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老头的注意,他希望你能不出差错的进入嗜血擂台。你身体都成这样了,如果还是硬来的话肯定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
道尔夫?
“什麽意思?”
他不回答,从杰特的手中接过一管药膏,并示意他出去,然後掀开了盖在我身上的被子。
“赌金总额如果能达到5000万美元,游戏就会同意增加一场特别赛事,任何人都可以上场,跨区挑战也可以。当然,也可以赌任何东西,包括性命,公司,家族……什麽都行。”
他伸出手来解缠在我胸口的纱布,慢慢的解释著。
我这才发现我身上缠满了纱布,边边角角没有被覆上的地方泄露出一两块青紫的吻痕。
纱布被扔到一边,因为穿针而红肿的乳尖暴露在了空气中,我不禁吸了一口气:“……那又如何?”
“啧啧……好诱人。”肖恩抬起上身,目光深沈的俯视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我,视线细细的看过我身上每一道暧昧的伤痕。
他突然俯下身来,把我左边的乳珠摄入口中。
“嗯。”我咬牙,闭上了眼睛。
干!
他粗糙的舌苔色情的扫过我因为受伤而格外敏感的皮肤,伤口浸渍了他的唾液传来刺刺的疼痛。
我抬起了手,无力的搭上了他的肩膀,用力的推著。
虚软,却格外的坚定。
不是说有什麽守身的情节……我他妈的就是不想被他操!
“呵呵,放心。”他突然吐出了我的乳珠,声音暗哑的笑了笑:“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会上你的……这只是消毒。”
然後一抹清凉的触感传了过来。
我诧异的睁开眼看他,只见他深深的看著我,白色的发丝凌乱的覆在额上,银灰的眼睛显得格外认真。
我不禁嘲讽的扯了扯嘴角:“你又想玩什麽?对强上失去兴趣了,所以想要玩温情一点的?”
他不回答我,只是又醮了一些药膏细细的涂上我的乳尖。
“深海会出特别加赛的赌金,到时候我们会找一个拳手跟你打一场,赌注是你们各自全部的积分,要是你赢了,进嗜血擂台绝对没有问题。”
“打假拳?”我冷笑起来。
“不是……要你自己赢。”他涂完我的乳尖,又开始涂抹我身上其他的伤口,指尖轻缓的游走著,不像涂药反而像爱抚,探索著皮肤每一寸的纹理。
“深海为什麽要这样帮我?”我定定的看著他。
“老头他怎麽想我怎麽会知道?我的任务就是不让你自己乱来。”他轻笑著,突然将我翻了一个面。
“妈的!!你干什麽?”我手指无力的抓紧了床单,可耻的地方被探入一只手指,刺痛清晰的传了过来,肌肉却无法使力,全身松弛的任人宰割。
“放松放松,只是抹药罢了。”他声音硬硬的,有些嘶哑,透著让我惊心的情欲。
“嗯!”我咬牙,感觉被撑开的地方血汩汩的流了出来,刚刚的挣扎似乎让伤口撕裂的很厉害。
手指被抽了出去,再伸进来的时候带来的清凉感让我不禁颤抖一下。
他的手指细细向深处探索著,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我的肠道里。
不待色情意味的侵入让我松了一口气。
“混帐……住手!”我忽的转头低吼,像一只被激怒的豹子……却只能表现的像一只无力的软脚猫。
简直蠢毙了……他怎麽可能那麽快就转性?
肖恩猛的将手指勾起,按压刺激著我身体深处那处敏感的一点,药膏反而成了方便他移动的润滑剂。
“你他妈的不是说我不同意就不上我麽?”我喘著气,咧著嘲弄的笑看他。
“是不上你……你总得给我一点奖励吧。”他邪邪的笑著,额头上头是汗水,似乎在尽力忍耐什麽。
“唔!”我皱眉咬牙。
他的手指又是猛的一刺,我无奈的发现自己刚刚抹了药膏的下身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开始坚定的充血勃起,上面伤口细细的疼著……然後又被他一把抓住!
妈的!
我喘著气,虚软的抓住他的手腕,却哭笑不得的像欲拒还迎。
“住手。”我低低的说,放开了手,疲惫的合了合眼睛。
他根本不理会,手掌抱住我的性器,上下摩擦著,另一只手一下一下的刺激我的前列腺。
“嗯……”我无力的扬起了脖子,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被药膏包裹的下身在他粗糙的掌心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传遍了整个室内。
射精的感觉涌了上来。
男人真他妈可耻……我心中滑过一丝苦涩,将头深深的埋入枕头。
肖恩却遽然抽出侵入我身体的手指,猛的掰过我的脸:“我就是要看你高潮的样子,你埋著想让我给你白做吗?”
我喘著气,撩起眼皮看他,突然咧嘴一笑:“呸!”
他怔了怔,抬手去抹我吐在他脸上的唾沫。
“真是顽皮!”下一秒,他宠溺的勾起唇角,对著我勾起一个温柔的笑,手上却猛的一紧!
“啊!”
该死……
我想抬手遮住自己的脸,却被他飞快的把手臂按在了头上。
“真美。”他喃喃的说著,沾著精液的手摸上我不住颤抖的小腹,视线灼热的烫在我的脸上。
里面有烈的像焦炭一样的饥渴,让我恍然觉得他下一刻就会飞扑上来将我撕吞入腹!
出乎意料的,他却翻身下床。不一会拿来一个热毛巾,开始轻柔的擦拭我被弄脏的身体。
“等你好了……你就去参加深海的拳手训练营吧。”他俯下身,将滚烫的呼吸吐在我的耳边。
“你们要找的人,已经死了。”
什麽?!!
我猛的睁开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第十八章
“你他妈到底要干什麽?”我额上青筋直跳的瞪著铐在我双腕上的手铐,转而又怒火中烧的瞪向坐在驾驶坐上的肖恩。
这两天我一直在养伤,时不时还发点低烧。今天正头昏脑胀的睡在床上打点滴,却一下子被冲进来的肖恩铐住手,抗在肩膀上穿过庭院又塞进车里。
“带你去一个地方,成日躺在床上不憋著慌麽?跟我去乐乐!”肖恩微微侧头看我,银白的头发乱糟糟的竖在头上,又换回他时常的装束──松垮的皮带将军色板裤险险的系在腰上,上身一件毛皮背心大敞,露出结实的胸肌和漂亮的六块腹肌,更一条白金的项链点缀在赤裸的胸膛上。
很是狂野和风骚。
“你根本不用这样……”我冷笑著抬起被铐住的双手 :“我早就饿得连想象怎麽揍你的力气都没了。”
他妈的整天打点滴和吃流食,根本满足不了我无肉不欢的胃……该死的白飒羽,总有一天我要跟你算总账。
“谁知道呢?我知道你肯定不想去,所以还是防著点好。我可不想跟你这个病弱干架,要是害得你那迷人的小穴又流血,我岂不是白忍了那麽多天?”
忍?
操他娘的!
每次打著给我擦澡的名头上下其手,不射出来绝对不放过我……我绝对不怀疑我的伤好的这麽慢的罪魁祸首是谁!
我努力的平息下自己的怒火,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恢复我为数不多的体力。
反正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怎麽样都是一样的结果,我才懒的跟他继续纠缠不清。
我现在只希望快点把伤养好,进那个什麽“深海训练营”。既然风魔死了,那麽最好的老师也就找不到了。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道尔夫看中的教练不会让我失望。
我隔著闭上的眼帘感受著外面一闪而逝的路灯,感到心里有些空落。
爸还不知道风魔死了吧?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麽渊缘,爸知道这个消息会有什麽反应……最近不顺心的事情可真不少。
白飒羽那家夥,中了两枪,也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如何……
“我带你去的地方是我经常去的酒吧,你不用担心丢脸,在那里大家对这种情趣装扮很习以为常。”
情趣……我连眼皮都懒得抬,心下暗自冷笑。
“怎麽?不信我啊?我哪舍得让你丢脸呢……放心吧,你要是受到伤害,我可是会比你更疼的。”他转过头来,笑著举起手指指心脏的部位。
我挑眉嗤笑。
终於到了。
我抬头,看见大门上那几个流动著幽蓝光线的大字“sins wihou remission”──不赦之罪。
门口排著一条长龙,一直延伸到路的尽头。穿的像中世纪绅士一样的侍者站在门口,优雅的伸出手接过客人出示的身份证明,一个一个的将他们放入。
“就是这里。”肖恩站在我身後,抬手推了推我的後腰,示意我往前走。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问:“这是什麽地方?”
“被神背弃的地方和背弃神的地方。在这里,任何人都要放下自己的身份,只忠於本性。”肖恩故作玄虚的笑笑,故作玄虚的压低声音,递给我一个挑逗的眼神。
我淡淡的扫他一眼──不就是GAY吧麽?
他勾著我的肩膀旁若无人的朝里走去,我抖掉他的手臂,他又像个牛皮糖一样粘上来,几个来回,我精疲力尽的懒的再管。
肖恩随意跟门口的那个门神打了招呼,那人立马让路,以恭敬的目光将我们送入,惹来後面排队的人一阵羡慕的注视。
下了楼梯,立马听见里面传来震耳乐声。
绝美的高音唱著做弥撒时唱的礼乐,背景却是重金属摇滚,激烈而狂野的狠狠撼动人的耳膜。绝对的对比带来浓厚的刺激,让人在一瞬间热血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像性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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