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前车之鉴,年少轻狂的那段日子,他搞过不少漂亮淑女,一说到分手,她们便哭得稀里哗啦的,甚至久久都走不出被他伤害的阴影。当然,有些人并不多麽爱他,但是在床上被他弄得欲仙欲死,便再也离不开他,一到晚上便会寂寞,想起和他滚床单的快乐光景。就算知道他的恶劣,恨透他的负心,也仍是耿耿於怀,怨怼不已。
两个人之间,感情固然重要,‘性福’也不可缺少。这是经验之谈。所以他才会冒著巨大的风险,和他发生关系。无论如何也要占有他的身体。否则无门而入,也不会这麽顺利地扰乱他的心。
“舒服吗?”就这麽不愠不火,男人那处渐渐被他弄得湿透了,从淫液的多少,他能够分辨他身体入戏的程度。该轻该重,该浅该深,便能够自行琢磨。这是性爱中最关键的一个技巧。那就是完美无缺的配合。
的确如他推测的那样,岚廷旭在欲望中苦苦煎熬著。身体裹著一层热汗,一波快感袭来,不至於爆发,便只能憋著。越是憋著,越是销魂,也越是痛苦。仿佛血管都要被撑爆了。每一次快感被成功消化,他都会松一口气,他害怕下一波快感,自己就会承受不住,会叫出来或者射出来,那也太丢脸了。与儿子偷情,本就够下贱的了,自己唯一的底线,哪怕就是已经不存在了,他也要守住。
作家的话:
H和没H的点击足足差了三千,让我无语!
☆、48 H~野合~~
仿佛专和他对著干似的,他刚想到这里,那人就掰开他的腿,把那粗物挤了进来。
岚廷旭顿时发现不对劲,那玩意热腾腾、光溜溜的,触感根本就不像戴了避孕套,他猛地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推开他,站起来,就奔出了帐篷外。
操!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莫镇宇如何甘心,他反应极快地拉上裤子,脚下生风地追了出去。
岚廷旭听见脚步声,也开足马力,朝偏僻的地方快速走去,走了几步,他回过头来,脸一下就成了青色。
见对方用一副嫌恶的眼神看著自己,莫镇宇不由站住脚,眼珠朝下面转去,哦,天,刚才太急,鸡鸡竟然卡在拉链上面,当真毁了他的一世英名!
他赶快把蘑菇头戳进裤裆里,脸上挤出一丝笑意:“你跑什麽跑?我戴上套子不就是了?要不要我当面戴上?”
还好这是晚上,不然糗大了!岚廷旭有些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身体下意识地往後退去。
“小心,那是悬崖,别摔下去了!”
他这一叫,真把人家唬住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莫镇宇立刻上前抓住他的手,将他拖入怀里:“就是私奔,你也要带上我啊,更别说殉情了!”
无语,无语,彻底无语。岚廷旭被他的脱线给彻底石化,完全忘记了挣扎。
莫镇宇一边安慰他,一边暗自打量周边的环境,看见旁边是茂密的树丛,便拉著他往里走:“刚才出了丑,我们最好避避风头。”说著,他解开衣服,垫在地上,“至於没办完的事,不如我们就在这里解决了。”
“……”岚廷旭正欲反对,就被推倒在衣服上,正欲起身,那人又压了下来,他简直欲哭无泪,都不知说什麽了。
莫镇宇不给他任何机会,身手不凡地,几下就脱了他的裤子,“这里不会有人来,你尽管和我相亲相爱。”
很想给他一耳光,可是下一秒,外露的阴茎便被一口含住了。“呃……”头重重磕在地上,岚廷旭羞愤欲绝地直喘。
“虽然没有在办公室做那样刺激,但也差不了哪去。你也就不要再有意见了。”
颠倒是非啊,完全是颠倒是非!他真想撕烂他花言巧语的嘴!
莫镇宇一副‘我很忙,你别捣乱’的表情,专心地舔吸著他淫水未干的花穴:“好甜!你是不是放了奶油在里面?”
岚廷旭恨恨地锤著地面,这禽兽好一张贱嘴!他到底是从哪座山修炼出关的妖孽?!被他如此捉弄还难以发气,实在是非同一般的高明!
莫镇宇生怕他反戈,极有效率地伺候著他的密所,没一会儿就把舌尖伸到了里面。“呜啊……”岚廷旭满脸通红,宽大的身躯毫无章法地挣动,不管他怎麽摆,莫镇宇至始至终紧抓他的腿,伏在上面认真工作。
弄得花穴异常湿软,他才往前爬了几步,重新拉开拉链,将涨成肿瘤的分身解放了出来。然後一点点地朝拉成椭圆形的肉洞插了进去,并顺势和他抱在了一块。
岚廷旭扭曲著一张俊颜,努力适应著男人的侵犯,腿不由自主地张开,好趁早结束这销魂的磨难。待完全契合,他才勉强冷静下来,换上一副疏远的表情,眼睛看著天上的月亮,想以此忽略体内的饥渴和骚动。
莫镇宇笑了起来,任何事都难不到他,能在商场和情场混这麽久,他靠的就是随机应变。
“你,一会看我,一会看月亮。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月亮时很近。因为月亮代表我的心。”
又是顾城的朦胧诗,又是柔情款款的歌词,岚廷旭感觉自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很肉麻吗?”男人问他,“再肉麻,有我在你身体里,与你合二为一更肉麻?”
他受不了了!“你别忘了,不管你怎麽胡来,我都是你的父亲!我虽没养你,但我生了你!如果知道你会变成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我绝对会好好管教你,而不会逃避!”
莫镇宇不以为然,笑得更欢乐了:“你以为这麽说,我就会幡然醒悟?!就会把鸡巴抽出来,跪在你面前,求你原谅我?!岚廷旭,你太天真了!”他没肝没肺地笑著,“你在考验我的承受力麽?不好意思,我的心很强悍,强悍得令人发指!乱伦对我来说,只是小儿科,比这更残忍更不要脸的事情我都做得出来,你要不要试试?”
本来想震慑他,结果自己反倒被震慑了一通,岚廷旭郁闷地闭上了嘴。
“你不要成天都在乎这些,人活著,要懂得享受。我希望你学会享受,而不是怨天尤人。你被我干都干了,除了处子膜不是我的,还有什麽不属於我?既然如此,何不既来之则安之呢?”
“住嘴!”岚廷旭想骂他,可男人不再理会,抱著他抽插起来了。每一下,都像是捅在他心头,他的心快被捅出个窟窿。而伤口的脓水,无处可去,尽数涂在心头,散发著挥之不去的恶臭。他不停地摆著头,似乎这样就能缓解那种难以描述的难受。
这时,耳边响起一阵脚步声,一个男人打著饱嗝,摇摇晃晃地朝这边走来了。岚廷旭一下就僵住了,无所适从地朝著上方的人瞪著双眼,似在求救。
莫镇宇偏偏不施与援手,要救只也是曲线救国,谁叫他喜欢标新立异呢?他不但不噤声,反而大声调戏起来:“哦,亲爱的宝贝,你真紧,我好喜欢~~真是一只尤物啊,好想插死你……”
那人一听,反而吓住了,谁他妈这麽浪骚?尿了一半,就跳出草丛,不出三秒,就从他们的视线里消失了。
看著男人一脸极度难堪和惊恐的样子,莫镇宇笑著,低头亲了他一口,还露出一副邀功的表情:“这,人不走了?如果我不大张旗鼓一点,说不定他还会隐在旁边偷看。往往有时候,你要比恶人更恶,才不会受到伤害。”
作家的话:
我现在变成H狂魔了!!!!过两章又是下药H,我在想要不要再来个迷奸?呃……
☆、49
看完日出,岚廷旭便直接下山了。
莫镇宇也像上山时那样有一句没一句和他说话,但他没有转过头,更没有说一个字。
他知道男人是生气了,毕竟在野外荒唐了半夜,这对他来讲也太重口味了点。
回到两人之前野合的地方,莫镇宇把车开了出来,并没提议再玩几天,就直接顺从地打开了车门,岚廷旭一头钻了进去,样子冷漠得很。
莫镇宇知道自己理亏,也就乖乖地上了驾驶室,再一路规规矩矩地开了回去。
路上,岚廷旭接了个电话,看上去过分淡然的他,一下就变得心急如焚。
“你能不能开快点?!尽快到达安平县人民医院。”
莫镇宇没有多问,便一脚踩足了油门。从刚才的通话中,他已经了解到发生了什麽事。於是说:“我兄弟认识一个非常权威的医生,他专门研究癌症,你朋友的病,要不要他看看?”
岚廷旭沈默了一会儿,要摆脱那该死的不伦,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不要靠这个男人。但自己办不到的事,又不能放弃,便总是要接受他的施舍。而且没有权衡的余地。他的心蒙上了一层灰。“那麻烦你帮我约个时间。”
他答得如此客气,莫镇宇也不在意。他帮的忙,不是客气一下就能抵消了的。可以说这一辈子,岚廷旭都休想与他撇清关系。只要自己握住他的七寸,又怎怕他是一只冷冰冰的也许随时会反咬自己一口的蛇?
到了医院,他更加确定自己所具有的实力和资源,在那人眼中是不容小觑的。同时,他也知道了男人对他索取的钱用在了哪里。他站在岚廷旭身後,表情严肃,内心却充满了自得与自信。
“病人病情恶化,昏迷不醒,必须立刻转院。”
医生刚说完,莫镇宇便上前按住了男人的肩:“我们立刻办转院手续。接下来的事你不用操心,我知道处理。”
岚廷旭站在那儿,面无表情,他早该把他送到大医院的,就算他不肯也该那麽做,不应有任何迟疑。而自己竟然可笑地,总是不愿太过明显地违背他的意志,结果弄巧成拙,险些误了他的性命。
“我们先去吃饭。”打完电话,他拉过男人的手,向门外走去,“我已经在电话里向我的手下交代好了,你尽管放心。”
岚廷旭像是受了打击,他说什麽都没有异议。莫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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