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杨饷硕情愿用幻术自己解决,虽然肉…搏的假想敌还是严君侧。。。
“好吧。。。”
杨饷硕靠着门,听外面似乎没有了动静。他也不想管严君侧用什么办法熄火,反正自己得出动左右手一起开工,快点出关睡觉。他脱…掉松垮垮挂在腰间的裤子,打开喷头让水从天灵盖上冲下去。他想起严君侧的闭着眼睛沉醉的表情,想起他舌头探…入滑…腻的触感,想起他的手…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不停地轻…抚。。。冷水根本冲不掉他勃…发的欲望。。。
“单靠想象就这样激动?你想的是谁?”
杨饷硕一震,觉得自己的幻想有点强大过头了,怎么会听到严君侧的声音,而且还看到活生生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还是赤…身…裸…体的!
“不是幻觉,浴室锁可以用我的指纹开。”严君侧笑了笑,不然干嘛带杨饷硕来自己的房间。。。
杨饷硕吓了一大跳,本能后退,想抓洗漱台上放着的衣裤…遮蔽。但严君侧早有预设,单手抓过杨饷硕的手臂将他带进自己怀里。两人完全…赤…裸地贴在一起。虽然之前也有过这样的事情,但在床上,又是昏暗的状态。不像现在,对方的身体一…览…无遗,又被水打湿了,光滑又冰冷。肌…肤…相…亲的感觉是温暖而舒爽的。严君侧完全控制不住地将手…摸…向杨饷硕的股…间,他兴奋地抬起杨饷硕的腿,用力而深…入地在他的身体…下…抽…动。虽然没有进去,却让严君侧有些忘情。而且杨饷硕因为站立不稳而不得不攀在严君侧身…上任他摆…弄。数度摩…擦却完全满足不了严君侧,他抓过杨饷硕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身,又用自己的手包裹住他的,借着水的湿滑不停地抚…摸,他摆…动着腰大力地贴近杨饷硕。先受不住刺激的自然是未…经…人事的杨饷硕。然后他无奈地、哭丧着脸,让严君侧又…舔又…吻又…吸又…咬,还要出借身体不同部位给严君侧最大的快…感。在奋战漫长的时间后,杨饷硕终于让严君侧这个衣冠…禽…兽…射…出来了。
严君侧渐渐平息了沉重的呼吸,靠在杨饷硕肩上依依不舍地抱着他。他真的很久没有火力全开地发…泄。他不是不能和沈行…上…床。只是不愿。。。他怕踏错一步,会失去这个人。“我们到天台去吧。。。”严君侧轻轻地说。
杨饷硕虽然累得发软,却也耐不住严君侧亲昵又温柔的要求。
两人在浴室又来了一番面红…耳赤的相互…搓…澡后,穿着宽松的t恤短裤走到别墅盯上硕大的平台。
杨饷硕从来不知道别墅天台上架着一个观望台。严君侧带着天文望远镜不停地摆弄角度,而杨饷硕瘫…坐在天台上抬头仰望星空。别墅建在郊区。和市中充满光污染的夜色不一样,这里的天空是璀璨而美丽的。忍不住伸手去摘闪烁的星辰,杨饷硕明知道遥不可及,却还是要平静地摸着虚幻的星光。
“在干吗?”严君侧看杨饷硕抬起手臂晃着,便伸手握住他,十指交握,“喜欢这里的景色?”
“嗯,”杨饷硕乐呵呵地笑着,握紧对方在身侧,“像小时候在田里看到的。”
“我倒是长大后才发现这里的美丽。”严君侧看杨饷硕在自己身边缓缓躺下。
“比较奇怪。。。应该是小孩子空闲的时间比较多吧。大了,谁还会闲得蛋…疼看天空。”
“一段时间。。。比较难过的时候。”严君侧也躺了下来,也许比起非要用天文望远镜拿狭窄的视野那么用心地去盯着一颗星星,倒不如用眼睛的广角去看朦胧而壮观的夜空。
“沈行?”杨饷硕别过头去看严君侧的侧脸。
“嗯。”严君侧平静地承认,“因为他。那个人。。。曾经的他虽然任性骄纵,却是单纯可爱的。”也是因为单纯,沈行用最简单纯粹的理由和他分手。。。
杨饷硕知道严君侧是真的爱过沈行:“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告诉他,你很有钱。”仿佛是悖论,有钱的少爷居然被人嫌弃身无分文。明明现在动不动就会问别人,用多少价钱可以买下,对上沈行却可以做到不动声色,看着自己爱的人转身离开。
严君侧一笑,不知哪里摸出500元人民币,塞到杨饷硕手里后,凑过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给你的等价交换。”
杨饷硕明白他的意思——这是沉重的代价,用钱去换感情,这样的重量是身价过亿财产无数的严君侧所承受不起的。杨饷硕看着严君侧微微垂下的双眼,把钱重新放回他的口袋:“你刚刚的服务很到位,这钱爷赏你了。”
严君侧一震,惊讶地看着杨饷硕。
谁说不是等价交换?一个也许价值500元钱的吻,杨饷硕得到的是严君侧同样价值的感情,一来一回,本来就是对等的。。。这才是严君侧要的爱情,也是杨饷硕懂的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
☆、出轨了?
被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虽然初升的太阳总是柔和,但杨饷硕还是醒了。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丝薄的被子,虽然就这样睡在天台上,杨饷硕还是觉得有些热。。。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愕然发现一侧的严君侧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侧卧在他另一侧的蔡琳。然后不远处爱普生斜躺着,而鸡嫂正用她粗壮的胳膊死死扣在爱普生腰间。明显做着噩梦,爱普生皱着眉头、满头是汗、呓语不断。。。“这。。。是什么情况?”昨晚明明只有他和严君侧在此处晒月亮,早上起来却遍地挺…尸,而且严君侧这厮居然失踪了。。。
“吵死了。。。睡觉。”蔡琳先翻了个身,压到爱普生横着的手臂。
金牌管家一个灵激清醒过来,然后开始努力地和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鸡嫂的胳膊做斗争。
杨饷硕无语地看着,心想有俗话胳膊拧不过大腿。。。可这话明显有误!那要看拧的是谁的胳膊。。。
“分公司重要会议,孙少爷出差,要赶很早的飞机!”爱普生一边奋战一边和杨饷硕解释——昨晚,他爱普生一夜未眠等严君侧回家。严君侧和杨饷硕的争执、胡作非为以及天台细语尽收眼底。直到两位小少爷睡去,他才贴心地拿着被单为他们小心翼翼地盖上。。。没料遇到同样偷…窥的鸡嫂和真的半夜起来喝水并观摩阿二情况的蔡琳。。。最终不期而遇的三人也坐在天台赏月,并且顺便露宿了。。。“对了。。。孙少爷说给你留了纸条。”严君侧走时看着杨饷硕的睡颜吻他,只可惜没弄醒睡死过去的杨饷硕,只好留了小条子。
杨饷硕摸索了一下衣裤的口袋,果然翻出一张纸——“出差两天,很快回来,记得想我。——君侧”。。。“想你妹啊。。。”杨饷硕把纸条捏成一团,严种猪和沈行复合时曾杳无音信一个多星期,虽然后来由爱普生证实中间有六天因公出差,但只要做个简单的减法,就能算出严君侧有几天是野在外面彻夜不归的!
杨饷硕站起身,不悦地拍了拍衣裤,准备下楼换好衣服吃完早餐然后上班。
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和土司,杨饷硕刚刚屁股着凳,还没吃上一口,外面的门铃便响了。难得比鸡嫂起得还早,杨饷硕叼着土司去应门,一打开别墅,一个漂亮女孩穿着紧身的背心短裤拉着大箱的行李,站在门口,阳光灿烂地笑着。“你。。。怎么从铁门进来的。。。”杨饷硕瞪大眼睛看着对方。。。怎么都觉得和某天严老爷子大神降临别墅有那么点类似。。。
“你好,我是君侧哥哥的堂妹,我们在医院见过的,我叫严萧雅。”
这算不算名副其实的“想你妹”。。。现在回想起来。。。那天在医院待得太局促,杨饷硕依稀只觉她得眼熟,但具体的却想不起来。不过。。。严家的基因当真强大,像这样一位大美女连风尘仆仆的模样都动人夺目。身为纯种吊丝,能面对如此等级的白富美,杨饷硕不得不承认自己有那么点小激动。。。“你好,我叫沈。。。”
“你不是沈行,”严萧雅一笑,仿佛四周都一起泛起光晕,“你叫什么?我想听真名。”
其实来到严家以来,他从来没有被严君侧问及过真名。。。“杨饷硕。”这算不算人之常情,面对艳丽的女孩子尤其是女神级的,男人们都想表现得帅气完美、游刃有余,“我叫杨饷硕,军饷的‘军’。。。果实丰硕的‘果’。。。”阿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严萧雅闻言嘻嘻地笑着,见杨饷硕一直紧张僵硬地维持开门动作没有邀请自己进去,便自行推门踏入:“我还是和他们一样叫你阿二好了。”没等杨饷硕回应,严萧雅又开口:“阿二,你裤子的拉链。。。开着。”
杨饷硕大窘,美好、高大的印象瞬间崩塌,只得捂着脸忧伤地将自己的拉链拉好。。。
当然正式见面是在晚上。杨饷硕上班回来,给他开门的鸡嫂便透露这位大小姐要在别墅住上一段时间。因为是海归,也很快就要回国外上学,严萧雅便这样带着行李在各位伯伯家轮流小住。在君侧家借住是她的最后一站。反正年年如此,不论是爱普生还是鸡嫂,甚至是蔡琳都没有多大反应。
和蔡琳完全属于不同类型。毒舌、高傲、第一次见面就在杨饷硕面前抽过女士烟的蔡琳的长相更冷艳一些,虽然是外冷内热。而严家大小姐严萧雅完全是活泼、健谈、爱笑的可爱少女。叽叽喳喳地很接地气,喝起酒来也相当豪爽。拿着鸡尾酒瓶便疯疯癫癫地要和杨饷硕对吹。大约留学的是美国,多少有些自由做派。不过,开朗的女孩很容易让人喜爱,杨饷硕和严萧雅几瓶酒下肚,完全熟透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就是勾肩搭背哥俩儿好。
“比起边渡哥哥,君侧哥难相处多了。阿二。。。你——被——嫖——了吧。。。哈哈!”严萧雅醉酒红着脸,调侃杨饷硕。
“才没有!”杨饷硕醉意浓浓,听到严萧雅笑他,突然悲从中来,“我可是FFF团的正式会员。。。两年前就是魔法师了。。。超级想脱团的!”虽然他和严君侧这样那样,实际上不算真正意义上破了处!
“哈哈,那就从了阿哥哥嘛!”严萧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