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三根手指进入的时候,少年体内突然猛地一缩,金逸一愣,只见少年眉头微皱,眼睛里带着些许不耐,小声嘟囔道:“还行不行了,慢死了……”
金逸一下被气笑,心说老子忍的焦头烂额在这儿兢兢业业给你做准备,你倒嫌弃起老子来了!他也不含糊,草草用手指又扩张了几下,提起一口气猛地冲了进去!
被温暖湿润的内壁紧紧包裹着,忍了太久的欲望一下得到安慰,金逸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刚要问问少年的感觉,却发现少年脸上血色尽退,嘴唇开开合合,一点声儿都发不出来了。
他一下慌了神,不断亲吻少年薄嫩颤动着的眼皮,身下进也不是出也不是,不一会儿也弄得满身大汗。
这时少年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眼泪汹涌而出,然而身体上却意外的迎合起来。他自己把身体往前送了送,手臂上抬费力地环住金逸的肩膀,声音断断续续道:“快……快动啊……”
这声音实在太过催情,金逸轻啄了一下他稍显红肿的嘴唇,身下迅速动了起来。
水乳交融,一室春光。
过了不知道多久,金逸才从少年体内退出来,少年的眼睛似乎已经完全失了焦距,身体软软的瘫在床上,只余下急促粗重的呼吸声。
金逸拇指轻轻擦过少年的眼角,只觉得整颗心都柔软起来,他把少年紧紧揽在怀里,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怜惜,“我爱你啊”,他说:“罗佑,我爱你。”
20。
那之后罗佑整整烧了三天,身上滚烫手脚冰凉,偶尔醒过来一次,也是神志模糊一个字都说不出,眼睛睁一会儿就又睡过去了。
几个家庭医生提心吊胆地见天儿守在屋外头,一个个脸上苦逼的跟生吃了苍蝇似的。
在他们眼里,罗佑这情况实在算不得大病,烧是烧的厉害了点,但你吃了神经类药物,第一次又做得那么猛,发点烧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但凡内服外敷的药用个那么几天,年轻人底子又好,自然就缓过来了。
可金逸不这么想,他们就得挨着个儿的排在厅里坐着等,一有个风吹草动就得抢食儿一样往前冲,冲得慢了还不行,万一老板一个眼刀子甩过来怪你不够重视了,那又是一顿臭骂。
罗佑之前住院的那家医院院长天天在公寓楼下蹲点儿,逮着机会就扑上去抱金逸大腿,苦口婆心地劝他把罗佑送回医院,指天立誓说已经把出事当天整栋楼的值班护士都辞了个遍,医院设备多好多齐全云云,真是再适合罗佑不过了。
金逸有次被烦的急了,指着院长鼻子说既然医院里的设备全,那就给我挪家里来,省得折腾我们家小孩儿。这本是句气话,哪知转天一大早院长还真搬了一整套东西过来,十几个人七手八脚的装了半天,直把公寓弄成了一个高级病房。
金逸简直有点哭笑不得了,太阳穴突突直跳,恨不得叫人把院长连同这些东西打包好了从楼上赶紧丢下去,他深深吸了口气,说:“院长啊,这赞助我还没断呢,你着个什么急呢?”
院长心说断不断还不都得看你心情,我能不着急吗。然而面上却笑得恳切:“小少爷是在我们医院出的事,我这心里怎么过意的去啊!这点儿设备您就留在家里,以后小少爷有个头疼脑热也能用的着不是!”
你们家头疼脑热的时候用得着呼吸机和超声诊断仪?
金逸一只手使劲儿按了按太阳穴,无力道:“你尽管放心,赞助的事儿该怎么办还怎么办,罗佑这事儿怨不得你们。”
“金先生真是大度!以后有什么需要一定通知老头儿,老头儿必当尽力啊!”
院长如蒙大赦,老胳膊老腿儿瞬间特别轻盈,招呼着搬东西的小伙子们高高兴兴的走了。
这些罗佑都不知道,他安安稳稳地睡在自己的那一小方天地里,表情平和恬淡,仿佛一点儿痛苦也没有,梦里面都是些美好温馨的场景。
金逸看着他安睡的脸,突然起了兴致,拿过旁边的氧气罩对着比了比,自己笑着摇了摇头。
罗佑一张脸几乎被氧气罩遮住了大半,脸色苍白中因发烧带着点不正常的红晕,嘴唇一开一合,很快在氧气罩里晕出了大片雾气。
金逸觉得少年呼吸的温度正顺着氧气罩一点一点传到自己手心里来,他俯下身拿开氧气罩,少年呼出的热气一下喷到他脖颈上,顿时一阵酥痒难耐的触感。他紧紧闭了下眼睛,一只胳膊撑在少年耳侧,另一只手拨开少年额前的碎发,在那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这时有人极轻的敲了敲门,小齐同志从门外探进半个脑袋来,神色担忧地瞄了一眼床上,递给金逸一个纸袋,低声说:“说是可以吃点东西了,我买了他最喜欢的鸭粥,一点油星都没让放的。”
金逸面色稍霁,点点头又往床边走,等把粥拿出来了也没听见身后有关门声,不禁有些奇怪,回头一看果然小齐同志一双黑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半个脑袋还卡在门缝里呢,一见金逸回头,立刻严肃道:“我真的不是为了看嘴对嘴喂粥什么的才杵在这儿的,真的。”
金逸眉头一挑,淡淡道:“那就赶紧走吧,我要喂粥了。”
小齐同志满脸痛苦:“可是我脑袋卡住了……”
金逸眼光一扫他扶在门边的手:“不如你把手先缩回去?”
“哎呀!”小齐同志大惊,欣喜道:“我怎么忘了可以用手推呢!”
金逸:“所以?”
“那我就先出去了……”小齐同志耷拉着脑袋,背影特别有沧桑感!
金逸手腕一翻给门上了锁,瞧着床上少年淡色的唇,心想也该是时候给小齐同志转正了。
他把少年抱起来,让他舒舒服服地枕在自己的肩窝上,端过粥含了一口,突然就看见一只手从眼前颤颤巍巍地穿过!
简直吓死人好么?!
金逸惊悚低头,只见少年软软地靠在他身上,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眉宇间透着焦急,张口试了几次才说出声来:“快……快给我啊!饿死了!”
金逸默默把嘴里的粥咽了下去。
真是够衰了!
罗佑小狗唇上脸上一片碎肉渣,眨眼的功夫已经喝了半碗下去。然后手上一空,粥碗就穿越到了金逸手里。
“还给我!”小狗捉急,还没塞够牙缝呢怎么能拿走呢,要不要这么小气!
金逸给他擦擦脸,舀起一勺粥放到他唇边,温声道:“才刚醒,吃那么快又要难受了,慢慢来,只要你能吃,多少我都管够。”
小狗嗷呜一下叼住勺子,顺杆往上爬:“那我要全鸭宴。”
“不行。”
“那加好多好多奶油的芝士蛋糕。”
“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也叫管够?!
罗佑小狗哼哼两声,头转向一边,躲过了金逸喂过来的勺子,委屈道:“你说话不算话。”
金逸把他脑袋扳回来,亲了亲他柔软湿润的唇瓣:“我就是说话不算话,你能拿我怎么办呢?”
这这这也太欺负人了啊!
罗佑小狗奋起反抗,仰头一口啃上了金逸的唇角。
然后他就被箍在怀里极尽缠绵的舌吻了一番!
金逸看着他湿润泛红的眼角,调笑道:“这是色诱?”
你从哪只眼睛看出来这是色诱的脑回路请正常一点好吗!
罗佑小狗气喘吁吁,凶狠地瞪了他一眼,果断闷头喝粥。
但其实他那小眼神用一句话形容那就是相当的风情万种!于是金逸果断被击中,看准小狗的唇瓣又深深吻了下去,唇齿间顿时一股浓郁的粥香,小舌头反应无比生涩可爱,呼吸相交间,身下不自觉已经硬的胀痛。
罗佑小狗一下子毛儿都僵了,身身身后顶在自己股间的东西太不和谐了啊!这是要菊花不保的趋势吗?!
等一吻结束,他也顾不得大喘气,立刻用充满求知欲的小眼神儿疯狂扫射金逸,弱弱问道:“先生,是你把我救出来的吗?你怎么办到的?那个光头大哥……哦不园长呢?真的是他绑架的我吗?”
金逸:“……原来你还会问啊!”这孩子反射弧是绕了地球一圈么……
罗佑小狗眼睛BlingBling~~~
金逸重新舀了粥喂他,慢慢给他讲那过去的故事。
直到一碗粥见了底,罗佑也没能从‘菊花已经失陷’的刺激中缓过来,他扭头看着金逸,呆呆道:“可是我……那里……那里好像不……不怎么疼……”
不是据说第一次特别撕心裂肺堪比肛裂大出血吗?!罗佑小狗不敢置信,就着现在的姿势鸡裂扭屁股,丝毫没注意到头顶上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半晌他自言自语道:“确实就只有一点点不舒服而已。”
“既然这样,”金逸被他蹭的满腔欲火直往脑袋顶上窜,搂住罗佑一个翻身倒在床上,声音极为沙哑:“就再体验一次。”
罗佑想了想,然后尽量放松自己瘫在床上,任由身后一只大手在腰间臀部辗转揉捏。
只要不疼,一切好说!
然而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哪怕这几天身后仔仔细细地擦了不少药,那种不断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也越演愈烈,突然他感觉手指一下抽离,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更加粗壮的某物便横冲直撞的捣了进来!
“啊——!”罗佑惊叫一声,眼泪一下不受控制的流了满脸。
金逸尝试着动了一下,罗佑立刻哭得肝肠寸断。
他这模样实在太过凄惨可怜,金逸只好先退出来,轻吻他布满泪水的脸,一边柔声安慰他,一边握住了小小佑,极尽技巧的来回套弄,不一会儿就把罗佑弄得惊喘连连,哽咽不已。
少年瓷白的皮肤上渐渐染上粉红色,唇齿微张,目光迷离,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份春意,金逸一看之下差点忍不住,手上动作越发快了起来。
几乎未经人事的少年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很快就在灭顶的快感中释放出来,他短促的叫了一声,身体立刻就软了下来。
金逸早就硬得难受,他就着手上少年的东西又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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