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沐春阳会的一切都是江月教的,不管是应试的临时抱佛脚,还是茶叶生意经,以及为人处理也都是江月一手教导。
沐春阳在牡丹的事情上栽了跟头,在他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情况下,江月几句话就给摆平了,所以,这会儿他在江月的面前就像是做错作业的学生,除了心虚还有羞愧。
“铁嘴鸡,你可真能耐!三两句话就把那个难缠的主儿给摆平了。纨绔子佩服,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沐春阳本着拍好老婆的马屁,自己过一个好年的原则,一个劲儿地给江月戴着高帽子。
事情就这样处理了,这出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江月。她这次本是不会回杭州的,只因磨不过雅歌哭闹,是为了安抚儿子才回来的,至于牡丹的事她本不想管,只想冷眼旁观沐春阳和沐家二老这三个糊涂蛋如何收场,哪晓得,一进门她就听见八丫叫牡丹姨娘,火头一挑起,话赶话就将牡丹的事了了。
可想而知,江月这会儿有多抑郁,尤其是看到沐春阳那一脸的谄媚相,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上当不小,怎么当初就让这小子的奸计得逞了呢?
对沐春阳拍的马屁江月理也不理,自个儿收拾着东西,突然,一件绯红肚兜出现在她的眼前,她闷在心头的沼气一下子就遇着了火星子,突地一下着了:“沐春阳!”
“啊,在呢!”沐春阳正在外面跟下面的人吩咐备洗澡水,突地听到江月阴戾的低吼连忙蹦了进来,问道:“什么事?”
“你还好意思问什么事!你说什么事!”江月抓起那件肚兜就朝沐春阳砸去,然后三五两把将已经拿出来的衣服又往箱子里揽,边揽边还骂:“我是看出来了,这个家里是容不得我了,我回来这一趟就是多余来着,好好好,好得很,既然我是多余我现在就走!”
沐春阳愣愣地站在那里,他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呢,还是小梅听见了声响进来瞧了才明白,捡起落在地上的肚兜朝着沐春阳一晃,小声地道:“这东西你怎么还留在屋里头?”
看了一眼那肚兜,沐春阳还是一脸的茫然,问小梅:“这是什么呢?”
小梅怒气不争地瞪了沐春阳一眼,将那东西往边上一扔,走到江月的身边阻止道:“我的奶奶您好歹问清了再闹不成吗?”
“死丫头,算我白疼你了!”江月手一挥险些将小梅撂倒。
小梅踉跄地站住,把着江月往箱子捞衣裳的手急急地朝沐春阳叫道:“你还傻愣愣地做什么?还不过来解释清楚!真的要让她这么堵气走了吗?”喊过了沐春阳又来跟江月说:“我的祖宗,你这气性也太大了些吧,就算你不信他,你还能不信我吗?六少爷对你什么心思你不明白?那贱|货是什么货色你不知道?大年下的为了她那么腌臜的东西闹得鸡飞狗跳多不值?”
经过这一阵子沐春阳也明白了过来,连忙到江月跟前表白:“小梅说的是真的,这,那东西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我都不知道它是怎么在咱们屋里的!”说着一顿,想了想又说:“我知道了,一定是她那一次耍不要脸的时候留下的!”这话一出江月脸色就是一变,沐春阳瞧了又急急地解释:“你别多想,我,我什么也没有做,她一进来我发现不对就跑了,那个时候她衣裳不整的我敢不好拖她,她就在咱们这屋呆了一晚上。至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回过这屋……”
“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他不仅没有回过这屋,就连这个院子也少回!”小梅连忙给沐春阳证明。
“对啊,对啊!”沐春阳一个劲儿地跟江月点头!
看着沐春阳这样江月也不在这件事上追究,只问沐春阳:“她是怎么进门的?”
沐春阳肯定不会说是爹娘做的糊涂主,一力全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说:“是我不对,她拿苏梦君对你有心的事来做要挟,我没有硬住就让她穿了空子。”
“那你就由着她在家里走动?还让戌儿和八丫儿叫她姨娘?她是哪门子的姨娘?”江月陡地提高了声亮高吼:“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儿女任什么要叫她一声娘?她是什么东西?你们又是安的什么心?”
“我错了,我错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一遇着你的事就会乱了方寸,她就踩准了我这一点又拿铭儿做要挟,我碍于于沣这就更乱了,没察就让她钻了空子,都是我的错,要不你打我吧?”沐春阳说着就四处转悠,可是找来找去也没有找着江月能够用着合手的物什。
“你跟前不就有一个吗?你还转悠什么?”江月随手一指衣橱一侧的方木说道。
“啊?”那可是方木,四四方方的足有他的手腕粗,江月手上劲又不小,沐春阳自认为自己可挨不起这么一下子。可江月都点了他又不得不遵,只得愁眉苦脸地双手捧着递到了江月的跟前,眼巴巴地瞅着江月。
看着沐春阳眼巴巴的样子江月突然想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一句话:“你看我的眼,是多么地可怜”。
江月接过方木,一边绕着沐春阳踱着脚子,一边拿方木在手上敲打着,眼睛扫视着沐春阳,阴阳怪气地问沐春阳:“是打头呢?还是打腿?”
“能选别的地方吗?”沐春阳只觉得头皮发麻!
“腰?”江月笑问道。
“不要!”沐春阳拒绝着。
“头打不得!”江月嘀咕着。
沐春阳连忙接口:“就是,打头突然把人打坏,你手上的劲又不小,这一方木闷下去我不残也得傻,到头来还是你受罪!”
“打腿也不行!”江月语中有些为难。
“是啊,这方木四四方方的,腿上的肉又少,一下子砸下去,轻者伤筋动骨,重者断腿落下残疾……。”后面的话就不用再说了,意思与上面的大致一下,沐春阳巴巴地瞅着江月不待江月开口又说着:“腰肯定也是不能打的,我半身不隧倒是无所谓,若少了你后半辈子的‘幸福’可就要不得了!”
“那有什么,你半身不隧了总有不半身不隧的!”江月装着不以为意,依旧边拍方木边选地方!
这一下子可惹恼了沐春阳,他嗷地一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方木夺了过来,又以闪电般的速度将江月拦腰扛在肩头,三五两步就来到了床前,将江月往厚厚的褥子上一扔,然后扑了过来。
“你也太可恶了,我错也认了,罚也认了,服软话说了一罗筐你还不满足,还想甩了我跟别人去!告诉你,休想!”沐春阳一边扒扯着江月的衣裳一边吼着,江月自然不会安心受制,她使劲地挣扎着一不小心弄到了沐春阳的命根子,沐春阳嗷呜地叫了一声,也不顾心疼江月,将整个身子的力气压在江月的身上,在江月不能大动弹的时候就将江月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然后床缦钩子一拉……
“放开我,小混蛋,不许胡闹!”江月其实这会儿已经没有气了,刚才被沐春阳一掠拔还真有些燎原之势,只是亲热归亲热,可她对□无爱啊!
一听到江月骂自己“小混蛋”沐春阳不动了,支起身子,眯着眼危险地盯着江月。
江月被沐春阳盯得害怕,缩着脖梗问他:“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
沐春阳伸出两手,一手抚摸着江月的面颊,一手探上江月的胸,依旧危险地盯着江月,阴笑着道:“小?看来真是我错了,放你在外头久了,久得连我的大小都记不得了。”
这么明显的暧昧江月岂会听不出来?虽说已是老夫老妻,可面对这红果果的色|情她还是忍不住脸红,瞪了沐春阳一眼,骂道:“不要脸!”
“不要脸?”沐春阳问江月:“我哪里不要脸了?”且问且将手往江月的里衣里探,一边往里伸一边用指甲刮划着江月的肌肤,俯身贴在江月的耳边滋滋笑着:“你说我不要脸是不是这个?”
江月也算是久旷的身子,哪里受得住沐春阳这般的撩拔,倔犟的她却不容自己认输,想要反驳,可只出了一个声儿就感觉到不对,又立马闭上了嘴,不让那羞人的声音出口,硬是憋得自己脸红脖子粗。
“唉!”沐春阳长叹一声,压在江月身上的重量稍减,江月正松着气沐春阳就侧身躺在了她的身侧,一腿压进了江月的两腿间,正好与江月两条大腿轻轻地磨蹭着。江月感觉那股火越烧越旺了,很是难受,她双腿并用想要将沐春阳的腿赶出去,无奈好心办了坏事情,不仅没有让沐春阳的腿从自己的两腿间离开,反而让那股邪火越烧越旺,大有将她吞噬了的势头。
“别闹了!”江月不想示弱,故意提高了声亮,无奈情动至此,她的伪装已然不管用了,吼喊出来的声音倒像是在为欢爱乞求!
“好,我不闹了!”沐春阳顺其民意,低笑着回答,只是身子又半压在了江月的身上。
江月气急曲起膝盖想要顶他,没成想又把沐春阳给撩拔了。
“看来你还真有些嫌它小啊!”江月又顶在沐春阳的命根子上了,沐春阳倒吸了一口冷气,脸上又复现出了阴冷的算计!
“没有!”江月现在终于知道沐春阳前面所说的“小”是指什么了,顿时又脸红了,使劲地挣扎着,不让沐春阳碰自己。
“再动,再动我就将你的腿也绑起来!”沐春阳被江月腰间那根调皮的绸带给惹恼了,一手撑压着江月的腿,一手拽着那绸带,嘴上威胁着江月。
“不要!”江月抗议,可说出来的话倒像是在欢叫!
“好,不要。”沐春阳最是喜欢听江月的这声音,刚刚还一脸的阴沉这会儿又换了一脸的笑,他补充道:“你别乱动我就不帮你!”
说着话沐春阳三五两下就将江月的□扒得只剩下一个衬裤,沐春阳倒是不再扒了,只是却傻了,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白花花的一片,除了吞咽口水竟连动一个手指都困难!
“月,我好难受!”沐春阳只觉得心扑嗵扑嗵地跳着,而且还是一次比一次跳得更快,他知道自己是被江月白花花的大腿给刺激得有些受不了了,可他偏偏又移不开眼!
“讨厌,我冷啦!”江月对沐春阳要动不动,不动又要动的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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