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脖子里都红红的,不禁联想起前一天夜里瑰丽的颜色。
“咳咳!”轻咳了两声,按捺住自己有些骚动的心,走过去,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往他颈间嗅了嗅,“哥哥,你快臭死了,臭得都发馊了!”
“你他妈才丑死了,老子这是男人味儿!不知道少瞎逼嘚吧!”脑子里很乱,被秦守烨抱着进了浴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热,靠着小禽兽还挺舒服。
“洗澡么?”他问,这一层休闲衫下是何样的旖旎,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刚刚开荤吃肉的禽兽,怎么可能放过到了嘴边的肉。
可是,这个时候不行。
“嗯!”点了点头,由着男人抱着自己进了浴室,扒了衣服,因为不喜欢泡澡,几乎是被小禽兽拖抱着洗澡,难免天雷碰到地火,两人都是微微的一喘。
眯着眼,看着雾气蒙蒙的浴室里那张俊逸非凡的脸,格外的性格,朦胧中多了几分随性慵懒,眉眼依旧冷硬,只有脸部线条柔了柔,唇角似有若无的一点点弧度,好奇的,就身手碰了碰。
“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他问,灯光洗练般的铺洒,落在两人的身上,鲜明的肌理对比,搂着他的脖子,将人往自己这边拉了下,靠着的身体就更近了。
“想知道蛋黄熟没熟,你把外面那层蛋白扒了不就知道了。”古霍,我说过,这场戏的主演是我,游戏怎么玩,我说了算。
迷迷瞪瞪的古霍还是没明白什么意思,歪着头,眯着眼,狭长的桃花木里水亮水亮的,本来就英俊非凡的脸上更是透着几许迷糊的可爱,引的秦守烨差点破功。
上去啄了一口,“你个傻哥哥!”叹息了一声,拿过浴巾,将人包裹了起来,步出浴室,往小套房的床上一放。
套房有点小,但好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且依旧是古霍式风格的,奢侈中透着大气,昂贵中透着优雅。
将人包了进去,秦守烨将人抱着,两人面对面窝了进去。
“你想干嘛!”一惊,感觉到有只手爬到自己腰上,古霍心里就是一凛,下午的事在他心里还是一个疙瘩,这会儿男人又是这举动,虽然他不讨厌,但怎么说还是有些别扭,就算他喝了酒,脑袋有些不好使,也明白手在往下是要干嘛!
“别动,买了一只马应龙!”秦守烨将他不安分的手困在自己腋下,另一只手拧开了他刚才顺路就社区服务站拿来的马应龙,拧开,修长的手指挑了一点软膏,掀开被子,往下探去。
马应龙,谁是马应龙,怎么还得用买的?脑袋里大半的思维都被酒精征服了,小半的思维考虑着刚才的生鸡蛋,还有现在的马应龙,跟过火车似的,搜搜的,根本就不够使的!
懊恼的低咒了声,“都他妈什么玩意儿!”两把剑眉差点挤到一处打架,只听秦守烨冷而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张开点儿!”手指已经触到身下,就算没有光线,就算两人是面对面,他看不到,依稀根据感觉也知道,再往前,再往前那么一点点,他就能碰到男人了。
卧槽!
张开点儿!
他终于知道马应龙是谁了!
“你他妈的还好意思给我抹马应龙,要不是哥哥练过,妈的,都被你整成肛裂了!”脑子里凌乱的,话就已经吐露出去了。
肛裂!
眸子一暗,秦守烨蓦地笑了,那声音很大,很大,很大,“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你怎么这么可爱!”这个时候古霍的脑袋究竟在想什么!
他也好奇了。
“滚蛋,你他妈才可爱!别爷给你几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还他妈的扒了蛋白,才知道蛋黄熟没熟,··扒了蛋白才知道蛋黄熟没熟,···扒了蛋白才知道蛋黄熟没熟,···卧槽!”
一声厉喝,古霍腾愣一下坐了起来,力道大的,还没被马应龙抚慰的地方就是一阵疼,“哦卧槽,疼死爷爷我了!快给我抹点!”自己抓着小禽兽的手就往屁股上放,酒精下早忘了之前自己别扭什么呢。
如果真的如楚乔所说他是中了降才喜欢秦守烨,才对他有异样的情绪,那他去解了降不就行了。
如果解了他还对秦守烨念念不忘,整天想着压倒他,那就证明自己个儿还真就不是因为那泰国人妖下的蛊才动心。
麻痹的,那个泰国人妖,别他妈的被他逮到。
感觉到蕊里一凉,然后是一热,那手指的热度将药膏的凉意推了进来,耐不住的,古霍咬了下唇,腰跟软了一样,差点儿直接交代了。
自己是后背对着秦守烨,幸好他看不到,咬着唇,朦朦胧胧的,感觉到那有力的手指将药膏涂抹匀了,又在里面磨蹭了会才出来,留恋在他两处肉丘上的手也有些不老实了。
“小禽兽,别找事啊,哥哥我累着呢!”现在腰还跟折了一样的,下午有事高尔夫又是拉肚子,晚上还一个闷酒喝了那么久,这会,酒精的温度都散了出来,感觉到覆在自己腰际的手,粗粝的指尖儿带得他身子都是一颤。
越是迷糊,身体的感觉却更明显,呼吸渐渐变得灼热,他从来不是个会抑制需求的人,一向不是。
以前玩得开的时候,一夜七次郎的事也不是没干过,可是,那是自己攻别人,这会,自己被拿下,那个腰酸腿疼浑身抽筋儿的感觉,这会儿,就算他想,自己兄弟也叫嚣着,难受着,他却一丁点折腾的欲望都没有了。
“知道!”秦守烨在他身后抱着他,温热的呼吸瘙痒一般的落在他的后颈,一边吻着,一边慢慢动作着手,“我就抱抱你,睡吧!我在呢!”低喃着,含着他的耳垂儿,往那敏感的耳蜗里吹着气。
秦守烨细心的将厚厚的软膏给他涂上,这边还没涂完,那边已经呼呼的睡着了,就这么跟虾米似的弓着,将人转了个身,面对面的抱进自己怀里,下巴抵着他柔得发亮的发丝,感觉那柔柔的触感,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才轻轻叹了下,“哥哥,明明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这个时候就突然不灵光了呢!”摸了摸男人柔软的发丝轻声失笑。
如果不是他事先有安排,也许今儿这事就没这么容易解决了,这古霍看似精明的一个人,那是他在商场上,可是情场上,他们两个那就是一对一平手的爱情傻瓜。
但他秦守烨一旦认准的东西,不管是因为什么,也不管中间会发生什么,是他的,就一定会是他的,一如他对古霍说的,既然开始玩了,那就别指望他会放手。
晚上的空气微微的有些凉,清风透过玻璃窗吹着白色的纱窗,就那么威风八面的冲了进来,撩开了被角,吹得古霍一个激灵,本来浑身燥热的身子这么一吹就有点冷。
“··呜呜··小禽兽···”朦胧中感觉到熟悉的热度,往热源怀里钻了钻,咕哝着,摩挲着,在肉上啃了一口,差点儿嘬的秦守烨施暴,才吧唧着嘴儿,“··真好吃···嘿嘿···”
被口水浸染的唇亮晶晶的,粉粉嫩呢的,粉舌微微一勾,将那些荡漾的银丝勾了回来,一吸。
柔亮的目光沉了沉,本来就极度压抑着的秦守烨有些难耐的别开视线,将人往怀里搂了下,却感觉怀里的人嘴唇张了两下,刷过胸前敏感的肌肤。
“···给哥哥亲一口··唔··”舔着脸,被人挑高的下巴,红艳艳的唇瓣儿就被人逮住了,就是一阵疯狂的掠夺。
想念他的味道,想念他的感觉,抑制了多年的情潮只因为怀里的这个男人有所动,这会儿更是不能自已的想完完整整占有他。
放在他后腰的手沿着脊椎骨一路游移,粗粝的手指感触着那嫩滑的肌肤。
“···呼呼···呵呵··”喘息着,感觉揽着自己的力道紧了紧,古霍往男人身上蹭了蹭。
不能再继续了,再继续下去,他都不能肯定自己会不会兽性大发,直接把人弄醒折腾起来。
感觉到男人渐渐睡去,抱着怀里看似精明实则感情上也不怎么明智的男人,秦守烨无奈的又笑了笑,两个爱情白痴,不知道以后的路他们奖怎么走下去。
可是,有一点,他肯定,那就是,这辈子,对古霍,他是不准备放手了。
今天,幸好他赶回来了,幸好。
闭了闭眸子,忍着身体的热度,将怀里的男人抱紧了,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香气,跟着一同坠入梦乡。
似乎只是扎了一眨眼的功夫,秦守烨就醒了过来,看看时间,虽然有些不舍,也只能在古霍还沉睡的时候斩了些便宜,又在他嘴里探索了好一阵儿,在身上留下几串吻痕,才恋恋不舍的打车直奔机场,飞往港岛!
似乎只是眨了一眨眼的功夫,秦守烨就醒了过来,看看时间,虽然有些不舍,也只能在古霍还沉睡的时候占了些便宜,又在他嘴里探索了好一阵儿,在身上留下几串吻痕,才恋恋不舍起床收拾。
跑到厨房,也幸好秦风准备的料足,就地取材,就是几道精致的家常菜,用密封盒装好了,放到冰箱里,又给古霍在床头留上一张便条,看着床上睡的沉稳,呼吸均匀的男人,给他盖了盖被子。
“古霍,等我回来!你要是敢随随便便就怀疑,看我回来不收拾你!”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他红润润的唇瓣,手指头揉了又掐,直到那唇瓣的颜色变得嫣红,才狠狠啄了一口。
起身,头也不回的出门,打车直奔机场,飞往港岛。
——
古霍这一觉睡得香,醒过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做梦,看看大床上空荡荡的,懊恼的爬了下头。
“傻逼似的,他去香港了,怎么可能回来!古霍,你他妈的真的中邪了!艹!”将被单一卷扔到一边,一直白色膏管儿掉在地上。
马应龙。
脑袋里一阵白茫茫的空白后才想起来,昨天,他妈的小禽兽还真就回来了!
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