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魂颠倒?”
陈峰突然转身,脸色阴冷,徐天麟猛的噤了声,莫名觉得压迫。
“二少是性情中人,我本来是很欣赏的。但是,如果有谁诋毁狄阙,就算是二少,也别怪我到时不客气。”陈峰凛然丢下这句话,潇洒离开。
徐天麟被陈峰唬了一下,等陈峰消失在视线之内才醒过味来,不由得感觉又折了面子,勃然大怒却无处发泄,最后朝着站在身旁的其中一个男孩发泄似的一脚,那人便捂着肚子呜咽的倒在了地上。
狄阙浑身热的难受,下身早已由于药性的作用翘的老高,却无从发泄。
他费劲的将自己的衣服鞋袜全部除去,披了件凉爽的睡袍,带子也不系,靠最后一丝清明挣扎着爬起来将窗帘全部拉上,遮住了外面点点星光。
“陈峰……”狄阙再也坚持不住,难过的在床上蠕动,靠简单的摩擦获得暂时的纾解。
但是这微弱的刺激却远远不够,狄阙难过的快要哭出来,从未有过一次如此渴望一个人的拥抱。
他试图自己解决,但是烂软的手脚已经完全不听使唤,连抬起来都异常辛苦,没动几下就无力了。
身下很快被汗水浸湿了一片,丝质布料粘腻的裹在身上,狄阙急促的瘫在床上喘息,眼前迷幻的颜色层出不穷的映在视网膜上。
狄阙被欲望折磨的开始瑟瑟发抖,呜咽出声,全身都像被水泡过了一般湿汗淋漓,口涎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流出来。
“陈峰、陈峰、陈峰……”狄阙
42、关于吃错药上对床 。。。
神志不清的唤着陈峰的名字,却已经没有了文字上的意义,只像是反复唱咏时的简单符号。
渐渐的,狄阙嗓子也干哑的冒烟,连话也说不清楚了。他只好在床上艰涩的磨蹭着,嘴里哼哼唧唧的呜咽,手指想要揪紧床单却虚软无力。
谁来抱住他,抚摸他,亲吻他,贯穿他,帮他解脱,带他脱离被狱火灼烧的痛苦,谁都好,只要……
狄阙猛的一个激灵,一瞬醒过神来。
不对,他在想什么呢,怎么能有这么危险的想法?他要保持清醒,不能被欲望冲昏头脑。
只要陈峰回来就好了,那样他就能安心的在他怀里晕过去了。
狄阙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朝着浴室挪去。
虽然他现在还能坚持,但难保下一秒就会理智全失,打开门随便找个人给自己泻火,也许是花大发,也许是白晓戚,也许是哪个不知名的男男女女。
跌跌撞撞的爬进浴室,狄阙抬手拧开了花洒,任冰凉的水浇在自己头上。
冷气瞬间浸入四肢百骸,狄阙激灵灵一抖,感觉头脑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喘了口气,索性开大了水流坐在水下。热意有短暂的缓解,却无法彻底清除心底的燥动。
身体虽然被浸的瑟瑟发抖,但吐息间还尽是化作水雾的热气。
狄阙眼前渐渐化了一团白烟,神智涣散,抓不住焦距。
他恍恍惚惚的想,他是不是有点太作践自己了?这么拿凉水冲自己的小弟弟将来不会废掉了吧?毕竟他吃了春药,真的出轨一次,陈峰又有什么理由责怪他呢?
“艹啊,老子在这里为你守身如玉的,你这混蛋却不知道在哪里喝花酒,真是气死老子了……”
狄阙喃喃自语,恍惚间好像看到陈峰冲进来震惊心痛的望着自己,再一眨眼那影子又不见了。
他轻轻一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意识跌入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不知道肿么写成这样了……
儿啊~娘真的不是有心虐你滴,不知不觉,不知不觉~~
43
43、关于计划外的求婚 。。。
陈峰给狄阙打了手机,始终无人接听。
陈峰无奈,只好先回房间,盼着狄阙游了泳没有四处游荡直接回来。
长长的走廊朦胧幽静,陈峰隐约看到走廊尽头站着个人,看位置很像自己的房间门前。
陈峰眯眼,再走近几步才认出那人竟是白晓戚。
“小白,这是怎么了?”陈峰见白晓戚像个门神一般的守在自己房间外颇为意外,神色紧绷起来。
“陈总……”白晓戚直起了身子,之后的事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白晓戚不敢进去查看狄阙的情况,因为他怕他会遇上更加难以应付的状况。
但是他也不敢贸贸然联系陈峰,因为事态的发展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让他一时之间难以作出任何抉择,似乎没有一条路能够让他逃出生天。
在他试图为自己寻找出一条出路的时候,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过去,陈峰自己回来了。
白晓戚悬着的心放下了,因为命运自然会对他作出宣判。
“找我有事?”陈峰看了一眼白晓戚怪异的脸色,伸手刷开了房门。
他推门,屋内的挂锁却哗啦一声拉直,阻止了他人的继续深入,敞开的门缝内露出一丝光亮。
陈峰一怔,抬手敲门道:“狄阙,把门打开。”
他唤了半天竟然没有一声应答,而白晓戚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了。
陈峰这时才察觉出不对劲,他怀疑地看了一眼白晓戚,沉声问他道:“狄阙在里面?一个人吗?”
白晓戚脸色变了两变,突然认命般的点了点头:“狄少是一个人,只是……”
“白晓戚,狄阙到底怎么了?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陈峰急了,疾言厉色的晃了晃锁着的大门。
“狄少误服了迷幻剂,我也不知道现在房间内的状况,只是在门口守着而已。”白晓戚闭眼,一气呵成说了出来。
“怎么搞的?”陈峰吓了一跳,急忙转身撞门,试了几下后厚重的门仍旧纹丝不动,只有噪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间。
“去叫酒店的人过来帮忙把门弄开!”陈峰一边撞门一边吩咐了一句,嘴里还一遍遍唤着狄阙的名字。
白晓戚急忙跑了下去,不一会儿酒店的值班经理带着开锁的工人跑了过来。
陈峰已经急了一头大汗,这时退到一边让专业锁匠来处理,他喘息着看了一眼跟在一旁始终眉头紧锁,若有所思的白晓戚,已经猜到这件事应该和他脱不了干系。
“你去照顾琅琅吧,之后我会让你给我一个交代的,我现在没心情听你解释。”
白晓戚白了脸,半晌朝陈峰微微一躬,退了下去。
锁匠直接把挂锁破坏了,门便毫无障碍的打开,从里面传来隐隐的水声,是花洒浇在地面上的沙沙细响。
陈峰示意酒店工作人员等在门外,一个人走进去碰上了门。
狄阙醒来时是在一间四壁洁白、阳光充足的房子里,他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满是消毒水气味的干净房间应该是医院。
他不解的转了转头,想要支起身体,但四肢却好像被抽干了力气般完全使不上力来,软绵绵的。
他为什么会躺到医院里来?狄阙一时迷茫,脑子里被糊了一层浆糊,硬是想不起来了。
“陈峰……”狄阙试着轻唤出声,但是嗓子一阵干烧的痛感,出口的声音像砂纸一般破碎不堪。
狄阙咳了起来,全身随着震动散架般的酸痛。
正费劲的蠕动着企图坐起身来,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陈峰捧着一瓶玫瑰摆弄着形状走进来,突然见他醒了,先是一愣,随后忙放了花瓶跑过来抓住他的手关切道:“你终于醒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去叫医生来看看!”
“别……”狄阙急忙用力攥了攥他的手,哼唧道:“先别叫医生,陪我坐会吧。”
陈峰紧张的神情松了松,绽出一个温暖的笑容点头道:“好,我陪着你。你想喝水么?”
狄阙点点头,松开了陈峰的手。
陈峰的眼里有些红丝,声音也不似平常温润,显然是没休息好,狄阙心中柔软,一方面有些甜蜜,一方面又觉得心疼。
陈峰扶着狄阙坐起来,喂了些水,就和狄阙并排靠在床头,揽着狄阙让他枕住自己的肩。
“我怎么会跑到医院来?”狄阙这才问陈峰。
陈峰一愣,低头看他:“你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吗?”
狄阙茫然看他,摇了摇头:“我只记得从游泳馆出来,遇到了白晓戚,但之后说了什么就完全没印象了。”
“这样吗?”陈峰凝眉沉思,在狄阙眼里看来过于深沉了,差点紧张的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
“你被人喂了春药,然后你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冲冷水。”陈峰低声说。
他当时走进房间看到茫茫水雾中间几近全裸的狄阙半躺在地上,脸色漾着病态的粉红,却无声无息闭着双眼的样子,吓得心跳几乎停止了。
他冲进去,被冰冷的水刺得一抖,再抱起早已浑身冰凉的狄阙时,那种心脏被撕裂的疼痛瞬间让他丧失神智。
他差一点就要以为失去狄阙了,想要大叫喉咙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来,幸好狄阙的呼吸吹到了他的颈间,否则他当时血管就要爆掉了。
“不是吧?“狄阙惊讶,忙皱着眉头使劲的回想,脑中却仍然一片空白。
陈峰笑着揉揉他的头发,用额头抵着他的头安慰道:“医生说你服用的药物中有致幻的成分,醒来后可能会有记忆缺失的情况,所以想不起来也没关系,那并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你现在没事就好。”
狄阙脸蛋红了红,跟着点了点头,心里却仍旧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呢……啊!”狄阙突然叫了一声,从陈峰怀里抬起头来道:“我记得之前我喝了花大发一瓶水!一定是那个疯子!”
陈峰面沉似水,随即淡淡笑道:“我知道,你专心养病就好,凡是伤害过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为此付出代价的。”
狄阙被陈峰恐怖的样子吓得轻轻一抖,差一点就心软了。
不过他随即想到被花大发设计,险些就吃了大亏,最后还害的他浇冷水进了医院,心里也恨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