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幕笑着摇摇头,垂着眼眸说,“是我勉强你才对!我现在怀着他的孩子,却要你和我去领证,我很自私,就是想要这个孩子能够有个正常的家庭环境,领完证咱们就准备结婚的事情。如果你真的不介意这个孩子是他的。”
“傻丫头!我说过我会好好疼爱他的!”司徒念远紧紧的搂住她。
下午,唐幕去唐家要了户口本说去登记。杨冬雪还打趣她这些天总顾着自己玩儿了,也不回家看看。她了然,景瀚也没有和他们讲过他们已经决裂的事情。
“小瀚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杨冬雪将户口本交到女儿的手上,想了想还是张口嘱咐她,“闺女,两个人以后天天在一起,若是有什么拌嘴吵架的,也是难免的,但是不要冷战,冷战伤感情。没有什么事情是说不开的。女孩子就要会撒娇,会温柔,不管你内心有多强大,在男人面前也要表现出依赖性,男人都是喜欢保护心爱的人的。今儿小瀚没跟来,妈妈和你说一些掏心窝子的话。当然了,看小瀚从小对你就宠着疼着,也不能让你吃了亏。倒是你,性格上有的时候总带着刺儿,硬邦邦的不让人靠近。”
唐幕蹙着眉瞪她,闷闷的问,“我有那么差么?在您的心中,若是我和景瀚吵架了,那肯定也是我的原因呗?”
“你这孩子!妈妈作为过来人,对你嘱咐几句你还不爱听啊?”
“没有。改天再回来听您教诲,今天是个领证的好日子,我先滚去领证。”
说完她拿着户口本逃跑似得跑了出来,她再不走,会被说的哭了吧?会不小心把真相说出来的吧?景瀚对她再好,现在也无济于事了。
“诶,这孩子!急成这样!”杨冬雪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有点儿担心,随即拿起电话给景瀚打了过去,躺在一号间的地上烂醉如泥的景瀚听见电话的响声蹙了蹙眉,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领证的过程很快,照相,填表,拿到本本。两个红红的本本交叠着交到她手中的时候,她还恍惚着,但立即就定下了心弦。
她握紧了司徒念远的手,扬起脸坚定的望着他说,“从今天起,我就是你老婆了,今儿晚上不请你老婆去吃顿好的吗?”
司徒念远激动的俯身吻住了她的小嘴,然后抱起她在民政局的门口转了好几个圈圈儿,周围的人们都很羡慕他们这对郎才女貌的新人。纷纷投以祝福的目光。
“走!我最亲爱的老婆,我带你去吃大餐!”
“好!”
今天,是唐幕准备走出阴影的日子,是她准备好好重新的生活的日子。死过一次的人,自然知道生命的珍贵,虽然一些东西很美好,但是若不是你的,就不要再去苦苦的追求。珍惜眼前人就好。所以她逼自己关了心房中装了景瀚的那扇门。命令自己今后好好的生活。哪怕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宝宝。那种血肉相连的依偎,让她期待着当妈妈的喜悦。
当晚。司徒念远认真沉迷的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他气息浓重,却坚持只抱着她睡。
唐幕反手搂住他的身体,鼓励的说,“可以的,今天也算是咱们的新婚之夜。总不能什么都不做。你轻一点儿慢一点儿,没关系的。”
“能吗?”他声音有些沙哑,脸上的神情纠结,真的很想,却又怕伤了她肚子里的宝宝。
“你忘了我是学医的了?”她低笑着问。
“你?诶!”他笑笑没再继续说,却支撑着身体爬了上来。
那么亢奋的激情与这样轻柔的动作形成了对比,唐幕搂着他的腰,亲了下他出汗的脸颊,喃喃的说,“委屈你了。”
“不,我很开心。”
“嗯。”
夜,静谧,这间房间低低喃喃都是诉不尽的情意绵绵。
第二天,景瀚头疼欲裂的睁开眼睛,习惯性的拿起手边的手机,一看上面有杨冬雪的未接来电,再打过去可是吓了他一跳!唐幕回去取户口本登记结婚?他不理杨冬雪的话,脑子一遍遍的再问,“为什么?为什么?才短短半月的时间她就能没事人一样的去和别的男人结婚?”
“喂,喂,小瀚。你在听吗?”杨冬雪还在那边说着,景瀚就挂断了电话冲出了房间。
他到了司徒念远家的时候家里没人,司徒念远去新工程看进度,唐幕报了高自考正好今天有考试出去了。景瀚扑了个空。灰蒙蒙的天空看起来好像要下雪,他出来的时候没有穿外套,一件白色的羊毛衫无可选择的接受着冬季的寒风。他感觉不到冷,身体再冷,也没有心冷。
119 说你爱我
唐幕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漫天飞舞的雪花儿,似乎比那天的还要凶猛,她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车窗被她擦了又擦,还是一会儿的功夫就看不到外面。爱睍莼璩
司机师傅开的很慢,京都市的车龙在缓慢的移动着,这样的天气,这样的路面,一台台的车辆都小心翼翼的行驶着。一路上看到不少追尾和侧滑导致的事件发生。司徒念远给她打了电话,嘱咐她一定要司机开慢点儿,她笑着满口应承着。挂了电话,司机师傅爽朗的笑了,“老公吧?不放心了?我是老司机了,放心,一定安全把你送回家。”
“谢谢。”唐幕笑笑回答,再没说什么。
平时一小时的路程,今天用了将近两小时,到了地儿唐幕想要多加钱给司机,但是司机坚决只要应得的那些。她心里感动了一下,下了车踩着吱吱呀呀的雪回家去。门口上矗立的“大雪人”惊了她一跳!她看到一动不动身上堆积着厚厚积雪的景瀚眼圈儿红了。
景瀚也直直的看着她,她将自己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那双漂亮的眼睛。他还没看够,还没解了这些天不见的想念,没想到唐幕拔腿就走,当他就是个没生命体征的大雪人一般从他身边越过。
“站住!”他身子僵硬着对她的身影大喊。
唐幕停顿了一下,没有扭头继续往里走。
“诶!”景瀚一呼,想追上去才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冻僵了,他一迈步就跌在了地上,趴在厚厚的积雪中无法动弹。
她听见动静紧张的转身,发现他趴在地上起不来才意识到他已经被冻僵了!两行热泪潸然而下,她跑着冲过去蹲在地上使劲的扶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扶起,她哽咽着埋怨道,“傻吗?这么冷的天儿穿这么少站在这里?跟我进屋去。”
“不去。我接你回家。”他浑身被泥雪包围,狼狈不堪,从认识以来,就算是上次满身是血的回来,唐幕都没觉得他像今天这么狼狈过。
她红着眼睛,搀扶着死倔的景瀚进了屋里,扫去他身上的雪让他在屋里暖了一阵,为他放好了温的洗澡水推他去泡泡冻透了的身子。
他拽着放好水准备出去的唐幕,哑着说,“我冻僵了,你帮我洗。”
“泡泡就会缓过来了。”她使劲想抽出自己的手,他却死死的攥着。她一怒,转过身一圈捣在他的肩上哭着说,“你不是让我滚吗?我滚了,你又来做什么?你不是不缺女人吗?你去让那个大胸的,狐狸精一样的女人来给你洗吧!”
“什么狐狸精?大胸?你胸不够大吗?你不就是我的狐狸精?”
“你能不能不再欺负我了?”她气的不行,偏偏又抽不回自己的手。
景瀚蹙着眉盯着她还委屈万分的脸,反过来问她,“我那天是混蛋,是气疯了说了不该说的话,但是你呢?你就那么走了,还和他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领证了?那我是什么?你当我从来都没出现过吗?”景瀚眼神受伤,胸脯起伏的厉害。
“我又不是没有去找过你,你呢?搂着个女人喝的挺高兴的!你根本就不缺女人!我还想着你做什么?干脆自己给自己断了这念想,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和我哥哥踏踏实实过日子。”
“你休想!”
她瞪眼,他也看着她,眼睛里都是深切的愤怒。就在她以为以他的脾气也许会拍自己一巴掌也不一定的时候,她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她条件反射,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却没想,没等来那个愤怒的巴掌却迎来一个冷冰冰的怒吻。她用力的挣扎,一想到他和那个大胸脯的女人依偎在一起喝酒的样子她就觉得心里难受,想要立即推开他。这么多天他都不出现,难道是玩儿腻了那个女人,又想起她来了?这样一想,她就觉得心里委屈。对他拍打的力度更大了,但是他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吻的更凶了。
“放开她!”一声冷喝响起。司徒念远愤怒的站在浴室的门口,他一回家就看到了景瀚的车,心里咯噔一下,再进来发现屋里全是雪水,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赶到浴室来就看到景瀚强吻她的一幕。
景瀚的嘴从她的脸上挪开,眯着眼睛看着司徒念远,身上的雪融化了,全都化成水湿漉漉的黏在身上。
“司徒念远,你给我滚!再来废话,我今儿弄死你!”景瀚的眼神凶煞,语气也差到了极点。
司徒念远担心他的莽撞会伤了唐幕肚子里的宝宝,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坚定的对他说,“你若是想对幕幕做什么,那就先弄死我再说,我在,不容许她受到任何人的欺负!”
“好!我就成全你!”景瀚目露凶光,唐幕怕了,一下从后面抱住她。他对司徒念远抢了唐幕的恨意在这一时刻爆发,他大吼,“唐幕!这个时候你还是偏向这个男人是吗?那好,我今天就弄死他,让你死了这条心!”他抓着她的手用力一甩,她就朝后倒去,司徒念远一惊,不顾一切的冲过去在她摔倒之前抱住了她,他自己反而额头磕在了墙壁上,渗出了血迹。
“你流血了?我带你去医院。”唐幕捧着司徒念远的脸,担心的说。
“没事。用不着,一会儿拿纱布包一下就行,你呢?没摔倒吧?”他不顾额头的痛感,紧张的看着她,她摇了摇头,他才放心的笑了。
景瀚发现自己的一时激动差点儿将唐幕摔了,本来很心疼,一见他俩这浓情蜜意的互相关心,他想过去的脚步就迈不动了。
唐幕拉着司徒念远将他按在床上坐好,自己去拿药箱子亲自给他处理伤口。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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