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饰自己真正的意图,大个先往石瑞身上瞄啊瞄,来个欺敌政策,然后等老板用凌厉无比的目光瞪视他之后,顺理成章的往David方向打算。
「你在看哪里?」David没想到大个竟然这么大胆,居然鬼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来,就狠狠的回瞪一眼。
可是大个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一招无影鬼手就这样往下抄,挤进圆圆翘翘的小屁股与椅子之间,用力揉了揉……
哎,果然比想象中柔软又有弹性,现在的大个已经能体会公车或电车中那些偷摸女孩子屁股的色狼心情了,光是那种肉质的触感就能让大个绕梁三日回味不绝……
「……你!!你竟敢摸我的屁股!」David气炸了,再也顾不得什么牌桌礼仪,手掌一翻就往下拍。
不妙,劲道来势汹汹,大个赶紧收回手,假作无事人一样,满满足足的拿起最后一张牌──哈哈哈,穿着红内裤的幸运女神果然站在这边!
「自摸,门清一摸三,凑一色,海底捞月……」高兴的算着自己的台数,这下子可立于不败之地了,大个咧着嘴笑,高兴今晚可以赖在David家了。
「可恶,知不知道你的成功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面?」David开骂了:「你这个奸诈小人,用什么摸屁股偏方来自摸?既然如此,你赢得的这部分筹码应概算我一份,要不是我的屁股,你会摸牌摸的那么顺利吗?所以你至少得包个红包给我,*&%#~{?}!*#k%~&……」
大个觉得David今天骂人的话特别好听!
这时,最爱做和事佬的石瑞又出面说话了:「好了好了,David,风水会轮流转的,下次换你摸大个的屁股,把今天输的全部赢回来!」
石瑞,说的好!大个当场想给麻吉一个飞吻。
「那种人的烂屁股有什么好摸的,摸了还脏我的手……」David犹自碎碎念:「我的屁股是金枝玉叶,怎容他人随意亵渎?」
「……我的屁股也不错啊,配你的应该还可以……」见对方生气的要命,大个陪着笑说。
「不错你个死大个,占了人家便宜还不知悔改!今天红内裤作战既然没效,下次我想个办法养小鬼,绝对要雪了今日知耻!」David几乎已将大个视为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养小鬼?没那么严重吧,好啦,你别生气,不然这样吧,我还是帮你打扫一星期,外加清理门外的小草坪,总该满意了吧?」看看对方不肯干休的样子,大个忍不住出言安抚这个闹脾气的贵公子。
David一听,贪小便宜的心态作祟之下,让他的火气立即冰消瓦解,只是嘴巴仍旧舍不得饶人,就说:「……算了,看你诚心诚意的悔改,我就不计较你摸屁股这件事,不准再有下次了!」
「是是!」大个猛点头。
看傻大个这么诚心诚意的悔改,David有再多的脾气也发不下去,看看时间已晚,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
大个反射性的眼睛一亮,太好了,吃豆腐时间到,又可以享受被眼镜男环住腰的快乐时光。
还有,今天就不洗那只尝过天堂美味的黄金右手了,等上床的时候,他要用这只手掌枕着自己的脸,好好的回味那种柔软的触感……希望今晚有个好梦!
第五章
十二月初,冷意料峭的南台湾冬日,发生了一件让大个永生难忘的事。
那是在某个上课日的早上,有个看来眼生却自称为学弟的男孩子过来教室找石瑞,说教务处的办事人员为了学分数的问题要找他过去谈谈。
开玩笑,大个对人的长相可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本系一年级到四年级的学生他几乎都看过,可是对这个学弟就陌生的要命……当然,人家也可能是转系或插班生,不过,大个仍旧不放心。
还记得几天前他曾经接到老板的电话,这还真是难得,因为大家常常有机会见面,除非是紧急事件,否则不会用上电话联络;况且,老板也绝对不是那种喜欢以电话聊天哈拉的人──跟某个眼镜男不同。
老板打电话的目的很单纯,就是希望大个在学校上课时,能帮忙照看着石瑞,尤其是最近,要特别注意他身边的陌生人。
「老板,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惹上坏人了吗?」大个忍不住问。
「……跟我美国的家人有些关系……我担心那边会派人来……找瑞瑞的麻烦……」老板话说的不是很明白。
「你……你该不会在美国已经结婚了,那边的老婆吵着要找第三者讨公道?」大个有些开玩笑的猜测。
「……你愈来愈像David一样不知死活了……」老板仅说了这句,就让大个整身的寒毛都竖起,紧急噤口。
当天大个跑去David家,想旁敲侧击老板跟石瑞的事,照例挨一个敲头还附送白眼。
「……这牵涉到Vincent的个人隐私,我不能说……」眼镜男故作神秘。
「我记得有人说过个人隐私权不算什么东西,还说这世界上只有他拿得到手、或拿不到手的情报……」大个不但记住人类五官的本事厉害,对于别人说过的话也能回想的清清楚楚。
「傻大个,你的隐私权当然不算什么,可是碰上Vincent还有Vincent后面的那个大家族啊……不该说的就不要说,否则在我完成复仇大业之前先葛屁的话,作鬼也会来找你!」
「什么复仇大业?」又听对方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David又有些恼羞成怒了:「……死大个,别问那么多!」
所以当石瑞匆忙下楼往教务处所在的校园旧建物时,大个不放心的也跟上去,接着他就看见了某个像恶鬼一般的人物,还听到石瑞叫他作黑鹰。
黑鹰?很耳熟,搜索脑中资料库──对了,上次红内裤打麻将事件中,David与老板聊天时出现的一个名字。
一眼望过去就让人毛骨悚然的家伙……一看就知道绝非善类的人……若是脖子上挂一条粗粗的金项炼、手上戴只劳力士、臂上再露点儿刺青,就十足十黑道大哥大的派头了。
石瑞跟老板怎么会惹上这么一号人物?看那位叫黑鹰的恶人想要带石瑞离开的样子,自己虽然有些害怕,可是见石瑞手足无措,自己也只好出头了。
「……这里是有法律的地方,不管你们是谁,你们都妨害了人身自由,再不走的话,当心我叫警察来抓你们!」
一番话说的正气凛然,还赚了点石瑞崇拜的眼神,可惜,大个的玻璃心像小鹿般乱跳,随时有被黑道大哥一声令下唤小弟们练沙包的觉悟。
还好,没挨打,却被恶鬼般的黑鹰拿了把枪出来恐吓:「……这就是我们成德会的法律……」
为什么?为什么身边老是出现一些无法无天、视他人权利义务如无物的蛮横角色?David是如此,这个黑鹰也是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大喇喇就拿了把枪公然吓人,这、这可是犯了中华民国刑法第346条的恐吓罪,要处六个月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得并科一千元以下罚金耶!
要是更严重一点,黑鹰抓石瑞是为了向老板取得财物来赎人,那就犯了刑法第347条的掳人勒赎罪,得处以死刑、无期徒刑或七年以上有期徒刑!
──好想义正辞严的站出来指着坏人的鼻子,拿法律条文压制对方的说,可惜……被别人先一步拿枪指着自己脑袋,只好……英雄气短,麻吉情长了……
眼睁睁看着石瑞被带走,不过看他老神在在、胸有成竹的笃定模样,好象知道自己不会遭遇不测──大个回想垦丁露营时老板与David之间的对话,可能真是老板自己与家族间的一些是非牵扯上了石瑞这个普通的大学生……
幸好黑鹰言而有信,中午下课钟声一响,几个手下二话不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大个立刻打电话给老板,向他说明了石瑞遭遇的事故。
老板没礼貌的立刻挂断电话,大个原谅他,知道对方因为这件事进入了紧急备战状态。
想一想,大个不放心,还是骑了他那台50cc小机车往老板家去……果然关心则乱,平常门户严谨的老板家此刻门半开,一进去看见那个男人正在讲电话。
「……死老头!为什么用上那么卑鄙的手段?要是敢让瑞瑞伤了个皮毛,我立刻加入流刀组或是黑手党,毁了龙翼会!」
大个被老板说电话时的狠劲惊的只想夺门而逃──没见过这样的老板,简直就像是……出闸的猛虎……
「……要我别找黑鹰的麻烦?他算什么东西……好,我就暂时把瑞瑞放在你那里,不过,要是出一点差错,别怪我不顾念师徒情义……」
重重摔下电话,老板往站在门口的大个瞥了一眼,眼神因为刚才讲电话时的情绪还未平复,仍旧狰狞的可怕,像野兽,不,野兽不足以形容那样恐怖的气态……应该用上David曾经用过的词──地狱的冥王!
不理会大个,老板继续拨电话,通了,他找的是David:「……立刻给我订一张往纽约的机票,这两天就走……旅行社哪有你效率高?必要时假身分也行……听到没?别让我重复,三天内一定要成行,否则……」
再次挂上电话,老板坐到沙发上,两手插入自己的发际间想着事情,眼睛沉黑深邃,却彷佛有种嗜血的东西正急欲夺眶而出。
事到如今,就连大个这样平凡人家的小孩也知道老板的背景不简单,刚刚他电话里提到了流刀组黑手党,不像石瑞那么白目,大个曾经在报章杂志或与朋友闲聊间听过这样的名字。
那可的的确确是日本及欧洲有相当古老传统的黑道家族啊,可是听老板讲话的口气,他说要为那两个组织效力就好象上班族打算跳槽一样平常。
关心麻吉的安危,大个最后还是甘冒虎威,开口问了:「老板,你、你家里的那些人……不会找石瑞麻烦吧?」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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