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要吃他们俩。他们吓坏了,准备拿剑刺那怪物的时候,怪物却发出了嗷嗷的哭声。后来才知道,敌国国王一直污染环境,怪物住的湖都被污染了,使得怪物没办法再在这个地方住下去了。所以,怪物就和李仆从一起上路,准备去找敌国国王说理,让他不要再污染环境了。”
“然后呢?”秧秧焦急的问着。我摇了摇头,依旧将那个信封递给她,道:“下次再告诉你。”
秧秧撅着嘴,接过了信封,然后又笑颜逐开,道:“对了,哥哥,你上次唱的那首歌是什么歌啊?”
“马頔的《南山南》。”
“哥哥为什么老是唱这首歌呢?”秧秧问我道。
“因为有人告诉我,里面有我的名字。”
想起那一夜水北抱着木吉他,一遍又一遍的把这首歌哼唱给我听。我问他为什么要学这首歌,他说,因为里面写满了我的名字。
“哥哥,教我唱,我想学。”秧秧将信封塞进了衣服口袋里,道
我点了点头,用手打着拍子唱着:“南山南;北秋悲,南山有谷堆;南风喃,北海北,北海有墓碑。”
唱着唱着,眼泪就情不自禁的掉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多福永吉
多福和永吉是我和水北养的两只小母猫。两只都是中华狸花,一对双生姐妹。那天我和水北在印象城吃完晚饭,在小区里散步。水北摸着自己鼓鼓的肚子,一边笑着一边跟我聊剧组的八卦,比如哪个女明星有什么奇特的癖好,哪个男明星其实已经结婚生气了。
当时,我们正开心的聊着天,只见一个中年大叔拎着一个橘红色的袋子,貌似是零食店来一份的包装袋,四处张望,鬼鬼祟祟的,然后将那袋子往垃圾桶里一扔。撒腿就跑。
本来我和水北没有在意,但走到垃圾桶旁的时候,水北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一脸惊慌的看着我,问道:“山南,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啊?”
下一刻,我听到了那一声又一声凄惨的却又细小的声音从垃圾桶里传了出来。
我和水北相视一眼,然后走进了那个垃圾桶。我忍着垃圾桶里传来的恶臭,走向到垃圾桶前,确定叫声是从刚刚那个中年大叔扔掉的袋子里穿出来的,便伸出手将那个袋子拎了出来,打开一看,只见两只嗷嗷待哺的小猫互相依偎在一起取暖。两只小猫的身上很脏,叫声孱弱,就像脆弱的碎纸片,清风一扬,就散尽了。天气很冷,刮着北风,站在我身边的水北接过纸袋,将那两只小猫抱了出来,其中一只体型瘦小的已经不叫了,而另外一只伸着猫爪子,在那里喵喵直叫。
“它哭了。”水北指着袋子里的小猫,对我道。
闻言,我看了看那只在哀嚎的小猫,然后又看向水北。当水北抬起头,眼泪便在他的眼眶里打转,下一刻,眼泪就像绝了堤的水,泛滥成灾。
水北是个感情细腻的人,而且极其富有爱心,特别是对弱小的小猫小狗。
他抹着脸上的眼泪,抓着我的袖子,问道:“山南,我想把它们带回家,好吗?”
看到水北的一脸凄怆,我已经没办法再去顾虑猫妈妈或者是主人的问题,只是点了点头,同意把那个两个在寒风里瑟瑟发抖的小家伙带回家。
回到家,我积极在网上寻找关于喂养奶猫的资料,而水北从书房里拿了一个不用的纸箱,再从衣橱里拿了几条毛巾,给小猫两姐妹撘窝。水北小心的把小猫姐妹俩放在新窝里,然后把电暖气挪到了猫窝旁边,悉心照顾,像个小妈妈一样。我则捧着一个pad,照着上面的说明,站在炉子旁边,加热适合小猫喝的舒化奶。
“要不要我来帮忙?”
我问着用纸巾和棉签擦拭着小猫身体的水北,水北则摇了摇头,让我认真热牛奶。
因为手边没有专业问小猫的工具,我冲到小区楼下买了两个奶瓶,小心将舒化奶倒进瓶子里,然后坐到水北的旁边。两个大手大脚的男人盘腿坐在地毯上,小心照顾着两只出生不久的小猫,感觉也是蛮奇妙的。待牛奶冷却到一定的温度,我先抱起了一只猫,照着说明上的姿势,握住小猫的身子,让其趴在我手心里,然后轻轻挤出几滴奶,让其叼着瓶口,慢慢吸食。水北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抱起那只稍稍大一些的小猫,学着我的样子,喂着那似乎已经饿了很久的小猫。
看到两只小猫使劲吃着饭,我们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来了。
水北握着瓶子,捧着手心里的小猫,眼里饱含着怜悯,道:“这么小就被丢在垃圾桶里,幸好我们及时把她们给弄出来了。”
说完,水北脸上多了一丝哀伤。
年幼的他也跟这些小猫一样,遭人抛弃,幸好那夜我大舅把他给抱回来了,幸好。
想到那里,我没有说话,看着怀里那只伸着爪子,腾空在那里踩奶的小猫,又看了看坐在我身旁的水北,笑道:“哈哈,你跟个小妈妈没什么区别了。”
水北看着我,对我扮了个鬼脸,笑道:“五十步笑一百步,你还不是跟个老爸一样。”
待我们喂完奶,水北将两只猫放进了猫窝,我则继续寻找帖子。
他似乎有些疲惫,整个人都挂在我身上,头埋在我的脖颈里,推了推脸上的眼镜,看着pad上那一个个帖子,比我还要紧张。经我们判定,我们捡回来的两只小猫差不多是三周的小猫,至于性别,我和水北研究了一会,才一致认为她们俩都是女生。
我和水北趴在沙发边上,守着两只小猫,像一对尽心尽力的父母。
“山南,给她们俩取个名字吧。”水北将头靠在我的肩头,说道。
“那就叫喵喵,咪咪好了。”我随口说了两个。
刚说完,水北便嫌弃的看着我,扁了扁嘴,道:“这两个名字好土。”
“那你说取什么啊?”
“乡下人说名字取的越贱越好养,我看就叫狗蛋狗剩。”水北说完,便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捏了捏他脸上的肉,道:“你这妈安的什么心啊?”
水北捧着自己的脑袋,又挠了挠自己后脑勺的头发,然后突然弹了起来,似乎灵感来了,单手握拳,捶了捶手掌,道:“有了有了。”
“什么?”我将他搂紧怀里,揽着他的腰,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稍作休息。
“就叫多福永吉好了。”
“福气多多,永远吉祥。”水北解释道。
“那还不是很俗。”我执着他的手,摸着他那修得平整又干净的指甲,说道。
“就我的一个美好的心愿嘛,让咱们这个小家福气多多,吉祥多多。”
说完,水北他似乎又想到什么,脸上的笑意全无,扑在我的身上,看着我,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小声喃喃道:“山南。”顿了顿,他又唤道:“老公。”
自从在一起后,水北不会叫我哥哥,因为他觉得称呼我哥哥就感觉自己在乱/伦,经常称呼我的名字,但偶尔会唤我为老公,而且我知道他一旦叫我老公,接下来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老婆,怎么了啊?”
我问着,而他蹭了蹭我的脸,然后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特别喜欢孩子,我是个男人,又不能给你生孩子,对不起。”
我明白,每当我逗着别人家的孩子或者和小孩子亲近的时候,他就会责备自己,嘴上不说,心里却积着压力。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让他不要伤心,又看了看躺在纸盒里的两只小猫,便跟水北说,道:“那我们把那两个小家伙当我们的女儿好不好,大女儿李多福,小女儿李永吉。”
听我这么说,水北整个人好像都松了一口气一样,捧着我的脸乱亲,眼里的情愫比较复杂,歉意感激激动,似乎都有。
自从小猫到了我们家之后,之前一直去外地找活的水北似乎也想安定下来,整天在家淘宝各种猫咪用品,比如猫窝,猫爬架,猫树什么的。
等多福和永吉三个月大的时候,水北就挑了一个星期五,带着两个小家伙去打疫苗。那天我刚刚开完会,走在办公室的走廊,遇到了当时是我的同事的喜喜。
喜喜原名佩喜,她上面还有一个孪生姐姐,叫佩欢。
我看到她一个人站在垃圾桶旁边抽烟,柳眉紧锁,单手执着香烟,另一手划着手机屏幕,认真的盯着手机屏幕。由于年龄相仿,再加上在一个办公室工作,我走到她面前,跟她打了个招呼,道:“哟,在干吗?”
她见我来,抬头对我淡淡一笑,然后从挎在身上的皮包里翻出了香烟盒,递给了我,道:“要抽吗?”
当时,我和水北约法三章,为了两人的健康着想,决定戒烟而且还要互相监督。
我摇了摇头,耸肩一笑,回答道:“在戒烟。”
说完,她低头将烟盒收了回去,而我继续问道:“怎么了,我看你心情好想不是很好。”
喜喜的名字很欢喜,人也善良,但是她的性情冷淡,不喜欢亲近别人,在别人眼里,她的脾性像极了金庸小说里的小龙女,不食人间烟火,不参加任何聚会,成天埋头干自己的事。但是,认识她多年的我明白,她只是比较内向,不怎么会表达自己的情感,和水北一样。
“买的黄金,爆仓了。”
说完,她冷冷一笑,将手机丢进了皮包里,嫌弃的就像丢垃圾一样,又道:
“好了,我的经济危机要来了。”
虽然我不买期货,但我也知道爆仓这种情况到底是什么,便有些担心喜喜,道:
“要我江湖救济吗?”
喜喜吸了一口烟,吐出白烟,像一个在叹息的老人,摇了摇头,勉强对我笑着,道:“没事,应该还撑得下去。要你江湖救济的时候,我自然会找你的。”
“黄金这种东西涨和跌的都太频繁了,你还是别买了。”我劝慰道。
“没事,咨询上说很快它就会涨了。”
“我是不想你被这玩意儿套牢了。”
“山南,我是成年人,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