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普生觉得自己的下巴一下掉到地上,而后又弹了回来。。。所谓挽留,要死要活抱大腿是最低俗无效的。。。
“阿二,你先回去,我和小行还有话要说。”严君侧柔下声,对身侧的杨饷硕轻声道。
“不要!”杨饷硕继续撒娇,“你要是离开,我就。。。”杨饷硕停顿了一下。话说。。。一般电视剧里都怎么演来着。。。死给他看?杨饷硕立刻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头,在脸颊上点了两下,用最无害的表情“泪眼汪汪”地看着严君侧:“我就死给。。。”
“阿二。。。”严君侧愣了一下便打断他,终化作无奈一笑,“你呀。。。”他抬手往杨饷硕头上一放,狠狠地将他绵软的头发揉成鸡窝,“总是太假。。。”
杨饷硕抽了口气,对严君侧露出一个调皮的傻笑,然后朝沈行白了一眼,双手捧过严君侧的脸,嘴高高一撅,闭上眼睛,飞快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神驾到
严君侧一震,脸一侧,躲开了杨饷硕的“猪唇”。沈行脸上立刻露出得意的笑容。
杨饷硕怔忡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捧在严君侧脸上的手,放了下来。
沈行快速上前,挽住严君侧,像杨饷硕把严君侧从他身边抢过来那样把他抢回去。像木偶娃娃,沈行把发愣的严君侧拦到自己身后,笑意浓浓地看向他。
杨饷硕沉默着咬了咬下唇,忽然一个扭头,大步离开,任爱普生在他身后叫唤,也不回头。
接下来几天,严君侧不知是否算在意料之中,都没有回家。而杨饷硕倒是每天晚上准时出现在别墅。他租的房子被退掉,说白了也算无家可归。尽管现在被太子爷摒弃,他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搬走,干脆厚着脸皮留在严家。也值得庆幸的是,不论是爱普生、鸡嫂还是蔡琳,都没有赶他离开的意思,也没人借机嘲讽或愚弄,甚至每日晚饭,大家都还按照严君侧在的时候那样,饿着肚子,等杨饷硕坐着公交姗姗迟来了才开吃。杨饷硕也因此怀着歉意劝过几次“晚饭自便”,但没什么成效。只是有所不同的是,以前饭桌那些热辣旖旎或是硝烟四起的战况随着严君侧的离开也消失。大家似乎都心照不宣,默契地拨饭没有废话。“我没来之前,严君侧也时常这样夜不归宿吗?”杨饷硕是个直性子,他被严君侧惯出的自由一时之间是收不回来的,所幸自己捅破这层窗花。
“是的。”冷冷开口的是蔡琳。
“哎。。。蔡琳姐,我也体会到独守空房的寂寞啦。”杨饷硕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蔡琳筷子重重往饭碗上一掷,怒气升腾而起。
“我也有今天啊!”杨饷硕咧开嘴一笑,替蔡琳开口。
“出来卖的,迟早要还的。”蔡琳冷笑。
“嗯。”杨饷硕煞有介事地点头,“我活该。”
“太子妃。。。”鸡嫂一下担忧起来,“你怎么了?”
“孙少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爱普生凉飕飕地说得杨饷硕鸡皮疙瘩直冒,“他在嫉妒小行。”
杨饷硕闻言,不耐烦地掏掏耳朵:“羡慕嫉妒恨谁?他最多只能算个高仿。”
“哼,”蔡琳又一声冷笑,“你最多算盗版,地摊货!”
“姐,你每张面膜都白白贴到眼睛啦!”
“嗯?”不仅蔡琳,爱普生和鸡嫂都不明所以地看着杨饷硕。
“这说明蔡琳姐眼睛大啊!”杨饷硕露出一副“你们真笨”的表情,“我是说,蔡琳的眼睛白长那么大,不识货!”
“但是我每张面膜都贴不满我的脸。。。”蔡琳嘀咕道。
“这说明,你的脸。。。”
蔡琳直接一掌劈到杨饷硕头上。
“姐。。。后面那句明明是你自己补充的!”杨饷硕一边继续说,一边捂着脑袋躲闪,却被蔡琳不依不饶地一阵狂拍。
爱普生无奈地看着这两人从饭桌追打到客厅,然后满屋子乱跑。这是严君侧不在的几天里,他们第一次嘴炮。明显感到蔡琳其实乐在其中,像两个欠管教的小学生,爱普生几次开口制止打闹均无效。最后在撞倒了几个昂贵的摆设后,爱普生实在忍无可忍,恶狠狠地跟在他们身后乱转。连别墅大门被人打开都没有发现。
“嗯哼。”来的几人中,为首的老爷子严肃地咳嗽一声表示存在感。
但客厅里几人过于忘我,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地盘平白多了几人。直到鸡嫂洗完碗筷,从厨房里走出来,才震惊地发现站在大门口的人,她倒抽一口凉气,尖叫道:“老爷!”
跑成串的三人中带头的杨饷硕闻声停了下来,后面两人刹车未及撞成一团。“老爷?”三人异口同声,但各自的语气就耐人寻味了。爱普生是惊讶,蔡琳是惊恐,杨饷硕是。。。
杨饷硕眨巴眨巴眼,先是愣了愣,然后将目光停留在矗立的三个陌生人,两个衣着贵气的年轻人中间夹着的英气暮年小老头。。。这个应该就是众人口中的“老爷”了。。。杨饷硕忽而对着老爷子春风一笑,而后热情地奔上前去。
“阿二。。。别。。。”蔡琳知道一般的地球人是无法阻止这个傻×的。
不过杨饷硕这回知道看脸色,他侧头见爱普生和蔡琳面上铁青,便立刻闭上裂开傻笑的嘴,客气笑道:“您好,您是君侧的爸爸吧?”
爱普生和蔡琳不约而同地扶额,欲哭无泪。。。
“是爷爷。”站在老爷子左侧的男人捂嘴笑道。
“爷。。。爷?”严君侧一个侧头看着身后蔡琳爱普生等人眯着眼睛点头,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杨饷硕嘴角抽了抽,立刻开口:“这怎么可能!您那么年轻!”
老爷子左侧的小年轻立马竖起大拇指。
“我就在想君侧那双英气的剑眉是遗传谁的,我一看到您就顿时明白了!”杨饷硕自傲一笑,拿出奉承拍马之道,快速跺上几步走到老爷子右侧。右侧的男人知情识趣地垂着头退开一步,给杨饷硕让了位置。杨饷硕自觉判断已经准确。老爷子左侧的男人显得轻松随意些,右侧的则恭敬谦卑。虽然不知左边的是哪位大神,但右边小帅哥的表现和爱普生如出一辙,十有□是随仆。杨饷硕笑着露出谄媚的表情,心里还得瑟地腹诽严家人的特殊喜好。诶?等等。。。这个老爷子是谁来着?严君侧的爷爷?呃。。。严君侧的爷爷岂不是。。。叱咤风云数十年的传奇。。。严。。。啸。。。峰?杨饷硕脸色一青,突然觉得心跳加快,呼吸困难,CPU过热。。。他。。。他。。。他他他。。。居然还搀着严啸峰严老爷子的“龙爪”!“老。。。老。。。老头,不,老爷子!”杨饷硕结巴了。
严老眉头一蹙,冷漠地侧首看着杨饷硕。
“您。。。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作者有话要说:
☆、菊小花的危机
“您。。。可以给我签个名吗?”杨饷硕一出口马上引来爱普生和蔡琳的蹙眉。杨饷硕收到抗议讯息,便立刻收了收身上的Diao气。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严老左侧的大帅哥,又瞅了瞅被挤到身后年轻俊俏的随从,突然觉得自己已经了然。他吞了吞口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而后将上衣的第一、二个纽扣连续解开,半露酥胸。
严老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微微侧过头,面对着杨饷硕冷声问道:“你是谁?”
杨饷硕摆好性感的角度,裂开嘴清纯地笑起来:“我叫沈行,严老。”这都是严君侧房内调…教的效果,当然也有杨饷硕自己的悟性。所谓性感和清纯向来都不是什么矛盾的词,这点问问万人敬仰的苍老师就清楚了!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严老不屑地看着杨饷硕,“你以为我会在乎,你叫阿猫还是阿狗吗?”
“先生,老爷问您和孙大少爷的关系。”在杨饷硕眼里必和老爷子关系暧昧的随仆解释到。
杨饷硕自觉最近智慧爆棚,似乎没到一句简单的质问还需要别人解释的地步。。。他突然一阵哀叹——自己的长相难道像个白痴?不过俗话道,漂亮脑袋装着草。换个思维思考的话,他俊朗的外貌是得到严老的肯定的!杨饷硕沾沾自喜,心情转好:“我和君侧是。。。”
“朋友。”一个声音结果话茬。
因为只简单吐出两个字,杨饷硕一时无法分辨是谁替他开口。他左顾右盼,发现严君侧竟似黄雀在后,缓缓踏入别墅大门。几日不见,杨饷硕突然觉得这个人的音容笑貌都变得如此陌生。尤其是那句“朋友”。。。虽然杨饷硕自己也打算用这个说辞搪塞,但不知道为何被严君侧抢白会让他如此烦躁。
“爷爷,他是我请到家里暂住的朋友。”严君侧对老爷子恭敬地补充道。也不知是如何用意,他竟然承认身为百日情夫的杨饷硕是住在别墅的。
“哦?”严老将右手一甩,脱开杨饷硕的桎梏,“那你这位朋友在哪个房间?第一间?”
严君侧看杨饷硕因严老排斥的行为脸色一变,便踏了几步,挡在他们中间:“小行住楼上第二个房间。”严君侧应答如流。别墅二层的几个卧室中,第一间是严君侧和蔡琳的夫妻房,实际上常年是由蔡琳独自使用,第二间是主客房,用作偶尔出现的亲属居住,而事实是严君侧和杨饷硕住在此处。
“那么。。。”一个长长的停顿,“今晚我和‘边渡’、阿七住在别墅,爱普生你准备一下。”严老一道命令,别墅上下皆是一僵。
严君侧显然有些为难,但“圣意难拒”,却忍不住再度确认:“除了您,边渡弟弟和阿七也住下?”“严边渡”,严老最小也是最宠爱的孙子,常常“侍奉圣驾”;而阿七便是俏随仆的终身代号!显然严老已经对杨饷硕的身份起疑,当然不会明着戳穿他的乖孙子严君侧,但带着两人住下的行为便是对严家正式接班人的一次警告。
“所以。。。爷爷睡哪里?”严边渡倒对严老的吩咐没有多大异议,仿佛和老爷子串通好一般,他怡然自得地为身为不速之客的三人的住处筹谋,“爷爷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