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温芮一向和煦的笑容在抽搐!
“呵、呵呵、呵……风、水、轮、流、转~~~~啊哈、啊哈哈~~~”
永敏的斗志急速复原:
“前辈~~~被怪弟太残忍、别怪弟太冷酷~~~弟也是被逼出来的~~~~~~”
“……”豆珠大的冷汗滑下温芮纤细的下巴,滴上优雅的锁骨,哗啦啦流不停。
“前辈~~~你在棒球队一向以温和、善良著称!但是,朱漓前辈曾经给我们爆料出一些八卦~~~~”
永敏两眼珠子、蓝光、红光交替绽放:
“哥虽然只有十七岁,伪造成人身份证,混进夜总会看钢管脱衣艳舞已经有长达三年的历史~~~~~”
“呀啊~~~~~~~”众人汗津津。
“比我还强?!我就这两年才敢去……”邱教练深受打击,目色戚戚焉。
“前辈……”
永敏贼兮兮、奸笑爆发:
“模仿一段精彩的跳给我们看嘛~~~~~”
“朱、漓、那个‘三八男’……”温芮面如土灰、恨比天高、怨比海深。
“呀,我牺牲下,当当管子吧!”邱教练尽展奸诈之本性。
晃到门口附近开阔的空间,飒爽挺立,冲红通通、窘迫迫的温芮勾勾手指:
“别太羞涩……”
永敏跪在CD播放机边儿,仰天长啸:
“在男版艳舞面前,尿床算得了什么~~~~~~”
“……”众人汗津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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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嘭~~嗒~噔~啪嘭~~~嚺噔……”
悠缓沉重的鼓点击出热血沸腾的节奏,
温芮嫣红欲滴地偎在高大的教练身边扭动少年青涩的身躯——
脸蛋儿上仇恨无敌、身体柔韧无比,
缓慢而悠长的大幅蠕动、脖颈处的发梢甩出晶莹的汗珠,
青春的骚动从紧实的牛仔裤和柔软的白色衬衫中喷薄欲出……
“啊~~~~~啊~~~~~~~~”数个人脸红心跳、鼻血涌动!
被‘色’到的数人就不一一点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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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第二轮的颓男——温芮脑袋瘫在桌面上、两胳膊盖在脑袋上!
“前辈,超养眼的!”花木溪瞪着‘清纯’的眼睛,接受‘妖艳’的冲击!
“哇哈、哇哈哈~~~怪不得朱漓前辈说温前辈‘超有牛郎的潜质’~~~~~”
永敏血洗耻辱,仰天长笑。
“……”众人热辣辣、汗津津。
“朱、漓、个、‘三八男’……”温芮深深地埋在桌面和胳膊之间。
*****
“前辈,不需要‘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下一轮的衰男接班人,很快就可以揭晓了!”
花木溪纯纯地抚摸着温前辈的脊梁,安慰。
“OK?~~~Let's ……Go!”邱教练奸光四射。
经过‘两男被囧洗’的沉重现实,本局一开,战火和硝烟就铺天盖地弥漫不散!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呜哇~~呜哇~~呜哇~~~~”名表鸣响!
“……”众人齐目苏彬。
“新人呐……哎,没意思!都不了解,不知道该怎么整你好……”
闵老大灌瓶儿饮料,百无聊赖!他揪揪眉眼儿嘣出‘指令’:
“你就说说,你做过的‘最猥亵的事’算了!”
“最、最……最猥亵的事?!”
苏彬惨白的面孔、密密麻麻冷汗,边绞尽脑汁搜罗记忆、边结巴着支吾:
“大概……大、大概……那个有一次我在街上等我姐姐,双手后背着……然后、然后摸到摩托车后车尾灯样的东西……等人很无聊,我就捏着那个‘尾灯’玩,还掐、还捏……突然,感觉‘尾灯’喷出很热的气息~~~我吓、吓叫、叫了……扭头看,才发现我一直扣着一个盲人大叔的鼻子玩……”
宁静、寂静……
“哎……”众人一声长叹。
“这也算猥亵?还、还真是纯净……”闵老大颓丧地哼道:
“这样吧,讲不出很猥亵的事情,今年就让你经历一下,什么叫做猥亵吧!”
“诶、诶~~~~~前辈~~不要啊~~~”苏彬冷汗、热汗
“也不需要你做到极端,意思意思就行!嘿嘿……”
闵老大淫笑满面:
“脱到只剩内裤,去女厕所走一圈去!回来,跟我们报告lady们的反应!”
“……”众人汗津津。
“不要啊~~~~~~~~~~~~~~”苏彬钻桌子地下惨‘哭’。
“不想‘实践’,就老实说说你干过的‘最猥亵’的事,别藏着、瞒着哦!”
闵老大秀秀‘Y’手势,露出胜利的得儿意笑。
“小学、学,偷偷给英语老师写、写情书,有个女生抢了过去,我很害怕、也很愤怒,就不停追、不停追~~~她跑进女厕所,我、我气昏了脑袋,就跟着冲了进去~~~然后抓住她,她挣扎拖不出去,就在厕所跟她吵了很久……吓哭了很多正在方便的女孩子……”
“哼……哼哼……哼……”闵老大黑线岑岑。
“……”众人汗津津。
“哦~~麦高得!我越来越觉着,我尿床,实在不算什么~~啊哈、啊哈哈~~~~”
永敏极度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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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任‘颓男’所在桌子地下缩着、怎么拖也拖不出来!
“喂,小子!你窝着不出来、接不到球,就是‘绝对loser’,到时候可不只是嘴巴上说说‘猥亵’那么简单了!”
闵老大声势恐吓。
苏彬抱着脑袋冒上来,‘痛不欲生’!
花木溪纯纯地抿紧小唇,善良地抚摸着苏彬颤抖的脊梁。
“一个‘新鲜人’了!还有三个‘新鲜人’等着我们开刷,别心软哈都!”
邱教练奸诈的视线在新人众稚嫩而胆怯的面孔上,扫描来、扫描去:
“Let's……Go!”
球在呼啸,众人狂心跳!
“可恶~~数乱了~~~”永敏精神和躯体紧绷欲裂、焦躁不安。
他将小球捏在手中一、二、三秒,重新找回模糊的节奏感!
“前辈,‘六十秒’在逼近哦,小心球球‘窝死’在手里!”花木溪好心提醒。
“切~~~”永敏放弃理性计算与思考,把球丢给花木溪,死了心地听天由命!
“啪!”花木溪接球;
“呼~~”花木溪投球!
“呜哇~~~呜哇~~呜哇~~~~”钟声鸣响!
“……”
永敏冷汗紧紧,朝花木溪深深一鞠躬,嘴巴被修理乌青的仇恨,在感激中——烟消云散!
“……”
韩佳清俯视手中的小球,抬手蹭去额角的汗珠,温润的笑容在扭曲中抽搐频频。
花木溪天真出‘纯洁的小绵羊’,翘起食指、小指和拇指,秀给韩佳清,嘿嘿一笑:
“安啦、安啦,别惊慌、别害怕!我只想问个比较理性、比较正派的问题!清清别撒谎、别敷衍就行!”
“诶、诶……”韩佳清在祥和的氛围里,硬着头皮等待暴风雨的降临!
“你和佳宇是双胞胎兄弟,按道理来说,应该亲密无间、相亲相爱、同栖同行、心灵相惜、甜蜜融融……”花木溪‘褒义词秀’进行式。
“……”众人鸡皮疙瘩进行式。
“但是……”
他语锋一转,嬉皮之色顷刻转变:严肃而气势汹涌:
“你们两个……除了在寝室睡觉、或者不得已聚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没有同时出现过!是从小关系就比较僵持,还是……最近在闹矛盾?说说真实的原因,好吧……”
韩佳宇冷悠悠截下话茬:“探究别人太隐私的东西,很失礼吧!”
“教练,这个游戏的字典里有叫‘不失礼’和‘太隐私’的东西吗!”
花木溪‘无辜’地抿着小唇问。
“呀!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以讲的!”
韩佳清故做轻松,蹭去被吓汹涌的汗水,笑微微,:
“我爸妈离婚,我和佳宇一人跟爸、一人跟妈,从幼稚园就分开!去年,他们俩又复婚凑一块儿,我们重新进入同一个家庭,彼此还没适应对方的性格和习惯,所以处一起的时候,感觉很别扭……而已……”
“……”花木溪‘蠢蠢’地抿着小唇。
沉默在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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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之间朦朦胧胧的感情因素,需要时间来调理的!”
邱教练感慨了几秒钟,恢复阴险掉渣儿的放荡之奸笑:
“ReadyLet's ……Go!”
花木溪顶着目光很飘忽的韩佳清,将球球投给娄元东;
娄元东心不在焉地将球投给永敏!
然后——
宁静、寂静、死寂……
“……”娄元东被这突如其来的诡异气氛吓到了,警惕地审度这局面!
一秒、两秒……十秒——
娄元东终于发现:他在间隔三人的投局,将球投给了与自己间隔两人的永敏!
“怎么……怎么会~~~~~~~”娄元东想撞墙、想吐血、想自残!
“极大失误~~~~超级大失误~~~~‘绝对Loser’诞生了!啊哈~~~啊哈哈哈~~~”
永敏kiss着小球,仰天长笑:
“一个月不用洗衣服,爽~~~~~~~”
花木溪再度笑出天真的、纯洁的小绵羊’,翘起食指、小指和拇指,秀给娄元东,嘿嘿两笑:
“安啦、安啦,别惊慌、别害怕!我只想问个比较理性、比较正派的问题!东东别撒谎、别敷衍就行!”
“……”娄元东很惊慌、很害怕!
“你可不可以立下字据,把放杂七杂八东西的柜子借我一半儿空间,一学期就行!”
花木溪纯纯地、而羞涩地抿紧小唇。
“这、这也可以?!~~~~~~~”
娄元东板儿冷、板儿冷的面孔,终于为此而动容,捶着桌子恐吓!
“……”众人冷汗津津、黑线团团。
“呀……”邱教练环臂,食指轻轻摩挲下巴,认真思索、并最终决定:
“一切皆有可能!”
“这也可以?!~~~~~~~~”娄元东努力着‘保持低调’,很隐忍地咆哮。
“等我找服务生,去要过来纸和笔!”花木溪纯洁地抿着小唇、很‘不好意思’地笑。
“……”可惜,众人已经‘看透了他的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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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