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考究过了,结论是,没有办法!因为,你没见过时说什么也没用,见过后,说什么也无用,所以不必去描述。
我只能说,要找美女,到音乐学院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那天,我就是去了音乐学院的,去那儿也无他,只是想看看美女罢了。
是男人都想看美女的,无聊时养下眼,会有很大的心里满足,那天我与小红,就看到了萌。
“嗨!”
萌是这样和我们打招呼的,我则与小红呆在当场,不过,我反应最快:“你好,你真漂亮。”其实,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泡妞的心思,我所说的是出于真心,她真的很漂亮,那天她穿着一身白裙,飘飘欲仙。
“我认识你。”她这样说。
“哦?”我摘下眼镜抹了一下,再戴起来看了一眼她,感觉还真有一点脸熟:“我好象在哪儿见过你。”
她笑了,我不知道她是笑我用的桥段旧还是什么意思,反正她笑了,那个美啊,是毫不掩饰的。
“要不,我请你到前面那间啡厅喝杯咖啡聊聊天?”
“好啊!”天啊,她竟然落落大方地同意了我的邀请!
小红好象极其荣幸的样子,他的脸开始微微发红,我把他扯到一旁,小声警告他:“这个是我的,你小子别打歪主意!”
小红吐了一下舌头,说什么这种尤物他可不敢想。
就这样,我们走进了音乐学字里面的一间咖啡厅。
那时,咖啡厅还挺流行,近几年不知道情况怎样了,反正我们去那间咖啡厅,生意就很不错,许多情侣已经坐在那里,好不容易在小红的操作下,我们弄到了一个位置。
那是一个靠窗的位置,透过窗外,可以看到音乐学院的琴房。
这咖啡厅的灯光设计,绝对是谈情的好地方,非常柔和与温馨。
我与小红有些拘谨地坐在一边,看着对面那个校花萌。
她这才说起,曾经一次到我们学校表演,我是系里的主持人,说起来,我才想起,那个化了妆的女子就是她,只是面前的她,却比那个化了妆的更加清纯与美丽。
我至今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谈了许多,而且谈得挺投缘,最让我感动的是,她说她许多同学都以投身娱乐圈为荣,可是,她的理想却是去当一名音乐教师。
这太符合我的理想了,与一个音乐教师为友,或者娶一个音乐教师做老婆简直就是我的梦想,所以,我很快就决定追求她,所以当晚喝完咖啡后就约她明天晚上去看电影。
嘿嘿!朋友们,看电影啊,是不是老套了一点?
没想到,她竟然接受了。
那小红与我一起回去时酸溜溜地说:“小心啊,音乐学院的校花,可不是那么好侍候的。”
“哈,你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那时我心情好极了,想不到,在偶尔间会遇上这么一位尤物,我差点有点不相信自己。
很快,我就坠入了萌的情网!
这绝对是当年我们系里的一条爆炸性新闻!
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看吧,她来了,款款走到我们的宿舍,在众人那羡慕的眼神中,她搂着我的手往外面走去,就连我们系里的那些青年教师都会不满地说道:“这小子,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
我们宿舍里那个五十来岁的代培生,也不由得发出了一声长叹:“看来,这个世界又多了一条水鱼了。”
是的,他说得不错,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辛辛苦苦做家教赚的一点钱不出几天就被我花光了。
因为,对于她的要求,我几乎无法拒绝,一个这么美的美女,挂得真皮手袋不过分吧?她还说与她同宿舍的那个谁,人家的男朋友送她的是香奈尔手袋,还有某个谁,也是他们宿舍最丑的那个,也挎了一个意大利产的鳄鱼皮手袋呢。
的确,这要求不过份,可是,我的荷包却不怎么受得了。
再比如,人家要上舞台表演了,买一件表演服也不过分吧,可是,天啊……
那才叫一个往事不堪回首,直到薛贵带着一千几百块钱前来江湖救急时,我才彻底明白,与美人相处,没钱是绝对不行的。
不过,她倒是放弃了我,我们分手时也很平静,只是互道珍重,彼此还是朋友。
当然,直至今天,我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她也没给我打过电话。
只是,有时偶而在电视中见到她扮演的各种角色,会引至我内心的某种悸动。
第三章 你们上过床吗?
还是说说小红吧,那天小红喝了许多酒,又哭又闹,最后还是我把他给背回去的,回到他房中,他爬上床就睡。看来,这次他真的伤得不轻,所以我只能留在他家看护他。
夜里,薛贵不放心,打来了个电话问小红怎么了,我说他睡着了,他才说道:“老妖,我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兄弟,你别吓我,一个已经倒下了,你还想倒下?
不过薛贵倒是说他不会倒下,因为已经受伤惯了。
我知道,当年高中时那校花给他造成了很大原伤害,自那次后,却没听说他谈过恋爱,到现在他仍是光棍一条。
薛贵并没有多说,只是说不关谈恋爱的事情。
点着了一枝香烟,斜躺在小红家的大厅中,应该说,小红家里也是很有钱的,他父亲就专们为他在这个城市中买了一套房子,可是,相比起小倩的老公,不知道差了多少。
本来想在他家客厅里睡一夜就算了,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干脆打开电视看,找来找去没有什么喜欢的节目,只好翻看小红收藏的那些绝版VCD。
《天殇之地球反击战》是一部很老的好莱坞大片,我一直很喜欢,无聊中,我又取出了那张小碟塞进了播放机。
外星人,宇宙飞船,核弹,电脑病毒,一幕幕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影像出现在萤屏。
这部片子,绝对是当年最火的一部戏。当年我与小红还有几个死党在校外的那间小影院中看的就是这部戏。
说起来,我其实很想念我读大学时的几个同学的,可惜,由于相距太远,有些已经没有联系许久了。
也许是由于感触吧,戏中主角和他老婆及总统间的那些矛盾,也让我与现实中给联系起来了。
现实与理想,确实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第二天是周六,我们一天都在冰火酒巴度过的,白天时间候酒巴没有开业,小红则自己跑去冰柜取了几支啤酒,我们几个喝了起来,气氛相当沉闷。
昨晚薛贵说他也受伤,可是今天却什么事也没有一样,他的酒量确实惊人,所以不得不说,开酒巴的人,假如是靠实力开酒巴的人,酒量都是惊人的。
因为本市的红黑两道的人都会来这所冰火酒巴喝酒,当老板的镇不住几个人,他这间酒巴就开不下去了,也不知道薛贵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这间冰火酒巴硬是让他这样一个没有背景的人开成了本城市最火的一间酒巴。
下午,人越来越多了,陪酒小姐与陪唱小姐也来了,可是小红已经醉成了一团,找了个沙发躺了下去,而薛贵,也要去招呼客人,我们三人就剩下我一个人在那儿听别人唱歌。
一名陪酒女来到我面前,笑得极其标准与专业,那是一种受过培训的微笑:“先生,请喝杯酒可以吗?”
在酒巴里喝酒,许多客人——呃,不论黑白两道,都喜欢在陪酒女的身上乱摸,有的还会带出去,至于带出去干什么,那就不知道了,我面前的这个陪酒女并不漂亮,她的妆太浓了。
不过,我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好的,请坐吧。”我知道,她们吃的就是青春饭,活得也不容易。
不过,一旦坐下,她就取来了骼盅,要与我斗酒。
我问是不是她们酒喝多了有提成,她说不是,提成的只是那些啤酒女郎。
我说今天已经从上午喝到现在了,真的不想喝,如果你想喝,我倒是可以为你买单。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放下骼盅,陪着笑脸对我说:“哪我找别人去。”
我微笑点头,她起了身,在酒巴了转了一圈后又回来了,有点寂寞,坐下来后说道:“没人请我。”
“我请你吧!”看着这个没人请的姑娘,我慈悲之心大发。
她高兴起来,又取来了骼盅。
我说你到底是什么回事啊?那时其实我已经也有些醉了,头晕得有些厉害,已经不想喝酒了,她说你不是说请我喝酒吗?
我说是的,如果你想喝酒我可以为你买单,如果不想喝的话那就坐下来吧,那一百块陪酒小费我会给你的。
那姑娘这才放心座下,笑逐颜开。
我一直认为,男女之间不可能有彻底真正意义上的朋友,那么男女间有的是什么?友谊,会有的,相识,也会有的,较谈得来,也可能的,相恋,那是正常的。可是,象男人之间的那种生死情谊,男女之间会存在吗?比如我与小红、薛贵之间的这种。
为什么我会发出这样的感叹?因为这个陪酒女说要和我交个朋友。
交什么朋友?我朋友的定义很明确的,那就是可以互相帮助,互相信任甚至互相交命的人,这种感情是建立在朋友间那真诚而无私的大爱上面的。
我与这个陪酒女,交得成朋友?我不是看不起陪酒女,毕竟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可是,我对她不来电啊,对于不来电的女人,能交成我与小红与薛贵那般的朋友?
所以我问她你认为男女之间的朋友应该是怎样的,她一时答不出来,说太深奥了。
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从来就没有交过那种可以搭着肩膀走路,称兄道弟般的女性朋友,即使有的开始时是这样说的,可是说着说着,就说上了我的大床。
“那你说说你交过的男性朋友吧,你们是怎样交朋友的?”
陪酒女开始沉默了,估计她也是第一次遇上我这种不喝酒,反而谈人生的人。
不是我假正经,扮深沉,因为我确实没想透这个问题。
想了好久,陪酒女终于说:“我的第一个男朋友,他是我的老师,他很年青,很有魅力,还是个大学生,有文化,有理想……”
我醉眼朦胧,在听着那陪酒女回忆往事,她谈了许多与那个教师间的交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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