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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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记-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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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题和谴责对象的逆转让沙朗颇为郁闷地迷茫了一阵,唯一的解决方案似乎就只能快快反省承认错误,早死早超生,等到老婆消气了又是一条好汉!
  “北北……”轻车熟路地蹭坐到钱北身边,沙朗腆着脸扭扭捏捏地叫他的名字,“我错了,嗯……罚我把“对不起,我爱你”抄一百遍,行不?”
  “太少了。”钱北顺应某只的简单思维,客观评价道,“总共才六百字,小学生作文都比它长。”
  “我不喜欢动笔,抄方块字还不如干脆杀了我!老婆赏耳光好了,你很擅长的……”沙朗挠头,不知道该为老婆肯原谅而庆幸,还是为即将来临的折磨而难过。
  钱北强忍住扁人的冲动,“你,找,死。”
  “喂喂,刚才我闹着玩的!我沙朗保证,现在开始我只疼你一个人,宠你爱你,不会骗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会做到,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不许欺负你骂你要相信你,有人欺负你,我会第一时间出来帮你,你开心的时候我会陪着你开心,你不开心我哄你开心,永远觉得你最漂亮,做梦都会梦见你,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花言巧语,你怎么把它们记住的……”
  “我的记性好啊,额,这不是重点,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不骗你。” 沙朗肃穆地声明,“和我做那种事让你感到委屈或者不情愿的话,我以后都不会再强迫你,真的不会了。”
  “你不明白?”钱北苦笑,“如果换做别的人,变成太监都是轻的,我保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唯独你,嗯……可是你这个白眼狼,滚远了还阴魂不散地进行电话骚扰……”
  “老婆最好了!呜呜……”直接跳过老婆大人的下半句,沙朗眼冒泪光,一把将钱北揽过来心满意足地长叹一声,抽动鼻子嗅嗅他白皙的颈子,忍不住舔唇赞美道:“好香。”
  “……笨蛋,是沐浴露。”
  “你全身都很香,像是冰激凌一样,又凉又甜,入口即化……”
  “请结束这个话题。”钱北望天,内心感慨了一下对方超常的比喻能力,每每让他崩溃不已。
  “诶,桌子上是啥?”沙朗的脑袋扭过160°,好奇宝宝状。
  “帆羽写的信。”钱北说谎时眼睛都没眨,话家常般心平气和。
  “看了没,我帮你拿过来?”听到帆羽的名字沙朗顿时兴趣大失,本着为老婆服务的原则习惯性地问道。
  “我看过了,没什么重要的事。”伸长胳膊,将信件抽出杯底随手扔到桌下的垃圾桶,就着拍掉纠缠在腰带处的狼手,面含桃花地瞪了一眼沉浸其中的沙朗。
  “嘻嘻,老婆亲一个~”
  后者抚摸着光裸柔韧的后腰,一手将线衣向上卷起露出纤巧的乳粒,含在唇齿间细细吮吻。钱北泄愤地揪起鸡窝脑袋上的头发,沙哑着嗓子说:“嗯……混蛋,别在沙发上……”
  沙朗眼放精光地抬起头,嘴角痞痞地弯起,“别的地方就可以了?乖,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哇卡卡卡……噢我的鼻子!钱北你好狠的心……”
  钱北充满鄙视地望了对方一眼。满脑子回荡着一句话:“你之所以留下来,居然是为了这样一个白痴一个白痴一个白痴,白痴白痴白痴……”
  效仿童话中的王子,歪着鼻梁的沙朗兴致勃勃地来了个大大的公主抱,一边埋着头亲吻对方的眼皮和唇角,一边没头苍蝇似的撞进卧室,同时不忘抬脚踢合敞开的房门。
  都说小别似新婚,沙朗如同行走在沙漠中筋疲力尽、干渴难耐的旅人,无意中遇到了救命的绿洲,放眼望去清水绿叶佳境如画,如果不冲过去泡在水里喝个过瘾,那他就不算正常人一个了。自从那一夜食髓知味的体验之后,精力旺盛的沙朗已经受够了冷水压抑或者右手抚慰,唯一能够满足他的,只有眼前衣衫半褪、春光乍泄的美丽男人。
  
  纵情之后,沙朗附在对方耳边说:“我爱你,北北。”
  虚幻的重听中,钱北脑中疾速地掠过一句相似的话语。“我爱你,宇罗。你最好永远记住这一点,你是我的,从生到死。”
  钱北回身抱住了沙朗,“抱我。”
  沙朗当然不会一次就满足,可钱北的主动要求依旧让他受宠若惊、兴奋不已,摇着尾巴急吼吼地扑倒猎物,大快朵颐之前大声宣布:“那我不客气啦!”
   

作者有话要说:几几望天……发现自己写H的能力真是弱啊弱。。这里的自然是修改版过的,不过偶觉得已经cj已经表明大意,说实话看偶写的原版自认为还不如yy……原版3100,现2600,其实差不了多少的……捂脸泪奔~
jj抽了,几几也脑补无力,想试试以前纠结已久的人妖~~T T表抽打偶……
下一章把炮灰陈拉上来~加快进度加快进度。。




18

18、第十七章 预感 。。。 
 
 
  
  钱北睁开眼,昏暗迷蒙中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敛目凝神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乍一看去十分的诡异。“醒了?自从你晕过去一直睡到现在,已经十一点了呢。”沙朗神清气爽,high得音调都微微上扬,展现了一个温情轻浅的笑靥。
  小范围地舒展了一下酸麻的肩膀,发觉两人正处在空间狭小的轿车后座上,底下的枕头正是沙朗的大腿。漂亮的长腿包裹在瘦瘦的牛仔裤里,保持着半蜷缩的可怜姿势,估计已经麻痹到不能动弹。钱北费力地支起上身,一只手搭在了刚刚躺过的地方,“难受吗?”
  “等一会儿就能动了,北北,快点把手拿开,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哦!”沙朗装出一副警告的严肃面孔,却在钱北撤到椅座另一边的时候霸道地搂回来,强横地补充说,“又不是要保持距离,躲这么远干什么?还怕我吃了你?”
  “你注意点。”习惯性地挣脱笼在肩膀上的手臂,钱北面如寒霜地拒绝,结果一动不要紧,搭在肩膀上的外衣轻易滑落,里面的衬衫也是简单披上,半个扣子都没有系,肿胀的红蕊接触了干冷空气后逐渐硬了起来,大片春光坦露在外。这还不是最令人气恼的——就在他慌忙整理外衫的时候,感觉麻痹的股间流出某种湿滑的液体,沾湿了后面的布料,难受时其次,羞窘愤怒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冲口而出地骂道:“混蛋!弄到里面就算了,你居然还没有……”余光瞥到驾驶座开车的兔牙,钱北蓦地被仅剩的自尊堵住了嘴。
  “北北,听我解释嘛!”连忙抓住了老婆的手腕以防止悲剧的发生,沙朗抽搐着嘴角说,“你不是答应陪我去R市的吗?你昏过去之后,我发现时间不多,只匆匆套上衣服,根本没来得及清洗就上车往R市赶……所以,咳咳。”
  钱北皱眉,“我失去意识之前还是下午,从梅景镇到R市不过三个小时车程,怎么会来不及?你……”压低了声音,阴冷冷地继续,“在我昏过去后做了多长时间?!禽兽不如!”
  “额,三个小时?当然中间有停顿,神也不能金枪不倒是不?”
  “我刚才没有问你时间……”钱北短暂的回光返照结束,身子一歪瘫软下来,被接个满怀。
  沙朗擦擦他苍白额头上冒出的虚汗,暗光里本来就淡淡的嘴唇单薄到透明,心疼地说:“忍一会儿,回去可以洗澡啦,从里到外,我不介意负责全程的啦……得,我忏悔,不该见色起意没有节制。你底子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次得好好治病。据说炎容组的御用医生荣华,三十来岁“告老还乡”脱离组织之后搬到R市,一般人绝不接诊,尤其是和炎容组有关的人更是拒之千里之外。为了老婆大人的贵体,我这几天可没少上门求那个姑奶奶,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直到昨天她才答应。本来想过几天忙完了黄哥的事再来接你,结果事出突然我才偷偷溜回来。奖励一个香吻怎么样?木~”
  他撅起嘴巴,期待想象中甜蜜的奖赏。结果怀中的人一点预期中反应都没给,
  头垂得很低,像是累极了。空等了半分钟后,沙朗委屈地咬唇,如果不是情景别扭,车内光线昏暗、窗外繁星飞驰,恨不得滴两行鳄鱼的眼泪。
  “我的身体没有大碍,不用那个人治。”许久,钱北闷闷地说。
  “这方面你别闹脾气,得听我的。”偶尔对面车的灯光闪过,瞬间明亮了半面苍白瘦削的面容,感受到他沉闷的抗议,沙朗长叹一声语重心长地劝解,“没有大病,却小毛病不断,调养一下总没错。你肯定想不到那个女人有多倔,跟驴似的!”心里暗暗地联想到了钱北如出一辙的倔强,没好意思说出来,“钱,首饰,古董,每一样她看上眼的,我只得牺牲色相,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她最后被我的真情打动……”
  “你把我……们的事说出去了?”钱北一怔,不可思议地看着神经大条的某只,突然很想检查下他的脑部构造,以判断它是否仍保持正常运转。
  沙朗竖起小拇指,“透露了一点点,相当于小指尖而已。”那个道貌岸然的女大夫看了钱北的照片便欣然应允,可见道德败坏、贪恋美色的黄了了式人物比比皆是。沙朗是个典型的实用主义者,人品放在一边,医术高明就好,即使让钱北蚂蚱一样活蹦乱跳不大现实,健健康康总能做到吧。
  至于出卖了老婆色相的事实,沙朗决定缄口不提。
  “我不去。”钱北抬头看着沙朗,神色淡然坚定。 
  “不行!你的身体由不得你自个做主,有我的一份儿呢。”
  “普通医院就可以解决的小检查,何苦找炎容组的人。”
  “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无论你多么不想和组织扯上关系,既然做了我的人,就免不了谨慎行事,否则不知道会惹上什么麻烦!钱北,听我一次好吗?”沙朗恳求道,扳过对方的肩膀,钱北无力地偏过头,望向窗外的细长眼睛中满是倒映的霓虹华彩。
  胸膛起伏了一会儿,钱北缓缓地开口:“有件事我想了很久,却没机会说。我们若想持久,一年期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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