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林?你打给谁呢。”李祚轩上楼看到他在听电话就愣了,见越泽林转身没理便立即走上去:“泽林?”
他看到手机屏上显示着越默海的名字,蓦然燃起一种变态的嫉妒。
“你打电话给他做什么?”
虽说是兄弟,但如果没事也不会主动联系。李祚轩清楚自己这种妒火很扭曲,但他就是控制不了。
“默海,”只听越泽林说,声音有些压抑的颤抖:“帮我再找个地方好吗?过几天我搬……”
李祚轩抢过电话,在越泽林试图夺回之前扔得远远的,柔声问:“为什么搬出去?”
越泽林不回应,一瘸一拐地站起来要去捡手机,还没迈步就被李祚轩一把拦腰抱起,强硬地放在沙发上。他沉默地用力挣扎,几个硬邦邦的拳头砸在李祚轩身上,表情僵硬得如石灰,绷紧得似乎一碰即碎。
“……滚,滚……”
“别动……小心腿!”
李祚轩抓住他双手锁在胸前,拼命固定住不安分的身体,小心不让那右腿再次受伤,额头渗出一层汗。
越泽林终于被他制服了,脸色因为挣扎有了红晕,眼睛也因为情绪泛红了。
“别他妈碰我……”
几乎不说粗口的对方竟然爆了脏字,李祚轩心里一紧,凑过去亲吻他的脸,捏住越泽林的下巴让那拼命摇的脑袋不再动弹。
“到底怎么了,发什么火?”
越泽林眼睛里发红,比刚才进了面粉红得更可怕,他看着李祚轩,半晌后露出一丝冷笑:“你还问我?谁之前求着我别走别走的,什么一辈子都在这陪你,现在是终于操够了,想去操回洋鬼子了?!”
他偏激的话让李祚轩震惊了,“你在说什么,就因为我要去巴黎?”
“你还问我?”越泽林嘴角僵硬地抽了抽:“你去你的巴黎,我走我的路,还呆在这里有什么意思?我也是蠢,居然会被骗第二次……”
“刚才那是玩笑!我根本没要去巴黎!”李祚轩急了,拿出手机把邮件、信息的记录全部调出来:“你看,那边的邀请我都拒掉了,你在这里我怎么会去别的地方?!”
他没想到后果那么严重。两人最近关系一直稳定,刚才看见越泽林一脸别扭地主动问他,样子可爱得要命,一时就心血来潮想看看自己去巴黎的话对方会是什么反应。
简直自作孽。
越泽林瞥了一眼那些信息,愣了半晌。李祚轩松了口气,正想搂过他,突然看见对方轻轻冷笑起来。
“李祚轩,你真挺会开玩笑的。”
他的语气坚冷如铁,让李祚轩心里一震。
“当初招惹我也是开玩笑,你自己不也说过‘玩玩没有那么认真’吗,你从来就没认真过。”
“不是……”
“我这个人呢,不怎么会开玩笑,也没什么情趣,你这么照顾我,也应该忍够了。”
泪水滴在沙发上,毫无预兆。
李祚轩慌了:“你听我说……”
“得了吧,驴都能想到你会说什么,”越泽林语气轻缓而不稳,他用手轻轻捂住眼,泪水从指缝里流出来:“说真的,我……我也好想相信你,可是你自己恐怕都不能保证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不能保证?!”李祚轩被他的话刺激了,一个玩笑能引爆这些他做梦都想不到。
他用力把越泽林的手扯下来,扑上去吻越泽林的脸和泪水,撕扯对方的衣服,手发疯地在抚摸这具身体。
越泽林穿的衣服裤子是他的,内裤也是他的,全身上下都沾上了他的味道,但心里居然不愿相信他。
“我爱你……我爱你……你他妈休想走!”
他把对方的裤子丢到一边,把坚硬的性器插进满脸泪水的男人的身体里。越泽林的叫声立即哑了,摇着头扭着腰要挣开,后穴却淫荡地咬得更紧更热,把李祚轩夹得要失控。
“你看你这里骚成什么样子,夹得那么紧,腰还在扭…。。。明明那么喜欢,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相信我?!”
越泽林哭喊起来,他摇着头,拼命地挣扎,却被李祚轩禁锢住双腿大大分开,粗大的性器来回捅弄后穴,不断擦过身体的敏感点,溢出口的声音都变成了一波波浪叫。
“越泽林……别走……泽林。。。。。。”李祚轩像野兽一样吻着他全身上下,身体滚烫得像着火,性器蛮横地攻城略地,龟头大力地捅进嫩穴深处,几乎要把直肠捣烂。
“……放手……放开……放开我……啊……”
越泽林被插得摇摇晃晃,阴茎因为后面的快感挺立起来,在李祚轩的蛮干下射了出来,整个人也接近崩溃地瘫在沙发上,泪水渗进头发里,冰凉得刺痛。
李祚轩把他翻过来,伏在越泽林的背上,吻着他的眼泪一遍遍地说着爱语,怕越泽林不相信似的,下身又重新进入柔软的穴口,开始新一轮交合。越泽林趴在沙发上,到后面也不反抗了,任由身体的快感折磨,小声地发出啜泣的呻吟。
而一旁的手机早就响了,连续不断地打扰。
李祚轩结束了这一轮后小心地抱着越泽林躺下,吻着他的脸,不耐烦地拿起手机,看见屏幕上越默海三个字心里一跳。
“喂……什么事?”
“李祚轩,”对方声音和外面的雪一样冷:“开门。”
046。
门外的男人披着雪,暗色的衣服衬得他整个人似乎都融进了黑夜。
“人呢?”
“在楼上……”李祚轩一把拦住要往里面闯的越默海,声音不自觉大起来:“你干什么?!”
他刚说完就猝不及防地挨了一拳,对方打得不轻,他的牙床都在震动,脸颊都麻木了。反应过来后李祚轩立即抬起胳膊挡下另一拳,两个人就在门口扭打起来。
只见越默海冻着一张脸,不但动手还要动脚了,踢得李祚轩咬牙切齿。
“让开,叫越泽林滚下来!”
李祚轩扯住对方的手臂往外推,此时也完全没了平日温和的表象,怒道:“你他妈的没事往我家跑做什么?!”
越默海冷笑:“一身都是那种味道,这他妈叫没事?”
楼上传来脚步声,两人顿时停下了争斗,只见这时越泽林扶着一步一步走下来,脸色微白,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们。
李祚轩心里揪紧了,慌乱地看着这个男人。
“默海,”越泽林看着越默海,语气微弱而平静:“我刚才打电话是想问……你还能不能找到可以住的地方?”
越默海迟疑了一会儿,道:“目前还没有。”
“这样啊。”越泽林低下头,转身又一步步走回去了。
越默海突然叫住他:“最近盛天一直在出各种小问题,爆料不断,刚才又有内部消息说里面的会议视频和文件泄露了,估计准备出事了。”
越泽林停下,回头怔怔地看着他。而李祚轩也蹙起眉,问:“消息可靠吗?如果按最近的趋势,盛天可能危险了。”
“你再耐心等等,到时结果如何,心里也有个数。”
越泽林顿了半晌,点头干笑:“知道了,多谢。”然后继续慢慢往房里走。
他异常的样子让李祚轩害怕,转身要追进去,却再次被越默海一把扯住。
“怎么搞的。”
他的逼问让李祚轩只好和盘托出那蠢得要死的玩笑,越默海平静地听着,眼睛带寒,末了冷笑:“李祚轩,你可真会开玩笑。”
他的回答和越泽林一样,两兄弟的反应像从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没想到……”李祚轩想辩解。
“我很早就跟你说过别招惹他!”越默海愤怒地低吼。
他这次少见的怒火让李祚轩直觉有什么不对劲:“什么……意思?”
“他得过抑郁症。”
“……什么?”
“越泽林十几岁的时候被诊断为中度抑郁症,后来经过运动治疗好了些,但会有反复,最近一次反复刚好是遇到你之前。”
“泽林有抑郁症?”李祚轩愕然:“怎么可能?!”
“你难道没发现他有时候很容易发脾气?一火起来就摔东西,急了还会揍人。当时诊断书下来就被他撕了,还要殴打医生,硬说自己没病。这事只有我和妈知道,根本不敢告诉爸。”
李祚轩想起越泽林的脾气确实不好,火气一来脸色说变就变,摔东西的历史不是没有,有时候也会捶他一拳,但力道也不大。
“如果爸知道了,根本不会把公司的事务交给他,这也是他最怕的后果。”越默海脸上像覆了一层霜:“他到现在都不承认自己有病。”
李祚轩僵在原地,胸口好像有个血块被击碎了,大片的红色开始蔓延。
“泽林……他,他会不会自杀?”他想到最近对方一直很沉默,本来已经平稳的关系今天被一个玩笑搅得糟透了,不禁害怕起来。
他转身奔上楼,全身紧张地起了冷汗,慌张地去找越泽林。
“泽林,泽林?!”
他看到只有浴室的灯亮着,那股恐惧更鲜明了,脑海里自动浮现相关的画面,疯了一样地冲过去踢开门。
“越泽林!!”
一股蒸汽飘散出来,浴室里的越泽林错愕地望着他,眼睛还是和刚才一样红红的,正在清理性爱后的下体。
“对……对不起。”见他安然无恙,李祚轩顿时为自己神经病一样的行为感到尴尬,他动了动摇摇欲坠的门,低声道:“我是怕你……难过。”
越泽林低下头,默默无言。
“你……一个人可以吗?可以吗弄干净吗?”李祚轩转回话题:“需不需要帮忙?”
“不用了。”
李祚轩不敢强迫他,警惕地扫了一眼浴室,没发现可疑物品后便小心弄坏了的门关上。他走下楼,发现越默海已经光明正大地坐在了客厅,见到他便冷冷地开口:
“他还没到要自杀的程度,即使是最严重的时候。”
“万一呢?万一他真的……怎么办?”李祚轩声音都抖了,坐在沙发上,表情像自言自语,突然转过头指着越默海:“你怎么知道不会?就去年,我记得你还为回国的事割腕来着……你们兄弟两都一样极端,我他妈的算是发现了……”
越默海不置可否,翘起二郎腿:“我警告你,抑郁症的事不要在他面前提起。另外,万一盛天真的倒了,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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