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拷打,折磨,我什么都禁得住。有了我,你不需要再去玩别人。”
赵景承摸了一会儿,觉得掌心下的触感确实美妙绝伦,怪不得简安宁敢用这个来做本钱。不过赵景承岂是能被美色轻易诱惑的人——他不被诱惑上两三次,是不会愿意上钩的:“你的身体的确不错。不过安宁,你似乎忘了,作为主人,我一样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简安宁反驳道:“作为主人,你能得到的和别人一样。你可以随意折腾我的身体,但那些屈服、忍耐、顺从,所有的反应都是只给我男朋友的。”
赵景承喜欢被诱惑,却不喜欢被威胁,当即也冷了脸,哼了一声:“你的反应没你想像中那么值钱。你都被别人玩熟了,还有什么可稀罕的。”
简安宁像被人面对面扇了一耳光,难堪又错愕,怔怔问:“什么意思?”
赵景承不耐烦地翻过身准备睡了,简安宁却固执地扳住他,又问了一遍:“你什么意思?”
“非要我明着说,然后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是吧?”赵景承啪地甩开他的手坐起来,冷冷说:“好,这可是你要我说的。你曾被一个对你很特别的S调教过,否认也没用,你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你对谁都不驯服,因为你心里已经有主人了对吗?一开始对我爱理不理,察觉到我和他的调教方式有那么一点像,就慢慢享受上了。你自己说,我有哪一点说得不对?”
简安宁目光中有种奇异的狂热,并没有否认赵景承的推测,而是说:“就因为我喜欢过一个人,就一辈子不能再恋爱了吗?那个人恨我、忘了我,我就不值得再被人爱上了么?”
赵景承完全不知道话题怎么会偏到这上面来,也只得实话实说:“安宁,我不在乎你喜欢过一个人还是一百个人。问题是,我觉得你现在还喜欢着他。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在把我当成你心里想着那个人。安宁,你搞得我好像第三者插足似的。我们还像之前那样,我也不在乎你心里是不是藏着人,想做了就在一起爽爽。这样难道不好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简安宁“哈”地冷笑一声:“把你当成他?你知不知道这理由有多可笑。不想答应,你可以直接说,我是个二手货,已经不值钱了。你不就是这么想的?”
这回赵景承真的不耐烦了,紧紧皱起眉头:“怎么和你说话这么困难。你是听不懂还是怎么的?我不可能在你心里有人的情况下答应做你男朋友!我赵景承就是不想要二手货!还他妈的是个念旧的二手货!”
简安宁忽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极其别扭地开了口:“如果没有别人呢?如果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答应吗?”
赵景承又累又困,有脾气也使不出来了,叹了口气说:“安宁,我认识你才三四天。对,我们干了几次,身体很合拍,这不代表我们就是男朋友了。做情人,我不是个好人选,你要是想找个人恋爱,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简安宁反而笑了:“景承,你以前说话可不会这么颠三倒四。一会说我心里有别人,一会说我们认识的时间短,一会又说你不适合做情人。你到底想用哪种理由拒绝我?”
赵景承简直一个字都不想和他多说,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现在就是让他露宿街头都比睡在简安宁床上听唠叨好。世上有那么多解语鲜花,何必非要在简安宁这里找不痛快?他恨恨想着,却在还没下床时就被简安宁从身后抱住了。
“是我错了,”简安宁在他耳边喃喃说,“但是奴隶犯了错,主人不是该惩罚他、教导他,让他不会再犯类似的错吗?你走了,谁来教我呢?”
最后一句话说得如同一句叹息,赵景承刚要心软,就听见他又说:“我知道,是我太心急了。以后我慢慢追求,你总会有答应的一天。”
赵景承深吸几口气,好让自己不至于被他气得失去理智,让他牵着鼻子走。如果把他当成奴隶,事情就好办多了,赵景承用两指挑起他的下巴,冷笑道:“真不愧是简安宁,怪不得那么多人争着抢着过来揍你。你刚才说要我教导你是么?很好,那么我现在就教给你做奴隶的第一课,怎么样尊重主人。”
他赤脚下了床,披上睡袍,边系带子边说:“去楼上吧。你这么蠢的奴隶,大概要学一整晚才能像那么点样子。”说完看也不看简安宁一眼,自己先打开门往二楼调教室去了。
第20章 屈辱的高潮
赵景承深刻地觉察到当初来招惹简安宁就是个错误,而且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对这么个倔起来完全说不通道理的东西,赵景承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打又舍不得,骂又听不进去,总不能真的把他当畜生对待吧?
“安宁,你过来。”他对站在门口的简安宁招招手。
简安宁沉默着跪了下去,膝行到他身边。赵景承心里暗骂了一句苦肉计,忍着心疼没叫他起来。
赵景承选了一根尿道拉珠,十颗金属小球被细链穿着由小到大连在一起,最大的一颗有小指甲那么大,加上链子的长度,总长超过十厘米。他把拉珠和润滑剂都丢给简安宁,简安宁仰起头看他的脸,微微笑了,沙哑诱惑地说:“景承,你不帮我放进去么?”
“知不知道如果换了别的主人,就凭这句话,你就该被惩罚到涕泪交流。”赵景承蹲下身去,像揉小动物一样揉揉他的头发。
“但你不是别人,”简安宁拉过他的手放在唇下吻着,干燥的嘴唇在每一根手指上流连,“你是你。”
赵景承知道自己又被讨好了,这混账东西已经摸准了他的脾气,时时刻刻都要他心软妥协。不过这一次,赵景承不准备这么轻易就放过他。站起来,不容置疑地说:“既然要教导你,当然有赏有罚。做得好,我就赏你结束之后射一次。”
“做得不好呢?”简安宁问。
赵景承指了指地上的拉珠,对他说:“现在就放进去一颗,作为你不经主人同意就开口说话的惩罚。”
简安宁默然打开润滑剂,淋在串珠和龟头上,在尿道口揉搓了一会,让那小口微微张开,塞了一颗金属小球进去。铃口被撑开的感觉酸胀酥麻,简安宁无声地喘了喘,小心地调整了跪姿,让身体稍微轻松些。
赵景承看在眼里,并不制止,又拿过一个计时器,指了指说:“从现在开始,我要你把这几天犯的错误一件件指出来,并且恳求我的原谅。如果停顿超过十秒,就要塞一颗珠子进去,好心提醒你,这不是普通的尿道拉珠,至于震动和放电的功能会不会打开,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他拍拍简安宁的头:“开始吧。”
“我……”简安宁不知道怎么说,更不知道从何说起,十秒钟之后,在赵景承厉声怪责之下,不得已又塞进一颗珠子。这一颗比之前那颗要大,尿道被没有弹性的小珠撑开,感觉说不清好坏,隐约有点尿意和射精感,他明白是平常不会被碰到的尿道内壁被异物入侵导致,也并不太过担心。
他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始按赵景承的要求反省:“我没有对主人用敬称,求主人原谅……嗯……”
赵景承收回按在乳头上的手指。他带了电击指套,电流在发硬的乳头上咬了一口,那一瞬间针刺般的疼痛和快感逼得简安宁大口喘息。
“先求我惩罚你,再求原谅。另外,不要让我再听见你自称‘我’。”
简安宁咬紧牙关,试了几次才说出来:“贱奴……”
赵景承还不至于逼他到这种程度,打断道:“你该自称‘安宁’,这是我给你的宠物名。”
这分明没有降低难度,简安宁垂下眼睑,避开他的视线,按照要求慢慢说:“安宁之前没有对主人用敬称,求主人惩罚。”
赵景承用手背在他脸上轻轻扇了一下,“我原谅你了,坏孩子。”
简安宁绷紧的身体稍稍放松,随便找了几个错处说了,赵景承也没再打他。但是要再多说,一时间却想不到了,十秒钟很快过去,又是一颗珠子被他自己推进尿道。
赵景承却在这时拉开他托着珠串的手,事不关己地说:“三颗足够你自己吸住了。”失去了手的协助,吊在铃口外的七颗金属小珠晃悠着向下坠,阴茎都被拉得往下垂去。而且靠着塞进去的三颗小珠根本无法卡住,珠串慢慢下滑,带着里面的小珠都被拉出了半颗。尿道口被这种拉力折磨得又痛又麻,简安宁却不敢用手去托住,那种手足无措的样子看得赵景承心里暗爽,却还保持着无动于衷的神情,威胁说:“如果掉出来,你就不用再叫我主人了,我不收这么笨的奴隶。”
简安宁浑身一僵,立刻用尽全力夹紧尿道口,可惜刚才润滑做得太好,再怎么努力也是徒然,珠串还是一点点向下坠去。赵景承见他用力到额上青筋都起来了,心里涩涩地不舒服,清了清嗓子:“十秒钟到了,再塞一颗吧。”
“安宁想不出来了,求主人准许您愚蠢的宠物把珠子全放进去吧。”
赵景承还是没忍住出笑了声,这一笑,之前的气势就全没了。伸手把简安宁从地上拉起来,顺手拍拍他出了层薄汗的胸口,“这不是做得很好么,之前怎么不见你这么乖?”简安宁苦笑着刚要说话,忽然身子一颤,原来是那根尿道拉珠终于在重力作用下脱了出来,掉在地上了。
“捡起来,到那边床上躺好,”赵景承踢了踢那些小珠,高深莫测地笑了,“善始善终嘛。”
简安宁躺在那张大铁床上,之前的拉珠已换了个用途,缠在他阴茎根部,持续给予他震动和电击的刺激。
赵景承手指上还带着那个电击套,简安宁所有的敏感部位都是他的袭击对象,看着高大的身躯被刺激得不时弹动,赵景承的嗜虐欲被很好地满足了。
他满意地坐在床沿,拭去简安宁额上的汗珠,问他:“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折腾你吗?”
简安宁早就想射了,忍得实在辛苦,一接触到赵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