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躁的气体滚进肺里,终于气顺了些,王琨坐起来,一手被铐在床头,一手揽着齐迹的腰,语气软下来,“你别老想着走,阿迹,你跑的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以前不尊重你的工作,是我不对,以后你接着去龙骑也好,找别的工作也好,只要能保证安全,没人欺负你,我都不再反对,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
这个无赖服软的样子百年难见,齐迹心里松动了,又喂他抽了口烟,然后将烟蒂叼在嘴里,淡淡道,“嗯,还有那车,你随便送给谁,我不要,我不是你以前包养的哪些MB,收不起你那么贵重的东西。”
王琨耳朵灵敏地动了动,立马严肃地说,“对对,你不是我包养的,我们是正常交往,正常谈恋爱,以结婚为目的的!”
“谁要跟你结婚?”齐迹瞪眼,“你他妈做什么白日梦?我们只是普通的炮友关系!”
王琨在心底冷笑:炮你大爷!表面还一脸谄媚地说,“别急着定位嘛,我们慢慢来,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
两人倾心交流了一个多小时,王琨终于哄得齐迹给他解开了手铐,重获自由的一刹那,他就想把这个小东西掀翻了操他个昏天黑地,可是刚一动弹,齐迹一记眼刀就丢过来,王琨立马老实了,收回打算性骚扰的爪子,轻轻抽在自己脸上,“哎哎,别介意,我自抽一耳光,抽死这个色迷心窍的老不死的!”
齐迹被他逗乐了,横他一眼,“真该让你的员工都瞧瞧你这德性!”
王琨正色道,“这德性是我家宝贝专享的。”
折腾了这么久,厨房做的饭菜又重新热了一次,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午饭不像午饭,晚饭不像晚饭,但是只要齐迹想吃,王琨才不管它是什么,能吃就是饭!
齐迹是被王琨掳来的,衣服都落在龙骑宿舍,王琨连忙指使助理去取,两人都放假了,在家闲着没事,趴在桌子上玩牌,王琨提议谁输了就亲对方一下,被齐迹鄙视,于是改成谁输了就打对方一下,结果王琨被打成了猪头。
晚上有公司高层带着文件来找BOSS讨论,王琨和他在书房谈了半个小时,等出来时,得知齐迹正在泡澡。
禽兽独有的雷达开始转动,王琨双眼自动变成心形,雀跃着奔回浴室,脱掉的衣服落了一路,流着哈喇子趴在玻璃门上,“宝贝,我进来咯~~~”
103
103、白首不离 。。。
齐迹泡得昏昏欲睡,睁开眼睛,看到门上有一团大字型的阴影,黑线了,“你等等,我马上就洗完!”
“不不,不要洗完,”王琨英勇地破门而入,某神器直挺挺地撅着,“宝贝,我们来妖精打架吧。”
看到对方那死不要脸的德性,齐迹晕死了,怒吼,“滚出去!”
可惜他坐在浴缸里,实在是不够气势,王琨死皮赖脸地也泡了进去,摸着自己那个硬得几乎能钓鱼的东西,色迷迷道,“宝贝儿,咱一个多月没嘿咻了,想死哥了,快,帮哥摸摸。”
浴缸泡两个人绰绰有余,齐迹被他搂住腰,怨念地瞪他一眼,手掌覆上去,握住它,软中带硬的质感让他面红耳赤。
“上下摸它,乖,”王琨咬着他的耳廓,暧昧地吹着气。
齐迹微张着嘴,粗重地喘息着,手掌握着那东西上下动,王琨难耐地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低吟,掰过他的脸,送上一个湿吻,舌头在他口中大力搅拌着,卷起他的舌头,紧紧缠在一起。
“宝贝,你太厉害了,嗬,真爽……”王琨含糊地赞叹着,一手搂住齐迹,一手握住他也硬起来的肉根,借着浴室昏黄的灯光细细观看。
齐迹被他看得难堪,伸手去挡,“别看……”
“宝贝这里好看,”王琨拉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一根一根地含进嘴里。
齐迹那里笔直挺长,是稚嫩的肉色,在水中泛着玉石般光泽,王琨富有技巧地摸了上去,齐迹浑身一颤,越发硬了起来。
王琨亲吻着他的手指,低声笑道,“宝贝发/情了……”
“做你的,闭嘴!”齐迹抓狂地大叫,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王琨哈哈大笑,让他翻过去,双手撑着浴缸趴跪着,王琨从旁边拿过润滑剂,高高滴在他浑圆的屁股上,冰凉的感觉让齐迹缩了一下,王琨用手将润滑剂涂开,白皙的屁股变得油光发亮。
感觉到他一直在摸自己的屁股,身体越发空虚起来,齐迹低喘着出声,“你别玩……”
“手感太好了,忍不住……”王琨的声音低哑起来,有一种粗鲁的性感,让齐迹越发情动。
用润滑油细细地扩张之后,王琨扶着自己涂满了油的凶器,挺身,慢慢挤了进去。
齐迹忍不住痛叫一声,瘦削的后背弓起来,内壁被撑开,带来非常难受的感觉,他伸手向后按着他的大腿,低低地喘息着,“慢点,琨哥,慢点,你太粗了……”
王琨趴在他的背上,不住地亲吻着他脖颈和耳朵,柔声道,“放松,宝贝,你夹得太紧了,别这么紧张,我爱你,宝贝……”
齐迹满脸通红,太长时间没做,他有点紧张,低头看着水面,随着两人的动作,水面一直在晃动,破碎的影子凝不成形。
突然后面一疼,王琨一鼓作气冲了进去,齐迹痛叫出来,王琨立刻停住,伸手捞住他软下来的肉根,富有技巧地揉弄,舌尖在他的后背上轻轻舔舐。
想到对方在自己身后做着这样煽情的动作,齐迹重新情动起来,后面适应了这样的感觉,渐渐传来与□不一样的快感,疼痛与舒爽并存的感觉让他舒服地叹一口气,回过头来与王琨接吻。
王琨含住他的嘴唇,舌头钻进去与他纠缠,下半身开始慢慢律动,齐迹喘息着与他配合,一只手扶着浴缸,另一只手往后伸去,摸着他结实的大腿。
王琨的大腿粗壮有力,有着硬邦邦的肌肉,带来难以言明的性感。
“宝贝,舒服不?”王琨一下一下加快了速度,含笑问他。
齐迹低吟着,眼角带着泪光,太舒服了,这种感觉,有一丝疼,但更多的是爽,满心都是一种令人羞耻的快感,从来不曾有人这样操过他,也从来不曾有人这样疼爱过他。
王琨抓住他的手,他的手掌宽大温暖,能将齐迹的手握在掌心,两人亲吻着十指相扣,让齐迹慢慢沉浸在了动物本能带来的快感中。
两人在浴缸里做了一次,然后回到床上,王琨将齐迹抱在怀里,下半身大幅度地剧烈俯冲,看他满脸潮红地承受着。
齐迹亲热的时候是不叫的,更多的是压抑的低喘,从喉间溢出来,让王琨爱得几乎要发疯。
结束之后,齐迹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屁股上被喷了一滩一滩的精/液,大腿不停地颤动。
王琨侧躺在他旁边,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摸着他软中带硬的肌肉,满脸餍足,有种饥寒交迫的乞丐终于吃到一碗红烧肉的满足。
两人静了一会儿,齐迹伸出手去,摸起王琨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盒,敲出一根,放在鼻下闻了闻,叼进嘴里,点燃,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王琨扭过头去,看他殷红的嘴唇含着烟蒂,显得非常性感。
揽住他的肩膀,凑到旁边,与他分抽一根烟,一根烟抽完,将烟蒂摁进烟灰缸中,齐迹扭过头来,与王琨接吻。
做/爱之后的接吻和任何时候都不一样,有一种绵长缠绵的温存,王琨衔住他的舌头,细细地戏玩,无关情/欲,只是想要亲吻这个人,满心满肺都是爱得肝颤的感觉。
末了,两人分开,齐迹依然没有什么表情,眼神却柔和起来。
王琨抚摸着他的脖颈,柔声,“我爱你,宝贝,起来,我们去洗澡。”
齐迹将王琨赶出浴室,站在淋浴下,用莲蓬头冲洗着内里的浊液,温水灌进去又流出来,感觉十分煽情。
那里曾灌满了王琨的精/液,这样的意识让他面红耳赤,他从来不认为自己需要被人保护,可是和王琨在一起,却情不自禁地放下男人的尊严,想要被他保护着、疼爱着、宠溺着。
他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皮肤,不是很多小零精心保养的细腻,难得王琨竟然不嫌弃。
其实……齐迹深深叹一口气,以王琨的条件,想找什么样的美人都不难吧……
浴室门锁得太久了,王琨在门外转圈,时不时拍拍门,“宝贝,二十分钟了,你没事吧,喂喂,你不会在里面哭吧?我靠,我数三声,你再不回话我踹门了!”
齐迹擦干身体,用浴巾裹住下半身,拉开门,面无表情,“你猴急什么?”
王琨一把抱住他,大手在他的裸背上来回抚摸,“我以为你又矫情上了……”
“我什么时候矫情过?”齐迹横他一眼,挣开他,走回卧室,床上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床单被褥,他疲惫地趴进被子中。
王琨随便冲个澡,带着一身水汽爬上床,抖抖被子将两人都盖住,关上灯,在被子下握住他的手,亲吻他的眉间,“宝贝,我爱你。”
“嗯,”齐迹与他十指相扣,摸着他粗大的指关节,轻声问,“琨哥,为什么喜欢我?”
“为什么呀?”王琨仰躺着揽着他,让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呼出一口气,慢慢回想着,“以前我说,我喜欢看你比赛,其实那是骗你的。”
齐迹在黑暗中睁大眼睛,看着黑黢黢的屋顶。
王琨接着说,“第一次见你,是在圣慈医院外边,你大半夜跟着华弦那小祸害,他喝醉了酒,去看阿灭,你就等在医院外边,买来醒酒药给他,还要假装偶遇的样子,当时我就想这傻逼太他妈傻了。”
齐迹苦笑,“是吗,大家都觉得我傻,可我还觉得挺开心,因为我的一部分原因,王灭变成植物人,华弦的脑子坏了,只有我还活蹦乱跳地,所以我觉得,能为他们做点什么,都是应该的。”
王琨握紧他的手,扭头过来亲亲他的鼻梁,“后来我就注意上你了,知道你还会炒栗子的时候,我都惊呆了,这技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