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爽拿余光偷偷瞅了他好几回,必须承认,年轻的身体确实带着特有的香气吸引着自己,勾得身体蠢龘蠢龘欲龘动,不断冒出些下龘流的念想。
难怪杨嵘嵘听说自己同黎荣轩交往后,打来电话的第一句就是:
“狗改不了吃龘屎,你这头老牛怎么也改不了吃嫩草的臭毛病呢……”
那黎荣轩看似还在认认真真地看碟,其实他就是再木讷都能感受到边上传来的炙热(下龘流)视线。
过了一会儿,他扭头想看看几点了,不巧正对上了包爽够露骨的视线,对视了片刻,目光里透出几分纠结。
终于渐渐地软下来,靠向包爽的怀里。
包爽清晰地闻到洗发水的清香调和着年轻身体特有的香甜气息,他有种把人直接放倒在沙发上拔光衣服狠操的冲动,好在他克制住了。
那黎荣轩在他的心目中像是一块温润剔透的凉玉,不能直接拿起来亵玩,必须先搁在手心里一点儿一点儿慢慢地捂,直到他变得温热才行。
包爽凑过去轻轻吻他微凉的嘴唇,尽可能不动声色地撩龘拨他。
黎荣轩似乎挺享受情人的温存,渐渐放下不安,启开齿关发出诱人的喘息,好让包爽更深入地安抚。
比起黎荣轩的青涩,包爽有的是调情勾引的手段,一感觉到黎荣轩开始配合,便立刻用舌尖挑逗黎荣轩的舌头,一点一点将自己的唾液渡入黎荣轩的口中。
他们相互缠绕,一会儿深吻,一会儿浅吻,弄得两人的唇龘间拉出条条细丝。
包爽搂着他轻轻将他翻个身放倒在沙发上,趁势褪龘下他的裤子,黎荣轩喘着气回过头来,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龘红,目光困惑地看着包爽。
包爽也许真是憋太久了,心想自己可真够不容易的,给免费当了了这么久车夫、小厮兼情人,不就为了这一刻么?还不赶紧的?
他随手抓了个靠垫放在黎荣轩的小腹下,让他的臀龘部高高地翘着,拿手一摸,那里的皮肤果真和想象中一样光洁。
他之前就觉着黎荣轩的体型修长、偏瘦,两条大龘腿笔直修长,腰也很细,就是不知道韧性如何,从后头看过去,屁龘股一点也不干煸,圆龘润又紧翘,就是不知道那个小龘洞长得如何。
捏着臀龘肉轻轻掰开,只见穴龘口微微张龘合龘着,果真颜色浅,形状也很好,一看就是没什么经验的样子。
包爽觉着滚烫的温度燃烧着全身,体内的欲龘望急需一个突破的途径,迫切到无法再等待。
他沾了些没喝完的红酒,然后慢慢地将第一根手指嵌入,黎荣轩闷龘哼一声,整个人不自觉地缩了一下,脸上的潮龘红渐渐褪去。
包爽贴近他,轻轻地在他耳畔诉说情话,试图给予一些安抚;顺势插进第二根手指。
谁知这招十分管用,包爽发现黎荣轩相当喜欢听自己说的甜言蜜语,即使是“宝贝”、“心肝”这样的称呼,他也不嫌肉麻。
哄着哄着,穴龘口逐渐变得软热,身子也放松下来温顺地由着他弄。
包爽立刻抽龘出手指,握着自己的JB就要插入,却发现润龘滑根本不够,无论如何都进不去。
包爽试了几回,给急得一头冷汗,反复用沾了红酒的手指重新扩张一番。
跟着再一使劲,只听黎荣轩惊叫一声,那呻龘吟声里透着压抑的痛苦;跟着摇了摇手,嘴里开始求饶:“不行了、不行……”。
包爽这才想到红酒用来润龘滑确实不够,对方又是第一次肛龘交,实在受不住来硬的。
无奈,只好退出去。
看黎荣轩一脸惊魂未定,他只好在黎荣轩汗湿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记,安慰说不会再进去了。
见那人慢慢放松下来,这才服侍着一脸难受样的黎少洗了澡躺到自己床上。
然后垂头丧气地窝在洗手间靠手把遗留问题解决了……
那是包爽第一回和心心念念的黎少睡在一张床上,放过去肯定心里乐开花了,可是这一夜却不然。
他无比郁闷,心想:我裤子都脱了,JB也硬了,却说不能做了,这算个什么事儿?
明知道边上那人不舒服,需要情郎哄一哄,可他却失了哄人的兴致,俩眼一闭,拿背对着人家睡。
就这么安静了片刻,他觉着背后传来一阵热度,扭头一看,那黎荣轩闭着眼,像是被暴雨打蔫了的花骨朵一般,脸上还恢复不了血色。
心一软,啧了一声,便转身搂着他安慰说:“没事,第一次难免不适应,而且吧,我也有问题,是我太性急了。”
尽管这么说,那黎荣轩似乎还是对自己的临阵脱逃感到惭愧,又或是担心包爽不高兴,他始终紧紧地靠着包爽的身体,密不可分地贴在了一起,僵硬的身体才渐渐放松下来。
于是俩人就这样睡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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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包爽还当自己离得手已经不远,可是他错了。
打从那晚以后,黎荣轩便老排斥他进一步的邀请,有好几回,气氛不错,包爽的手都探进衣服里了,那黎荣轩却拦着死活不让继续。
最后只能亲一下,撸两把草草了事。
弄得包爽心里那叫一个苦……
想要找个人倾诉一番,偏偏死党杨嵘嵘全家去迪拜了,不接他电话,说给别人听吧,又怕自己背地里成了笑料,最后只好硬着头皮给他大表哥打过去。
那边许楷祺刚洗了澡,穿上新买的情趣内衣在镜子前搔首弄姿,盘算着一会儿去床上跟老公亲热一下。
可恼人的电话说来就来,再一看是包爽打的,顿时觉着烦得很,口气不善地接起来:
“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会挑时间呢?!赶紧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那个……大表哥……我最近遇上点麻烦事儿……”
“有麻烦打110去。”
“哎呀,求你了,听我说说呗……”
“就你事多,行了,说吧,是抱小孩儿的女人找上门要做亲子鉴定,还是一不留神跟有艾滋的人睡过了?”
“…………”
包爽真心觉得寂寞害死人,怎么就那么手欠打给许楷祺了呢……
转念一想,算了,打都打了,便把自己和黎荣轩的事情给许楷祺说了。
说的时候挑了自以为个含蓄的方式,把现状归纳为“性龘生龘活不和谐”。
那边听后,根本不管包爽的心情,讪笑三声,说:
“哦,就这事儿啊,没操成功是吧?可这种事儿你跟我说有屁用?我又没那什么‘性龘生龘活不和谐’的毛病,包爽啊,你要是不行,得赶紧去医院看看。”
包爽在心里骂了句“我擦”。
“你误会了,我没毛病,我就是跟你说一说,否则老搁在心里实在是憋得荒……”
许楷祺听他口气不像是开玩笑,似乎真的心情不佳,于是便出于人道主义关怀给他出了个馊主意。
“包爽,你家抽屉里不是有那种药么?你懂的,就是那种药,随便弄两粒碾碎了混在饮料里让他喝下去不就完了么。”
哟,骗黎荣轩吃那种药?
这不行,若是等黎荣轩回过神来了,自己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无奈,既然想不到好法子,包爽只好耐着性子陪黎荣轩继续玩起纯情游戏。
好像小朋友谈恋爱一般,吃吃饭、看看画展、听听音乐会,再牵个小手什么的。
对了,还必须说个特灭龘绝龘人龘性龘事:黎荣轩偶尔夜宿在自己家里,睡的一张床,盖的一张被子,相敬如宾……
包爽心里痒得呀,可忍耐换来的不是探索身体的权限,而是黎荣轩终于将他带去了自己的艺术会所介绍给自己的朋友。
那里是一个看起来相当高级的地方,会员人数就跟许楷祺八卦的一样,算上黎荣轩才6个。
要知道,包爽其实是个挺受欢迎的人,见谁都能聊上两句,交朋友也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可见了黎荣轩洋气高端的朋友们,他果断放弃了——
那几个人一看就跟黎荣轩属于同个品种,穿着讲究,爱端架子,嘴里说些难懂的话题。
最气人的是,对着包爽不自然地流露出一副咱们跟你说话你该觉得荣幸的姿态。
到包爽很老的时候,好多事儿都忘得七七八八了,他却还清楚地记得有一次的主题是什么——
巴洛克时期意大利拿波里乐派歌剧……
听着那帮人颇有兴致地侃侃而谈,包爽连死的心都有了,完全插不上话。
口渴想喝口咖啡,还得想着自己这端杯子的姿态是不是够优雅;遇上大伙笑的时候得陪着一块儿笑,尽管连笑点是什么都不知道。
包爽开始发觉,这黎荣轩可能是上天派来考验自己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包爽猛地领悟到自己这几个月憋得毫无意义,亏大发了啊!
原本想做点那什么的,结果没睡成不说,还禁欲了好几个月,一摸小弟,都憔悴了。
真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把晚上跟黎少的约会推了,出去快活下再说。
于是他便打了电话给黎荣轩,刻意哑着嗓子说:
“荣轩,我这今天感冒了,咳咳……所以今天晚上就不陪你吃饭了……咳咳咳……什么?过来看我?别别,我不想传染给你……咳咳咳……”
那头黎荣轩倒也不作,只叫他好好吃了药休息。
毫无压力的,包爽撩下电话,转身拎了件外套就出门寻欢作乐去了。
那天夜里正巧有个知名超跑俱龘乐龘部办的活动,流程是先聚一聚来场飙车,然后再到预定的私人别墅里鬼混一番。
联系人十分直截了当的告诉包爽其实就是个sеx派对,借了不少有点姿色的野模、要红不红的小明星啥的,问他来不来。
包爽一口就答应了,心想挨了几个月和尚般苦逼的日子,总算找着个发泄口。
于是他特地开了辆自己最心爱的车,风驰电掣地去了。
一路狂飙车的时候,包爽感觉特爽,速度拉到了一百五十码,好几个路段甚至超过了一百七,逐渐甩开一众胆不够肥的。
脑袋里一片空白,只管追求速度带来的征服欲,甚至连安全都抛之脑后,他觉着这才够刺龘激。
再后来,包爽作为胜者得到了东道主Brain的承诺,说会带他去派对中玩最刺龘激的一个游戏,俱龘乐龘部的普通会员没得玩。
派对在喷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