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自己的手下,平静从容地说道:“上帝不喜欢污浊之人的眼睛,处理干净。”
手下们点头,立即朝已经死了的中年男人围了上去。
黑色轿车经过巷子口,慕非凡面无表情地朝里面扫了一眼,站在巷子里的韦斯立即恭敬礼貌地弯下腰,然后轿车离开。
躺在慕非凡怀里的东方白觉察到外面有什么东西吸引了慕非凡的视线,就好奇地抬头看向车窗外,可除了人就是大厦,并没有什么好看的。
“在看什么?”慕非凡笑着看向怀里不断往车窗外张望的东方白,黑眸中是绝对的宠溺。
“哦,我在看你看的东西。”东方白从慕非凡怀里起来,在后座上坐直了身体直直地望着慕非凡的眼睛:“那你又在看什么?是看见你的老情人了,还是看上什么新猎物了?”
“宝贝你在吃醋么?”慕非凡邪魅地挑唇,伸出手指抚了抚东方白的嘴唇,因为之前在‘黑冥’里咬过这张不安分的小嘴,当时倒没什么,就是红了一点,现在却肿了起来,虽然慕非凡认为这样的嘴唇更加迷人,但心里还是有点心疼。
“都跟你说了你这自恋的毛病就是病,有病得治,否则一个弄不好就会得绝症,绝症会死人 的,知道么?”东方白给了慕非凡一记白眼,嘴巴上虽然毒辣,但却没有拍掉在自己嘴唇上流连的那只‘狼爪’:“而且以后不要小我宝贝,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不觉得喊什么宝贝有点 弱智么?”
“可是我喜欢。”慕非凡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摸着摸着东方白嘴唇,手就不安分地伸到了他的后脖上,来回摩挲着。
东方白脸一红,暗想着这个··不会在车里发情吧?
“宝贝,你在想什么?”慕非凡欺身靠近东方白红地跟太阳一个色脸,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属于他身上特有 的成熟味道一起钻进去东方白的鼻尖,让东方白的脑子一时之间有种懵懵的感觉——
吻我啊︿︿︿︿︿︿
··的!这是什么烂想法!
看见慕非凡眼底的笑意,东方白猛然惊醒,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八百遍,甚至怀疑刚才那一刻自己脑子里是不是卡屎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期待他吻自己?
嗯,一定是坐车坐的太闷了,嗯,一定是这样。。。
把东方白脸上、眼睛里所有的表情全部收入眼底,慕非凡眼底的宠溺更盛,他有把握在两个人的契约结束之前,会让这个小东西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边。
“你干嘛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这么近距离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又被他那双性感,嗯,性感的眼睛盯着,东方白咽了咽口水,除了说话的底气有点不足之外,浑身上下还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他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害羞了?
慕非凡邪肆地挑唇,黑眸微眯:“从拍卖会场开始到离开‘黑冥’,宝贝你的眼神好像一直放在克劳塞维茨身上?”
东方白的嘴角微微抽搐:“所以嘞?你是不是觉得我看着他的眼神充满爱意?”
有毛病吧?谁看不出来克劳塞维茨的眼睛一直盯着你这个··?你怎么不去问问克劳塞维茨 是什么意思呢?没谁还一拍即合呢!!!
“我不喜欢你的眼睛里有别人。”慕非凡笑着在东方白嘴角吻了吻,掌握东方白后脖的手指有点用力:“很不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东方白非但没有毒舌地回击慕霸道,心里头还一种高兴的赶脚。。。
看来这个··真的没有注意到克劳塞维茨那热火的眼神啊,那证明什么?证明这个··是不是不会对克劳塞维茨感兴趣???
见东方白不说话却反而开始偷笑,慕非凡皱紧好看的眉头:“你在笑什么?”
“哦,没什么,神经有点不太受控制而已。”东方白竭力忍住心里头那股痛快又满意的兴奋,憋着笑看向慕非凡纠结的眼神——
丫的,“你吃醋了?”吃醋了吧?吃醋了吧!
“你想知道么?”慕非凡邪肆挑唇,眼底是化不开的邪气。
“诶嘿嘿——”东方白不说,但此刻他觉得自己这个嘲笑实在有点贱,但是没办法,谁叫这个··三天两头臭屁地说自己吃他的醋?
“对。”慕非凡眼神一眯,随即一把扣住东方白的后脑勺对着这张尖酸刻薄的小嘴狠狠地吻了下去:“我是吃醋了。”
东方白的眼睛猛地瞪大,瞬间感觉有无数道闪电当头劈下——
L··刚才是说他吃醋了吧?吃自己的醋?
偷死你大爷的!
107 强告白
要不是叶瑟的那句‘我暂时还不想回去’,不是什么我暂时不能回去,而是说的不想,也不会把一向冰冷傲气地克劳塞维茨惹怒,两个人现在也不会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躺在床上——
当然,是克劳塞维茨死死地把右手拷在床上的叶瑟压在身下,瞪着叶瑟的冷眸几乎能射出刀子来。
厚重的呼吸喷洒在叶瑟苍白的皮肤上,克劳塞维茨怒不可遏地咬牙:“我最后再问一遍,跟不跟我回去!”
“长官——”叶瑟欲解释。
“去··的长官!”克劳塞维茨冷眸一眯,直接对准那张不肯服软的嘴吻了下去,在接触到叶瑟口中淡淡的中草药香味之后,让他连一向自认为绝好的自控力也完全丧失了,直接在叶瑟嘴唇上用力一咬,等到叶瑟因为疼痛而张开闭着的两排牙齿后,克劳塞维茨的舌尖带着自己对这个男人味道常常地迷恋长驱直入,进行霸道强悍掠夺!
淡淡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寒光,叶瑟睁着眼睛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给与强吻自己的克劳塞维茨一点回应,等到克劳塞维茨发觉身下的男人对自己无动于衷时,叶瑟眼底已经有了杀气。
克毂塞维茨放开叶瑟的嘴唇,碧色的眸子里是复杂、是不悦:“很讨厌我吻你么?讨厌到想杀了你的长官?”
眼底的杀气在克劳塞维茨 离开他的唇瓣之后完全消失殆尽,恢复一如既往的温煦淡然,让克劳塞维茨差点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但是不会,这个男人刚才看着自己的眼神里有杀人的冲动。
“怎么会呢长官。”叶瑟对着克劳塞维茨淡淡地笑着,眼底有关一丝疏离。
叶瑟一张一合的嘴巴,因为他皮肤的苍白而显得格外红润、··,而且只要他张口说话,那种令克劳塞维茨心动的药香味就会从这张··的小嘴里吐出来,足够使得一向自持甚高、冷傲自负的克牵连塞维茨动情,可现在这张小嘴里说出来的话名句句带着‘长官’,明摆着想拉开他跟自己的距离,这让克劳塞维茨很不高兴。
“以后不用再叫我长官,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换做是别人,对于自己长官的这种特许肯定会感到受宠若惊,但对象是叶瑟,万年雷打不动处惊不变的温煦男人——叶瑟。
叶瑟微微叹了口气,好看的眼睑垂下:“长官,我只是个老男人,不适合你们年轻人玩。”
克劳塞维茨凛眉:“谁跟你说我是在玩?”
“不是在玩就更不行了。”叶瑟的语气淡淡的,有种长辈对晚辈说话的那种温吞祥和:“不要说我跟你父亲同辈,就算是我比你大了一两岁,我都不会对你有想法。况且我只是个为你们卖命的工具,有谁会把心放在一件冷冰冰的工具上?”
“你是说你的心是冷的,还是你能对所有人有感觉,惟独我不可以?”克劳塞维茨的眼神有点暗,压着叶瑟的身子也没动,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叶瑟淡漠的眼睛:“如果我不介意你是件工具呢?”
叶瑟抬眼看向克劳塞维茨,眼神中除了尊敬再无其他:“我不喜欢男人,长官。”
克劳塞维茨脸色一变,冷眸瞬间眯起,伸手一把掐住叶瑟的喉咙冷声哼道:“是不喜欢男人,还是只喜欢那个不知好歹的臭小子!”
感觉到克劳塞维茨掐着自己脖子的力道越来越大,叶瑟疑惑地皱起眉头——
他在说什么?谁是不知好歹的小子?
“我可以明确地通知你,东方白的命我要定了!”克劳塞维茨甩开叶瑟,碧色的眸子冰寒无比地睨着他:“就算是雷奥斯来了,这次我也不会给他面子,谁让他占了你的心呢?”
叶瑟脸色微变:“东方白跟雷奥斯有什么关系?”
暂且不说克劳塞维茨为什么会认定了他会喜欢上东方白,但东方白怎么又会跟雷奥斯扯上关系?那个神秘的总司令孙子也来了中国了么?
东方白不能喜欢上雷奥斯,否则到最后他会受伤的。。。
“怎么?知道那臭小子跟雷奥斯厮混在了一起,你心里很不舒服?”克劳塞维茨从叶瑟身上起来,捡起地上的外套拍了拍,冷笑道:“雷奥斯好像挺喜欢那小子的。”
“阻止他!”叶瑟突然拔高了声音,眼神锋利地盯住克劳塞维茨:“只要你能阻止东方白跟雷奥斯在一起,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克劳塞维茨 叶瑟眼中的急切和锋利惊到,本应该继续追问下去的他却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同意了叶瑟的条件:“可以,叫我的名字。”
叶瑟微微敛眉:“克劳塞维茨。”
即使知道叶瑟这一声叫的是心不甘情不愿,但克劳塞维茨还是很高兴,从桌子上拿起手铐的钥匙扔给叶瑟,说话的语气不再冰冷,多了一丝僵硬的温柔:“解开它,马上跟我走。”
“我现在真的不能走。”叶瑟苦笑。
刚刚才有了一点笑意的脸瞬间又绷了起来,克劳塞维茨危险的眯起双眼:“叶瑟,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叶瑟叹气,无辜的看向克劳塞维茨:“我不是舍不得走,是‘黑冥’还有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如果我现在走了,那就前功尽弃了。”
“。。。。。。”
“我从一些人的嘴里听说邱恒之前有个叫做‘路砚生’的情人,原本很受宠,但后来因为偷偷坏了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