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靡它夜韶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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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靡它夜韶颜-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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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重重地一巴掌摔在言未然的脸上,言未然没有躲开。
  夙爸爸气得脸色发红,青筋弹起,攥紧了拳头死命往言未然身上砸去。“你这个变态!还不放开我儿子吗?变态变态!”
  言未然不发一言,站得笔直忍受着,攥紧了夙彩蝶的手,任夙彩蝶怎么挣扎也不放手。
  一拳一拳砸在言未然的身上,夙彩蝶看得心惊肉跳,爸爸很喜欢拳击,年轻的时候还拿过很多奖,这种力道言未然怎么可以忍受?
  见言未然死活不放开夙彩蝶的手,夙爸爸火大了,抓过楼梯口旁边的盆栽就往言未然头上砸去。
  “爸爸,不要!”下意识的,夙彩蝶猛地抱住言未然的腰,将言未然护在身前。
  言未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囚禁 最新更新:2011…04…03 15:10:39


  言未然没有食言。
  他给夙彩蝶买了一副铰链,很漂亮的金属光泽,为了防止磨伤腕部,制作者在环的地方套上了一层厚厚的黑色绒毛套。铰链一头铐住夙彩蝶的手脚,另一头铐在床头。
  于是夙彩蝶的活动范围就大大的缩短了,只能在床上活动而已。只有言未然有钥匙,也只有在言未然同意的情况下才能解开。
  囚禁夙彩蝶的房子很华丽。
  整个房间大得夸张,一张檀木制作的大床占据了房间的三分之一,柔软的棉被来自埃及,埃及丝绵极其柔软,桃红色和黑色的丝被如同云朵延绵在床上。丝绸般的红色纱制帐幔罩住昂贵奢侈的大床。地板用上好的黑色绒毛铺就,上好的手工,踩在上面如同踩在柳絮上,不能清洗,纯手工,全球限量。
  房间除了床再没有别的家具,右侧有一扇雕木的窗户。天花板悬挂着水晶吊灯,如同枝叶一样在天花板伸展,发出昏暗的黄色灯火。
  夙彩蝶一天的活动就在那张床上。一日三餐都有人负责用小桌子端进来,每次都是不同的人。夙彩蝶知道言未然是害怕他和仆人串通然后逃跑。没有一个人可以进来这个房间超过三分钟,除了言未然,而女仆都必须在三分钟内把房间打扫干净。
  言未然几乎一整天都和夙彩蝶在一起,除了偶尔不可避免的应酬。言未然最喜欢把夙彩蝶抱在怀里,把文件架在夙彩蝶的腿上批阅,一只手还很□地握住他的脚腕,细细地抚摸着。他把办公室都搬到这个房间了。
  言未然很宠爱夙彩蝶,不管夙彩蝶想要什么只要说一声言未然就会叫人给他送来,除了自由。
  言未然的□很大,几乎一天要做十几次,而且根本没有规律可言。有的时候批阅着文件忽然就把夙彩蝶扑倒,甚至在夙彩蝶睡觉的时候忽然就把他做醒。
  睡觉的时候言未然会把夙彩蝶紧紧地抱在怀里,肌肤贴着肌肤,脚缠着脚,将他锁紧。
  言未然没有给夙彩蝶衣服穿,实际上也不需要,反正穿了衣服马上也会被言未然脱光。
  夙彩蝶自从被言未然带走后,就很少自己动手做什么事情。言未然也不喜欢让别人动手,吃饭、洗澡都要自己来。
  像是养个小孩子一样。
  夙彩蝶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反抗,反正是逃不出去的,吵闹只能让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而已。
  “我们家彩的眼睛真美。”言未然帮夙彩蝶洗澡的时候,用嘴唇吻着夙彩蝶的眼角,眼睛里都是温柔的光。
  夙彩蝶的胡子长长了,言未然就亲自帮他刮胡子。很小心很小心。
  言未然把夙彩蝶抱住放在盥洗室的洗手台上,用毛巾帮夙彩蝶擦去下巴的泡沫,露出夙彩蝶一张清秀的脸蛋。注视着夙彩蝶漠然的眼神,言未然忍不住亲吻他,想脱去他最后的这层冷漠。
  言未然如果先醒来会撑着脑袋仔细地看着睡梦中的夙彩蝶。直到夙彩蝶也醒过来为止。
  女仆端上食物后,言未然还会把言未然抱在怀里,一汤勺一汤勺地喂着他,虽然很多时候失态会演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吃着吃着就滚到床单上去了。
  “我不想。”夙彩蝶支起细小的手臂挣扎着,夙彩蝶难得会反抗,言未然心情大好,就放开他了。虽然自己心里是很不愿意的。
  “来,啊——”言未然喂着夙彩蝶。
  夙彩蝶侧目。有时候夙彩蝶真的很疑惑,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自己对他也不是好,居然就这样开心。
  “晚上想吃什么?”言未然笑眼盈盈。
  “鲨鱼肉。”
  晚上的晚餐摆着切成片的鱼肉,外加几道很精致的小菜。
  夙彩蝶嚐了一口,发现和他平时吃的鱼肉感觉都不一样,随口问了一下是什么。
  言未然云淡风轻,连眼睫毛都没抬一下,“鲨鱼肉。”
  夙彩蝶愕然。
  言未然看着夙彩蝶的眼光总是柔和的,和他冷酷无情的面孔一点也不相称。动作也很温柔。
  而夙彩蝶的态度是很淡然的,不管言未然为他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有反应。对待言未然像在对待一个隐形人,除了□的时候会呻吟、会痛哭以外,他平时都会假装言未然这个人不存在。即使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一样的生活。
  “我爱你。”每次□的时候言未然总是会在夙彩蝶耳边这样说。
  夙彩蝶大大的眼睛会有一瞬间的失神,带着忍耐不住的眼泪,沾在蝴蝶样漂亮的睫毛上,粉红色的皮肤漂亮得让言未然忍不住细细地啃食。
  但是言未然心里面很清楚他正在伤害夙彩蝶,用椿柱的刑罚一点一点地磨损着夙彩蝶生存的欲望。
  现在的夙彩蝶。只不过是一具空壳,没有自己的思想和灵魂。
  最重要的是,言未然很清楚地知道,夙彩蝶不爱他,也不恨他。
  可是言未然没有办法,他停止不下来这种伤害。他爱着夙彩蝶,爱得就要爆炸了。他不知道怎样才能更加爱夙彩蝶。
  要给他自由吗?言未然明白自己是做不到这一点的。可是把他留在身边,却只是让夙彩蝶把心放到离自己更远的地方而已。
  两个人的关系就这样胶着着,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改变现状。两个人都在忍耐着。
  夙彩蝶的眼睛里盛满了悲伤,随着时间的增长,那种悲伤就越来越明显。
  帮夙彩蝶擦好身子,言未然抱着夙彩蝶放到床上,在深色的床单映衬下,夙彩蝶的皮肤白皙得像是会发光。
  言未然扣紧夙彩蝶的眼睛,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只剩下空洞,夙彩蝶他只是一味地忍耐着一切而已。或许心里面祈祷着,让这个男人赶快对我感到厌倦吧,快点丢弃我吧。
  言未然跪倒在他的脚下,虔诚地亲吻着夙彩蝶的脚脖子。
  没多久,夙彩蝶感觉到脚上湿热的感觉。
  言未然流出一滴眼泪,声音低哑,“到底怎么做,你才会爱我。”
  夙彩蝶偏过脑袋,没有作答。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
  有一天早晨言未然起来的时候,发现夙彩蝶红着眼睛盯着自己的脸。
  “怎么了?”言未然抚摸着夙彩蝶的脸,一脸的关切。
  夙彩蝶没有说话,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夙彩蝶抓住言未然的胳膊,哀求着,“言未然,我不想死。”
  言未然心里咯噔了一下,紧紧地抱住他,把他的脑袋压进胸膛,“不,我不会让你死的。”
  “不,我会死的,言未然,”夙彩蝶梗咽了一下,鸵鸟一样埋进言未然宽厚的胸口,低低地重申,“我很快就要死了,言未然。”
  夙彩蝶抬起手腕,带动了手上的铁链,发出叮叮的声响。夙彩蝶端详着铐住自己的手链,喃喃,“我现在活着,不如死了,我会死的,你不可能总是陪着我,我可能会乘你不在的时候拿头去撞床头,也有可能咬断我的舌头,或者是拿这个铁链,把自己掐死。”
  言未然知道夙彩蝶说的是实话。
  “彩,彩彩彩彩彩彩……”言未然流着眼泪,轻轻地啄吻着夙彩蝶的眼角、脸蛋、嘴巴。“我该拿你怎么办?”
  “放了我,言未然,”夙彩蝶流出一滴眼泪,抓紧了言未然的胳膊,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放了我。”
  那一天晚上言未然没有到夙彩蝶的房间里来。
  第二天言未然回来的时候夙彩蝶正在睡觉。
  言未然躺在夙彩蝶的身边,将他纳进自己怀里。怀里的人不安分地扭了扭,在言未然胸口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着就又深深睡去了。
  言未然也不吵醒他,抱住他的腰,开始打起瞌睡。
  嘴角有细碎的亲吻,湿湿的,温温的。夙彩蝶揉揉眼睛,睁开,对上言未然的笑脸。
  夙彩蝶把身子转到另一边去。
  一双手穿过腋下在他的腹部游移,痒痒的,眼见就要往危险的部位探去。夙彩蝶受惊似的蜷起身子,伸出手抓住那只万恶的爪子。
  不料一弯腰,又抵住了腰部一个坚硬热烫的东西。
  夙彩蝶脸刷地就红了,炸毛的小猫一样弹跳起来,冲着床上好整以暇的某人大声嚷嚷,“整天做做做烦不烦啊?!”
  言未然“扑哧”一声笑出来,拉过夙彩蝶的手,一根一根的摸着,打量着。
  夙彩蝶被他奇怪的举动搞糊涂了。
  “彩,想去巴黎吗?”言未然拉住他的手。“现在去好吗?”
  夙彩蝶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接着,浮起一丝淡淡的不易察觉的笑。
  言未然轻轻托起他盈盈可握的小脚,在脚背烙下一吻,挑起左眉,目光锁定夙彩蝶,“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巴黎 最新更新:2011…04…06 21:25:29


  夙彩蝶和言未然在巴黎的这段日子,是最快乐的。
  言未然的表现很多时候像个小孩子。
  言未然把夙彩蝶包进怀里,在黑暗的巷口和夙彩蝶接吻。
  “彩,你爱我吗?”言未然抬起夙彩蝶的下巴,眼角带笑。
  夙彩蝶红着脸,望着言未然亮晶晶的眸子包含着的期待和憧憬,居然不忍伤害这个人,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言未然欣喜若狂,迎接夙彩蝶的是又一场疾风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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