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来,生意做得越发热闹,玩的级别也越来越高,久了,却越发的让人失了兴致。虞辰常常想,这样意兴阑珊的感觉
,大约是他自己一个人才有的怪毛病。
因为宁越或者其他的人,都不会这样觉得。
送走了小瑞之后,他甚至一度觉得不想再收奴隶。
直到他见到了纪沫。那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小家伙。
几日不见,竟想得心里发空。
然而,即便如此,有些东西,成了习惯,便也会不由自主的依着那规矩去继续。
他的原则,是举手无悔。
也许是不知疲倦,却也有可能是明知道疲倦,却不知道喊停。
潜意识里觉得,这样,就是对的。
时间久了,便会忘记。
虞辰想,一切,理应如此。不可改变。
纪沫被从铁笼种抓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过半,在里面待的时间过长,腿被针刺着了一样的疼,不敢动,待宰的小绵羊
般,乖乖被人家拎走了。
淋浴间里,只比体温略低一点的水流,缓缓浇在他身体上。
这个温度,不会冷得让人感冒,却又刚好可以唤醒身体的每一处神经,不再让他持续困倦委顿的状态。
纪沫被从头到屁股洗过了一遍,包括身体内部。
没有人给他喝电解质饮料来补充体力,他只能虚弱的半趴在椅子上,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多久以前,他也是这幅样子,光溜溜的趴在浴室的一张椅子上,被灌肠,被鞭打。
那时候,他巴不得虞辰立刻消失不见。
想不到时间转得飞快,眨眼之间,场景差不多的地方,他却巴不得此刻站在跟前的,是那个变态的家伙。
被虞小攻欺负,总比被别人欺负,要来得心甘情愿……
被完全清洁过的身体,在暗色的灯光下,显得柔和细腻,躯体线条随着呼吸而均匀的起伏,十分的完美诱人。
就赏心悦目的程度而言,无可挑剔。
其中一位调教师助理拿过了一些用润滑剂浸泡着的玛瑙珠子,一颗一颗,自入口处放进了沫沫的身体。
那冰凉的东西忽然塞进肠道,一颗一颗,惊得纪沫呻吟出声。但是显然宁越的警告对于纪沫而言,相当具有威慑力。他果
然不敢造次,听话的伏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只有睫毛,会偶尔随着呻吟轻轻颤动几下,诠释着身体的不适。
珠子放好了,折腾却并没有结束。
那人又拿了个大剂量的针筒,里面注满了带着芳香的液体药剂,也缓缓推进了纪沫的身体。
液体加上珠子,让纪沫的下腹变得胀痛起来。不是特别难忍,却也十分的不好受。
针筒离开,纪沫用力的收紧,很怕那些珠子会随着液体一起滑出来。直到一只肛塞插入身体,才让他稍微松了口气。
即便如此,却仍是没有安全感,他总是不由自主的紧张。他身边的调教师以及助理,无论在做些什么,都无法让他注意力
完全集中过来。
他保持着内心的警惕,绷紧了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你把他宠得太过了,以至于他完全没有身为奴隶的自觉。根本不在状态。”纪沫所在的房间外,
透过了特殊的玻璃窗,宁越站在那里,双手环在胸前,挑剔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宁越的身边,虞小攻一副默然的表情,不以为意:“沫沫原本就与别的奴隶不一样,千篇一律,有什么意思。宁越,是你
太不懂得欣赏了。”
宁少爷听了,不置可否,只屈指敲了敲眼前的玻璃,示意里面的人,可以继续接下来的节目。之后,才对虞辰说道:“好
吧,那就让我揣摩一下,这个与众不同的奴隶,究竟该用怎样特别的方式去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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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拍卖与普通的SM聚会不同,并不会有许多作秀性质的表演。
甚至极少用到大型器械类的用品。
每个奴隶的展示时间也并不长,几分钟而已。
不过在此期间,他们身后巨大的屏幕上,会不停的回放一些他们在接受调教时,细节内容的录像画面。
所有的奴隶,都是最纯粹本真的身体展示。安排的节目,也一点都不花哨。
最最基本的,鞭笞、排泄、口交、自慰……诸如此类。
不使用那些太过吸引人眼球的调教道具,因为这场表演的主角,是奴隶,而不是道具。
只有有所保留的表演,才能维持奴隶本身的神秘感,才是最最恰到好处的展示。
若是真的行家,只看到这里,就可以开始估价出钱了。
只是,在此之前,对于卖方而言,他们需要让他们的商品预先有个适应环境的过程。
到这个拍卖用的升降台上感受一下氛围。
纪沫被人用牵引链拉着爬过来的时候,看见那个暗红色的大理石台周围,有很多的人。
有调教师打扮的人,有同他一样没有穿衣服的奴隶,还有一些,不知道是做什么的闲人,坐在台下的沙发上,看着台上。
间或偶尔低声互相说上几句话。
这种陌生的环境,让纪沫更加不自在。
他看见有的奴隶被调教师牵引着上了那个台子,然后被命令指示着做一些难堪的展示。甚至趴跪着抬高屁股,自己拿着扩
张器或者窥镜深入身体,供人欣赏。
一个人一个人的轮流表演,内容都不雷同,却又相差不多。
直到纪沫发现,原来他自己也在那被迫表演的行列之中。
这个发现,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起来。
时至今日,他虽然在虞辰身边做过很多类似的调教。但是,那也仅限在虞辰的跟前而已。
他并不曾在许多人的面前这样表演过。
虽然同样是在台上,但这与跳脱衣舞的感觉绝对不同,让他觉得浑身的血都冰凉凉的,没了温度。
他害怕。
然而他的恐慌没能持续更久,他身边的调教师已经牵着他上了展示台。
沫沫被带到台子的正中央位置,调教室在他身后放置了一个金属的浅盆。然后毫无预警的伸手拔掉了插在后穴处的肛塞。
拍了拍他的屁股,命令道:“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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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调教师想也不想,抬起一条腿便踏在了纪沫的后腰上,用力踩了踩。接着说道:“腰放松点,屁股抬高,排出来,快点
。”
这个,有点强人所难……
纪沫已经够紧张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又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显然,不太可能。
即使忍得万般辛苦,但也只能忍着,无法放松身体。
他这样不合作,显然让他身边的调教师非常的为难。这位调教师是临时调过来的,对于纪沫的调教程度完全不知,彼此也
根本全无默契,他其实负责的,不过就是牵着纪沫来去,走个过场而已。
虽然说,奴隶与调教师之间,如果没有默契,也不能做到相互信任的情况下,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但是,这种非常基本的调教内容,出状况的可能性,其实,也非常的低。
万一发生了,解决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打。
对于一个即将被卖掉的奴隶而言,这么个简单的展示都不能完成,不打,难道还留着吗?!
于是那调教师想也不想,摘下挂在腰间的鞭子,挥手就抽了下去。
这些个职业调教师,都是玩鞭子的高手,看似很轻易的挥鞭动作,鞭稍却都是准准的落在那些最柔嫩敏感、神经网密集的
位置。
这几鞭挥下来,疼得纪沫忍不住,半趴在地上,狼狈可怜的很。
尽管如此……有的时候,沫沫受他倔强起来,还真是和他那贱劲儿有一拼。
鞭子明明抽打的是他大腿根及股沟附近的位置,最能引起肌肉强烈收缩。先是疼得收紧,继而痛过之后会变得不由自主的
松驰,甚至也可能会麻木失去收缩控制的能力。
这样,便很容易会收不住屁股里的那些滑腻的液体以及玛瑙珠子。
但,理论上是这样没错。用在纪沫的身上,却没见效果。
只见他半趴在地上,蜷缩着,疼得直抽气,却就是不肯乖乖听话。
调教师那几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