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赤luo着上ban身压下来,咬了咬他的耳垂:
“是你点的火吧?”
严皓晨呻吟了一声:
“你呆会要开会吧?”
“我快一些。”
“这不是快‘一些’能解决的吧?”
严皓晨曲起膝盖顶开男人靠过来的胯,让他去看钟上的数字。男人沉着一张脸转过头来,表情罕见地带了些咬牙切齿:
“你故意的?”
严皓晨挑起丹凤眼瞪他:
“怎么可能。”
原计划只是在他脖子上制造几个吻痕让他丢丢脸,报之前的一箭之仇而已,谁想彼此的定力都不够,弄出这种擦枪走火的局面来。他严皓晨虽然不像某个醋埕子般小心眼,但也没有大方到让别的女人欣赏自家男人支起的帐篷。
男人狼狈地喘了几声,忽然伏下身把他压在办公桌上:
“你先不要动。”
硬而灼热的物体紧紧抵着他的胯,男人越过他的肩拿起办公电话,低哑的声音几乎擦着他的耳朵:
“Annie,周会帮我推后一个小时……对,我有些事……不要让人进来……好,就这样。”
几乎是放下电话的同时,男人灼热的唇就覆了下来:
“抱歉。”
抱歉?
严皓晨很快就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仰躺在办公桌上被架着膝弯撞击,力度大得严皓晨连完整的shen吟都发不出来,贴着桌背的肌肤摩擦得几乎要燃烧起来。虽然男人在床上一向都不是绅士,但激烈到这种程度的野兽做派,也还是十分少见。而在这种情况下,严皓晨居然能够分神去想:倒退到两年前,要这个刻板严谨的男人在办公室里做ai,哪怕被下了chun药,他也必定义正词严抵死不从。虽然两人大多数时候也都是规规矩矩在卧室床上,但近两年把持不住,在车上、阳台、海滩等等……也是有的。如此看来,霍老夫子似乎是被他带坏了呢。
这样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男人仿佛被他的笑容you惑般停了下来,俯下身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伸手揽起他的身子,把他圈进怀里,随后便更为激烈地ting动起腰身,自下而上地ding弄着。kuai感自尾椎急速窜起,向着四肢蔓延,男人无视严皓晨越来越破碎的chuan息,扣着他的tun动作得更加凶猛有力。严皓晨忍不住呜咽了一声,身体向后拗起,腰却往前一送——
“嗯……”
“唔……”
等到彼此身体的颤抖都停止时,严皓晨睁开眼睛,和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哑着嗓子笑了起来。
“皓晨,别笑了。”
男人英挺地眉毛皱成一团,表情既无奈又尴尬。男人的颊侧和嘴边都挂着几道明显的白浊,随着男人开口说话的颤抖沿着下巴淌了下来,模样说不出的狼狈。这个人向来有gao潮时索吻的习惯,刚刚大概是俯下身,自己却……嗯咳,所以躲避不及。
他好像,报复得太过了。
男人顶着脖子上几点显眼的痕迹和红得可疑的耳朵去开会时,严皓晨正蜷缩在办公室里那张舒服的沙发上补眠。全身拆散了架一般地酸痛,某处尤甚,但那张闭着眼睛的精致脸庞上却露出恶魔般地笑容。
严皓晨的复仇,完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