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颜子笙自知温玉恨故意折磨自己,反手握住他的手,将它从身体里撤离出来,接著扶住温玉恨的阳物抬高了臀部坐了下去,“啊……嗯……”
“舒不舒服?”温玉恨玩弄著颜子笙的乳首,“这麽乖,那就自己动吧。”
颜子笙哪里还听得进温玉恨说的什麽,只觉得穴内无比的空虚,於是大幅度的扭动著身子,每一次都让温玉恨的物事直抵最里,“你别……别愣著……啊……”
“求我干你。”
“啊……”颜子笙已是大汗淋漓,明明已经被填满却又期待更多,“……求你……求你干我……嗯……”
温玉恨在颜子笙的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遂即起身与他紧紧相贴,颜子笙顺势倒下去,两条腿禁锢住温玉恨的腰身,温玉恨将阳物直捅至深处,一下下用力的顶著,肉穴内壁吸附著滚烫的阳物,酥麻快感很快蔓延至全身,似乎马上就要去了,可临近那刻又觉得还要更多,迟迟不得攀至快感之极。
“再深一点……用力……”颜子笙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温玉恨背部的皮肤里,“啊……还、还要……”
“还想怎麽著……”温玉恨看著身下如发情动物似的人哑声问道,“怎麽干你才舒服?”
“啊……不要停……”颜子笙眼睛迷蒙的像是起了雾水,“快……嗯啊……啊……”
温玉恨被这声音扰乱著当下情绪,能说的话都已经干涸,只剩下抽插间的噗嗤声响格外清晰的响彻在房间。
“要……到了……啊……”颜子笙的腿不由得夹紧,“你快摸摸……给我……摸摸那儿……”
“嗯……”温玉恨此刻也是舒爽无比,伸手握住颜子笙的阳物用力捋动了好几个来回,颜子笙倏地打了个颤,粘稠精液一股股射了出来,温玉恨将阳物从穴内抽出,把颜子笙转了个身,在背後环抱著他,抬起他的臀又让阳物侵入後庭,“啊……”
突然收紧的小穴夹得温玉恨忍不住低叹一声,一边插穴一边舔著颜子笙的背,接著往上咬住敏感的耳垂,沈重的喘息与湿热的气一齐钻进耳朵,前头还抚弄著颜子笙方才射过一次的阳物,高潮余韵尚未退尽,此时又被逗弄的颤颤巍巍抬起了头,“又硬了……就这麽有感觉?嗯?”
“啊……别碰……嗯……”龟头正敏感著被温玉恨这麽来回套弄,颜子笙挺直了背脊,前一刻疲软的身体现在又饥渴起来,“不行了……嗯……你到底……啊……”
温玉恨在他身後一阵急插猛送,手中轻轻揉弄著柔软睾囊,“颜大少爷就这麽想被我干死在床上麽……”
“住……住嘴……啊……”颜子笙虽打断温玉恨的话,可那一字一句无不刺激著每一寸感官神经,“不要说了……再……唔嗯……”
股间已是一片湿滑黏腻,温玉恨哪一处都不放过他,直将颜子笙操到低声呜咽,口齿不清的求饶,“别……别再插了……不行……啊……要去了……”
温玉恨听见对方小声的哭腔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快意,复又抽送了好一会儿才深深的射在了後穴里面。
一场性事折腾得两人都筋疲力尽,颜子笙与温玉恨仍保持著交合的姿势躺在床上粗重的呼吸著空气,颜子笙感觉到温玉恨的手不安分的摸著自己的大腿,袭向臀部,忍不住在他锁骨那里咬了一口,嗔怒道,“温玉恨你可别再撩我……”
“做都做了,还不让摸了啊?”温玉恨的手却不停止动作。
“你特别烦……”颜子笙被他弄得又羞又气,嘴上不愿服软的狠狠警告道,“小心我了结你胯间的玩意。”
“那你余下日子可要怎麽过……”温玉恨恶作剧似的用阳物顶了顶颜子笙,“宝贝儿你真舍得我这个宝贝?”
“……你……你能不能别说了……”
“嗯不说了,”温玉恨将脸凑近,“亲一口吧。”
颜子笙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明明知道温玉恨一肚子坏水可总是被他的话所蛊惑,倒真的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
“说起来……”颜子笙想起什麽似的,就问道,“你之前给我吃的是什麽东西?”
“你猜。”
“猜中了有什麽奖励?”
“奖励啊……”温玉恨想了想,“猜中了我就上你一次,没猜中你就让我上一次。”
“…………”
“生气了?”温玉恨见颜子笙瞪著自己,就将他抱紧了在耳畔悄声说,“那我偷偷告诉你。”
“……你!”听到某两个字从温玉恨嘴中说出来时,颜子笙真想连同温玉恨这个人也一并了结了,难怪自己那处被这般操弄却依旧精神的不得了,“你给我下药,你就给我当心点下次我往你吃的东西里面投毒……”
“麻烦还是给我喂媚药吧,”温玉恨喃喃道,“至少死得风流些。”
“好……”颜子笙听罢也小声的在温玉恨耳边道,“我要让你精尽人亡。”
“求之不得。”
半夜时分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颜子笙就这麽趴在温玉恨身上睡著了,温玉恨听著他绵长的呼吸与窗外的雨声静静发呆。
他一开始以为颜子笙只是头乖驯的鹿,相处後才发现是匹不太安分的小狼,低头看胸膛那斑驳的红印,每一个印子都似要滴出血来,豔得无比漂亮。
温玉恨瞥了一眼颜子笙的睡脸,只觉得,不管哪样,对於这个人,自己都不太想放手。
☆、第十二章
十二
转眼过了几日,对於常正辉的突然造访,温玉恨多多少少是有些意外的,一是他们每次见面都是约在外边的旅馆,二是温玉恨除了自己主动邀约几乎不怎麽在家招待他人,见到常正辉时,虽然心里有点不太舒服,但还是开门请他进了屋。
“温先生,好久不见。”
温玉恨看了一眼常正辉,只将佣人端上来的茶点推至他面前,淡声道了句,“寒暄就免了,常先生找我什麽事。”
“近来北平不大太平,怕外头危险,这不就亲自上门拜访嘛,”常正辉穿著一身薄西装,样子有些颓靡,“看到温先生一切都好,我也就安心了。”
温玉恨心知常正辉不可能是担心自己过的好不好而来的,但也不想直接说穿,敷衍道,“劳烦关心。”
“上次我给你的东西,感觉怎麽样?”
“挺好的,”温玉恨挑眉,“难道常先生这次又带了些来?”
“真不愧是温先生,一下就猜到了,”常正辉笑了笑,瞄了眼温玉恨的眼神又道,“知道你还未打算要买,不过这次是特意送你的。”
常正辉从衣服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长条状的铁盒子,放在了茶几上,“就当我给温先生的礼物。”
温玉恨垂眼看了看那个冰冷的铁盒,心中思忖了会,“这……是什麽?”
“好东西,”常正辉道,“其实此番打扰,是有求温先生的。”
温玉恨也该料到,“我温某不过一介戏子,常先生平日里交友广阔,又能帮上什麽忙?”
“当然能帮上忙啦,”常正辉明知厅堂就剩下彼此两人,却还是压低了声音,“有位堂岛司令仰慕你很久了,想请你为他唱戏。”
温玉恨听到这个生僻的名就皱眉问道,“日本人?”
常正辉点头,看出温玉恨的不悦,又说,“其实你不用那麽介意,他们日本人也不敢怎麽样,你就当做给平常客人唱罢。”
“这‘礼物’你还是拿回去吧,”温玉恨听到这里,觉得气氛有些沈重,半晌补了一句,“我介意。”
“我也猜到你会拒绝,”常正辉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是觉得给日本人唱戏面子上过不去吗?堂岛司令是个好人,他三番五次跟我说起想听听你唱的戏,就当交个朋友嘛。”
“交朋友?”温玉恨心中冷笑,“说到这个,我倒不知道常先生现在同日本人结交到一块儿了。”
“唉……”常正辉却一副没精神的模样长长叹了口气,“你我也是朋友,你看你也没有赶我走对不对,何况之前你问我要的那些玩意,也都是我从一个日本人那里得来的,现下你答应唱出戏,不但没损失还有好处,我这也是遇著好事就惦记你啊。”
常正辉的这般作态虽不叫人觉著讨厌,但著实也挽回不了几分好感,温玉恨不想把与常正辉的关系搞僵,可也不愿意去为什麽司令官唱戏,这点尊严他还是有的,“常兄,你既然把我当朋友,你也知道我为人处事的规矩,今日就把话说到这里了,不要再提此事,这个──”温玉恨用手指点了点茶几上的铁盒子,“你也拿回去吧,我不想平白收你的东西。”
“这你就见外了,”常正辉听得温玉恨口中那一句“常兄”,心头也有一丝丝愧疚涌了上来,推阻道,“这是我送的,你就是不应了这要求,也还是给你的,就收下吧。”
话已至此,常正辉也明白无须再说下去了,便起身告辞,临走时脸上愁云惨雾的,温玉恨倚在门口看著他的背影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忽然刮起的一阵风将飘远的思绪吹回来,这才收拾了心情回屋去。
喜丰园最近的生意不太好,自从去年底爆发了西安事变之後,整个京城都是人心惶惶的,虽然有钱人依旧是寻欢作乐,可老百姓就得悬著一颗心过日子了,尤其上不久驻丰台的日军连续几次的挑衅闹事,就更让人惴惴不安了起来。
可只要没打仗,这戏还是得继续唱,这麽想著,温玉恨重新坐下来,小心翼翼打开常正辉送的那盒东西,沈默的看了好一会儿又给盖上。
“温老板?温老板!”
戏班的一个徒弟见温玉恨从傍晚来到喜丰园到现在都魂不守舍的,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於是叫好几声。
温玉恨回过神,哎了一句算是答应,“怎麽了?”
“叫您好几声了!都在催啦,该换衣服上妆了。”
“嗯。”温玉恨说罢起身去了更衣室。
换衣服的时候看到手臂上的印子,那是之前颜子笙的指甲留下的,温玉恨盯著那小红印心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