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又浮现出那天晚上受伤的眼神,楚镜喉头似有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话来。
陈词敏感地发现有情况,脸上习惯性挂上了八卦的笑容,动动眉毛,凑过去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问,“怎么?小两口闹别扭了?”
楚镜点头,简单地说了一下那晚上的事情,苦涩道,“他……他怀疑我拿他当蓝田的替身。”
陈词沉思片刻,拽着楚镜去了自己办公室,关上玻璃门,“你跟我说实话,你对蓝田到底有没有那么点非分之想?”
楚镜沉默,半天,慢慢道,“当时我刚转会到神域,他就是队长,一直很照顾我,所以……是我会错了意,后来才知道其实他并不喜欢男人。”
“这么说,”陈词挑眉,“你确实有拿渐天当他的替身咯?”
“怎么可能?”楚镜郁卒,“他们两个人差那么远,怎么可能找他当替身?”
陈词凉凉道,“他们都是游侠,风格都挺稳健的,蓝田是前任剑圣,渐天嘛,假以时日,也不是没有封圣的可能。”
楚镜瞪他,“难道你觉得他们两个人相像吗?”
陈词摇头,“不像。”
“那不就得了!”楚镜想起这事就上火,有些气急败坏地咬牙,“张渐天他是脑子被门挤了,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
陈词点头,也觉得张渐天这孩子有点太冲动了,不过……他笑盈盈地打量着楚镜的下三路,诡笑,“你俩都已经好到这个份儿上了,干嘛还扭扭捏捏,该上就上,装什么烈女啊?”
粗鲁的语言让楚镜想揍他,走到旁边沙发上坐下,脸色阴沉得能拧下水来,半天,叹一口气,头疼地扶住额头,“阿词,当初你跟王灭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日后会被他抛弃?”
陈词怔了一下,没有回答,走到柜子里拿出杯子,给楚镜泡一杯红茶,递给他,顺势坐在了他的旁边,翘起二郎腿悠闲地喝一口茶,笑道,“你想这么远干什么,渐天和王灭又不一样。”
“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楚镜神情黯然,“我不能陷得太深,阿词,渐天才十八岁,等到他长大了,他后悔了,我该怎么办?”
突然房门响了几声,陈词扬声,“进来。”
不透明的玻璃门打开,一张洋溢着少年独有的青春气息的笑脸探了进来,“陈哥,肖图有一个新的想法,你过来看……”声音戛然而止。
楚镜抬头,对上那张熟悉的笑脸,心脏猛地跳漏了一拍,难受得撕心裂肺,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口的少年,一言未发。
张渐天笑起来,“楚哥,什么时候过来的?腿不疼了?”
“不疼了。”楚镜淡淡地微笑。
三个人来到训练室,听肖图讲述了他的新思路,众人觉得可行,于是几人迅速地分组对抗,来验证这个新的打法。
楚镜看他们练习了几遍,指出几处漏洞,让他们继续练习,自己坐在电脑前,打开最近的比赛视频仔细研究。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扭过头去,正对上张渐天怔怔的眼神。
“楚哥,”张渐天拉住他的手,一根一根把玩着他的手指,低声道,“对不起。”
低沉的声音像是惊雷在楚镜的心头响起,铺天盖地的心酸如同暴雨一般倾盆而落,他猛地酸了鼻子,扭过头去深呼吸,努力将自己重新武装到刀枪不入。
过了一会儿,他回过头来,平静地说,“你已经说过很多次对不起了。”
“可是这次,我是真的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张渐天向前倾着身体,以一个卑微的哀求者的姿态,看着眼前这个不怒不喜的青年,苦涩道,“楚哥,我不该怀疑你和蓝田之间的关系。”
楚镜看了他一会儿,慢慢道,“渐天,如果我说,我曾经真的喜欢过蓝田,你会怎么样?”
张渐天一愣,转而有些落寞地笑了,“我能怎么样呢?你也说了,只是曾经而已,我还能去计较什么,毕竟,谁让我在他之后遇到的你,这几天我已经想通了,我喜欢你,不管你喜不喜欢我,这都是不会再改变的事实,我喜欢你,所以我能包容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好,你的坏,谁让,我喜欢你呢?”
楚镜怔怔地看着他,耳边什么都听不到了,听不到周围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听不到队员们鬼哭狼嚎的叫喊,一切一切都听不到,只能听到对方低沉而坚定的“我喜欢你。”
“傻了?”张渐天手指在他眼前晃晃,“不要太激动啊,我还有好多告白的话还没说呢。”
楚镜猛的低头,让额发遮住眼睛,笑得肩膀都抖了起来,却一句回应的话都不会说,只能喃喃地笑骂,“……傻小子,你真是个傻小子,我何德何能……”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可能有的同学发现老玉变懒了,好多留言都没有回复,在这里老玉要向大家道个歉,因为还有四十天左右就要小高考了,习题非常多,老玉打字又慢,每天光写文就非常吃力,所以,在这段时间,可能有的童鞋的留言没法及时回复,希望大家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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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44、乳环 。。。
下午张渐天送楚镜回家时,李阿姨正好在做饭,开门之后哈哈笑起来,“渐天你可算回来了,这四五天你不在家,阿镜每顿饭就吃两口猫食,看小脸瘦的!”
张渐天转头看一眼坐在矮凳上换鞋的青年,颇有些得瑟地笑道,“楚哥他没我不行!”
楚镜愤怒抬头,“你说什么?”
“我啥都没说,啥都没说,”张渐天连忙改口,弯腰凑在他的耳边大声道,“是我没你不行。”
“哈哈,”李阿姨大笑起来,“你们这两人啊,比亲兄弟感情还好,哎哟哟,锅开了……”说着急忙跑进厨房。
张渐天蹲下来,握住楚镜的脚踝,帮他脱下短靴,换上棉拖鞋,笑道,“刚刚我说真的,楚哥,我是没你不行。”
楚镜抿嘴轻笑,抚摸他俊朗的脸颊,低声道,“渐天,以后别跟我怄气,我没你,也不行。”
张渐天惊愕地张大了嘴,不敢相信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半晌,才结巴着,“你你你……你别逗我,我不撑逗,会当真……”
“傻小子,”楚镜扶着玄关的鞋柜站起来,飞快地在他脸颊上啄一下,挽住他的手臂,“走,我们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李阿姨一边收拾厨房,一边大声地笑道,“渐天,你不知道这几天你不在家,阿镜是怎么神活的,一顿就喝两口稀粥,我要喂他吧,他还别扭着不肯,嗨,阿姨都这么大年纪了,跟我害什么羞啊,我就在想,你要是再不来,阿镜他真能把自己给饿成非洲难民。”
晚饭蒸了一条鲈鱼,张渐天挑出鱼肉中的细刺,亲昵地喂到楚镜嘴边,“多吃点,果然是瘦了。”
鲈鱼肉质细腻,嚼在口中,满齿鲜香,楚镜一笑,“你也瘦了。”
“我被你愁的,”张渐天埋怨地说。
楚镜知道他心里委屈,笑着转移了话题,手中勺子指向一边的山芋排骨,“我要吃排骨。”
“好嘞!”张渐天夹一段排骨放在他的勺子中,“要把骨髓吸出来吃掉。”
“知道,”楚镜小口啃着,横他一眼,“像个老妈子。”
“你!”张渐天气结。
晚上的补习班张渐天再次翘课,楚镜几次赶他去上课未果,居然还被扑倒在了床上,两人都是初尝云雨,正食髓知味的时候,纠缠着接吻几次,就气喘吁吁地滚到了被窝里。
张渐天摸着楚镜兴奋的器官,缠绵一番,突然松开手,一翻身,摊开四肢躺倒,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楚哥,你干/我吧。”
楚镜错愕半晌,不敢想象自己寻寻觅觅这么多年,最后竟然找了个零号!
“你……你那是什么表情?”张渐天瞪眼。
“渐天,”楚镜犹豫着慢慢道,“我应该……嗯……是个纯零,我们……”
张渐天一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猛地将楚镜扑倒,压在身下缠吻一番,大笑,“我以为你不愿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压……”
楚镜大窘,默默地扭过头,小声嘟囔,“毛还没长齐,你也算男人?”
被质疑了男性能力,张渐天大怒,直起上身跪在他的面前,挺起自己傲人的凶器,颇有些自恋地抚摸着展示给他看,“哪里不算男人?哼,你有我的毛多吗?你有我的老二长吗?你有我持久吗?”
楚镜一抬眼就看到那东西笔直雄伟地戳在自己面前,粗直饱满,泛着皮肤特有的玉色光泽,上面的血管汩汩跳动,茎头已经不由得滴出少许前列腺液,让他倏地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起来。
“渐天……”他的声音已经粗哑,从被中抬起身,趴在张渐天的身边,握住那雄伟的器官,怔怔看了一会,张嘴含进了口中。
“……楚哥?”张渐天没想到他会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惊讶地叫了出来,但转瞬,灭顶的快感就涌上大脑,所有理智在一刹那间就烟消云散了。
他情不自禁地揪住楚镜的头发,扭动腰部在他的口中大力抽/插,仰脸发出兴奋的低吼。
楚镜直觉嘴角被摩擦得火辣,这种事情想的容易做起来难,口腔被粗大的器官撑得满满的,口舌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浓重的雄性气息让他浑身热血沸腾,被同性征服的矛盾快感几乎要逼疯了他。
他愿意臣服在张渐天的身下,愿意做他的妻子,愿意为他模糊了性别,三从四德三贞九烈,做那女人才会做的事情。
口中茎头开始变大,前端一跳一跳地,楚镜倏地意识到是他快射了,想要松口已是来不及,被猛地喷了满嘴满脸。
“啊……”张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