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咧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干什么?干你!上你!操你!插你!”
我靠!
还他妈短排比!
这是一纯种变态!
我的血管几乎暴掉,他还在那里继续语言强奸——
“我要……#%¥*&^%……&^%#……”
妈的,我哗哗淌汗。
电视里嗯嗯呀呀的的动态画面,都没他语言下流,他真应该去搞手抄本创作!
我现在知道野猫为啥那样骂他了,估计那野猫也被这变态绑在沙发上过,经过他这样的语言凌辱,能够活下去的,都是超强精神人种中的精英。
现在回想野猫的话,觉得他说的真是婉转隐讳,简直可称为书面语言。
我面前这位才在说口语呢!
等他告一段落的时候,我有点儿要睡着了。
只要他不摸我,语言我可以自动略过。
他停下来看着我,“行啊,你挺能坚持的。还真是不错!”
我打了个哈欠:“嗯,您说完了吧?舒坦了吧?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其实您要是特想找个人来听您演讲,直说就行了。没必要这么弄的这么隆重,天色不早了,我得走了……”
林瑞有点惊诧得看着我。
“喂,快给我打开吧。您还等着我说点儿嘛感慨?那好,呃……您这个沙发呢,设计的还真是……呃,实用!这个手铐也不错,看起来还蛮正规的,您在哪买的?赶明儿我也弄一个去,至少还能装装警察……”
“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
“嗯?那您还不赶快放开我,咱们好好畅谈一下语言艺术。”
“第一个部分结束,我们进入实际阶段吧!”
“什么?”
“你该不会以为我铐住你就是让你听我说话的吧?那只是我特殊的前戏而已,既然你听得这么舒服,看来接下去也会很兴奋!”
丝——
这还真是让人无法忍受的理论联系实际!
“喂!我说林瑞。你放开我,我配合你行吧?”
“我不用你配合,刚才你没听到么?我喜欢SM,不喜欢温柔的。你越反抗我越兴奋,要不然怎么留着你的左手呢……”
>_<!!!!!!!!!!!
“那我不反抗了。”
“不反抗也好,我对你挺有兴趣,先来段温柔的尝尝也行。”
我缺……
敢情这孙子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林瑞蹲下,在沙发下面摸出一匕首。无限深情地看了看开刃的刀锋,“我们开始吧!”
“你……你这叫温柔啊……!”
“是啊!”
林瑞笑眯眯的,好像拿的不是利器,而是棒棒糖。
他把手里的棒棒糖一翻,“刺啦!”我的上衣殉职了。
“我靠你大爷!孙子!今天你有种就把我弄死了!你弄不死我,赶明儿死的就是你!”
“好!够烈!我玩就玩烈性的,身体太弱的根本陪我玩不下来,你要是被我玩死了,那是你身体问题,如果能坚持下来,咱们以后接着玩!”
“我靠!你爷爷我是上面的,要玩你丫找零号去!”
林瑞一刀划断我的腰带,“我玩的就是攻!”
靠!
他整个一畜牲中的战斗畜,变态中的VIP,禽兽中的理财金啊!
就见他以解剖的方式把我身上的遮蔽物,都划分成不等块的布头,尘归尘土归土的扔地上了。
然后丫兴奋了。
把刀按在我脖子的动脉处,“你想动就动,我无所谓的。”
真他妈牛,一般变态都会说,你不要动。这位特级变态讲究,鼓励你反抗!
我安静的躺着,“我不动,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他把刀子在我的脖子上轻轻的划了一下,然后低下头,舔噬刀锋上的血丝。然后顺着刀锋吸吮我脖子上的伤口。吮吸的声音让我脊柱发麻,一阵阵恶心。他却对这声音和动作情有独钟,沿着我的脖子往上,耳垂,下巴……
“我的欢欢也喜欢这样舔我。”
“欢欢?”林瑞咬了一口我的咽喉,然后伸出舌头在上面不停的转圈。
“一条公狗,你们还他妈真像!”
“是么?”
他把刀子立起来缓缓在贴我身上滑行,在胸口绕了一圈,又在腹部绕了一圈,最后压在两腿之间。
“你还是可以动!”
说完,一口咬在我的唇上。
真他妈是咬。
狼一样的撕扯,我的嘴里立刻一股甜腥的味道。
我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他的牙齿。他愣了一下,搂过我的头,和我狂热的纠缠在一起。
我等的就是这刻!
摆脱牵制的左手,一记手刀砸向他的后颈。他猛地一侧头,下面的刀锋在小腹划出一道冰凉,而后,温热了。
“哈哈哈……好!有意思。”
他舔舔嘴,“滋味不错。”
我也舔了舔唇,“过来宝贝儿,让我再亲亲你。”
林瑞把刀从我的身上拿开,“看来,我们似乎可以成为长期的性伙伴。”
说完,蹲下身从沙发下面拽出一长型木槽,他娘的这沙发下面还真牛,如同机器猫的肚子,东西多的眼花缭乱。
我伸头看了看,那木槽里密密麻麻的都是东西,什么麻绳、蜡烛、皮鞭、吊环手铐、多环脚铐、颈套、头套,还有一大堆我叫不出名字的怪模怪样的工具。
这些东西要全招呼到身上,甭说是人,就是机器也该零碎了!
这下我真的紧张了。
那孙子还在那挑挑拣拣,我着急的四处乱看。
突然,我看到了那瓶红酒。它就在沙发前不远处!
我伸直了左手去够它,真背!我的指尖刚刚能碰到瓶子就已经极限了。
把身体完全抻开,右手腕的手铐已经勒进肉里,疼得我肌肉直跳。
距离在一点点拉近,好了,摸到了,往前……再往前……握住了!
“你干什么?!啊~!”林瑞的声音和我的出手是同时进行的。
这瓶身价不菲的红酒完全对得起它的价值,一点儿没糟践,全贡献给了林瑞的脑袋!
他幸福的倒地了。
“喂!手铐钥匙!”
他动也不动。
我捡起半截的酒瓶子,把林瑞的那把刀划拉过来。握在手里,开始“哐哐”的砍沙发木头框子。
这个画面很诡异。
一个偌大的客厅里,电视中正在播放全无马赛克的群交场景,音响一片糜烂噪音。地上是散乱的性虐待工具,工具中躺着一个脑袋红艳艳的男人,他的周围浸泡着散点式的红酒滩。空气中弥漫着醇香的酒气。怪型沙发上,一个全裸的男人正在用一把匕首砍木框……
这不是社会主义生活,这是《惊声尖叫》的第N集拍摄现场。
四十分钟以后,录像放完了,我也终于从沙发的禁锢中解脱出来。左手累得几乎脱臼,我虽然离开了沙发,但手铐依然在我的右手腕叮当乱响。
我到了那孙子的卧室,找了一身衣服套上。
出来以后,我有了点精神。把地上我的钱包、手机捡起来。走到那孙子面前,丫还没醒呢。
“孙子,我说了,只要我没死,那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我一脚踹在他胸口,他就着红酒飞了出去,“哐”的撞上墙,落在地上。
几步走过去,把他揪起来,“SM我?你简直活得不耐烦了!我今天要整死……”我说着说着就发现他的脑袋还在不停的渗红酒。
嗯?
我仔细看了看。
我靠!
丫脑袋流血了。
我把他扔在地上,站起来。
“你丫自生自灭吧!”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停住了,丫要是真死了怎么办?
姥姥的,这房间里全是我的衣服碎片和指纹!
丝——
我他妈从被害者一跃成为杀人犯,这也太刺激了。
不行,我得毁灭证据!
我跑进厨房拿起一墩布冲到客厅,开始狂擦地板。
擦了五分钟之后,我把墩布一扔,指着那孙子骂:“你丫害死我了!我靠!”
几步跑过去,把他抱起来,“孙子,你不整天SM别人么?自己怎么这么不扛折腾?你丫要是敢在到医院前翘辫子,我饶不了你!”
我坐在手术室门口,郁闷的要死。
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电话响了。
疲惫的接起来,那边是蓝精灵的声音,我感觉一天之间,已和他超越的时空,仿似相隔万里,跨越千年。
“安明阳?”
“嗯。”
“在做什么呢?”
“坐着。”
“你怎么了?”
“没事儿,我有点累,哦,现在几点了?”
“二十点四十三分。”
“哦,你……在干嘛呢?”
“给你打电话啊。”
“哦。”
“我挂了。”
“君雅!”
“啊?”
“没……没事,再见。”
医生从手术室出来,看到我说,“你不要紧张,听我说……”
“我不紧张,”我打断他,“他死了么?”
“啊?他……还没有脱离危险期,情况……”
“那就是没死了?”
“那个……病人颅骨骨裂,蛛网膜渗血三十毫升左右。还有,胸腔两根肋骨骨折,还好没有刺入内脏,现在……”
我摆了摆手,“行了行了。现在没死就行,以后再死就无所谓了。”
一个护士走过来,“喂!外伤的这个,怎么还不去交款?!”
“交款?没钱!你们随便怎么着他都行!”
那医生看着我好像看一外星生物。
面部肌肉不停的抽搐,好半天,向我身后一指,“那位警察同志找你。”
第三十六章 手铐的痕迹
我和那警察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他年纪不大,看起来也就刚毕业参加工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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