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清好奇的问,“第一次见到我时?我身无长物,司徒公子能算计些什么?”“这个,”司徒风支吾道,“咳咳,其实也没什么。”司徒风脸皮再厚,也说不出当时在永吉茶庄,自己想享齐人之福的事情。
两人就这样互相搀扶着走了大半夜,最后实在是走不动了,缩到一个山洞里,习清去收集了一点枯枝,打起了火折子。
火光带来丝丝温暖的感觉,司徒风窝在不大的火堆边,感到惬意极了,以至于昏昏欲睡。
习清忙拉他,“司徒公子,司徒公子你别睡啊!睡着了就麻烦了,会醒不来!”努力摇晃了司徒风两下。
“嗯嗯,”司徒风撑着沉重的眼皮,望了习清一眼,“哦,不睡。”嘴里说着不睡,脸上的倦意却更浓了。
大半夜的雪路对于一个没什么内力、腿脚又不便的人来说,实在是太艰难了吧!习清心中顿生怜悯,司徒风又不会叫苦,只能从他脸上看出他是真的撑死撑活快撑不住了。
这可怎么办?习清无奈,过了会儿,咬咬牙,说不得要用非常方法了,于是对着司徒风忽然大叫一声,“轩辕哀来了!”
本来已经疲乏到极点的司徒风听到轩辕哀来了这五个字,顿时从地上蹦了起来,“啊啊啊!!!在哪里!!!在哪里!!!”
习清眼睛望着地下,几乎是带着负罪般的感觉道,“现在还没来,可是如果你睡着了,他来了可就跑不了了。”
司徒风闻言,一对眼睛顿时瞪的溜圆,再也不敢眼皮打架了!
第五部 鸿雁征万里 三十五 洞天
山洞里的火由于只是一小堆枯枝点起来的,很快就灭了。接近凌晨时分正是最冷的时候,司徒风情不自禁的坐到习清身边取暖。
习清无意间碰到他的手,“这么凉!”习清大吃一惊,又伸手摸了摸司徒风的额头,温度也很不正常!由于功力迅速下降而导致的怯寒此时明显表现出来。习清想了想便对司徒风道,“你是不是全身都发麻?”司徒风勉强点了点头,其实习清现在的说话声在他耳中听来非常遥远,他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但真的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回答了。习清暗道不妙,离太阳高高升起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但司徒风却已开始陷入麻木状态。
想都没想,习清立即动手去脱司徒风的衣物。
“唔?”司徒风不明所以,抗拒的挣扎起来,脑子也有些糊涂了,感觉似乎轩辕哀就在眼前,等看清帮他宽衣解带的人是习清时,他才从僵硬的挣扎中安静下来。
毛氅里面是绣花长袄,绣花长袄里面是水红色的长裙,习清越脱越窘。本来司徒风为人向来不拘小节,帮他脱下衣物只是为了方便取暖,没什么好尴尬的,但是这一件件的衣裙让习清感觉像在给一个女子宽衣似的,脸上不禁阵阵发红。习清自己也褪去外衣,最后两人都穿着中衣依偎到一起,在毛氅下蜷成一团。
司徒风不甘自己被习清的双臂轻轻抱住,非要回抱不可,结果两人变成面对面交颈而拥的姿势,彼此呼吸的热气都喷到了对方脖子上。
习清柔声道,“我现在帮你输点真气。你可能会感觉到刺痛,不要乱动。”司徒风被习清温暖的身体挨着,一下子舒服了许多。于是非常识趣地点头。由于司徒风的经脉比较紊乱,习清直接把手贴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渡气。又不敢用力过猛,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输进去一点点。
不过习清体内传来地这一点点非常纯净温和的真气对司徒风来说就像救命稻草一般,已经僵硬到石头一样地四肢又开始有暖意流动了,本来显得沉滞的呼吸也顺畅起来。
太舒服了!司徒风不自觉得死死抱着身前的这个暖炉不放。习清感到司徒风的肢体柔软下来。知道大功告成,也长呼了一口气。但是转睛又一看,司徒风像个八爪鱼似的整个扒在自己身上,虽说这样对取暖来说是最佳方式,可是这姿势也太奇怪了吧。敏感地耳边响起了司徒风哼哼唧唧的舒服的叹气声,鼻子里是两人混杂在一起的清爽中又带着丝丝香甜的味道,司徒风还在不断的微微扭动着,下意识的寻找最密不透风的拥抱姿势,习清臊的满脸通红。
“司徒公子。咳,”习清小声道,“你抱太紧了。”
“嗯?”司徒风这才意识到自己几乎快把习清给压扁了。更为过份地是下肢也紧紧贴在一起,真是成何体统。嗫喏着往后退了退。谁知不退还好。这一退两人间有了点空隙,反而让彼此看见对方衣衫凌乱、目光羞涩的样子。两张俊脸全都涨的通红,双臂却还抱在一起,情形暧昧诡异之极。
两人全都不敢再动,山洞里顿时静地只剩下绵长的呼吸声。
望着山洞外地天色渐渐有些发亮,习清心中便想着他们要几时启程比较稳妥。另外,他也很长时间没和人拥抱过了,这种耳鬓厮磨地滋味还是很怀念的啊,不知沈醉现在人在哪里,如果沈醉在这里地话,他会不会打爆轩辕哀的脑袋?他那种脾气,如果觉得看不顺眼,一定会的吧。
习清正自胡思乱想,脸上忽然多了一样东西,垂下眼帘一看,是司徒风修长的手指不知何时放到了自己脸上,还在左右摩梭着。
左右摩梭?习清吓得立刻瞪大眼睛,再看身边的司徒风,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用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温柔似水的盯着自己直瞅。
“啊!司,司——”习清不明白司徒风干吗这么看着自己,好羞人啊!只有恋人之间才会这么赤裸裸的把眼珠在对方脸上直打转吧。
然而习清来不及多想,面颊泛红、眼含桃花的司徒风忽然就撅起嘴凑上来吻住了习清。
咦——咦?!饱满的嘴唇挤压着自己的唇瓣,还发出陶醉的啧啧声。习清魂飞魄散,司徒风这是想干吗?
“唔——!”刚一张嘴想问,对方的舌头就伸了进来,轻轻舔噬着自己的上颚。那只本来在脸上摩梭不停的手也从领口里伸了进去,沿着紧致的肌肤不断往下滑。
习清窘的浑身都僵硬了,下腹那儿也被对方的下腹不断磨蹭,司徒风扭动的非常厉害,嘴里还不断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惊惶失措之下,习清猛的一推司徒风,把他给骨碌一下推到两尺来远,司徒风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中衣,还衣衫半解状,忽然被推开落到冰冷的空气里,顿时发出一声不满的尖叫。
“呜——,不要!好冷——”司徒风牙齿打战。
习清牙齿磕巴的比司徒风还厉害,“司,司徒公子,你,你——”
“我要死了,”司徒风又冷又不满足,激动的满地打滚,习清吃惊的看着他翻来滚去的,这才意识到司徒风在凌晨的寒流里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
忙拿起旁边的大氅弯腰去给司徒风裹上,司徒风见习清又靠了过来,脸上的神情更趋激动,“不,不要走——,不要,”
习清在这一刻为难极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他也不想半途把司徒风给推出去的啊,可是司徒风干吗撩拨他啊!
泫然欲泣、可怜巴巴的浑身发抖,直到习清用大氅把他裹起来,司徒风这才顺过一口气来,可刚暖和了一点,司徒风就趁习清弯腰的当口猛的把习清一拉,害习清一个趔趄跌到他身上。
伸出双臂环着习清的脖子,眼神幽怨的像要滴出水来,“不喜欢我吗?”
呃——?习清还以为自己一向敏锐的耳朵出毛病了,“喜,喜——欢?”司徒风怎么问出这种奇怪的话来?
“还是我做的不好,”司徒风像是要哭了,哀哀的道,“那你说啊,想要我做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不要你做什么啊,习清吃惊的发现司徒风那张红的发烫的脸蛋又凑上来了。带着不正常的喘息和不顾一切的姿态,又一次死死的缠住了自己。
第五部 鸿雁征万里 三十六 鱼水
有什么软绵绵、湿漉漉的东西舔过胸前,习清敏感的打了个寒战,当他意识到那是司徒风的舌头,顿时连手脚该往哪儿放都不知道了。
推吧,推开了冻到司徒风怎么办,不推吧,这种煎熬简直非人。
“不,司徒公子,你不要,嗯啊——!!!”
司徒风趁着习清慌乱之际,哧溜一下滑到下面,张口就舔,嘴里还含含糊糊的说着,“这样舒服么?”
被人如此努力的讨好自己的欲望,习清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脑子里嗡的一下,“不是,不,啊!别,”嘴里已经混乱的前言不搭后语,手扶在司徒风脑袋上,企图往外推,但手上竟是软绵绵的全不着力。
感到被习清往外推着,司徒风抬头泪汪汪的看了习清一眼,看到司徒风一脸挫败的样子,神情沮丧,媚眼如丝,习清糊涂了,竟脱口而出,“别难过,你做的很好。”
司徒风顿时大喜,破涕为笑,一双桃花眼眯成月牙状,“谢谢你的夸奖。”于是埋头更起劲的做起来。
哎呀!习清掩面,他在说什么啊!但是浑身都无力了,很久以前曾经被司徒风温柔对待的记忆又一次浮上了脑海,那时感受到的震颤和激动原来自己一直没有忘记,司徒风说让自己做个真正的男人的事……,还有那天在马车外听到的呻吟……,可是,为什么在这个山洞里会发生这种状况……
沈醉……,这个,如果。如果给沈醉知道了,啊啊,不行!
沈醉两个字像两块大石头似的。砸得习清倒抽一口凉气,脸上是通红通红的。浑身也已因为被撩拨起的欲望而微微发颤,嘴里甚至溢出了呻吟。但还是想努力控制,不让最后一丝理智崩塌。
这个闭塞地山洞,周围冰凉的石块和同样冰凉的空气,此刻已变得春情荡漾。习清咬牙正打算下手打断这场错误地纠缠。
忽然,他整个人一阵激动的战栗,脑子里顿时炸开了,耳边听到地最后一丝声音是司徒风满足的叹气,“唔!好了——”
太阳升起来了,金色的阳光洒在洞口,映衬着一片白雪。
山洞中的两人已经分开了,各自默默的穿好衣服,习清地头发也垂了下来。直至膝弯的黑发在清晨的风中飘飞,遮掩了他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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