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塔耸肩,“试试不就知道了。”
轩辕哀接过瓶子沉吟半晌,而后直接向自己房中走去。
昨晚闹了一夜,司徒风正软趴趴的趴在桌边,眼睛眨啊眨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轩辕哀进房后大踏步走到他身边,司徒风照例视而不见,轩辕哀猛地把他拽起来,捏开司徒风的下巴一股脑把手心里的两颗药丸塞了进去。
司徒风差点被呛到,感到嘴里一阵浓浓的苦味。
“你给我吃什么?”司徒风忍不住问。
“穿肠毒药。”轩辕哀转着眼珠回答,一边看着司徒风的反应,司徒风也没什么反应,脸色微微变了变,而后大概觉得轩辕哀在骗他,便冷哼道,“好,死了清静。”然而神情里并不相信轩辕哀会就这么毒死他。
过了半天,轩辕哀也不走,就坐在那儿盯着司徒风看,司徒风枯坐在一旁,也不说话。
然后脸上渐渐升起一片淡淡的红云。
“唔——?”司徒风忽然觉得不对,下腹怎么觉得痒痒的,一股热流正向着四肢百骸散播开去,体内沉睡的**也在片刻间苏醒。
“轩辕哀!”司徒风立刻知道怎么回事了,转头怒道,“你!你竟然对我用下三滥的春药。”
轩辕哀居然有点不好意思,“不是春药啊二叔,国师说比春药好多啦。”
“啊!”司徒风脑子开始发热,能够明显感觉到意识糊涂起来。他拼命想使自己清醒过来,但不久眼神就涣散了。
轩辕哀好奇的观察着自己二叔的变化,摸着下巴在想,这不还是春药吗?反应跟春药一模一样。
伸手去碰司徒风,被他把手给打掉了,再碰,司徒风开始喘气,再再碰,司徒风忍不住转过脸来,迷茫的眨着眼睛,而后伸出胳膊环上了轩辕哀的脖颈。轩辕哀大喜,管他什么药呢,先享受了再说,他可从没见过司徒风主动的!
司徒风非但主动了,还非常体贴的给轩辕哀做按摩,俊俏的脸蛋上是一片柔情蜜意,虽然看得出很迷糊,过了会儿司徒风歪着头居然想骑到轩辕哀身上。
轩辕哀激动的紧紧抱住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司徒风,当司徒风试图跨上来的时候,轩辕哀笑道,“二叔你搞错啦,你不该在上面,你是下面的那个。”
“啊?”司徒风的表情茫然,“为什么?”
“因为你本来就是啊。”轩辕哀说着翻身把司徒风压到了身下。
二十七 作茧
仍然有些发抖的身子朝里背对着轩辕哀,光滑的肩头裸露在空气里,被子慢慢被拉起来蒙到头上,人也缩了进去。能看到司徒风眼角还有点点泪光,但他整个过程却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这让轩辕哀觉得很恼火。
“为什么你像个死人一样?二叔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轩辕哀凑过去一把把司徒风头上的被子扯下来,司徒风立刻侧身把脸埋进枕头里,根本不去看轩辕哀。
轩辕哀瞪着眼前这具诱人的躯体,修长的四肢,柔软的腰部,还有好听的嗓音,本该全都为他而绽放的,但尤物却成了僵尸!只要一想到刚才司徒风躺在那儿有进气没出气的样子,轩辕哀就恼怒的想杀人!木然的脸和僵硬的动作,由于反抗无效索性就放弃反抗,任凭轩辕哀怎么摇晃折腾都只是哆嗦两下。眼睛闭着,牙关咬紧了,仿佛床事只是刑罚,挨过去就算了事。
被伤害了!轩辕哀感到自己被司徒风这种麻木不仁的态度给深深的伤害了!
头枕到那润泽的肩头上,手抚摸着被子下温暖的部分。
“二叔你别这样,你伤害我了知道吗?以前在宫里,那些外人看不起我,侮辱我,就是用这种视而不见的态度,你猜怎么样?我让他们一个个都去见了阎王,哈哈!”
司徒风闻言微微颤了颤。
“可是我该拿你怎么办?”轩辕哀叹气,细细的吻着眼前白皙嫩滑的肌肤,“很多人,”继续吻着,“很多侮辱我的人都完蛋了,无论多大代价,我不在乎!我原以为世上只有二叔能懂我、会爱我,可是你却在我们两人缠绵的时刻冷淡我!哪怕是打我骂我也比这强百倍……”说着说着轩辕哀呼吸急促起来,“为什么?”一把把司徒风翻过来正面对着自己,咬牙道,“说话啊!”
司徒风淡淡看了他一眼,就是不出声。
“你是不是在想别的男人?”轩辕哀猛然想起了什么,脸色顿时变了,“你是不是在想沈醉那个死鬼!”司徒风周身一震。
“被我说中了?”轩辕哀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胡塔给你施摄神术的时候,你居然说你的心上人是沈醉!胡塔把这当笑话一样告诉过我了!”
“什么?!”司徒风愕然的睁大眼睛。
“肯说话啦?听见那小子你就肯开口了?”轩辕哀露出要吃人的表情,“是啊,你自己不知道吧!当时沈醉可就躺在你身边,听了该多感动啊!你们俩当时正干丑事吧?你是怎么取悦那小子的?说啊!”
“啊!!!”司徒风脑子里嗡的一下,摄神术?心上人?沈醉就躺在自己身边?那不是初到西燕国时发生的……,自己居然说了沈醉是心上人?当着他的面?过后沈醉可从没提过这档子事,想必是听见只当没听见了!胡塔还把它当笑话讲给轩辕哀听!
“呜——”丢脸、难过、震惊,加上这两天来所受的折磨,司徒风再也忍不住跳了起来,轩辕哀原本妒火攻心气得发疯,没想到司徒风忽然做出要冲出去的姿势,把轩辕哀也吓了一跳,他这是要往哪儿窜啊?!衣服都还没穿!
“你干什么?”轩辕哀一把摁住跳起来的司徒风。
“放开我!”司徒风急怒之下又打不过轩辕哀,结果一口咬到轩辕哀手上,咬的轩辕哀手上顿时鲜血淋漓。
“你疯啦?”轩辕哀嗷的一声抽回手来,但还是坚决挡住了司徒风的去路。
司徒风心知挣扎只是徒增了自己的失态而已,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真像发了疯似的在床上乱窜,轩辕哀有点吃惊于司徒风的反常,心下也有些虚了,不敢再出言羞辱他,最后死死抱着司徒风把他摁回被子里。
司徒风绝食了,哑奴连着两顿端进去的饭菜都被他一脚踢翻。晚上轩辕哀回来时,哑奴只得咿咿呀呀的拼命向轩辕哀比划,轩辕哀脸色一沉,当即叫厨房重新做好饭菜。
司徒风见他亲自端进来一个盘子,然后步步逼近,便一头钻进床的角落里,嘴巴闭的死紧。轩辕哀皱眉,“发起脾气来了嘛二叔,不吃饭可不好。”
司徒风用杀死你的目光仇恨的看着轩辕哀。
轩辕哀沉声道,“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吃?”
司徒风目光跳动了一下,而后低头不语,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妥协。轩辕哀用诱哄的语气道,“这就对啦,何必自讨苦吃呢,你以为这样有用吗?”
司徒风迟疑的抬头,轩辕哀把盘子递过去,他就愣愣的低头看着盘子里的饭菜。
忽然,司徒风的胳膊肘一抬,在轩辕哀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把菜盘给撞翻了,床上顿时变得一片狼籍,司徒风撞翻了菜盘就把头扭过去,再也不理轩辕哀。
轩辕哀气得暴跳如雷,大声对着哑奴道,“叫厨房再把饭菜送过来!送过来!我就不信他今天不吃!”
结果,那一整夜农庄里的厨房都没歇下来,而轩辕哀房里动静更大,摔打声尖叫声叱骂声此起彼伏。害得外面的守卫和农庄里的人都伸长了脖子,好奇极了,恨不得跑进来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
第二天胡塔见轩辕哀有点垂头丧气的走来,遂上前咳嗽一声。
“那个,轩辕,你昨晚——?”
轩辕哀见他问起这个,脸色都变黑了,没想到司徒风武功没了,还那么能闹腾,与他原来的计划完全不符,他原计划两人此时应该是心心相印的啊。就算司徒风不接受他,有必要像小孩似的发疯吗?
“其实,咳咳,我知道你——,嗯——,”胡塔欲言又止,似乎是怕说错话轩辕哀生气。
“你干什么吞吞吐吐的,”轩辕哀没好气的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这样是不行的啊。”于是胡塔凑上来悄悄道,“你怎么不想想司徒风是你叔叔,又是一军的主帅,岂是房中能锁得住的?我观他的相貌脾性,也不会甘居人下,必是自视甚高。”
轩辕哀心中一动,“你罗里罗唆的到底想说什么?这些废话我都知道!”
胡塔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瓶来,“喏,这叫缠丝,吃了它的人会被**的丝丝牵绊给束缚住,总比你让厨房整夜整夜的候命好。”
轩辕哀鼻子里哼了一声,“缠什么缠,春药而已,你以为吃点春药就能让人乖乖就范了?”
胡塔面色不悦的道,“春药?你以为我堂堂西燕国国师会向你推介那种东西吗?让人一时发情有什么用?过后他还不是恨你而已。但缠丝就不同了,它可以改变人的身体和**,让他以后时时刻刻都得依赖你离不开你,就像被困在天罗地网中一般。这药精贵的很,我本舍不得拿出来。但是想到我们的大业,再精贵的药就都无所谓了。你若不要,我乐得收回去。”
时时刻刻都依赖你离不开你,这话钻进轩辕哀的耳朵里就出不来了,轩辕哀疑惑的看着那小瓶子,舔了舔嘴唇,“真的假的?世间竟有这种东西?”
胡塔耸肩,“试试不就知道了。”
轩辕哀接过瓶子沉吟半晌,而后直接向自己房中走去。
昨晚闹了一夜,司徒风正软趴趴的趴在桌边,眼睛眨啊眨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轩辕哀进房后大踏步走到他身边,司徒风照例视而不见,轩辕哀猛地把他拽起来,捏开司徒风的下巴一股脑把手心里的两颗药丸塞了进去。
司徒风差点被呛到,感到嘴里一阵浓浓的苦味。
“你给我吃什么?”司徒风忍不住问。
“穿肠毒药。”轩辕哀转着眼珠回答,一边看着司徒风的反应,司徒风也没什么反应,脸色微微变了变,而后大概觉得轩辕哀在骗他,便冷哼道,“好,死了清静。”然而神情里并不相信轩辕哀会就这么毒死他。
过了半天,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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