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觉的出现在她的身后,露出对这对耳坠的青睐之意,这么着,杨冬雪就把这耳坠送给了她。
追根溯源,这耳坠购买的时候,就不是打算给唐柔的,所以更谈不上什么意义了。杨冬雪走到唐幕的身边细心的问她睡得好不好,习惯不习惯,还缺不缺什么东西?唐争则拍拍唐柔的肩膀,无所谓的说,“东西丢了就丢了,自己喜欢什么样儿的,再去买吧!”说完他也踱步到唐幕的身边,脸上充满对女儿慈爱的笑脸。
看到了这一幕,唐柔哭的泪眼模糊的大眼晕染上一层嫉妒和恨。凭什么唐幕一来,她的地位就直接由小姐变成了一个搭配?唐幕不在的这十年,她过得有多么滋润啊!那对耳坠……
唐柔挂着泪痕的眼睛一凛,几步就冲到了唐幕的房间,她的眼睛,在昨天她送给唐幕耳坠时,她随手放在的梳妆台上扫射。
外面的唐争和杨冬雪对视了一眼,不理解唐柔这是怎么回事儿。反应过来的杨冬雪更是生气,难道唐柔在怀疑是幕幕拿走的她的耳坠?
“小柔,你在做什么?”杨冬雪紧随着唐柔进了唐幕的卧室,一进屋就看见唐柔正在唐幕的梳妆台上翻找着什么。
正因为找不到那对耳坠而满心焦虑的唐柔听到杨冬雪带着怒气的质问心里一惊,有点儿不自在的站在那里抬头看她,嘴角扯出一抹十分勉强的笑容,理由也差强人意,“那个,我昨天晚上来幕幕的房间玩儿了一会儿,我就突然想起来是不是落在了这里?”
“姐姐,要是真是落在这里的话,应该就在地上或者桌子上,不会掉进我的抽屉里的。你把我房间大大小小的抽屉都拽开是什么意思?”唐幕似笑非笑的看着唐柔,果然,唐柔还是令她失望了。
“我、唉,看我,都糊涂了,妹妹说的是!我一着急怎么会胡乱的来翻妹妹的东西呢?!你别生气啊,姐姐只不过是太在意那对耳坠儿了!”
听着唐柔这毫无说服力的解释,唐幕抿嘴一笑,糊涂?若是真的找出来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吧?这种小小的把戏明眼人谁会看不出来?杨冬雪眉心蹙着,看着被翻得乱腾腾的屋子,牵着唐幕的手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头也没回的对还在里面站着的唐柔说,“小柔,你妹妹的东西,该在哪儿放着的,还把她放好。”
“嗯?哦。是,必须的!我一定弄好!”
看着她们母女手挽着手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唐柔气的在屋子里打转转,偶尔还会用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敲上几下,她咬着下唇喃喃的说,“不应该的啊!怎么会找不到?”
这个不大不小的闹剧,暂时就这么收尾了,至于后来杨冬雪找唐柔谈话都说了些什么,至于唐柔为什么看上去比之前对她更加的友善了?这些唐幕已经全然不在乎了。就通过这一点点事情,唐幕对唐柔就完全没有了好感。现在的她,可不是小时候那个任由唐柔摆布的小女孩了。躯壳还是那个躯壳,但是内在已经完全不同了。
假期,她尽可能的不和唐柔接触,不管她找什么借口来接近她,讨好她。唐幕只是准备息事宁人,等大学开学后就住校,尽管这个想法,唐争和杨冬雪都不甚同意,但是唐幕坚持那么做,他们见劝不了,也就勉强同意了。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唐幕收到了快递公司给她运过来的一个东西,物件儿挺大,她签收了之后打开一看,惊喜的眼睛都有些湿润了。居然是她的杜卡迪怪兽。小手摸在它洁净的车身之上,那种熟悉又暖心的触感,就如同触摸着司徒念远的脸庞。
她当即就决定骑上它去找司徒念远。好几天没见了,心里头思念的火花已经燃成了熊熊烈火。
此时的司徒念远,正被一大堆焦头烂额的事情给围绕着,那几天不问公事整天陪着唐幕的代价,就是此时没日没夜的加班。唐幕到了的时候,他正在会议室中召开会议。见她来到公司,崔语莺趁着司徒念远不在旁边,那副趾高气昂的得瑟嘴脸这几立马显现出来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唐幕就笑了,毫不客气的坐在司徒念远办公室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眼睛笑得弯弯的瞅着崔语莺,“小鸟儿姐姐,我哥哥正忙着呢?要不你也忙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等他。”
“哎呦,那怎么行?”崔语莺拉了张椅子坐在她的对面,红艳的唇高高的勾起,“总裁的办公室里那么多重要的资料,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等呢?再说了,总裁这会呀,没准儿得开到下午去了,你现在可是金贵的千金小姐,你能不吃不喝的等上他好几个小时吗?”
“小鸟儿姐姐,你累不累啊?怎么在我哥哥面前你就是懂事有礼的好助理,在我的面前就好像一下子变成了白雪公主她后妈那样的脸孔,这么变来变去的,你不怕有一天没准备好,在我哥哥的面前露出你的真面孔?吓坏了他啊?”唐幕咧嘴笑,没人给斟水,就自己起身去饮水机那里斟,反正她现在有的是时间,不就是斗嘴吗?连水她都准备好了,斗的口干舌燥的时候喝上一口水再继续。
“哼,用不着你跟着操心,你以为你是谁?你只不过就是长得迷惑人的小妖精!过不了多久,总裁就会知道,我才是她真正需要的妻子!而你,一个任性又什么都不会的臭丫头,男人找情人都不会找你这样的!”崔语莺这番话真是惊人,还妻子?唐幕挑挑眉,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女人,若是她表里如一,不是这么能玩儿变脸的话,在司徒念远面前的性格就是她的真性格的话,那么也还不赖。可惜,她不是!
019 直面情敌
和崔语莺斗着嘴,没有等到司徒念远从会议室出来,却等来了景瀚的电话。爱睍莼璩她拿出手机看了看那,一副好看的眉毛就不悦的皱在了一起,响了许久,她还是接听了,粉嫩的唇一张,疏远客道的问候,“喂你好,请问有事吗?”
“是我,景瀚,和我说话用的着那么生硬吗?”电话那头的景瀚郁闷了,她什么时候才能够和他热络一些?总是一副巨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唐幕没说话,拿着手机继续和崔语莺互相斜视、甩白眼儿。他接着问,“哪儿呢?我找你有事。”
唐幕一怔,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硬是不敢说自己在旷世地产这里等着见司徒念远。她长长的睫毛下垂,遮住了她那双正在说谎的美目。
“那个,我在街上瞎逛呢!”
“哪条街?我马上去找你。”
“……哦,这里没有路牌,我瞎走就到了这里了,我看这儿环境挺好,空气清新,所以就停下来歇会儿。”
“瞎说!京城这块儿哪儿有空气好的地儿?!说,你在哪儿呢?”
几句话的功夫,她就被问的哑口无言,崔语莺见她手忙脚乱、漏尽洋相的样子捂着嘴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
一分钟不到,唐幕索性实话实说,“我在旷世地产,我来看我哥哥。”说完,她呼了一口气,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说谎话,说谎话也是需要一定的技术的。一句谎话,要用多少句谎话来让它看上去不是那么假的离谱啊?
听筒里好半天没有景瀚的声音,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电话那头的喘息声急促了、浓重了!
“在那等着我。”
就在她不确定景瀚是否还在听电话的时候,她听到他说了这么一句,电话就被他挂断了。
从这一刻开始,她心里就惴惴不安,屁股上像是坐了钉子,难道景瀚真的要来?她心惊,他不会是来闹事的吧?
崔语莺握着的右手放在嘴边上遮住上扬的嘴角,垂着头假咳了一声,她再抬起脸来的时候,表情就恢复了从前的从容,她望着一脸愁苦的唐幕,心情突然就大好了起来。
“诶,唐小姐,哦,这么叫可能有点儿疏远,毕竟咱们已经认识十年了,我还是叫你小野鸭比较亲切是吧?那个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忙,你愿意在这里等,我就不奉陪了!”
真是会来事儿!知道她要离开了,故意说这些听上去很大度的话,做什么这么的假啊?真让人受不了!唐幕愤愤的起身走瞪了崔语莺一眼,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又停住了脚步,她寻思着她要是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也太长某个女人的威风了吧?要知道刚才她才是占上风的那个呀!
止步、转身,一双明眸充满凉意的看着崔语莺,“崔小鸟,别以为我哥哥本性善良你就能无法无天!虽然我和他现在不住在一起,但是我随时都会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别说我现在不给你机会,你也在他身边十年了,我知道你虽然对我不怎样,但是对他绝对是一心一意的,那么咱们就约定一个期限,四年,再有四年,若是你还不能凭你的真心撼动我哥哥,那么就别怪我了,四年后我大学毕业,我就会和他结婚。”
站在那里的崔语莺脸色变了变,双手紧攥着,她听得出来,唐幕这是再提醒她,上次她试图灌醉司徒念远想和他发生点儿什么的事情,那次他是喝多了,但是口中一直念叨的是唐幕以前用的名字:张小鹜。
尽管他的心里住着别人,口中喊着别人,但是崔语莺还是想把自己给他,她觉得那个时候才十几岁的小娃子,怎么可能和已经发育成熟的她比?可是她刚解开司徒念远的上衣扣子,唐幕就找人踹开了门闯了进来,她正半光着身子,趴在他的身上亲吻他裸露的胸膛,两个女人四目相对,具是惊讶和愤怒。一个怪她敢对她心爱的男人下手,另一个怪她叨扰了她的好事。她俩的梁子,也就是从哪一刻开始结下来的。
崔语莺一想起那次的事件她就恨的不行,虽然唐幕将烂醉的司徒念远带走后,并没有将这件事情说出去。而是聪明的将这件事情压了下去。却时不时的,在司徒念远不在的时候,拿出来羞臊一下崔语莺的面皮。因为唐幕知道,这事若是出自她十几岁孩子的口,崔语莺必定会说是她看错了,只不过是她扶着烂醉的总裁去宾馆休息那么简单。司徒念远会相信谁呢?一个孩子的视角,毕竟不能以偏概全。他应该也会觉得是小小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