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所长与周老板的真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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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所长与周老板的真情故事-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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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你继续写字吧,叔叔自己来。你看你,我来了你有空都不倒茶,让女儿来做。”我侧身对着陈所说。陈所女儿已经在打水了。
    “我教女有方吧,我这女儿挺礼貌的,人们都说她有教养。”陈所洋洋得意。
    “是呀,要是这么好的女儿闹出悲剧就惨了。”此时,我想到周岩的女儿,老钱的女儿。她们的不幸,让我真怕悲剧蔓延到她身上。
    陈所狠狠打了我一拳,骂我:“你这蠢货,说什么话!”
    我乐意挨揍,我说的话陈所不明白,我并没有咀咒他女儿的意思。陈所很生气,怒红着脸,不过我一点都不怕他,甚至有些开心。
    “陈所,你女儿叫什么名字?”我平淡地说。陈所变得也快,一下子又不生气了。
    “陈奎丽。”
    “又叫小丽!”
    “是呀。”
    “太不巧了。”
    “周老板的女儿也叫小丽?”陈所聪明,一猜便对。
    我点点头,此时接过陈奎丽的水杯,说了声谢谢。小女孩笑着说不用客气,然后摇摇小辫子,去继续写作业,这过程让我忍不住笑了。
    接着,怕影响不好,我跟陈所去了他书房。我突然想到一个大胆的尝试,一进门我就搂着陈所的腰。陈所见我胆大妄为,暴怒起来,要打我的脸。这小胖子为什么生气起来,让我有疼爱他的感觉。见我不躲,他又突然收住手。
    “我想吻你。”我突然柔情。
    “什么?”他不免会惊愕。
    “我说我想吻你。”我更大声。
    “你有病!”
    “是呀,你知道的,我喜欢男人。”
    “你喜欢我?”
    “是呀,不可以吗。”
    陈所震住了,眼睁睁看着我,张大小嘴。
    “你怕吗?”我问,步步紧逼。
    “怕呀!我没想过你会喜欢我。”
    “那你现在赶紧想。”我靠近他嘴更近,快要吻上。此时,他身体突然变软和了,做好迎接我似的。
    “你骗我。你爱的是周老板。”陈所又突然明白起来,狠狠推开我。
    我心情沉沉,这个可爱的陈所,让我不敢再恶意侵犯。我坐下来,望着陈所给我烧水倒茶。陈所被我刚才的表现吓到,脸显得不自然。他有所思,偷偷看我,好几次。
    “陈所,别忙了,坐下来聊天吧。”我说。他真的听我的,即刻坐在我对面,很近,看着我。我继续说:“刚才我在试你,说的话都是假话。”
    “我知道。”
    “知道你还这个反应!”
    “我有什么反应!我的反应有什么不对。”陈所不认同我的说法。
    “陈所,我认真跟你说,你有女儿,有那么好的老婆,有那么有的前途,这些事你想都不该想。”
    “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会喜欢上你!”
    “今天开始,我要跟你绝交!”我这话,很突兀,连我自己都觉得。陈所,又一次被震住,张大小嘴,说不出话来。
    “我是一个注定悲剧的人,我玩不起感情,连暧昧也玩不起!离我越远的人才会幸福。”我说完,站了起来,忘了今天工厂的事才是主题。
    “等下!”陈所叫住我。
    “好朋友也当不成了吗?今天我去你工厂说的都是气话,我不是认真的。”
    “我知道。不过,我打算离开。”
    “离开?你去哪里?”他很紧张。
    “我要离开这里,去其他镇。”这是我突然想到的。
    “你好不容易在这里扎根,一切都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走。”
    “还了钱之后,我生活突然没了目标。我想离开,很想。”
    说完,我加快脚步,离开他家。当我走到楼下,陈所突然冲了下来,挡在我前面。
    “我对你只是好奇,没想跟你做什么,更不会发生任何越轨的事情。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陈所气喘吁吁,他很着急。
    “刚才我真的吻你,你会拒绝吗?”
    许是我太了解感情,把握住陈所的心理活动。陈所被我这句惊呆住,他没话回驳。
    “好奇害死猫,陈所,我看我们干脆朋友也不做了。”我觉得极端未必不是好事。
    “那我问你,你既然要走,你肯不肯把你工厂卖给我,把你机器都留下。”陈所突然说。
    这下,到我不了解,工厂是我的命,如今发展好好的,我要离开但并不意味着我要放弃工厂,我可以到其他镇继续经营。再说,我要是到其他镇经营,也不希望留一个对手跟自己同行竞争。

  ☆、NO135 你懂最悲绝的哭吗(VIP解禁)

NO135
    我抱着疑问离开。陈所希望我工厂转让给他,用意是将我留下,还是经济利益驱动。
    其实,我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陈所,他跟我那些所谓的暧昧,其实可能是假象,是我一霜情愿的瞎想,同性恋者的心性敏感。
    陈所对我有多重要,要回头看他到底帮了我多少。在我需要钱时,他爽快借给我,八十万不是小数目。不过,陈所不怕借,因为我那时工厂机器价值达到一百多万。第二,陈所在我生病时,他看望过我,知道我是同性恋后,没远离我厌弃我。这事,换了另外一个人,我想也不难做到。何况陈所对我歉疚,竞争所长一事,我落得家破财散,他希望补偿我。第三,就是生意上的事。陈所利用职权之便,是给过我实在好处,他帮我拉业务,帮我招工,替我找新厂房。不过,这些帮助,跟我当年帮助周岩相差很远,陈所是没付出过私人一分钱。拉业务请吃饭、消遣和送礼的钱全是我自己掏钱包;招工是刚好其他工厂倒闭,陈所把工人适时转移。这事换劳动所旧同事,任何一人都肯帮忙;新厂房更是,我们环境根本不缺空置的厂房,陈所说不定从中获益。我租的新厂房价钱不算便宜。
    以前,在劳动所我跟陈所共事几年,但算不上知己,只是他疼爱我儿子,大家谈得来。那时,我俩也没利益冲突。我把陈所当知己,是从借钱开始。算起来,这不过是几个月。与老钱的七八年将心比心交往,是不能相比的。可以说,老钱是我一生中最了解我的人。
    回顾今年元月,老钱为什么突然失踪,毅然离开我,其实还是因为他了解我。我对周岩的爱,是无药可救,无法忘记,发自灵魂。而我跟老钱的相爱,有额外的因素,不完全发自内心,要不然我们早就相爱,不用等八年之久。我家庭需要老钱;老钱无私帮我太多,而且是我生命中最彷徨最艰难时期;老钱太孤独悲情,老钱跟周岩的相似性,这些因素让我接受了老钱,动之以情。老钱离开,是因为认为我们的爱是扭曲的,他趁虚而入拐来的,他充当了我跟周岩之间坏人的角色。对一个信佛的人来说,他会越来越憎恨自己。
    最近,我总将陈所拿来跟老钱比较。总觉得发展下去,陈所会成为第二个老钱。但事实上,他们有本质区别。我跟陈所没久远的认识基础,我对他算不上很深的认识。没有利益冲突时,任何朋友都会是好朋友。一旦发现利益冲突,方能看清一个人是不是你知己。陈所,个性上还是很独立,在我看来他私心恐怕比我们仨都重。
    同志的爱情,让我伤痕累累,神经过敏。陈所一些正常动作,是不是被我夸大化。我不想跟陈所“节外生枝”,不想逗留在这个伤心地,才有离开本镇的打算。不过,这打算从经济利益分析,是错误的。我亲戚镇长,在这里给我打通关系,我得到一些大企业支持,扩大了生产经营,在不久的将来,我定会收获丰盈。要是突然离开,在新环境,我得重新巴结当地官员,工厂的发展又不一定能发展顺利,弊大于利。再说,我爸妈儿子,要么老,要么小,我能狠心扔下不顾吗?
    如果我不走,陈所自然希望合股,跟我一起搞工厂。但如果,我不随他愿,他会不会记恨我,甚至翻脸不认人。像今天他带同事勒令我一周内办好劳动合同,缴纳劳保费,他干得这么认真严肃,而且公开化,一点不像开玩笑。要开玩笑,他可以私下跟我开。
    我便有了试探陈所的想法。一个星期过去,陈所下令要求我办的事,我一件也没做。期限一过,陈所又亲自来我工厂。这天,我把他独自领进我办公室。
    “怎么样?考虑得怎么样,你是不是还想离开本镇。”陈所问。
    “还没想好,你看我爸妈年纪大了,儿子又小,去其他地方重新生活很麻烦。尤其老人,没有朋友会很孤独。要是我一个人走吧,又不放心,他们病了谁照顾他们。”
    “是呀,我也不想你走。那就不走吧,留下来一起合作,搞工厂。”陈所这么快,就暗示出他的真实想法。
    “你确定想跟我合股?”
    “是呀!我不配吗?”
    “不是,你想怎么合股,走什么形式。”
    “我跟你,还谈什么形式。要是赚到钱,赚了的一起分,亏了的算我一份。”
    “你只拿出八十万,我工厂现在价值恐怕好几百万,这么合股好像……”
    “你跟我计较这个?没我,你今天说不定连工厂都没有。”陈所显得生气。不过,我认为他的话夸大了他的作用。
    “工厂现在不缺钱,我刚贷款两百五十万,你知道的。”
    “刘毅,你是不是觉得你蛋糕现在做大了,想自己独吞,想都不想曾经帮过你的人。要不是看你工厂挺有前景,我会这样一次又一次低声下气求你。”
    听了这话,我心里矛盾。当有利益冲突,是我狭隘,还是陈所还原了他本来面目。陈所,比我更像生意人。
    “陈所,我不愿意跟你合股,是我不想工厂发生大事时,跟你闹意见分歧。工厂的决策我还是希望握在自己手里。”我说。
    “我又不是真的要参与事务来,难道我不要上班,整天跟你跑。工厂的决策还是落在你手上,你才是大股东。”
    此时,陈所突然一只手搭在我膝盖上,抚摸起来。这动作很耐人寻味。
    “我拿点钱出来,跟你搞其他生意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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