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上回还让他们跑了呢!怎么?怕我秋后算帐?”江月想起那天在饭馆里的事就来气。
“算是吧!”沐春阳答着,然后又笑了,见着江月拉起了脸才说:“除了怕你秋后算帐,更多的是怕对你那你给他们的惩罚心有余悸!”
“他们都跑了我哪里还惩罚他们了?”江月不认同,明明那天那两个小子跑掉了嘛!
沐春阳听了江月话才明白过来,江月还不知道两个小子背“纨绔子”三个大字跑了半个深泽县城呢,想即二人臭臭的脸色便又忍不住笑了,且笑且跟江月说:“你不知道,那天他们是跑了,可惩罚却没有跑掉!你还记得你让于沣写了两字纸条吗
65、第 65 章:真定怪才 。。。
?他们跑的时候那纸条就在背上背着呢!哈哈……”
“啊?”江朋一怔,随即也笑了:“那是他们活该!”
二人说说笑笑便吃完了饭,小梅和柳娘去收拾碗筷,沐春阳就抱着肚子一边在屋里,一边跟江月汇报这些日子的生活、学习情况,江月心里有事也没有细听,见沐春阳不说话了便让他回屋歇息去了。
因着喝了些酒,江月有些昏昏欲睡,只得将原本的打算取消,洗漱后也回屋睡去了。
江月睡下后沐春阳从屋里溜了出来,在厨房里找着了小梅,问她:“铁鸡嘴今天是怎么了?我看她脸色怪怪的!”
“不知道,我也觉得怪,问她她却没有说!”小梅摇了摇头回答着。
“我去问问沐安!”沐春阳见在小梅里找不着答案,便转身去找沐安。
沐安听了沐春阳的来意怔了一下,随即答:“小姐不让说!”
“我说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啊?”听沐安这语气便知道他肯定清楚内情,又见不说沐春阳便急了。
“少爷,您就别问了,小姐不让说我是不会说的。你要真想知道去问小姐好了,或者……”沐安说着就顿了一下,然后说:“反正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或者什么?”沐春阳急急地抓住话点。
沐安看了看沐春阳,眨了眨眼睛后小声地跟沐春阳说:“这话哪里说哪里撂啊,你再问我我可不知道。”
“说吧你!”沐春阳见沐安老卖关子就有些急了。
“有人给小姐做媒了!”沐安小声地说完,又急急地说道:“别问我是谁,也别问我别的什么。还有,我刚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
“呵呵……,原来是这事!哪一个不怕死的敢娶她?”沐春阳一听便笑了,自顾自地嘀咕着便出了门,回了自己的屋里。
见沐春阳就这样走了沐安松一口气,同时心里又是失望又是无奈,摇了摇头也睡下了。小梅回来见沐安睡下了便把他推醒问了沐春阳来的事,沐安随便找了一个事儿给搪塞了过去,然后又扯了个话题把小梅的话给引了过去。
66
66、第 66 章:拒情绝爱 。。。
从此以后沐春阳的生活中又多了一项乐趣,那就是研究向江月提亲的人是谁。他算过了,总共也不过那几个人,苏梦君、司徒美玉、曾颜,以及府衙里那些适龄的官员,和在江月那里常来常往的富户乡绅的公子、老爷们。
不过,沐春阳可以确定的是苏梦君与那些富户乡绅家的公子不用考虑了,首先苏梦君早已经出局,而那富户乡绅的公子也因江月给冯小二兄弟出头吓坏了一大帮的人,那些玩惯了风花雪月、花前柳下的公子哥儿们哪里肯娶,和哪里敢娶江月这只“母老虎”回去受约束?
所以剩下的也就只有三大阵营了,司徒美玉、曾颜,官员,这里面官员基本上排除,因为他们都知道苏梦君对江月有意思,身为下属夺上司的爱可是致命的错误,再者这些官员家里多少都有女人,江月早就言明自己不当“第三者”,她的脾气摆在那里的,所以那些官员也不会那么没有眼色。
排除了上述的人员后就只剩下两个人了,司徒美玉和曾颜,按说司徒美玉的机率会比较大,因为江月在赵州就经常跟他混在一起,但是曾颜也不可小觑,因为他可是正经的“光棍汉”,而司徒美玉房里是有人的,还给他生了一个孩子,虽然是没有名份的,不过沐春阳可以肯定,江月是铁定在乎的!
“到底是谁呢?”沐春阳摸着下巴使劲地琢磨着。
江月从地里回来,到书房来拿东西,瞧见沐春阳摸着下巴朝天望的一副呆呆的模样,便伸手敲了一下:“不好好看书,发什么呆呢?”
“别闹我,我在研究事情!”沐春阳用手拨了一下,然后又撑起了下巴。
因着有事江月也没有功夫管他,拿了东西后看了他一眼便走了,哪知道她下次回来沐春阳还是这副模样,江月就来气了,大喝一声:“沐春阳!”
“啊?啊!你回来了?”沐春阳被江月的喊声惊得一个踉跄,也没有看清前面的人便急急地问候,待看清了倒说不出话来了。
“又发呆?你,你今天就发了一整天的呆?想什么呢?”江月把东西放到桌上,倒了一杯温茶灌下,对沐春阳说:“我给你说,你可没有几天时间了,三月十八号是吧?现在已经二月初十了,还有一个月,一个月就考试了。这可是决定你一生命运的时刻,你怎么就这么不放在心上?”
见江月又唠叨上了,沐春阳皱起了苦瓜脸:“你怎么又唠叨上了?我天天看着书呢,不信你可以考我吗?”
江月瞪了他一眼,很是大方地说:“我要考得了你,我还低三下四地替你去欧阳杰干什么啊?”说着就江月又推了沐春阳一下,气鼓鼓地嚷起来:“你知道我为了给你请这个先生,我费了多大的劲吗?你就这样念书啊!”
“行了,行了,我错了,我真错了!”沐春阳见江月真急了连忙认错,又见自己认了错不管用,连忙又跟江月说:“我发誓我一定好好念书,绝对不浪费时间!”
看沐春阳都发了誓江月这才缓和一些,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闷闷地喝起水来,且喝且叹!
江月这副表情一下子就勾起沐春阳内心的虫虫蠕动不已,他搬着椅子挪到江月的身边,看着江月喝水问:“铁嘴鸡,你这几天都是心不在焉的怎么了?”
“我哪有!”江月怔了一下,嘣地一声就将杯子掷在了桌上,瞪着沐春阳说:“说你心不在焉浪费光阴,你还扯上我了?”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从赵州回来就怪怪的!”沐春阳又挪了一下椅子,跟着江月靠得更近了一些,又问:“你从来都不喝酒的,自你从赵州回来每天晚上都要喝上几杯,这差别也太明显了,我能看不出来?”
“胡说八道,我突然喜欢上喝酒了,不行吗?”江月把凳子往后移了一下,理直气壮地又说:“我喝我自己的酒,还要你批准啊?”
沐春阳见江月强词夺理就笑了,连连地点头,说:“可以,你也说突然喜欢上了,这总得有个原因吧?”
“我说你怎么这么八婆啊?我就喜欢喝上了,哪需要什么原因?”江月蹭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给沐春阳说:“好好念你的书,别打盐的婆子淡操心!”说着就蹭蹭地走了。
从沐春阳的眼光来看,江月这是逃了,他呵呵一笑,对心里的那份人选已经有了比较明确的圈定了!
——司徒美玉!
江月走后沐春阳也收敛了收神,认真地看了一会书,又写了两篇文章,看着天色还早便拿着文章去找欧阳杰了,路过‘花满楼’的时候稍停了一下,望了一眼楼上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走了。
就在沐春阳望着‘花满楼’叹气的时候,江月正好在对面的茶楼上往下看,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江月的眼里。
沐春阳的举动落在了江月的眼里,江月眼里的情绪也落在了对面坐着的那个人的眼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沐春阳猜测的那个人,司徒美玉!
“你,怎么不说话?”司徒美玉轻声地问着江月,见江月不答,也没有把视线收回,他神色一黯又问:“是因为他吗?”江月还是没有出声,司徒美玉有些受不了了,轻叩了一下桌面,大些声音喊了江月一声:“江姑娘!”
“嗯。”江月被喊回了魂,见着司徒美玉面色不好,便喃喃地问:“怎么了?你说什么了?”
“我问你,你拒绝我的求亲是因为他吗?”司徒美玉问完脸变成了绯红!
“谁?”江月有些迟钝反问。
江月的迟钝反应在司徒美玉看来她这是在装蒜,要说出情敌是谁对他来说很是艰难,不过为了心中问题的答案他还是说了:“沐春阳!”
听到这三个字江月便一怔,随即反问:“你说沐春阳?因为他沐春阳?”接着江月便呵呵一笑,连连摇着头说:“他就一毛孩子,怎么可能!”见着司徒美玉脸色很不好,江月顿了一下,很是认真地说:“春阳在我的眼里就是我弟弟,可以宠,可以管着他,还可以骂他,这确实是一个很非常亲密关系的表现,不过并不是情侣关系,在他的眼里我就是‘母老虎’、‘母夜叉’,一个比家里任何一个兄长、姐姐还要粗暴厉害的姐姐。在我的眼里他一直都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弟弟,怎么可能有像你们想象中的那种关系。要知道,我可比他大四岁呢!”
司徒美玉听江月这样一说也觉得有些道,但是这让他更糊涂了:“那是为什么呢?你曾说过,你要找一个情投意和的人嫁,我跟你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我不可否认,我们两个很谈得来。不管是农事,还是对其他以及社会现象的认识,都是高度的一致。可是,我不觉得这便是情投意和!”江月说到这里稍稍的顿了一下,想了想后面的词后才说:“在我看来,这只是我们的沟通质量比较高而已。”
听完江月的最后呈辞司徒美玉就像掉进了一个装有冰水的缸里一样,而那个缸又架在烧着的柴禾上,那种感觉,就像一个被冤枉的人押上了刑场,前面是扛着大刀的刽子手,后面是一个位阶小的官员在为自己平冤!死的机率比活的机率更大,但却不能让他完全抱着死的决心。
司徒美玉得到了江月最坚决的拒绝,但是他却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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