
他知道阎启林就在隔壁房间休息,这边说的话都能听到,想来这几个人也是故意要让他听到的了。
贺齐和贺九很犹豫,他们两个算起来是接触阎启林最多的人,最后两人一对视,表示相信贺东的判断。
贺东对他们几个的要求并不是需要完全的唯命是从,是以才养成了提出质疑的习惯,这是贺东纵容的结果,不过如果贺东是肯定的下命令,他们也会绝无二话地去执行,不管对错。
因此,这些意见说出来才会对促进彼此感情有好处,贺东也不希望有一天阎启林会陷入危险之境,而这种危险很有可能会是自己这几个心腹带去的,所以他并未表示出任何的愤怒或者失望,一边是左右臂膀,一边是心爱的人,虽然有轻重之分,可哪一边都不是轻易就可以舍弃的,终有一天他们需要和平共处。
贺三和贺六点头同意贺一的想法,他们一致认为既然阎启林的身份在道上已经传开,那么以前那些他杀过的人肯定会想办法报仇,如果让他单独离开会带来危险,而阎启林的危险就是贺东的危险,另外,更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就给他最高权限查看贺家的秘密网络,谨防他不小心出了纰漏被人钻了空子。
贺东看着没有谁质疑阎启林的身份,只是担心因为他而伤害到自己,心里微微松了一下,想着这几个人总算是跟了自己一场,还不至于分不清人心,更没有从根本上怀疑阎启林是否有异心,这样的矛盾还可以调节,如果他们有人从心底怀疑阎启林,那样才是最危险的事情。
“这件事情就这样办,林是我爱的人,我希望你们有一天能够像对待我一样对待他。”贺东淡淡的开口,这句话既像是命令又带着期望,也是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几人面面相觑,贺齐带着愤怒的眼神盯着贺一看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他听出了贺东语气里的失望,更是对那三人的质疑生气,这次如果不是阎启林,他们就很有可能损失到不可忍受的地步,虽然只是一次说服力还不够,但是也不应该受到这样的质疑。
其他人也都带着各自心思开始工作,反对的三人心里总是不由得回想以前的贺东和现在的贺东的神情,一个个心底开始惴惴不安,总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情,导致后来再遇到阎启林时眼神颇为闪避。
从头到尾没受影响的是贺母,自从他们回来就忙着催老管家炖汤食补,不仅顿顿查看伙食,更是天天都过来转悠一圈,如果阎启林一空下来就揪着他讨论,反倒把自己的儿子给晾一边去了。
转眼过去了一周,外面道上小道消息满天飞,也不知道经过谁特意的渲染,阎启林的身份简直是扑簌迷离,有说是黑圈派往贺家卧底的,要不然从来没有对贺家伏击成功过,这回怎么会失手重伤;有说阎启林是为了复仇不惜卧薪尝胆打入贺家内部去的,甚至还甘愿成为贺当家的男宠,可惜还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暴露了,目前正满世界逃避贺家的追杀;又有说他竟然是青帮哪位大佬的亲生子,从小就流落在外,几年前才找到没想到已经成为了杀手,因此干脆就着这个身份便宜行事,目前已经回青帮领赏坐上了高职……总之众说纷纭偏偏就是没有一条消息是说他目前安安稳稳呆在贺家大本营,正享受着贺东一家人的宠爱,养着身子做着杀人计划。
一时就连贺家人自己都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些消息的目的是什么,不过那批参与过巴塔格兰行动的成员,倒是一个个义愤填膺站出来控诉,把内部一些听信了谣言有点小想法的人打击了一把。
这一天,阎启林早早离开了监控室,并通知管家做了好几个贺东喜欢吃的菜端到了房里,今晚他要和贺东两个人一起吃,明天一早他就会离开这里去追踪黑鹰,目前黑鹰的所在已经被他锁定了。
这也是贺东认为的,实际上阎启林还要去证实他脑子里的一些想法,黑圈这个人不能不除。
☆、70。留下印记
静谧的空间里流淌着似有若无的轻音乐;两个人心底都有事也没有故作轻松状,只是安静的吃了晚饭,然后阎启林开了一瓶上好的芝华士典藏酒,曾放在酒柜最醒目的地方。一经打开才只倒出两杯酒香就已扑鼻;淡淡地萦绕着两人;也让他们心底的情一点点发酵;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浓烈。
阎启林不善饮酒;贺东却是海量;因此大部分金黄色的酒都留给贺东品尝;小部分阎启林喝了下去;当最后一口被他抿着度给贺东后;他才睁着已经趋向迷蒙的双眼望着贺东;舌尖轻轻扫过自己的嘴唇,双手支撑着身体搭在贺东双肩上,轻声而缓慢地靠近他的耳旁说:“东,今晚,我要你。”
一股炽烈的火焰从下腹快速的窜上来,贺东暗沉了如黑洞一般深不见底的眸子,深邃的目光要把他看穿一般凝视,吞咽了嘴里残余的酒液,暗哑着嗓子回答:“好。今晚我把自己给你。我手不方便,我们到床上去。”
为了让他更尽兴,以免在这狭小的沙发上万一碰到自己他又会心疼,贺东觉得自己已经比阎启林还要了解他自身,甚至有种要把他绑在身边的强烈占有欲。
压制着体内跳跃的火花和异样感,贺东单手把他环住往床上带,到了床边自己率先向后倒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笑着望向他,说实话他只是觉得不太习惯,并没有觉得阎启林的提议有什么过分,他想阎启林肯定也是一样的想法,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体。位并不能决定两人情感中谁是从属,那不是他们之间的爱情。
他只是比较倾向于掠夺,更希望主导每一次的节奏,相对的阎启林其实很懒惰,非必要的体力流失从不会去做,只有训练会尽全力,其他时间都是安静的坐着不爱运动。
阎启林对于主导还有点陌生,在这个世界上他也只接受了贺东一个人,此刻凭着本。能居高临下的望着体格健壮的贺东,一双半闭着的眸子渐渐染上情。欲,开始觉得身体发热口干舌燥,他缓缓俯□,先试探性地吻了一下贺东的唇,看他真的很配合,眼中甚至带着鼓励,才逐渐放开身心,开始充满侵。略性的进攻。
在要去面对黑圈之前,他是如此渴望得到贺东,渴望在贺东的身上也烙印下自己的印记,让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印上自己的痕迹,让这个人也成为自己一个人所有,再没有比此时贺东被自己压在身下让他感受到来自贺东的爱,甚至比枪林弹雨中护着自己更让他动容,他的人生曾经被斩断过,现在又被这个叫做贺东的男人给连接上了,把自己从泥潭里挽救出来,给了自己他最纯粹的爱恋。
也再没有比此时更清晰的认知,阎启林能感受到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脏,每一下都犹如在呼唤贺东,整颗心除了他还是他,他想他是真的爱上这个叫做贺东的男人了。
阎启林的眼神渐渐狂乱,心里的渴慕汹涌而出,在做前戏时有点生疏以致于粗鲁地弄疼了贺东,听闻他的闷哼才反应过来要慢一点,曾经锻炼出来的耐性在贺东面前如河堤崩溃,大滴的汗珠滴落在贺东的小腹上,顺延而下,古铜色的机理闪着晶亮的微光,他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一秒钟都忍不下去了……
“林,进来吧。”贺东一直隐忍着,更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他身上,压制着欲。望不让自己反扑向他,此刻见他已经快到了极限,也顾不得还未完全适应,勉强能放入三根手指后就催促他了。
阎启林抬头看了他一下,脑中的清明早已不在,一得到许可只犹豫了一秒钟不到,果断的抽出了手指,在自己的硬起上抹上了软膏,对着他无限向往的地方挺身而入。
“唔……”贺东死死咬着牙关,还是被撕裂般的疼痛所震动,不由自主泄出一丝呻吟,冷汗直扑扑往下流,前面也一下就软了下去。
即使这样,阎启林也没有停下,还是坚定的向前,就这一个晚上,他一定要让贺东成为自己的人,直到全根没入他才停了下来,自己也疼得有点受不了,眼中带着些许清明,俯身吻住贺东,他记得以前每次贺东都会尽情的亲吻自己,而他此刻也充满了想要亲吻的念头,这一夜,他要完全的放开身心,进入贺东的身体,让贺东进入自己的心。
这一夜充满了疯狂,阎启林的体力精力丝毫不比贺东差,自己释放了两次后转而由贺东来主导,享受着完全不一样的颤栗,相同的电流般的快感,就好像过了今日没有明天一样的丝丝绝望。
他们整整纠缠了一晚上,贺东的伤口又崩开也不理睬,只把两人身上每一丝力量都榨干才停了下来,两人都不清理把上面的被子一卷滚落在地毯上相拥而眠了。
天一亮阎启林就睁开了眼睛,看着还在睡的贺东,他突然有点难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执着于亲自动手,才相聚又要分离,归期不可定,杀手世界每分每秒都会是不同的生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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