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怎么戴着面纱,是见不得人呢,还是男人一看你的脸……就硬了。”饱含淫/邪的熟悉声音落在甘倍宁的耳后,他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用回头就知道自己把哪号麻烦人物招来了。
眼瞧戴斯协在那动手动脚,甘倍宁不乐意了。曾经他是来者不拒,可他现在有了肖译,一个顶十个,就不想节外生枝。
他凉凉地说:“戴总,你性/骚扰员工哪。”
戴斯协一怔,果然将手从甘倍宁的屁股上挪开了,站到他跟前,掀开那层面纱,一脸不敢相信,“是你?!”
“嗯,老板你好哇。”
惊讶很快从戴斯协的脸上消退,转而换成了玩味的上下打量。“怎么,公司付你的薪水不够花,跑到这来赚外快?”
甘倍宁以牙还牙道:“没办法呀,奖金分红都被老板吞了去嫖,我们底下的人日子难过得很啊。”
戴斯协被他逗笑了,“穿成这副衣不蔽体的模样还敢跟我叫板,你不怕明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
“老板你想做长舌妇我也拦不住你。”
戴斯协越发觉得他有意思,狭长的眼睛里盛满了露骨的欲/望。他漫不经心地把手伸向甘倍宁的脖子,“我可以包你,要知道,我比你那些客人大方多了。”
甘倍宁没好气地躲开他的手,“真当老子是鸭子了!我还不缺那个钱!”他心里急啊,就怕董唯已经开始斩人了,偏偏戴斯协还要跟他纠缠不休。
“那你来这做什么?”对方不依不挠。
“你认识董唯吧,带我去找他。”甘倍宁眸光一闪,“我是他男人,来捉奸!”这话放到半年前确实不假。
戴斯协若有所思地扶了扶眼镜,“想不到你们是这种关系,董唯这人靠不住,你不知道他在外面有多乱,还不如跟我……”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啊大哥……你们一个个都不把真心当回事,玩谁不是图个新鲜感,虽然我从前也跟你们一样,但我……我现在……
甘倍宁跟着熟门熟路的戴斯协上了二楼,七拐八绕,推门走进一间装饰华美的房间。正对着他们的是一张超大尺寸的水/床,上面坐着两个人,没找着董唯,却见他的小情“表弟”亲亲热热地贴着一个一脸无趣表情的男人。后者抬眼望向这边,默默看一眼,啥也没说,继续低下头啃鸡腿……
甘倍宁气得肺都炸了。
真心……那就是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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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被打断,董唯的小姘头对两个不速之客显然十分恼火,等看清了来者之一的脸,他的态度却立刻来了个360度的大拐弯,暧昧一笑,“原来是戴老板,找董哥呀,他刚牵着一群兔子不晓得去了哪,把我一个人落在这,你说气不气人。一会儿戴老板见了他,可要帮人家评评理……”
他在那嗲声嗲气地戴老板长戴老板短的当儿,甘倍宁一个箭步冲到他跟前,揪住那截小细脖子,硬是把他从床上拽了下来,地板上拖了一路。小姘头脖子被卡得话都说不出,颜色尽失的脸孔直抽抽。甘倍宁一甩胳膊,猛地将他推向看得一愣一愣的戴斯协,最后一口气把他俩全轰了出去,锁死了门。
他把背抵在门上,扯掉遮羞纱,愤恨地盯着床上的男人。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怒火中烧……即便是亲眼目睹董唯劈腿的那一次,短暂的伤心过后,不也就毫无心理负担地找了萝卜做替代品,至于整死负心汉和小三的复仇计划,有这闲工夫琢磨,还不如研究一下怎样才能花最少的钱从菜市场淘到多刺多汁的黄瓜……或许这些不在乎全是因为,他潜意识里就没想过要和董唯长久。
可是情况到了肖译这里却大不相同了,这个为自己守了二十几年童子身、任劳任怨给自己做饭洗碗、消灭情敌如同消灭蟑螂的混蛋,那些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变就变,他怎么可以容许狐狸精挂在他身上,两个人屁股下面还枕着一张水床!水床!一曲忠诚的赞歌已经忘词了吗你!亏我想给你唱一辈子的“哥哥你坐床头哇,弟弟我床里游,嗯嗯爱爱床晃得荡~悠悠”!
甘倍宁堵着门生闷气,床上那位仁兄是半丁点也不知情,从始至终就端着一只装满鸡腿的盆,动作优雅地啃着。就连之前那一系列的暴力冲突,发生在他眼前,他最大的反应也只不过是——噗地吐了根骨头在盆里。
直到甘倍宁跳过来抢他的食盆。“还有心情吃!我不出现,你早和那个小妖精在床上游了吧!蝶泳还是蛙泳?想得美,我先把你们一个个淹死!”
肖译一只手就把他制服了,用胳肢窝夹着甘倍宁的头,他的眼神里满是疏离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听你的语气好像认识我,我们……很熟?”
甘倍宁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冷笑起来,“丑事败露了就给老子装失忆,你行啊。”
肖译皱起眉,毫不留情地给了他脑袋一下,“你说话真难听。不过,你说对了一点,我可能真的失忆了,除了自己的名字,从哪来,做过什么,我全想不起来。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躺在这张床上,然后被你赶出去的那个人,拿着鸡腿走进来。我正好有点饿,就问他要了一个,接着你来了。我想,你应该能告诉我一些事。”
这就是捉奸的真相么,真他妈,没劲啊……甘倍宁的一腔鸡血瞬间退了个干干净净。就说嘛,肖译怎么会是那种随便的人。重新高兴起来,他决定继续对肖译唱“夫夫双双把床摇”。
但现在这个肖译似乎压根没想给他这个机会……
“你说我跟在你屁股后面追了你二十多年?我认为这不大可能,你……”他神色复杂地扫视着甘倍宁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一块手绢的布料,直截了当地总结道:“你看起来不像正经人,你是人妖吗。”
甘倍宁如遭雷劈。他本以为肖译说失忆只是逗逗自己的,然而在那种看陌生人的目光的注视下,他不得不相信,肖译从天花板上掉下来时被摔没了记忆。就算如此,你也不能把昔日亲密爱人当成人妖啊……甘倍宁一阵心痛,气呼呼地撕着鸡腿肉,给肖译开起批斗大会,诸如“你不知好歹!我为了谁乔装打扮只身入狼窝险遭奸/淫!你狼心狗肺!把我搞了那么一次又一次就想提裤子走人!”被他念得字字滴血,句句含泪,真是见者动容闻者伤心啊。
最后鸡骨头一扔,放了狠话,“怎么着,老子就浪货一个,爱要不要,不要也没得选!”
肖译说:“嗯……那你先浪给我看看,兴许看了你的表现能让我想起点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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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倍宁定定地瞧了他好一会儿,眯起眼睛,“行啊,想不起来你千万别后悔。”说着,他出其不意把肖译推倒在床上,叉开两条腿骑到他腰上。
由于事发突然,肖译手上的鸡腿就这样连肉带盆全飞了出去……
“你不打算去捡回来吗,你让我晚饭吃什么?”他这么对甘倍宁说。
冷静,冷静……算了,跟个失忆的傻缺计较什么呢。
甘倍宁按住肖译的耳朵,把他的脸掰向自己,“记不记得那天我问你是怎么从我的床底下爬出来的,你有难言之隐我理解,不想说就拉倒呗,结果你还像个气泡一样消失,把气氛搞那么沉重想干嘛?我后来……也想过,你从哪里爬出来并不重要,其实我觉得你那样很拉风,不过抽水马桶是我的底线,这点你记住了——重要的是,咱俩能时不时接接头,做做/爱,嗯……顺带谈谈爱。这才是最重要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肖译没说话,而是直接出了手,抓住甘倍宁的两臂,一个翻身,将他牢牢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介于晚饭没了着落,我就勉为其难用兔子肉塞一下牙缝吧。”
说完,他还恶劣地揪了揪甘倍宁的长耳朵。
“挖——槽!就知道你他妈给我装失忆!你多大了啊!敢不敢再幼稚一点!老子今天不把你榨成人干就改名叫撒贝宁!!”甘倍宁边冲对方咆哮边心急如焚地扒他的衣服。
肖译今天也不知是不是磕了什么药,竟一改平日的温吞风,走起狂野路线。
他的舌头如同一条蛇,探进甘倍宁胸前覆着的绒毛,卷着他的乳/尖打转,不多时就舔得那处又肿又湿,简直能吮出汁来了。
他的裤子也没来得及除下,就迫不及待地挤进了雪白的双腿间,模仿性/交的姿势大力摇摆了起来,牵动着甘倍宁下/体的铃铛发出不间断的脆响。
甘倍宁也被铃声和他求/欢的猛势搞得激动得不行,拼足老命以最快的速度把肖译剥了个精光,攀上那肌肉紧实的背。“呆子,你在我大腿上插个什么劲,里面才有你爽的!快进来啊来啊来啊!把我干得嗷嗷叫!”
肖译摆好甘倍宁的臀部,把硕大的龟/头抵在他的入口,却没有急于进入,而是不紧不慢地说道:“甘倍宁,你忘了说发射口令。”
甘倍宁瞬间想起“猪屁股开门”那个怂事,嘴角不禁一抽。看肖译的样子还挺认真,他只得胡诌了些“哥哥疼我”“老公操/我”,妄图蒙混过关。
肖译鸟都不鸟他。千真万确,这是字面上的意思。
甘倍宁急中生智,大喊:“我他妈爱你成了吧,我他妈最爱你了……呀呔!!”
那一刻,他感到坚硬的龟/头导弹似的戳开自己柔软的褶皱,长驱直入的阴/茎全部推进了自己的身体,那种肌肉紧绷的充实感,甚至让人忧心它会不会破肠而出。但是,当他在他体内冲撞起来,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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