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上,白婏还是被樊赫佲抱上车的,连衣服也是男人帮他穿的,白婏有气无力的提着兔笼子,而樊赫佲却一脸喜滋滋的摸样,众人一看便
14、我爱你;不只是身体(纯洁版) 。。。
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天是去罗卡角,白婏打算带兔子们去看看海,增长增长眼界,而且他也没有看过海的说。罗卡角是欧洲最西端,据说很漂亮很漂亮的,这让只在电视上见过海的白婏满心期待,本来男人建议还是待在家休息的好,也被白婏强硬的拒绝掉了,他可不想错过。
况且,到时候只剩下他们两个待在古堡里面,更让男人有机会吃豆腐的好不好!
昨天的惨痛经历他才不想再来一遍叻,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现在肚子还是觉得涨涨的。
15
15、爱的罗卡角 。。。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温馨
因为克里斯特洛的手“受伤”了,所以只好让张管家开车,克里斯特洛左手绑着一个一条三角巾,以便于固定肢体,末端还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兔子耳朵样式的结。
自驾车旅行的旅程是十分愉快和轻松的,你不必担心下一要去的地方你完全不喜欢,或者旅游团队里的人不好相处等等这些可以破坏你欣赏美景的情趣的事情。
罗卡角葡萄牙境内一个毗邻大西洋的海角,是一处海拔约140米的狭窄悬崖﹐为辛特拉山地的最西端。它险峻得让人觉得站在山崖边随时可能一个不小心就掉了下去,那无遮无挡的风有种推波助澜的效果。
罗卡角的风的确很迅猛,却不刮脸,强硬中或许带着一点女性的柔和。
白婏还是不放心煤球和小兔出来,那么小的身躯可能会被轻易的吹走,一抱出来,毛皮都被吹的掀翻了。白婏只好把两个小家伙放在车里面,临别前还不舍地趴在车玻璃上看来许久,才被樊赫佲拉走。
每位到此一游的旅客可以花5欧元买到一份证书,证书上不仅有罗卡角的地理位置图和葡萄牙国徽,还赫然印着“某人驾临欧洲大陆最西端”的字样,白婏还替煤球和小兔买了两张,只是不知道怎么翻译成葡萄牙语,只好问克里斯特洛提问。
“嗯……煤球就是briquetes,小兔是coelho。”
“皮尔什、什么?”白婏疑惑的问。
“呃……你把这个交给我,”克里斯特洛尴尬地拿过白婏手术的证书,听过白婏“美可拉夫”式的英语之后,克里斯特洛还是不敢再恭维白婏的语言能力了,“还是我去办好了。”
“哦,那谢谢你啊!”傻乎乎的白婏露出“你真是个超级大好人”的表情。
“赫佲!赫佲!”白婏拿着看起来古旧的证书朝樊赫佲这个地方挥舞,一脸兴奋的摸样,“你看哦,白婏和樊赫佲到此一游哦~”
男人一把抱住向他冲过来的物体,他亲吻白婏因兴奋而涨红的脸蛋,在白婏的唇上落下一吻,打趣道:“昨天没有把你做散架吗?还这么有体力。”
“你……”白婏用力地锤了一下樊赫佲的胸膛,不满的抱怨道:“你这个大色魔!世界上没有比你更坏的大色魔了啦!”
男人被白婏这种说法逗的笑了起来:“可是还是再坏也有人喜欢啊……”
“你!”白婏被噎住说不出话来。
“啊——”白婏尖叫,因为樊赫佲居然把他举到半空中,使他像孩子一样坐在男人的肩膀上!
“坐稳了!”樊赫佲把手举到真好白婏够得着的地方,“
15、爱的罗卡角 。。。
我的船长想要驾驶船去哪里呢?”
白婏像握上方向盘一样控制男人的手:“左边,对,就是那块石头的后面,冲啊!快点……啊……哈哈……再快一点……”
樊赫佲完全遵从白婏指示,要快就快,即使是马上停下来也能稳稳的止住。在男人肩上的白婏哈哈大笑出声,风声把他快乐的笑声传到很远很远……
方方一脸羡慕的说:“他们好幸福哦。”
在一旁的周孝南立马狗腿的讨好说道:“那我也抱你上来吧!”
方方白了他一眼:“没创意!”
周孝南瞬间被打击到。
……
克里斯特洛走到正在布置餐桌的张默柏身旁,即使是一只手被吊起来也不会减少他的优雅气质,他问:“你就没有什么话对我说的吗?”
“少爷……其实……”张默柏把手上的活放下,看着眼前的人,克里斯特洛已经不再是那个围在他身边甜甜的叫他管家哥哥的小孩子,他已经长大了,“那一次的离开,是我自己做的决定。其实少爷也去问过老爷了吧,我的离开确实与老爷无关,我们……相差太多……你所要继承的东西不能只由你一个承担,你需要的是一个能和你结婚、生子的女人,而不是我,即使这刻我们能在一起了,那么,接下来呢,接下来你会怎么办?你和我相差太大了……”
“那又怎么样!”克里斯特洛生气地打断张默柏的话,用两只手把他狠狠地按在餐桌上,“我说那又怎么样!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只要在一起就好!你为什么不肯陪我坚持下去!我可以说服父亲让他接受你!是你自己要放弃!你这个只会逃避的软蛋!”
“少爷……”张默柏伸手擦拭掉克里斯特洛的眼泪,温柔的好像当初一样,“你不知道吧,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在下面。”
“?”克里斯特洛疑惑地瞪大眼睛,他非常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你没有听错啊少爷,和你的□……我一次都没有舒服过……不用怀疑……你知道那我为什么还要雌伏在你的身下?”张默柏挑起克里斯特洛略见尖细的下巴,两人的唇近的只有一指的距离,克里斯特洛呼吸急促,眼神变得迷离,他好想就这么亲下去,可张默柏却只吻了一下克里斯特洛的鼻尖,用他独有的温柔缓缓的说出事实:“因为……你是少爷,而我……只是你的管家……你不知道我有多厌恶你在我身上抽动时发出的喘息声?你不知道当我把身体里面属于你的东西掏出来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你所说的跟你在一起……只不过你根据你的喜好所构造的一个美梦而已,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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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关心过我的感受,我的想法,你只不过……只、是、我、的、少、爷、而、已。”
克里斯特洛愣愣地停在那里,保持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可张默柏早已离开……
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吗?
原来,我以为的那些快乐时光……都只是我的臆想而已吗?
心,为什么这么疼……
难受的快要停止呼吸了……谁能……来救救我……
默,我只不过爱你啊……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明明……已经用尽全力去爱你了啊……
如果克里斯特洛能够仔细留意一下的话,就会发现张默柏从头到尾,根本没有敢看克里斯特洛的眼睛……
可是,世界上……不是时常都会有发生这些错过的吗?
今天的午餐十分丰盛,来自于大西洋的各种各样的海鲜齐聚一堂,经过精心烹调之后的所发出的诱人香气让人忍不住口水四溢……
只不过,为什么现场的气氛为什么那么怪怪的?
白婏左瞅瞅右瞅瞅,正常的就只有他和樊赫佲两个而已了,其他人要么发呆把食物插得面目全非(克里斯特洛),要么就是埋头苦吃(周孝南),要么就是把挤出超多的酱料在某人的盘子里(方方),白婏想想那种味道就一身鸡皮疙瘩,最最奇怪的是张管家居然倒酒的时候居然让酒溢了出来!
等白婏扫视一圈回来,就发现自己面前摆了一大盘子的已经剥好的蟹肉,樊赫佲还不断的以惊人的速度往这里送。好吧,白婏扶额,这里真的没有一个正常人了。
……
“唔……”白婏不舍地从大床的怀抱里爬起来,揉揉眼,用脚踢了踢樊赫佲的屁股叫他起床,后者一把捞过白婏,抱在怀里,习惯性地蹭了蹭,又呼噜噜的睡过去了。
“哎呀,你快点起来啦。”男人就是这点不好,赖床,不仅自己赖,还要抱着白婏一起。虽说今天只有晚上才有安排,可是白婏还要起来喂喂他可爱的小兔子们,要他的小心肝们饿一会儿肚子他都要心痛死。
突然,白婏像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全身的毛都警戒的竖起来,因为——男人半勃起的胯间在他臀缝中间摩擦,还有继续变硬的趋势!
白婏一枕头砸过去:“你大清早的发什么春!”
“呼……”男人从床上坐起来,就刚才那一点点的时间他就做了一个梦,正梦到逮到白婏粉嫩的小屁股要把兄弟插进去的时候就被砸醒了,他现在只能选择用五指姑娘慰劳慰劳自家的兄弟了。
白婏喂好兔子,换上衣服,不同于平时白
15、爱的罗卡角 。。。
婏穿的休闲装,这是一件类似于欧洲中世纪贵族穿的礼服,只是相比于当时来的更加的简约。
“真美……”樊赫佲从身后抱住白婏,如果说白婏是个贵族王子,那么,樊赫佲更像是一个骑士,华贵却不失霸气,樊赫佲深情的望着镜子里的白婏,靠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Iwillbefaithfulinlove。——我将真诚地对待我的爱情……我的王子。”
“我接受你的誓言,我的骑士。”
白婏踮起脚,反身吻住樊赫佲。男人用手掌托起他的脸,加深这个吻。
我爱你,我的骑士……
我爱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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