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发出声音吗,你怎么就不听呢,怎么,刚才真的有这么舒服么?”
左川泽瞪了他一眼,刚要挣扎就察觉宋哲的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脊背讯速下滑来到身后,猛然探进一根手指,没有经过润滑的通道传来火辣的疼痛,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宋哲吻着他的耳垂低笑,“你可以试试再多叫几声,我不介意陪你一直玩下去,忘了告诉你,我的精力也是很旺盛的。”他话音刚落便抽出手指,不容拒绝的、温柔而残忍的直接冲了进去。
左川泽又忍不住哼了一声,宋哲一只手握住他的双手防止他真的挣开,另一只手下滑紧紧扣住他的腰,低头在他耳侧细细的吻。
“宋哲……”左川泽沙哑的声音带着气急败坏,“你他妈的……嗯……”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浑身一颤,宋哲直直的撞到了他体内敏感的一点上,电流般的快感从脊椎骨一直上窜到大脑,让他无法忍受的发出了一声柔腻的呻吟。
“不是说让你别叫了吗?”宋哲漂亮的丹凤眼因为□的关系染了一层柔和的光,中和了一部份往日的清冷,竟显得有些深情,他低头在他耳垂咬了一口,沙哑道,“你再叫下去我说不定真的会弄死你。”
话虽然这么说,但他的动作丝毫不迟疑,对着那一点不停的撞去。左川泽体内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力气再次流失干净,身体也无法控制的轻颤,那种爆发的快感让他脑中又呈现短暂的空白。
宋哲扣着他的腰,不至于让他滑下去,发泄过一次后凑到他的耳边低笑,“你这次好像没有什么事要赶去处理对吧,所以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慢慢来。”说罢又开始了一次律动。
左川泽浑身发软,忍不住的道,“宋哲……你他妈的……混蛋……我饶不了你……你最好别放开我,不然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
“那我就遵命不放开你好了。”宋哲凑过去吻他,舌头伸进去与他缠绵了一阵放开他笑道,“你可千万别晕过去。”
左川泽忍不住在心底大骂,宋哲这个人虽然面上总是温文尔雅,对谁都很和善温柔,但本质上绝对算不上是一个好人,他甚至比他更加阴险毒辣,自己现在落到他的手里是绝对没这么容易脱身的。
而事实就如左川泽心底想的那样,宋哲一直没有放开他,等到见他快没力气了才开始替他清洗,然后解开毛巾将他打横抱到床上,接着抬起他的腿再次冲了进去。
“宋哲……”拜这个混蛋所赐,左川泽的声音一直处于沙哑状态,他愤恨的瞪着他,恨不得能抽他一顿,但他实在是没有多少力气反抗,连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你……你他妈的……嗯……还、还有完没完了……”
“没完。”宋哲整个身体压下去开始在他身上细细的亲吻,沙哑的笑道,“不是跟你说过我的精力也很旺盛么,记性怎么这么差?而且你越叫我越是兴奋,怎么办?”
左川泽躺在床上急促的呼吸,脚腕上的脚链因为冲撞的关系总会发出规律的铃铃声,让室内的气氛更加糜烂,他断断续续的呻吟,“我要宰了你……我一定……嗯……要宰了你……”
宋哲低头看着他,左川泽微微闭着眼,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轻轻的颤抖着,很是脆弱,仿佛一捏就碎,但是那眼帘露出的少许眸子依然颜色极黑,妖冶依旧,他的骨骼纤细均匀,高/潮来临,他全身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给人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中毒上瘾。
“你可真是个妖精……”宋哲低声喃喃了一句,放任自己继续沉沦。
左川泽再也承受不住无度的蹂躏,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最终伴随着耳边带有节奏的铃铃声,晕了过去。
宋哲将他从头到脚吃干抹净之后把他抱去浴室又替他清洗了一遍,然后把他重新抱回床上,看着熟睡时乖巧的他,低声道了一句“晚安,泽”便心满意足的将他揉在怀里慢慢睡去了。
而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极致享受的这一晚,狄翰正在森林里担惊受怕,酒吧里结束战斗的毒枭和流氓头子也在各自派人去调查他们的下落,而在金三角某个隐蔽地方的地下实验室内,一个人正在打电话,“哦?身穿秀满花纹红袍的长发男子?恩,他身边只有一个人?好的,去查查看他现在在哪,我要那里的联系方式……”
清晨的阳光重新洒在这片大地上,桑将军被一通电话吵醒了,他起身接通,只说了几句便挂断了。那通电话是他在道上混的朋友打来的,经常向他传达最新的消息,据他说宋哲在昨晚就已经在道上宣布要和金三角做军火生意,现在道上的人已经人尽皆知了。
虽说他没有明说是要垄断,但是他这样大张旗鼓地宣传后那些军火商因为碍着他的地位和不清楚他的用意所以短时间内是不会来金三角了,因为对他们而言没有必要为一个混乱的地区而得罪宋哲,换句话说,这短时间内和金三角做生意的军火商就只剩下宋哲一个人了。
他们现在正是修养的时候,军火对他们特别重要,因此他们便不能对宋哲出手了,相反还得保护他,真是狡诈。桑将军抬头望着窗外,眼中闪过一道赞赏之色。
而桑将军赞赏的男人现在正躺在掸邦高级酒店的一间客房内,一夜的纵情后他这一觉睡得很香,直到现在还没有醒,他的怀中抱着一个长发男子,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浅笑。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怀里的人动了动卷翘的长睫毛,首先睁开了眼睛。
声音
拜宋哲所赐,左川泽昨天晚上也是数度高/潮,所以这一觉他睡得也很沉,只觉得身上轻飘飘的找不到实感。他们昨晚没有拉窗帘,此刻阳光肆无忌惮的打进来在室内开出一片绚烂的光,让他有一瞬间的晕眩,呆了一会儿才慢慢看清眼前的状况,然后昨晚的画面也瞬间回到了脑海。
左川泽妖冶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在他身侧睡的毫无防备的人,动了动手指,目中杀气顿显,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就这样伸手过去直接捏断他的脖子,但他沉吟了片刻硬是将杀气收了回去。
没那么容易让你死的这么痛快……左川泽看着他想,挣开他的怀抱随即翻身压了上去,并且快速伸手将他的双手单手握住一把按在了床头。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又快又狠,等做完后才察觉到身上传来的一阵阵酸疼,仿佛全身都快散架了般,让他忍不住哼了一声,随即愤恨的又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确保这个人不会挣开。
他这样一动宋哲也醒了,他这个人有洁癖,对吃穿都很讲究,他的应酬也很多,但是因为对食物的挑剔他每次吃的都不多,而且回到家的时候往往已经深夜,原本可以吃宵夜的时间都被他花在洗澡上了,不过好在他身边还有一个天才的私人医生,能够时常调理他的身体而不至于出现大的问题,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有低血糖的毛病。
而低血糖的人身上所拥有的症状之一就是——起床气。
尤其是他明明睡得很香却特别突然的被人吵醒时,那个后果是非常严重的,这会让他特别暴躁,严重时甚至可能失控杀人。当然了,这是指一般人。
宋哲是一般人吗?答案是否定的。他被人吵醒会暴躁吗?答案是——肯定的。
只不过他暴躁的并不是很明显,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强,即使暴躁也是一瞬间的事,等这一瞬间过了便会很快调整回平时的样子,而这一瞬间的爆发力足够他做很多事。
左川泽刚刚加大手中的力气还未来得及做什么便惊觉手中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力量,紧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似乎是在一瞬间就被人掀翻在地再被压上似的,这让他原本就快散架的身体伤上加伤,忍不住又是一声闷哼。身上这个人散发出的暴虐和阴沉是如此不加掩饰以至于让他霎那间想起了被激怒的野兽,但仅仅过了一秒这些气息便全都消失不见,这个人依然是一张温雅的脸,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不真实的梦。
金三角的天气很热,不过房间内开着空调,因此二人身上依旧盖着被子,只是经过刚才的一番挣扎他们现在都成全/裸状态,宋哲将被子拉过来盖在身上,这才低头看着他,浅笑道,“刚醒过来就这么有精神,嗯?”
左川泽目中妖冶的光更浓,看了他半晌见他还是没有下去的意愿只能开口道,“你给我滚下去!”
宋哲摇头浅笑,在他额上吻了吻,含笑问,“脾气这么暴躁,欲求不满吗?难道是我昨晚不够卖力?”
左川泽目中的妖冶暴涨,根本不和他废话,猛然将他掀了下去,翻身压上,他生起气来的时候身上爆发的力量是很恐怖的,宋哲一时难以招架便被他制住了身体。
“宋哲,”左川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目中满是危险的光,一字一顿道,“我今天要是不上的你求饶我就跟你姓!”
“哦?跟我姓?”宋哲被他制住后脸上神情不变,浅笑依旧,“这个听起来不错。”
左川泽目中的光又危险了一分,气笑道,“我这就让你连笑都笑不出来!”他话音刚落便一把掀开被子,一条腿直接抵在了他的双腿间准备将他的腿向两边分开,一只手制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探到他的身后准备探进手指。
宋哲微微侧开身体躲了过去,抬眼看着他,左川泽身上几乎都是他昨夜留下的吻痕,从脖颈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一览无余的全部展现在眼前,在苍白的皮肤上细细的开着,妖娆诱人。他的眸子沉了沉,猛然挣开他的手,一把将他拉下扣着他的脑袋就吻了上去,舌尖不停的纠缠着他的,在他口中肆意横行,良久才放开他,二人的气息均有些不稳,宋哲在他唇上又轻轻啄了一下,笑道,“你现在连制住我的力气都没了,还怎么上我?”
左川泽被他一拉不禁又闷哼了一声,他确实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