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不争气也是自己肚子里跑出来的,又不能塞回去,于是楚母再不愿意也只得买各种营养品给送过去,并且联系医院里最好的营养师给他搭配食谱。
“你这个情况,还需要接着补充叶酸,保证一定的运动量,不要总是在家坐着,”楚母带来医生的检查报告,不爽地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一身慵懒的儿子。
“嗯,”楚镜点点头,软绵绵地靠在沙发上,无意识地揉了揉腰。
楚母一下子像雷劈了一样,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你们……你们……不会现在还有性生活吧?”
“啊?”一直在打瞌睡的楚镜顿时惊醒了,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们已经三个多月没……没那个了。”
楚母点头,“你这个情况和女人不一样,要特别注意,怀孕期一定要养好身体,什么都是次要的,你的身体才最重要,知不知道?”
“嗯,”楚镜点头,有些怨念。
现在已经是六月份,张渐天下班回来,会光着上身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让楚镜看得口干舌燥,却不能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他这段时间孕吐特别厉害,张渐天每天小心伺候着,这三个多月就是相互抚慰几下就算了,他不敢冒险。
楚母观察半天他的脸色,觉得儿子这脸色有点晦暗,看上去不像纵/欲过度,更像没被喂饱,嘴角抽搐了几下,扭头看向他们家的天花板,声音含糊道,“虽然要注意,不过偶尔发泄一下还是有必要的,对你,和对他,都好。”
楚镜脸红了,头要埋进地毯中,“嗯……嗯,我知道了。”
张渐天打开家门的时候,就看到岳母大人和老婆大人对坐在沙发上,一个盯天花板,一个盯地毯,气氛十分诡异。
拎着一袋子新鲜青菜,讪笑,“妈,您来了?晚饭在这儿吃吧,我做牛肉煲。”
楚母站起来,“不了,你们叔叔还在家等我吃饭。”
楚镜站起来送母亲出门,满怀负疚感,“妈,对不起,是我不争气……”
楚母站在门口,回头看着他,突然笑起来,伸手为他抚平衣领,“什么争气不争气,喜欢一个男人,想为他生个孩子,这很正常,不要有负担。”
“妈……”楚镜抬眼,满是感激。
“阿镜,你从小就独立又勇敢,”楚母淡淡地笑着,“一直是妈妈的骄傲。”
送走母亲,楚镜靠在门口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中,关门,走回室内,张渐天正在拖地,楚镜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将脸靠在他肩上。
张渐天停下来,在围裙上擦擦手,握住他的手,柔声问,“怎么了?咱妈说什么了?”
“没,”楚镜摇头,“我现在才知道我妈有多爱我。”
张渐天失笑,回身抱住他,怀孕三个月的肚子看不出大小,但他就能感到里面已经有一个小生命,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的腰,亲亲他脸颊,“哪有当妈的不疼孩子?”
“我知道她疼我,只是我没想到……”楚镜抽抽鼻子,眼睛有点红,“没想到我一个大男人怀孕,给她丢这么大的脸,她仍然愿意爱我。”
“怎么会是丢脸呢?”张渐天轻轻抚摸着他的肚子,“阿镜,你是我的骄傲。”
作者有话要说:雷番外一则,大家看过就完,千万不要考究/(ㄒoㄒ)/~~
106
106、失踪 。。。
晚上吃完饭,两人去外面散步半小时,回来,张渐天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楚镜在浴室擦干身体,对着穿衣镜照来照去,保养得好,皮肤没有变差,也没长难看的妊娠斑,他捏捏肚皮上的肉,有点松弛了,但手感还不错,转过去,屁股依然挺翘,并且弹性十足。
楚镜取出饰品盒,捻起红宝石乳环想带上去,但是因为孕期激素的作用,那里有点疼,只好恋恋不舍地将乳环放回去,披着浴袍走了出去。
张渐天在专注地看电视,听到他脚步声后,指着床头柜道,“吃点西瓜。”
“老公……”楚镜依偎过去,骑在他的腿上摸他。
张渐天这才注意到他,搂住他的腰,笑道,“别惹事儿啊,惹出火来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要办了你的。”
楚镜在他嘴上吻着,笑道,“那你就办了我吧。”
“喂!你来真的?”内裤被扒下来,张渐天勾着他的下巴挑眉,“真不怕死?”
楚镜解开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用硬起的肉根贴在他的身上摩擦,“你说呢?”
张渐天发现他来真的了,无奈,按住他的手,“别撩拨我,三个月没干了,会控制不住……”
“就是要你控制不住,”楚镜一把将他推倒,脱掉浴袍,趴在他的身上亲吻,“别担心,中间这几个月可以的。”
张渐天怕压到他的肚子,让楚镜趴跪在沙发上,拉开床头柜拿出润滑油,“疼了就说啊。”
“嗯,”楚镜点头,高高撅起了屁股。
张渐天小心又充分地扩张之后,慢慢插了进去,楚镜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紧紧抓住沙发扶手,随着他的节奏低低地呻/吟起来。
孕期做/爱有种被偷窥般的快感,张渐天动作缓慢而轻柔,一手将他环在怀里,另一只手富有技巧地抚慰着他的前方。
楚镜非常动情,回头和他接吻,满脸爱意,他爱死这个体贴的男人了,温柔、沉稳,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有了岁月沉淀下来的成熟魅力。
最重要的,两人在一起五年了,他还一如既往地爱着自己。
偷情一样地做完,沙发被弄脏了,张渐天拿湿巾为楚镜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亲亲他汗涔涔的脸颊,“老婆,我爱你。”
楚镜勾着他的手指,抿嘴笑了,过了一会儿,在他嘴角啄了一下,喃喃自语道,“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年怎么那么有眼光……”
张渐天愣了一下,瞬而明白,搂着他缠绵地亲吻,“有眼光的是我。”
洗完澡后,楚镜躺在床上,张渐天打扫干净浴室,边擦手边往外走,“阿镜,饿不饿?煮点粥你喝?”
他一说,楚镜还真觉得饿了,他食欲不振,晚饭吃得很少,又运动了一番,虽然不剧烈,但依然消耗了大量的能量。
张妈妈上次送来一大箱莲子糯米粥的材料,张渐天放进锅里煮着,回到卧室,看楚镜一脸享受地躺在床上听音乐,昏黄的床头灯照在他的脸上,像精致的瓷器一样,泛着朦胧的瓷光。
他毕业后进入一家游戏公司做开发,工作十分枯燥,经常加班,但只要想到家里有老婆孩子要养,就再枯燥也觉得有意义。
与张家的温馨不同,肖家的当家的要被华弦给闹腾死了,开始几天,那家伙还有三分钟热度,几天下去,怒了,嚷嚷着不生了,把肖图气得真想捶死他。
好说歹说,让他认了怀孕这个命,死东西又号称自己产前抑郁了,每天变着法子折腾肖图,怀孕三个月下来,孕夫脸色红润有光泽,婴儿肥的小脸粉粉嫩嫩,却把人前金光闪闪的肖大少折腾得两眼呆滞面容憔悴,肖图觉得自己也要产前抑郁了。
实在抑郁了,就抛下工作不管,去找张渐天吐苦水,两个西装革履的帅哥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
张渐天拍拍肖图的肩膀,个人有个人的命啊,这个他也不能说什么,总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怂恿人家小两口分手吧。
只得回家让楚镜有空就去开导开导华弦,楚镜实在是太有空了,他不敢到人多的地方去,怕碰着挤着,平时也就是窝在家里看看书看看电视,偶尔去王家找老妖,或者去肖家找华弦。
张肖两家离得近,走过去十分钟不到,华弦一脸菜色地打开门,然后就回沙发上窝着去了。
楚镜将补汤放进冰箱,回到客厅,摸摸华弦明显消瘦的脸,“怎么又不高兴?”
华弦哀怨地看他一眼,有些忸怩地问,“小镜子,你怀孕后有爱爱吗?”
楚镜脸热起来,含糊地应了一声,“有的。”
“吼!”华弦一怒,坐直腰身,愤怒大叫,“肖图个王八蛋骗我?他说怀孕不能做!会流产!天天骗我给他口/交!”
“呃……”楚镜尴尬地扭过头去,“这个……前三个月是不能做,4…7个月可以做一下的,但不能太频繁,还要动作轻柔。”
华弦越发哀怨起来,拿遥控器从头到尾换了一遍台,又从尾到头换了一遍,最后郁闷地把遥控器一扔,坐着生闷气。
楚镜觉得他有点无理取闹,安慰道,“肖图是心疼你,怕你有危险,他也是好心,并且,他也憋这么久,很不简单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华弦一格一格地扭过头来,面无表情道,“小图子会不会在外面养二奶?或者二爷?他那么帅,又有钱,喜欢他的人肯定很多,圈子里很多小零那是非常非常骚的……”
楚镜觉得有你这么个祖宗供在家里,肖图就是长三个胆子,也不敢出轨,除非他是不想混了,华弦虽然肩不能担手不能提,但是他总有办法闹得你鸡飞狗跳。
聊了几次,楚镜对肖图说以华弦的性格,再这么在家里闷下去,要出事儿,肖图也很无奈,但是华弦的智商就那样了,又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独自出门百分之二百被人欺负,就算去买个菜,卖菜大妈还要捏他两下,自己又没时间总是陪着他,他以前会派助理去陪华弦逛街,但是没几天,几个助理都泪流满面地回来辞职。
正好楚母为楚镜请了个瑜伽老师,练一些呼吸的技巧,等分娩的时候能舒服点儿,楚镜把华弦也带去了。
两人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所幸夏天也过去了,出门的时候可以用宽大的外套遮起来,空旷的练功房里,楚镜练了一会儿,累了,躺在垫子上闭目歇息,突然感觉有呼吸扑在脸上,一睁眼,正对上华弦娇俏的笑脸,笑起来,“你在想什么?”
华弦懒洋洋地趴在他的胸口,“我在想,我们儿子以后叫什么。”
楚镜笑道,“我们家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渐天他爸早就给取好了,明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