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嘴中。
朱传宗年余不尝这般消魂滋味,顿时爽歪歪,如魂飞天外,不由低头看去。
只见媚妃一手握其玉茎根部,在上轻轻擦捏,把那尖儿噙于口中,上下套弄一番,随即用舌尖轻舐那尖儿,在那四周慢慢舔舐,随后又是一阵套弄,口中啧啧有声,似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朱传宗心想:『床上还是媚妃最可人,金线她们虽然美貌,这些事是不肯做的。』隐忍不住,口中大声呻吟,只觉那玉茎之上犹如蚂蚁爬动,阵阵钻心之痒传遍全身,浑身发热,骚痒难耐,不觉把那玉茎在媚妃口中拌动了几下,伸出手儿,向下探去。
只觉入手处光溜溜,软绵绵,跟个面团似的,中间一道峡谷,流水潺潺,又热又湿,原来媚妃连下裤也没穿。他不禁大喜道:“小荡妇,想得很周全啊!”
媚妃一边舔舐玉茎,含糊不清地道:“皇上,奴婢服侍的好吗?”
朱传宗笑道:“好,朕也奖赏奖赏你!”把指儿沿着媚妃玉臀从后面插入穴内,在里头一阵急插,插弄一阵,又揉搓一刻。少顷,一股淫水从媚妃穴内泄出,顺着那玉腿流下。朱传宗继续揉搓插弄,媚妃只觉穴内骚痒,甚是难受,忙左右晃其玉臀,把那穴儿缩了几缩,不时夹住朱传宗手指。过了片刻,媚妃只觉穴内一热,浑身发抖,口中吞着那玉茎,嘟哝叫道:“心肝,美死奴家了。”穴内一紧,不觉泄了一次。
过了一会儿,朱传宗站直身,一手抱住媚妃上身,一手紧抱头部,把媚妃紧抱于胸前,嘴儿狂亲媚妃那玉唇,好似发疯一般,下身那柄儿在媚妃穴中左冲右突,在上着力挤搓。媚妃水蛇一样缠在他身上,异香阵阵发出,口中娇媚叫道:“皇上,奴婢受不了了,快疼爱奴婢吧!”一边伸手前后援弄,不时揉其双卵。
朱传宗忍受不住,忙把紫媚妃拦腰抱起,来至柳树跟前,把媚妃紧抵于树上,用手扶起那柄儿,对准媚妃阴门,一挺身,猛地插将进去,一顶没棍。媚妃大叫道:“心肝,顶死奴家了。”
朱传宗只觉得其中又软又紧,又不住蠕动,紧窄难言,笑道:“怎么还是这么紧,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的妇人。”
媚妃道:“紧了皇上才快活啊,皇上喜欢吗?”献媚似的扭了扭腰,又缩紧下体,几乎要将玉茎夹断。
朱传宗怒道:“还敢作怪。”大力抽动起来。
想玉茎乃是灼热之物,那穴儿亦是火烫烫的,几经抽插,更是灼热似烤。媚妃经男子抽插一阵,玉肢颤抖,香气横喘,口中呻吟更是连绵不断,玉穴中淫液亦被玉茎一抽一提,溅得四处都是,沾满两人腿部小腹。
媚妃被弄得死去活来,只是大叫:“亲亲……好哥哥,轻一些,啊……心肝都被你抽出来了。深一些……啊,我要死了……”淫声浪语不绝。
朱传宗也不管她,挺起了身,急急抽送。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一回;慢抽了一回,仍复又急抽一回。一插,那玉茎便直达底处,且在花蕊处癫吸,直吸得媚妃腹内空空,爽得如空囊一般;一抽,便连根扯出,令那穴中积满爱液,及至一插,淫水四溢,滑畅酣甜,无法言表。抽得那媚妃口中哼哼唧唧,鱼龙妙曲不绝于耳,身子亦不时抖个不停。不觉已泄了三次,朱传宗才一泄如注。
媚妃神酥骨软,几乎站立不住。靠着柳树,抱着朱传宗,腻声道:“皇上,你真厉害,弄得人家差点成仙了,恨不得死在你身下才好!”
朱传宗得意道:“那还用说。”伸手抚弄揉捏了一会儿,又道,“小荡妇,明明想要,干嘛偏假装正经,不来陪我?”
媚妃看了他一眼,幽怨地道:“人家又没有名分,姐妹几个都在,我抢着投怀送抱,不是让人看轻?唉,今晚遂了你心愿,希望别被她们知道才好。”
朱传宗微一思忖,顿时明白。原来几女共侍一夫,虽然心甘情愿,彼此也不嫉恨,争个高下的心思,却是难免要有几分的,这是人之常情,一点也不奇怪。尤其除了薛金线,其他三女尚无名分,因此格外矜持,惟恐被人看轻。
怪不得那晚几女到他房中来,都怕别人看见,撞破之后,又那样尴尬。原来好胜之心,人人都有,几女那样优秀,怎么肯甘于人下呢。只不过她们都爱朱传宗,所以掩藏起来罢了。
朱传宗想到这里,倍感幸福,心道:『她们是有理想的人,为了我放弃了很多,甘受委屈,我以后得更好好好怜惜她们才是。』
这时已近二更天,月亮都被云彩遮住了。因为第二天还要赶路,两人又搂抱亲吻了一会儿,才穿好衣服,各自悄悄回房。
两人尝到了野外偷情的滋味,比之当初在皇宫里偷欢另有一番滋味,大感刺激。媚妃是久旷的身子,更是欲罢不能。两人自此常拿聊天当借口,半夜出去幽会,也不必细说。
转眼又走了十多日,离京城已经很远了。朱传宗见庞来孝一直没再派追兵,也放下心来。他们原来都是小心谨慎,着急赶路。路过景色好的地方,也只是走马看花的一看,虽然不舍,想要好好欣赏,也没有办法。现在看已经没了危险,便不想错过了。
尤其是常乐公主,她自从出生以来,几乎没出过皇宫。读到诗词中描绘的秀丽山水,常常神往不已。恰巧这日路过一座小山,便提议去游玩半日。
朱传宗赶着马车进山,停在一条小河边。这时正是春夏时节,树木繁郁,山花烂漫,山水相依,犹如画卷。他们席地而坐,摆上美酒吃食,赏花喝酒,惬意得不得了。
过了一会儿,常乐公主起身想要去别处看看,朱传宗起身相陪。
两人沿着河边走了一会儿,常乐公主身子有些乏了,便在一块溪石上坐下来。她见那河水清凉碧透,十分可爱,忍不住除去鞋袜,将双脚浸在水里,轻轻划动。
朱传宗偷眼看那两只晶莹的小脚儿,仿佛白玉雕就,白里透粉,令人直想捧在手心把玩。小趾如珠,闪闪发亮,光泽流转。脚踝纤细有致,小腿挺直修长,其玲珑诱人难以言表,不由看得呆了。
常乐公主感觉到朱传宗的目光,脸上一红,将小腿缩了回去,拿裙摆盖住。
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朱传宗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常乐公主咯地一笑,歪着头看他,道:“难道你的眼睛会自己转过来?”
朱传宗笑道:“是啊,我对我的眼睛说,非礼勿视。可是它说,好不容易见到天上最美丽的仙子,死也要看个够,要是我不答应,它就跳出去自己看。我会不得自己的眼睛,只好应了。所以也不能全怪我啊。”
两人说笑了几句,一阵山风吹过,河边树上的花瓣簌簌而下,落英缤纷,飘落到河面上。常乐公主手托香腮,痴痴凝望着。
看了一会儿,常乐公主双目迷离,似乎有一股寂寞迷茫之意,轻看着那些浮动无依的花瓣,幽幽吟唱:“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那歌声宛转轻柔,幽怨反侧,似有万般心绪蕴涵其中。
朱传宗听得神游物外,不知己身何在,呆呆坐了不知多久,忽见常乐公主脸露悲凄,珠泪点点,不由一惊,清醒过来,忙问道:“你怎么哭了?”
常乐公主幽幽一叹,道:“红颜易老,就像这些花瓣,正开得鲜艳,转眼受狂风摧残,有的随流水而去,有的化作春泥,留不下一丝痕迹。人世间沧桑变幻,如过眼云烟,困苦如斯。不知道哪日我也如这花瓣一样,随风逝去,那时候你还记得我吗?”
朱传宗忍不住拉着她的手道:“你我是宿世的因缘,我对你的情意连上天都无法阻止,我怎么会忘了你呢?”
常乐公主道:“那时候你没喜欢过别的仙女,对我迷恋也不奇怪。可是现在你身边有这么多美丽聪慧的女人,我又不会像她们那样会讨你欢心……”
朱传宗道:“你的冰清玉洁,才情雅致,也是我所爱的。你是天上的仙子,能得到你的感情已是我的幸运,哪还敢奢望其他呢。”
常乐公主听他说得真挚,心中一阵甜蜜,愁思才渐渐消去。
两人回去,见到这时只剩薛金线和水灵儿还在喝酒,媚妃却是困乏难忍,靠在一棵树旁小憩。朱传宗见了,也生出一股困意。原来前晚两人出去偷欢,弄了大半夜,因此疲倦,于是朱传宗也靠在她旁边午睡了片刻。
等到醒来时,已是午后。水灵儿笑道:“呆子,你那么贪睡,小心以后变回大胖子。”
朱传宗看常乐公主还有些郁郁寡欢,想要逗她开心,心中一转,笑道:“说起午睡,我想起当初翰林院华老院长的一个趣事来。你们想不想听?”
几女都围在他身边,催他快讲。
原来翰林院长华文章十分贪睡,尤其最好午睡。一天有个学生问他书上“宰予昼寝”一句怎个解法?华文章说:“这句书,别人可不一定解得通。我告诉你吧。宰,就是杀;予,就是我;昼,就是中午;寝,就是睡,合起来就是:『杀了我也要午睡!』”那学生听得心悦诚服,连称老师真是学问渊博。
几女听得乐不可支,都是掩嘴而笑,眼泪都流出来了。
水灵儿读书少,不解其意。薛金线道:“宰予是个人名,乃是一位圣人的学生。『宰予画寝』说的是这个学生大白天睡觉,被老师训诫的故事。那位华院长竟然如此曲解,还沾沾自喜,真是好笑。”
水灵儿这才明白,也笑了起来,却又把眼光在朱传宗与媚妃两人身上来回转了转,微笑道:“那个宰予为什么这么困?难道也半夜跑去聊天吗?”三女愣了一下,全都微笑起来,看向两人的眼光,都带些揶揄的意味。
媚妃俏脸一红,嗔怪地白了朱传宗一眼。朱传宗一怔,心想:『这几个女子都是聪慧无比,果然瞒不过她们。』
几人尽兴而去。到了晚问找了客栈,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