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兴业,安邦定国,我擎易天一生的心血愿望···”
“老板!您看!”突然的男人出声,打断了擎易天的异想天开,“怎么可能这么快!”
瞪大了眸子看着上面显示的照片和一条黑色楷体小字:前广电总局主任刘耀昨日家里失窃,窃贼似乎有备而来,只盗走了部分图画,瓷器,现金,首饰皆无损失。
“找视频!”手指抖了下,有谁家的小偷不偷值钱的东西,现金首饰那些好处理的入不了眼,倒是那些画啊什么的,占地方,又不好搬运,偷他做什么!
因为之前刘耀被审查,直说他行贿受贿,但是金额账目有是有,不大,且不是亚风的,几家行贿的小公司因为这个受到了处罚,他们就一直派人盯着刘耀家,就是想仔细搜一搜,亚风,华文的行贿的证据!
难道?
“不好!”一声大叫,擎易天终于明白过来,“那些画,···”
“那些画我见过,老板,不是什么名家的,落款都被遮住了,倒是有几分法国印象派手法,至于那几件瓷器,也不像是什么名品,颜色倒是有几分,不过就摆在书架上,要真是藏品,值钱,刘耀那样的人不是该把那些东西放到银行里,或者换成现金更安全!”将视频调了出来。
“你懂什么!我们都被他们骗了,可恶!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想到古霍年纪轻轻,竟然懂得用这种手段避过去!”是他大意了,没想到古霍还是个老油条,知道怎么规避风险,那些画和瓷器,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家,恐怕,也不是一二十万就能搞定的,保不齐还是没经过海关进入国内的,那画的价值,有待商榷。
“您没听到什么动静么?搬搬抬抬的,那些东西那么重,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被采访的女人已经五十多岁了,身材略显臃肿,没什么气质可言,彷徨无助的眸子里含着泪,欲言又止。
“哟喂,怎么没听见哦,我在楼下都听见了啊,这个女人啊,说不定就是她看着自己老公倒了,想赶紧的转移财产哦,几个瓶瓶罐罐,···”
现场的画面有点乱,镜头晃了几下,就成了白雪花,还有另外几条视频,都是网友们的猜测之作,不可为考。
“没看出来,古霍手下还有能人!现在能联系上老二么?”刘耀这条线扳不倒亚风,那他就只能用手段逼得古霍不得不放弃亚风。
一旦亚风到手,那些院线,那些资源,还有亚风这么多年经营下来的一切,国内的门户就相当于是对自己大开了,到时候就算A国的人来了,他也能交差了,剩下的那三分之一的资金,也已经全部缴入擎氏,至于今后,那国内的市场就是他擎易天说了算。
“可以,我马上打电话!”说着,男人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通了擎狩烨的手机,不过两下,电话被接起了,传来擎狩烨特有的冰冷声线,似乎夹带着怒气。“少爷···”
“让我父亲接电话。”
脸色有些尴尬,男人捧着话筒,“老爷,二公子找您,···口气似乎不怎么好···”后面一句他是小声对擎易天说的。
“怎么了?”擎易天接过电话,直接问道。
“爸,既然让我回擎家,就代表您已经相信,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跟大哥商量好了的,至于中途,他为什么变卦,这事,您得问他,可是,我已经来了B市,如果您不放心,就不该让我来处理这件事。”
眉头皱了下,擎易天突然就笑了,虽然眼底依旧冷冷的,靠在椅背的身子挺直了,整个人从座椅里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大簇的橙色金光透过窗玻璃落下来,淡淡的海风中染了阳光的味道,暖融融的。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几年没见,脾气怎么见长了,我不放心你?不放心,我会让你直接做东方星娱乐的总裁?”莫测高深的眸子如鹰一般攫住草坪上的一角,看着管家老刘正在跟园丁不知道说什么,回头时,和他的视线撞到一起,男人很快低下身子,恭敬的行了个礼。
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勾了勾手指,男人见擎易天的手势,指了指草坪上还弯着要的刘管家,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拿着自己的电脑,迅速的出去了。
“既然相信我,就别让米勒盯着我,昨天喝醉了,人被我打了,你自己找人去医院看着他,然后,快速给我派一个真正的助理,记住,是助理,不是监视器!”
‘嘟嘟嘟’一阵忙音传来,电话已经挂断了,看着发出刺耳声音的话筒,擎易天耸了耸肩,无所谓的把听筒往桌子上一扔!
睥睨的看着草坪,看着男人跟刘管家说了几句话,跟自己比了个ok的姿势,然后直接让几个兄弟把人架着,离开了。
没有这个碍事的家伙,看着空荡荡的草坪,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悠然的享受着晨起的阳光,闭上眼,感觉微风拂面而过,似乎能闻到草坪上小草挣扎着新生的簇簇声。
冬日,这个不适合生长的季节,有很多东西,变得不一样了,在适当的阳光,雨露,在有人工的作用下,即便是冬日,草坪也能生机盎然。
男人最近突然漾起一抹笑弧。
“这个世界,是我的!一定会是我的。”如同站在顶端,男人的话狂傲无比,掐着腰,睥睨的,俯视着这一片领地,郁郁葱葱中,看着远处忙碌的海港!
时间在流失,空间会转移。
一早收到消息的不仅仅有擎易天,还有萧恩,看着早间娱乐播报,本市今年来最大一起娱乐贪污案件,被揪出的人他们熟知的刘耀,其实,就算这件事不出来,萧恩和古霍也已经说好了在《国破》上映的时候直接毁了田甜和刘耀,然后安排自己的人上去,那个不高不低的位置,却是,已经扎在他们眼睛里让他们留了太多的眼水。
只不过,后来因为对田甜的顾及,这件事,就这么一直搁着,如今倒是被被人掀出来,正好让矛头指向从他们身上移开了。
“萧恩,···好热!”朴文玉整个人趴在被窝里,两颊烧的通红,额际的发丝都被汗水打湿了,红彤彤的眸子里泪水挂在眼角,仿佛再多一点,就能落下来了似的。
皱了下眉,冷滞的脸上有一丝不耐,看看裹着厚厚的被子自己叫热的男人,他没想到,昨天那么一通,这个男人,一向壮的牛一样的,竟然病倒了。
要不是他一到夜里就扒着自己的身子,实在烫的吓人,他从来不会想到朴文玉也会生病,而且还是感冒。
“阿嚏!”一个喷嚏,男人上牙磨着下牙,又开始打哆嗦,“冷···好冷···”颤抖着,又裹紧了被子,一双泛着异常红色的眸子就那么可怜巴巴的看着萧恩。
就不信,你不心疼我!
那水汪汪的小眼神儿,好像祈求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水汪汪的,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拍拍他的头,挠挠他的下巴。
“阿嚏!···我感冒了···”鼻音很重,又是一个喷嚏,鼻水都快喷出来了,看看男人专注的盯着电脑,懒懒的瞥过来的视线,朴文玉心里苦涩不堪,可还是用力的表演。
终于把这些年耳濡目染的演技拿出来亮亮了。
‘咔哒’一声。
“萧恩,怎么了,是你生病了么?”一进门,一脸急切的张玉邪抓着手里的钥匙就朝里走,半天,才发现萧恩好好的坐在座椅里看电脑,视线才往一边看过去。
“呜呜···”受伤的,直接把被子盖在了自己头上,朴文玉那个恨啊,这个时候,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张玉邪,怎么好巧不巧的哪里都有他,指不定,他再装一会儿萧恩能心软了。
“咦,萧恩,你没事啊!哦,是他啊!朴文玉,哪里不舒服?”
只听到一声女声,呼啦一下,朴文玉掀开被子,一双黑眸盯着这个女人,见过几次面,不熟,好像也叫云什么的。
“贱人就是矫情!”云朵看了看一脸通红的朴文玉,作为一个医生,她的职业不允许她见死不救,可是,这个救很有学问,她做不到对自己不喜欢的人袖手旁观,可是,整一整还是可以的!
“不就是个感冒么,至于的么,多大个人啊,娘们儿一样的!我哥,发烧到三十九度还能上班呢!”虽然那个发烧糊涂的她哥的媳妇儿,在昏迷中毫不客气的打过她,但是,人家那才叫爷们儿呢,瞅朴文玉着娘们儿劲儿,看着就像揍他。
“你···”
“云朵,给他看看!”瞥了眼脸红的不知道是憋的,还是烧的的朴文玉,难得的萧恩发话了。
“哦。”
朴文玉干刚咧嘴一笑,瞬间又哭了,“……”真姓云,那她跟云飞,眸子一转,看着这女人胸前的工作证,真是那个医院的,这一下,朴文玉不由得愣了。老实巴交的躺在床上。
“体温计!”
动作毫无温柔可言,将那个冰凉的体温计也不管朴文玉准备好了没有,直接大力的掀开被子。
我靠。这他妈的是个女人么,也不怕他里面没穿衣服,再看看一脸无异的萧恩,眼神儿晦暗了些,可是,很快就打起精神来。
“三十八!得打退烧针,胳膊,还是屁股?”她问,“我看还是胳膊吧,在屁股上打,一不小心就看到根儿烂玩意,不知道跟多少贱人玩过,万一有什么蘑菇木耳的就不好了。贱人就是贱人。”嘟嘟囔囔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朴文玉听得清清楚楚。云朵这么说完,小嘴一撇,本来人长得好看,做什么也不妨碍,但在朴文玉看来就有些面目可曾了,却只是敢怒不敢言,一边哀怨的瞟过去,一边不忘监视着张玉邪。
那个男人就跟快粘人糖的,又那么干净,对萧恩又好,他还真怕萧恩跟他有什么奸情,想着,自己答应了萧恩的事,更是心里不漏听。
“玉邪,我已经跟古霍说好了,把你和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