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的小师傅照的照片始终看不见那小伙子的眼,人眼睛挺大睫毛挺长,怎么能笑成这样?
连续六次被那开着红色碰碰车的俩臭小子撞飞的小年青受尽了女朋友的白眼儿,被骂吹什么牛竟被人家撞得不晓得东南西北,还碰碰车之王咧,呸!
劣质的马克杯上俩人表情严肃却装在一颗大红心的贴图框里,看得印马克杯的阿姨笑话他们俩不会挑大头贴相框,哎哟哟人家这是给情侣用的,你们俩个大男人装在里面真别扭,那招人厌的谁仰着小下巴跟阿姨抬杠我怎么不觉得,我觉得好得很哩,哼!
大婶子说小伙子看你脸色发白腿发软就别玩了,过山车不是谁都可以连三次的,是要有你哥哥这身体素质才行的,瞧瞧人家呀啊?
钓鱼池边上的小朋友用愤恨的眼神盯着那谁,那谁还瞪人家,搞的小朋友扭着小屁股就扑向老娘怀里哇哇的哭着告状:“大哥哥抢走了我的翻斗鱼还瞪我……呜哇啊……大哥哥是坏人……”老娘想护孩子却看见那牛高马大站在某无良大哥哥身后的青年,只能蹲下身子抱着儿子说要对特殊的人进行特殊的照顾你看那大哥哥这么大了一定是脑子怎么怎么云云,听得身后牛高马大青年险些稳不住笑岔了气儿。
呆在摩天轮车厢里还不老实,左左右右都贴在窗玻璃上看了个遍,一圈转完还不解恨,再上去又是一模一样的贪婪行径。再下来,那谁抱着人家手臂撅嘴说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好看,被抱着手臂的说你当时看得那是伦敦眼要去么?那得意得不知姓甚名谁的马上点头,那边上就打电话说要订机票。这才搞清情况原来要跨越千山万水和大洋赶紧叫停,那谁还说人家死心眼儿也不找找自己没见识才是根本原因。
乐够了,出得门来天已经黑透,绕世界找烟花,找到了就往车上搬,把车里塞得满满当当才罢手。心痒难耐实在忍不到回青龙了,高速路上就搞烟花大会,远远看见警车呼啸而来,抛了所有烟花一路狂奔,冲进青龙七拐八弯,地头蛇和跑车这俩优势让祸害死里逃生,人公路警察郁闷的要死,恨不得回去打报告说把所有巡逻车都换成法拉利,才好捉这些作死的混人!
第二十回
漆黑的东巷子里路灯一闪一闪还带着嗞嗞的响儿。越子规瞧见了,说人家王胖子没眼力见儿,这进他饭馆儿必经之路上的灯也不修修。话说一半儿,杜雷生捂住他的嘴,这时候那巡逻的警车慢吞吞的从巷子口开过去。
杜雷生那热乎乎的手覆在越子规嘴上,人正聚精会神的听着什么声儿。越子规瞧见他的侧脸,没能想出什么具体的话语来,也不晓得怎么样的,伸出舌尖往杜雷生的掌心舔去。
那湿湿热热的触觉传给杜雷生了,手掌收拢了起来,越子规就舔不到了,眸子含笑装作生气的看向杜雷生。
杜先生权当没有看见,低头吻上来。被越子规舔过手心的手转来捏着身边人的下巴,轻轻的吮吸,舌头沿着唇缝往里钻去,柔柔的挑逗让越子规转而主动起来,拨开杜雷生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双手搭上杜雷生的肩头,撑起身子用力的回吻他。
“咚咚咚……”偏这个时候车窗上传来敲击声。杜雷生捧着越子规的脸让两人分开,越子规撅着嘴老大不愿意,新说这谁坏他好事儿一定不饶,摇下了车窗刚露出一条缝儿,得,警服!
越子规一惊,不会被捉了吧?
结果那警察乐呵呵的向身后喊:“不是李意,是杜先生和子规。”这不是路小树吗?
紧跟着那大嗓门儿就更熟悉了,“跟他俩说,咱们家关门儿了!”
路小树蹲着身子看着他俩,遵着王磅的喊话:“我们家关门了,你们要吃饭得换地方。”手里捏着一根挺漂亮黄瓜,边说边吃的嘎嘣脆响。
杜雷生对着路小树点点头,然后发动车子。越子规瞧人家路小树另一手上还有半截黄瓜,撑在杜雷生大腿上,蹿出只手去给人家抢了进来,嘴里还催着杜雷生快走。
溺爱小犊子的杜雷生油门儿给点儿车就出去了。
路警官被正大光明的打劫了一回,回过头来对着王老板儿诉苦,说是黄瓜被越子规抢了。
正关门儿的王老板儿又打开门锁,骂骂咧咧进去又洗了一根出来,递给路小树还说这年头越是有钱的越抠门儿,连根黄瓜都不放过!
“一人一半!”越子规直接把黄瓜给掰断,喂到杜雷生的嘴边,杜雷生张嘴咬下一口,笑他。
“笑什么,笑就没有黄瓜吃。”越子规吃自己的那份儿,“等咱们家的黄瓜熟了让他们吃个够!今天这事儿就不算什么了。”
“回家?”杜雷生当人家司机半天了,颇有心得体会,越子规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回家。”越统帅豪情万丈,小黄瓜指着家的方向,这半天算是玩够了,离深更半夜也不差几个钟头,该回家了。
‘大黄蜂’就向着家的方向去。
车库门又嘎吱作响的降下来,落好了,杜雷生一回头,那谁就扑了上来,拦腰把他抱着,连带双手也箍着,抬着自己小下巴就吻了上来。杜雷生脚下没稳,往车引擎盖上考去,嘴里说子规什么的,那谁真是听不进去。
越子规把人杜雷生压到车引擎盖上,双手撑着车,大眼睛里是赤裸裸的勾引,就差一句杜先生咱们做吧!
红红的嘴唇贴上去,在杜雷生的唇上用力的亲吻,得到一点点回应就得意忘形,硬要亲到别的地方去,杜雷生的眉眼杜雷生的鼻尖,杜雷生的耳郭杜雷生的面颊,愣是一处没放过。
“越子规!”被人压在身下的杜先生很是郁闷现在的状况,被人调戏原是这般不好受的。
越子规在杜雷生眼角落下亲吻,笑咧着嘴道:“我听不见。”
杜雷生瞧他那小人模样,也不跟他多说,但将膝盖提上来,那越子规双腿就分了开,重心一个不稳,就趴在了杜雷生的身上。原本是压着别人的主动位置,一下子就给丢了个干净。
杜雷生才不会等着越子规再爬起来,捏手腕,搂腰杆,双手用力就把人摔倒在自己身边,利落翻身就压了上去。
一瞬间丢失了主阵地的越子规不服气是写了一满脸,双手还要起义,被杜雷生双双捉住压在头顶,想喊两句口号再投降的越子规还没出口一个字,杜雷生的膝盖已经左右分开他的双腿,这时候躺在车引擎盖上的越子规已然一副任人鱼肉的小模样。
“杜先生……”这不要脸的哪里是任人鱼肉的心境,简直就是猫儿见了鱼腥,双腿还就大大方方的绕上杜雷生的腰身,这边喊一句软软的杜先生,接着眉眼带着十分情意慢慢地看向杜先生,只道白说你要轻一点,杜雷生便似老狼见了小白兔。
先是一双手往越子规腰间抄底把衣裳褪到了胸前,那两点茱萸红红又挺立,再是裤头上铜扣子一颗,一下子就解开了,拉链什么的顺带着将裤子往下拉的力道自己就滑开了去。
越子规这货最近稀罕四角裤,这条四角裤雪白颜色不说,单是裤裆上那一只憨厚可爱的卡通熊图案就让人忍俊不禁,偏偏这没有品位的越子规还要据理力争自己这条四角裤可爱透顶。杜雷生只好发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优良品质,看见了什么也权当自己瞎掉了。把小熊四角裤往下扒拉了一半,自觉的越子规曲起一只脚来,退出来,管他多心爱的四角裤,关键时刻还是要脱掉才方便。
任谁都忍不住分身上那点搓弄,更何况做这件事情的还是自己一心一意喜欢的那一个。杜雷生只碰碰越子规那处,便是颤颤巍巍肿胀挺立了。
越子规老小就知道要自尊自爱,养他长大的越老姑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给他营造什么美满身世的童话,打小灌输的就是已经没爹妈更要自尊自重,可自从喜欢上杜雷生,不要别人点拨,越子规自己都知道自己是越发的轻飘飘来又没脸没皮,什么自尊自重全他娘的扔到崇义桥下奔腾的河水中了。其他不要脸的事儿就不说了,单这一件,被杜雷生一碰就硬,足以让自己践踏自己好几十次了。
越子规可瞧得清楚,杜雷生胯间也已经微微隆起,幸好不是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这脸上的燥热才缓和这么一点点。手肘撑起身子,把自己递到杜雷生面前,压着嗓子说:“亲亲我,好吗?”
话音落了便如愿得到心意十足的吻,越子规想今天是这辈子过的最美妙的一天了。
杜雷生吻着越子规,手上捞着越子规的腰,让他和自己贴合的更紧,越子规那没脸没皮的感觉到这动作,右手忙不迭的就上到了杜雷生的裤头,解开,掏出已经昂扬挺立的分身,小指头就在那顶端绕啊绕,绕得杜雷生心下里不爽,咬在他锁骨上泄愤,这越子规还咯咯咯笑了。
双手搂住杜雷生的脖子,双腿缠上杜雷生的腰,越子规在杜雷生耳边求他,“杜先生,进来。”
又是重重的吻,吻过后,越子规后庭上抵上了杜雷生的分身。杜雷生搂紧他越子规的腰身,缓缓的往里去。
越子规满以为杜雷生会和以前一般,飞快的顶进去,想着那一瞬的疼,身子不面有些紧张。思量过后,得到的却是这种缓缓的却不痛只是有些肿胀的进入,心里径直就往杜雷生疼他想去了,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杜先生……”越子规大概不知道,他一旦没了主意,最爱喊的便是这三个字了,杜雷生却是清楚地。
嗯一声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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