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奇特的是,这次它发出的声音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两把不同的男声,其中一个是性感的低吼和喘息,另外一个是可怜巴巴的呜咽和啜泣。
不是狗男女在打炮,而是狗男男在搞基。
莫镇宇立马拨了个电话:“小东,你上来一下。”
以为有什麽好事,那人兴冲冲跑上来,结果就看见了鹦鹉叫床的这一幕。他震惊了,朝那鸟瞪著一双死鱼眼,不,是死牛眼。
莫镇宇点起一根烟,好整以暇地说:“小东同志,没想到你爱好如此广泛,不但喜欢搞女人,还喜欢被男人搞,看,你的声音被这台鹦鹉牌录音机给录下来了,证据确凿,你还有什麽好说的?”
小东撇著嘴,眼圈一点点地红了,他一个字没说,就奔下了楼,多半是跳河去了。
接著他打电话叫了段明泉。
段明泉还是老样子,不苟言笑,西装革履,外表看上去比他更像吃人不吐骨头的老板,谁会
料到他会对一个男人有著非分之想,和一腔的柔情。
“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怎麽会把小东吃了?那家夥如此没有节操,你又不是不知道。”
段明泉楞了一下,大概没料到他会知晓。但片刻後,表情便恢复如常,坦白从宽地实话实说了:“兔子也知道这棵草很难吃,可谁叫兔子就看中了这棵草呢?”
这还是第一次见他说话如此含蓄,莫镇宇心中大奇,於是揶揄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看中窝边草。浪子回头金不换,换一根草好不好?”
换个人一定会被莫同志的打油诗给弄得捧腹大笑,可惜段明泉不但是个面瘫,还是个不懂情趣的直肠子:“老板,什麽事都好,就这事不好。既然生米煮成了熟饭,我就要对他负责。任何一段感情,都不能半途而废。”
莫镇宇差点喷了出来。他没好气地说:“所谓的负责到底,你是指在床上,还是指照顾他一辈子?”
“两者都是。”段明泉毫不忌讳地答道。
“好吧。你可以下去了。”莫镇宇长呼一口气,“你们两个要怎样我都没有意见,但是那个的时候最好去宾馆。”他指了指外面那只鸟,“我的鹦鹉很纯洁,你们别把它教坏了。家里的坏孩子已经够多的了,知道吗?”
作家的话:
岚岚是千年浪一回啊,所以说上一章你们最好多看一遍~~呵呵~~~我稍微改了一下的~~~~从昨下午一直睡到今天上午,我喷了~~~~
☆、53
话说陆政山正在咖啡厅泡一个身材火辣的女教师,突然接到一通电话。
电话是乐来居大堂经理打来的:“老板,你赶紧回来!餐馆被封了!”
他哪里还有泡妞的心情,赶忙开车往东晴县赶,乐来居是他旗下产业,虽然收入没其他产业高,但是地位相当重要,他正是靠这家餐馆来维持和权贵们的感情,也成了和他们谈事的一个据点,如今出了事,他自然心急如焚。
大堂经理早已等在门口,见到他赶忙迎上来:“也不知是谁举报了咱们,公安局找上门来,说我们非法经营加工野生动物,是违法犯罪行为,还叫负责人去公安局谈话,否则就查封了我们的餐馆!”
“不要急。”陆政山一边往餐馆里走,一边发号施令,“你把监控录像调给我看,我好拟定对策。”
为了广交权贵,他在店里暗自安装了监控器,每一周他都会打开监控录像,在里面搜索权贵的影子,比如说一桌人在吃饭,有的人是常客,他认识,有的人只有过一面之缘,就需要揣测,毕竟野生动物只有权贵才吃得起,通过那一桌人的反应,便能判断出谁是商谁是官谁又是打酱油的,然後摸准中心人物来吃饭的时间,再很碰巧地和他打个照面,一回生二回熟,那人就这样被他笼络了过来。这个法子是他发明的,绝对无人能出其右。
通过录像,他得知是东晴县公安局刑警队的队长亲自带队,看来事情有点不妙,但是又没当场查封,说明还是有一定转机。这个时候,必须找关系了,要麽就去找个那个队长,被他狠狠宰一道。但又何必花那个冤枉钱。他想到了金书延,只是金书延主管安平县,他就是肯帮忙,作用也不大,系铃还须接铃人,最好找出举报那个人,把他摆平,只要他翻供,自己就会没事,乐来居也将挽回名声。
“你把录像翻回几天前。”
找来找去,他终於发现了症结所在,因为他看见了岚廷旭。有这家夥在,也难怪鸡犬不宁。看他那副表情,就知道他要干什麽事。那是谁带他来的?然後他又找到了龙华的老总莫镇宇,顿时明白了来龙去脉,亲自去找岚廷旭肯定是行不通的,於是给姓莫的打了个电话,毕竟这两人非同一般,要下手也该朝他下手才是。
电话里,莫镇宇竟是一副若无其事的口气:“陆老弟,怎麽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还道你发了迹,就把我忘了个干净!”
陆政山开门见山道:“兄弟啊,你最近是不是光临了乐来居?实话告诉你,那家店是我开的,你也知道,现在做餐饮这一行,多不容易,你带来的那个岚县长,不由分说就把我举报了,现在公安局要查封我的店,你叫我如何是好?”
那边很严肃地回道:“我说陆老弟,女人可以乱搞,但话不能乱讲。你开著大门,不就是为了做生意?又没挂‘某某人不准入内’的牌子。再者,你说是岚县长举报了你,又有什麽证据?如果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讲。我带朋友来照顾你的生意,你却污蔑我的朋友,人家若是知道了,我怕是不好交代啊。”
真是一只可恶的老狐狸!陆政山心里暗骂道。嘴上却又是道歉又是客气:“是我不对,莫兄你不要放在心上。老弟我现在出了事,你看能不能帮帮忙。”
莫镇宇沈默片刻,才说:“今晚八点,出来面谈好了。”
陆政山不知他葫芦里埋的什麽药,便只得先去看看了。
过了半个时辰,莫镇宇才姗姗来迟。他不是独自一人来的,还带了另外一个人。
走到他跟前,莫镇宇便给他介绍:“这是我的保镖,段明泉。他不是一般的保镖,身手可好了,有一次我去谈一笔有著纠纷的地下生意,当时就谈崩了,而他硬是把我从十几号人那里给带了出来,让我毫发无伤,从此,他就成了我最信任的人。所以说,你不用有任何顾虑,有什麽话尽管说,就当他不存在好了。”
陆政山怎麽会听不懂,他说这麽一段,不是要告诉他姓段的值得信任,而是在威胁他,震慑他:如果我们谈崩了,你就吃不了兜著走吧。
果然,莫镇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答应帮忙之後,便露出了自己的险恶:“我要在安平县建一片别墅,然而金书延总是刁难我,还狮子大开口,要这个数。”男人用手比划了一下,“我不是不给他,而是他要得实在太多了,平生我最恨的就是这种贪得无厌的人,所以我想把他整下去,只要你肯帮忙,我把他想要的钱,给你一半,不知你意下如何?”
陆政山心里很不爽,他明明知道自己跟金书延的关系有多好,居然还给他出这样的难题,实在是欺人太甚了,便不著痕迹地推诿道:“莫兄太高看我了,我可没有弄倒县委书记的本事,再说他跟我无怨无仇,我为什麽要去整他?这不符合道义啊。”
莫镇宇轻轻一笑,却显得极其高深莫测:“老弟,你不要妄自菲薄啊,有什麽事,是你的智商所办不到的?实话告诉你,你的舅舅常博远来找过我,弄倒金书延不是我的想法,而是你舅舅的意思,他让我来找你,说你知道该怎麽做。如果不信,你可以打个电话问问他,看我所言是否属实。”
一席话让陆政山暗自心惊,怎麽又和他舅舅扯上关系了?於是他投石问路般,试探道:“我有很久没见他了,不知他对你说了什麽?”
接下来莫镇宇说的话让他心肝剧颤,几乎要缴械投降了。“你舅舅说你在开煤矿那件事上,给了金书延不少好处,只要你将这事抖出来,姓金的定然在所难逃。”
陆政山吓得舌头都快打结了:“他当真这麽讲?”
“是。”莫镇宇气场十足地道,“我以为是你们事先商量好的,难道还有什麽隐情吗?”
作家的话:
好热啊,晚上修改~~~~~~~
☆、54
见他那副心虚的样子,莫镇宇不由暗自发笑。他的话虚虚实实,不料那人竟被蒙住了。常博远并没找过他,只是那天偶尔碰到,两人说了一阵话。话语中,那人无不透露出对金书延的恨意,自己则顺著他的话说,没一会儿就把他的嘴彻底撬开了。他想到设这麽一个计,让陆政山自投罗网,变成和自己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没有什麽好犹豫的,实话告诉你,现在金书延的处境非常不妙。你知道有多少人举报他,又有多少事证据确凿吗?市纪委的人马上要下来彻查,即使你不帮这个忙,他也照样难逃法网。但若是被他连累,那就不值了。不如趁早反守为攻,凭我的关系,保你不被牵涉,况且还有钱拿,又何乐而不为呢?”
陆政山显然不信那人已是穷途末路,但是莫镇宇说得如此笃定他心中又难免迟疑。他知道对方和市领导很熟,打听著点小道消息那是轻而易举,再者,他很了解金书延这个人,就像金书延迷恋那个贪字,上面若是要查他,他只得束手就擒,到时自身难保,第一个出卖的就是那些所谓的兄弟。贪污和贿赂属於同罪,如果被牵连进去肯定是要蹲监狱的。他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不能坐以待毙。
“空口无凭,你如何能保证东窗事发时,我能安然无事?”
莫镇宇心中暗笑。他会这麽问,自然是信了自己八分。便信誓旦旦地说:“你必须要相信我。我不保你你大可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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