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他的表情看上去似在想着什么美好的回忆,所以她不出声、不动,不去打扰他回忆美好的事物。直到他从记忆中收回神来,伸手抚摸她的脸,轻声的说,“幕幕,转了一圈儿,你终于还是回到我的身边了!”
她被他的深情所感动,情难自抑的依偎在他的胸膛。怎么办?她喜欢上了景瀚!司徒念远和景瀚就好比她的左手和右手,对她都特别的重要,舍弃谁她都会痛不欲生!但是她必须要做出选择不是么?
“诶!”一声叹息,道出了她心中的苦闷,景瀚俯身凑近她的脸望着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嗯,让我猜猜,我的幕幕正在想些什么呢?”他的手指在她饱满柔软的唇上来回抚摸,他眉心拧着像是在思考,很快,他打了一个响指,做恍然大悟状附在她的耳边好像说着什么秘密一般谨慎低语,“你是不是在想,我和司徒念远你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呢?”
“呸呸呸,你个色胚!”唐幕捂着脸,跺着脚,耳根子发热。
她的一连串的反应逗得景瀚哈哈大笑,他拽下她捂着脸的手,绷住笑意说,“丫头,我这话有问题吗?别是你自己想歪了吧?我说的是抓人,你以为让你抓哪儿呢?”
“哎呀你闭嘴!讨厌!”她急着去捂他那张毫无遮拦的嘴巴,一副小女生俏皮可爱的憨态。
突然,上一秒还笑呵呵的景瀚脸色僵住了,他抓起她的手认真的放在嘴边亲了亲,正色的说道,“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好吗?”
唐幕愣愣的看着他,景瀚表面上奔放豪爽,但是对待感情却特别的执拗认真。他可以开玩笑,可以口若悬河,但是他决不容许别的男人和他分享他唯一爱的人。她被他的视线注视的有些局促,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回,但是他却牢牢的攥住。
他就这么一手攥着她的手,一手操控着方向盘来到了为唐幕准备的公寓内。唐幕默默地坐在一边想心事,景瀚这样子霸道,是绝对容不下司徒念远的!而且她今儿色心大起,嘴也亲了,抱也抱了,他更是不会放弃的了。那么要她放弃司徒念远么?那个温柔细心又绅士的好男人?那男人是几乎绝迹了的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好男人!他们深厚的感情已经在相处的过程中细水长流汇集成了汪洋大海。
景瀚是激情的火,司徒念远是沉寂的海,火有火的热情,海有海的包容,她都不愿舍弃,但是水火是不能相容的啊!让她做这样的取舍,看她这样纠结难过,景瀚也于心不忍,但是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能够容忍自己深爱的女人心里还住着另外一个男人?
公寓里很干净,景瀚请了小时工每天都会来这里打扫,只需将唐幕的随身物品摆放好就行。那个带露天的小泳池的房间就是她的卧室,都整理好之后,她就望着那碧青的水发呆。蓦地,景瀚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他的脸磨蹭着她的脸,想找个话题提起她的兴致来,他希望有他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永远是快乐的。
“幕幕,要不要下去试试?虽然不是很大,夏季乘凉用也够了。”
“不!”她撇嘴,“下去游泳?你是不是憋着心思想看?色胚!”
“诶,你再敢说小爷我是色胚,小爷今儿就让你领教领教什么叫色胚!坐实了我这色胚的称号!”
大手一番,已经惹得唐幕惊叫连连,他覆上她的柔软轻松的将她抱了起来,脚一离地,她就蹬着双脚大叫,“快放我下去,我要下去!”
他抱着她退后几步,两人一起滚到了床上,翻了个身,他将她压住,声音哑哑的带着丝丝性感和饥渴,“幕幕,你知不知道?你就是那燃烧的火柴,我就是烈日里的干柴,我一挨上你就想带着你一起燃烧!你懂吗?”
“景瀚哥哥,你是黑社会,怎么说话还这么文艺呢?你就直接说想将我吃干抹净不完了?”
“你同意了?好!”
“别!谁说同意了,你起开!”唐幕瞪了眼,气鼓鼓的小样丝毫没有威慑力。他没动,只是呼吸更加粗重的看着她。
“为什么不想给我?嗯?”景瀚的眼中闪过伤痛,她和司徒念远已经在一起了不是么?他立即就对自己没有信心了,脑子一阵混乱,语言中枢也失去了控制,没有经过过滤的言语脱口而出,“为什么你和司徒念远可以,和我就不可以?我哪儿比他差了?你你,你不然试试?我肯定比他强壮的!我肯定会让你快乐的!要不然你先摸摸?我就不信他能比我强?”景瀚说着,就想去拉唐幕的手。
她“啊”的一声尖叫,情急之下用另一只手抽了他一个嘴巴。景瀚就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浑身透心凉。
“你起开!”她用尽了全力也推不动他结实的胸膛。
“我不!”他愤怒的嘶吼,声音大的震得唐幕耳根子一阵阵的嗡嗡响。
052 激情,请关门
景瀚瞬间膨胀的占有欲和他激烈的情绪震慑到了唐幕,她不畏惧的回瞪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此时他原本清冷傲慢的勾魂电眼蒙上一层暴怒的血红色,像一头猛兽,随时准备进攻自己看中的猎物。爱睍莼璩
她十分清楚令他如此暴躁难安的原因,他的手滑到她的上衣下方,摸到她裤子的纽扣想要解开,她平静的捉住他的手,轻声的在他的耳边说,“我和司徒念远那天什么都没做。”
嗡——
这句蚊子哼哼一般的轻声细语却如同一记闷雷在景瀚的脑海中炸开。他的身体僵在原地,唯有眼珠儿不敢置信的转来转去。良久,他嗖的坐直了身子,一把将刚才一直被他压在身下的唐幕拽了起来,他的表情看上去像哭又像笑,嘴巴动着,很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说出了一个完整的句子,“你、说的是真的?你没有和他上、床?”
她抿着唇,摇动着自己的头。
“真好,你果然还是我的幕幕!我的……”
那个霸道的男人再次扑了上来,她被压的轻哼了一声。
“对不起,是景瀚哥哥混蛋了,你说的对,景瀚哥哥是个猴急的色胚!是我不好!我等,我愿意等,等你做好准备将自己交给我的那一天!”他控制着自己的下半身,虽然浴火燃烧了就难以收回,但是就算是烧死自己也要将它强压下去!原来幕幕还是处子之身,能有比这件事情更让人激动的吗?
他亲她,抱她,她皱着眉头跟随着他的吻去擦拭他遗留在她脸上的口水,很快,他双臂支撑着身体俯身看着她,“要不就现在吧?你准备好了吗?”
“什、什么呀?”唐幕眨巴着眼睛,本来被他的口水黏的就有些心烦了,自然没有心思仔细揣摩他的意思。
屁股被他的大手用力一捏,她羞愤的瞪起了眼睛大喊,“做什么呀你!作死啊!”
“我问你现在准备好了吗?嗯?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把你自己给我好吗?我会很轻的!”
靠……男人真是不可宠!唐幕在心里不住的呐喊,化悲愤为力量,手脚并用的对他来了一个大爆发!功夫虽然还学的不咋样,可是防狼术还是学了几招的!按说这种小儿科的东西对景瀚应该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可是现在他不是处在疯癫的边缘了吗?况且又是对唐幕,他更是没有半点儿防御的戒心。
如此这般,他华丽丽的捂着被她膝盖顶过的的部位滚落到地上打滚,额头上细密的出现了一圈儿汗水。
“哎呀,初次出手不知轻重,你多担待啊!”唐幕从床上爬起来跳到安全的距离上捂着嘴偷笑,她在医学上造诣颇深,她自然很清楚自己的力道只是让他暂时的疼痛一阵子,不会给他将来留下什么隐患。
“好啊你!臭丫头,这一下要是把小爷我弄废了,你这辈子就准备守活寡去吧你!”地上的景瀚慢吞吞的站了起来,瞪着一脸坏笑的唐幕,他坐在床上喘息,末了却笑了,他能拿她怎么样呢?
啪啪啪——
一阵拍掌声,唐幕和景瀚一齐回头,看见了门口上站着的小无忧,他淡漠的脸在接收到他俩的目光时唰的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那双眼睛还贼眉鼠眼的挤啊挤,与刚才平静的表情形成了一个极端的对比,“两位施主,阿弥陀佛,下次再恩爱,还请关上房门,免得扰了我出家人的清心。”
“我呸!”
“我呸!”
景瀚和唐幕异口同声,骂的小无忧挠头傻笑。
“说,在门口偷看了多久?”景瀚下面的疼痛减轻了不少,他看向门口站着的小光头和尚时,眼中射出凛冽的寒光。
“呵呵,贫僧刚来而已!”
“幕幕你信么?”景瀚站起身活动了活动,又将视线投到了唐幕的脸上。
“鬼才相信!色师傅!”
“咳咳……谢谢徒儿对为师的中肯评价,但是切记,以后若有外人在场,一定要给为师长脸,不然,为师定会将你练就成一个浑身肌肉的女汉子!”小无忧声音清幽,语气平静,看表面绝对是一个资质优越的出家人,但是相处久了,难免会忍不住骂他坏了出家人的风气。
诶……自从到了京都,他已经带着假发晚上逛过无数次的夜店了……喝酒吃肉更是不必多说。不过呢,这小无忧出家也是有个小典故的。听景瀚说,小无忧六岁的时候出了一次特大的车祸,医生抢救了一天一夜,最后遗憾的宣布他没救了,让家人准备后事,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突然就醒了过来!而且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他父母说,他要出家!孩子的话让家长很疑惑,但是孩子活着不就是对家人最大的安慰了吗?只要是他能好起来,他的所有要求,他们一定满足。
就这样,小无忧一天天的好了起来,很快就大病初愈了,医生都说这是个奇迹,他好了之后,他的父母就应他的要求将他送到了少林寺,少林寺的住持很喜欢他,当即就为他起名无忧。这一晃十多年过去了,也许这就是他与佛的缘分。
听了他不是威胁胜似威胁的话,唐幕垮下了小脸儿怒喘连连,撅着小嘴跺着脚大吵,“我不学了不学了!女孩子家家的将来一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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