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邪的话像硫酸一样腐蚀南天的神经,被狠狠玩弄着敏感的男性器官,让他不得不扭动自己的腰,并且幅度越来越大。莫问之粗大的男根仍然抵在后庭,仿佛随时会给他一鼓作气插进去。
绷紧的恐惧和前端的快感纠缠不清,不安的红晕弥漫上肌肤。
欲望煎熬之下,南天秉承员警不到最后一刻不放弃的坚毅精神,艰难地做最后谈判,“不要……莫问之,你你你不要激动……再认真考虑一下。你你你真插进去,我告诉你,我们的仇就结大了!”难道后庭的贞操真的要不保?南天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为重案组的调查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以身殉职”了……
“嗯,你的话也有些道理,我考虑一下。”抵住后面小洞洞的热块果然移后了一点。
呼,有救了……
趁着南天难得的一刹那的放松,莫问之猛然挺进腰部,括约肌在瞬间被强硬扩展到极致。
“啊啊啊啊啊啊!”南天痛苦地哭叫出来。拼命扭动挣扎,想逃避体内异物的冲击,但丝毫不能影响莫问之缓慢但是很有节奏的活塞运动。不管怎么抵抗,甬道内黏膜被展开、摩擦、冲撞的感觉,依然鲜明得令人痛不欲生。
“呜……呜呜……”莫问之,你这个背信忘义的禽兽!
“我考虑过了,目前还是满足你这个淫荡的身体比较重要。”莫问之骑在他身上尽情驰骋,顺便品尝他锁骨的味道,“习惯一点了吧?”温柔的问了一句。
去死!怎么可能会习惯?快来人啊,警务人员严重被袭中……
“呜呜!呜……啊啊啊啊……”内脏都快被顶出来的痛苦,南天连呼吸都困难,更无暇把满肚子的脏话骂出来。
没有理会是否得到南天的回答,莫问之开始自作主张地加快抽插的速度。
不仅仅是速度,连力度也开始毫无节制地加大。插入,抽出,搅动,刺穿,充满兽性的反复动作剧烈至让南天整个身体在白色地毯上来回摩擦。
再也没什么是稳定的,连天地都在摇晃。
“不……不要……太……太大了……求你……”不能怪他这个小员警没骨气。这样的酷刑,就算是警政署长也熬不过去啊!眼泪汪汪的脸上布满淫靡的性感,哭叫得嗓子都嘶哑的南天,嘴角无法控制地淌出银丝般的津液。
黏腻的肉体交撞声,从两人深深的结合处不断传来。淫靡下流的声音几乎让南天羞愧而死。
“香肠的滋味不错吧?”莫问之用下流的言辞调侃着。
才不是……
南天怨愤倔强的眼神,在泪光的衬托下只能激起莫问之更强的征服欲。何况,他已经找到了南天体内那个敏感点的具体位置。莫问之大力地来回挺腰。
“啊啊啊……呜……不要……不要再来了……”狠狠的几下”定点”攻击后,南天忍不住哭着哀求起来。
令人羞耻的绝顶快感像风暴一样席卷他全身上下每一条神经,体内被抽插的地方居然传来难以言喻的酥麻甜蜜,让他不禁畏惧得颤抖。
“好,等来完这几下,就不再来了。”莫问之别有深意地回答。
根部深入到入口处后,恶意地加重摇晃,连续这样反覆四五次后,又猛然把性器完全抽出体外。
南天恍神的瞬间,火热的肉棒骤然没根插入,重重顶在最敏感的一点上。
像被高压电流狠狠打了一下,痛到极限的快感从腰际直刺脑门。
“啊啊啊啊!”随着忘情的尖叫,南天把白色的液体喷溅在莫问之的小腹上。
真不可思议,虽然过程疼得死去活来,此时却有彷佛置身云端的感觉。余韵还在酥麻的身体里徘徊未散,一股滚热的激流深深射入肠道,烫得南天簌然睁大惊惶的眼睛。
莫问之有趣地看着他的表情。
“快爽翻了吧?”优美的唇一张开,吐出的却是难听的淫邪的用词。一边说着,一边抽出埋在南天体内已经发软的阳具,伸手戏弄突起的乳珠。
虽然还处于刚刚高潮过的失神状态,莫问之传递着淫靡和异常热度的手指,却让南天顿时屏住了呼吸。
“你想干什么?”南天紧张地瞪着他。就算刚才的声明成立,他也已经履行过责任了。
“继续喂你啊。”莫问之带着得寸进尺的嚣张笑容又压过来,用他硕大的下体摩擦南天的大腿。
南天完全僵硬了。那个刚刚才射过滚烫精液的器官,竟然又惊人地渐渐硬了起来。救命啊!
“不,不,我不要……”双腿被打开,惊惶的警官差点大哭起来。
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这个“人脸兽身”的家伙给弄死。早知道会是这么凄惨的死法,还不如让他把录影带送去电视台,至少死起来痛快点。
“刚刚你也说不要,后来不是射得很爽?”
“谁爽了?我没有!绝对没有……啊啊啊……”
良好的隔音设备,把警官充满激情的喊叫声范围划定在办公室之内。
艳阳当空,万里无云,天下一片太平。正宗永久型1号痛苦的后庭第一次,正在激烈的进行中……
第五章
这项卧底任务打死也不可以继续下去了!
第二天,走路一颠一跛的员警南天,本着做事必有交待的严肃责任感,怀着不能让私人情绪影响警务工作的伟大情操,揣着一颗被蹂躏得七零八落的脆弱心灵,还有差点被操得开花的屁股,回到重案组,报告他卧底任务的失败。
重案组同仁都一律表示可以理解。
“唉,那个莫问之太狡猾了,比狐狸还奸诈,每次派去的卧底都会在短时期内被识破。”
“南天,不要难过。只要我们不放弃,总有一天会抓到这个混账的。”
老大拍着他的肩膀,关切地安慰,“任务失败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人可以毫发无伤的回来。”
“老大……”
南天欲哭无泪。
毫发确实无伤,受伤的是可怜的屁股,到现在两丘之间还又红又肿,连睡觉都要用趴的。
小分鼓励他,“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把他绳之于法。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他所有的罪名,一条也别想逃脱。”
“对!”南天咬着牙表示赞同。尤其是袭警强暴罪!简直就应该凌迟处死!
阿岩问,“老大,我们是不是要再开个会,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
“嗯,叫大家都过来。”
“这次卧底又失败了,是不是考虑一下放窃听器?”
“没用,鸿兴董事长办公室和莫问之的私宅我们都试过窃听。这斯文败类也不知道去欧洲学了些什么,对我们警方办案的手法十分熟悉,窃听器装上不到二十四小时,一定会被他找出来拆除。”
“依我看八成是跟黑手党学习去了。”
南天新仇旧恨正在心头沸腾,全神贯注记录着开会内容,裤袋里的手机忽然无声震动起来。
“谁啊?”拿起手机,南天用不妨碍会议的音量开口。
“亲爱的,是我。屁股还疼吗?”恶魔的声音暧昧地从话筒里传来。
啪达!记录的钢笔摔到地上。南天脸色剧变。“你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仿佛是见不得人的事,南天压低了嗓音,捂着嘴对电话低吼。
“你给我的啊。”
“我?”
“对啊。同时你还给了我你家里的电话,你父母家的电话,你邻居家的电话,还有……”
南天倒吸一口凉气。他当初是鬼上身吗?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见你。”
“去死!要我去见你这个该下地狱的混蛋,你做梦!”
“别生气嘛,生气对伤口不好。”莫问之的声音甜得发腻,宠溺地说,“我也没叫你来,我过来见你就行了。”
南天骤然打个冷颤,“你说什么?”
“呵呵,像我这样的好情人,怎么可能会对刚刚被自己破处的小蜜糖置之不理呢?事后功夫当然要做得周到,你放心,这个规矩我懂。”
彷佛乌云盖顶的不祥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你你你……什么?等一下,先告诉我你现在的具体方位?”
“正在步行,就快到你们警局门口了。带着送你的鲜花,一瓶清淤消肿的药膏,还有……”莫问之低沉的笑,“一瓶草莓味的润滑剂,我想你应该喜欢。”
“去你的草莓!”南天忍不住跳起来大吼。
抬起头,下一秒,拿着手机的他傻瓜一样僵在当场。
“南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老大颇有忍耐力地摆出笑脸,“你有没有听见我对你说的话?”
“啊?啊……”冷汗顺额直淌,“那个……那个……”
小分为他解围,“南天啊,老大刚才说,你既然已经调到重案组,就不要再骑摩托车了,根本就不是我们重案组的风格嘛。目前组里还有一辆警车没人开,你先拿去开,以后再给你申请一辆办案专用车。”把桌上的车钥匙推到南天面前,“就是警局门口那一辆,车牌尾数521的,我爱你,最好记了。要不要现在就去看看?”小分对他挤挤眼,示意他暂时避开快发飙的老大。
“要!要!”南天简直恨不得狂亲小分一口,抓起车钥匙,屁股着火一样飞快溜出老大的爆发范围。
天啊!一定要赶在那个禽兽露面之前把他截杀在警局之外!
刚刚冲出办公室大楼,就看见抱着一大捧鲜花的恶魔出现在警局大门的拐角。
惨了,让重案组的人看见就死定啦!南天上气不接下气地狂奔过去,扯住莫问之的衣领就走。
“你是我见过最热情的小蜜糖。”
“闭嘴,混蛋!你想害我被同僚活宰吗?”一边怒气冲冲地发言,南天一边仓惶地寻找可以藏起来的地方。要是任何一个重案组成员在这个时候往窗外一个远眺,那他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火气真大。”莫问之风度翩翩地捧着鲜花,笑着任由南天拉着他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嗯,难道我昨天努力得不够,还没能让你完全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