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镜被他吻得有些气息不稳,本能地挺起胸口往他的手底送,想要被摸得更用力些。
“呵……”张渐天低笑,隔着睡衣捏住他的乳粒,轻轻碾动,小指在乳晕处来回画圈,嘴角勾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楚哥,舒服不?”
楚镜的胸口是敏感带,被他一碰即觉得受不了,喘着粗气看向他,“脱衣服……”
张渐天笑着低头,隔着睡衣含住了他的乳粒,唾液濡湿轻薄的布料,硬气的浅褐色小点便分外清晰,他微微抬头,笑眯眯地注视着这淫艳的美色。
“你……”楚镜被他看得脸颊火辣辣烧了起来,伸手想去撕他的衣服。
被张渐天抓住双手,压在身侧,低头压上去,一个缠绵的亲吻之后,双手落在他的领口,一粒一粒地解开扣子。
白皙的胸膛一寸一寸地露了出来,白金乳环被口水弄湿,在灯光下泛着妖艳的淡光。
“楚哥,你真好看……”张渐天哑着嗓子叹一声,控制不住地吻了上去,含着他的乳粒,像要吸出奶水一般用力吮吸,舌尖勾起白金乳环,轻轻拉扯。
胸口传来的快感让楚镜倒吸一口冷气,猛地咬住手背,难耐地扭动起来,“渐天……渐天……我……”
张渐天玩够了,才松开口,那两个可怜的乳粒已经被吸吮得如同两个小樱桃一样,艳红欲滴,他调皮地看一眼咬着手背眼角泛红的楚镜,“楚哥,爽不?”
“……闭嘴!”楚镜羞愤欲死,恨不得踢死这个混蛋。
张渐天嘿嘿一笑,沿着他的胸口一路亲吻下去,含住那个早已经高高硬起的器官,熟练地吞吐起来。
含了没一会儿,感觉那里更硬了,知道这个男人终于支撑不住了。
楚镜却揪住他的头发将人拉起来,不让他继续做下去。
张渐天惊讶,抬头看向他。
楚镜满脸潮红地起身,将他推倒,跪在他的身边,虔诚地捧起他硬得快要爆炸的东西,极不自然地哼道,“看你考得不错,给你奖励。”
张渐天无奈地笑了一下,枕着双手躺下,打算好好享受老婆的口技,楚镜向来聪明好学,舌头灵活地缠绕住他的粗大的棍子,用力舔舐吮吸,间或吐出来,猩红的舌尖沿着冠状沟贪婪地滑动。
“呼……老婆好活儿……”张渐天粗声粗气地笑着,舒爽地微眯起眼睛。
过了一会儿,感觉快要射的时候,却突然停住了,那边窸窸窣窣,好像撕开什么包装的声音,张渐天疑惑地睁开眼睛,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见到楚镜正将一个安全套往自己怒张的凶器上套下去。
“阿镜?”
楚镜见他睁开眼睛,脸皮又红了一分,硬着头皮给他把安全套带好,抬眼和他怔怔地对视片刻,心一横,跨坐在他的腰上,扶住那怒张的凶器坐了下去。
“别!”张渐天忙阻止他,“没有润滑,会受伤!”
楚镜面无表情地推倒他,“我润滑了。”
张渐天一愣,突然一股巨大的快感如同触电般传到头皮,浑身都麻了,凶器已经完全进入那个温暖柔软的地方,两人都不由得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啊……好爽……”张渐天情不自禁地动了起来。
“你!”楚镜浑身一颤,睁开泛红的眼睛,瞪向他,“等一等再动!”
张渐天坐起来,搂住他的后背,两人紧紧拥抱,放缓了腰部的动作,喘着粗气,“我忍……忍……忍不住……嗬……太爽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我是工口师。
生活太寂寞,唯有写肉以解苦逼。
我讨厌被黑框。
56
56、继续(改关键词) 。。。
楚镜紧紧攀住张渐天的肩膀,随着他的顶动无意识地晃动着腰身,奇怪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有些胀痛,可又有着陌生的快感,让人想要得多一点,再多一点,欲罢不能。
怀里的身体轻轻颤抖,明明害怕,却又毫无抵触地趴进自己怀里,这样的认知让张渐天爱惨了这个年长的男人。
火热的亲吻从他胸口的乳环一直吻到唇边,含住他的嘴唇,挑逗着他湿滑的舌头,双手在他后背上富有技巧地抚摸,从脆弱的脖颈滑到敏感的尾椎骨,拉住他一只手,让他去摸两人相连的地方。
楚镜两颊潮红,手指僵硬地放在穴边,感觉那根火热的肉根缓缓退出,又如凶器一般狠狠撞进去,巨大的快感顿时从前列腺传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百会天灵,脑中倏地一片空白,再也没有什么自尊廉耻、什么礼仪道德,他热情地回吻住他,喉间发出不知廉耻的渴求。
他笔直的肉根直撅撅地抵着张渐天的小腹,嚣张地提醒着被他抱在怀里狠狠疼爱的是一个男人,与自己有着相同器官的真正的男人,征服同性的快感令张渐天理智尽失,用力顶送几十下之后,抱住楚镜用力压倒在床,下半身剧烈地耸动起来。
姿势的变换只在一瞬间,楚镜猛地被刺激到,灭顶的快感电流一般传至大脑,不禁浑身一颤,失声叫出来,“啊……天……渐天……”
张渐天如同一头刚刚苏醒的野兽,按住他凶狠地冲撞着,双手逗弄着他胸口的乳环。
“别……别这样……嗯啊啊……”上下都被玩弄,楚镜无意识地叫着,全身上下都泛起可爱的粉红,整个人已经变成欲念的奴隶。
几个又疾又狠的冲刺后,张渐天猛地仰起头,低吼着将热液释放出来。
一时间,整个卧室只有彼此杂乱的喘息声。
平息了片刻,张渐天与楚镜对视一眼,看着他疲惫慵懒的样子,满足地笑了,慢慢将软下来的凶器退了出来,扯下安全套扔进垃圾桶,躺在楚镜的身侧,一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手握住他濒临失守的肉根,飞快地套动。
套了几下,楚镜肌肉紧绷起来,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臂,嘶哑着嗓子叫了一声,一股股白浊液体喷进他的手中,紧绷的腰身慢慢软了下来。
一番折腾,两人都是一身热汗,却丝毫不嫌黏腻地抱在一起,楚镜恢复了点精神,哑着嗓子,“得再洗次澡……”
“不急,等会我帮你洗,”张渐天拉开他两条腿,手指探进松弛的小洞,里面被摩擦地火热,手指伸进其中,温暖潮湿,他摸索一圈,“没弄伤你吧?”
“没有,”楚镜懒懒一笑,眼角泛着水汽,在床头灯温暖的光芒映射下灿若星辰,他喃喃道,“你很温柔,也很厉害。”
张渐天抚摸着他柔软的屁股,滑腻的质感让人爱不释手,笑道,“别安慰我了,都没能把你干射。”
直白的用词让楚镜脸颊一红,难堪地扭过脸,嘟囔,“网上说,射了之后就不会再想被插了,所以,这样其实是好的。”
张渐天惊讶,“是么?”
楚镜一噎,怒了,“你啰嗦这么多干嘛?爽了不就行了?”
“呃……”张渐天摸摸鼻子,俯身在他屁股上亲一口,小声道,“我想让你更舒服嘛……”
楚镜扭过头去不肯理他,这样浑身粉红神情气恼的样子,让张渐天才射没多久,就又硬了。
瞥一眼他精神起来的小弟弟,楚镜认命地闭上眼睛,“真是……欠了你的……”
一夜折腾下来,等张渐天感觉到疲劳的时候,东方已经泛出了鱼肚白,楚镜几乎昏死过去,只能无力地大张着双腿,肉根有硬起的动作,却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
张渐天抱着楚镜去简单冲了个澡,跌跌撞撞地扑回床上,就睡得人事不知。
是夜,听到其他房间传出来的叫声,陈词推推眼镜,将企划表重做了一边又一边,愤而摔笔,“靠!臭小子还没完没了了?可怜我镜闺女啊……”
白小节直挺挺躺在被窝里,一遍一遍默念“我很纯洁,我很纯洁,我很纯洁……”
管诚裹着床单坐在电脑前,瞪着猩红的睡眼打开一个又一个爱情动作片,“不够热辣,不够热辣,这个也不够热辣……靠,有没有一个能比隔壁更热辣的吗?”
华弦坐在床头,忧伤地比较着手里两根造型大小各有千秋的按摩/棒,“一个粗,一个长,该用哪一个嘛,呜呜呜,好难抉择……”
肖图从被窝里露出一双绿莹莹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旁边床上纠结的男人,用上三分内力才能压下冲过去办了他的冲动。
第二天,新婚的小两口直到傍晚才醒过来,楚镜醒来时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他没弄死我……
“醒了?”张渐天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楚镜睁开眼睛,正对上他沉静的眸子,脑中却想到了十几个小时前的疯狂,眼神不禁火辣起来。
“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欲求不满,”张渐天笑道。
楚镜一噎,“你以为我是你?”一出声就愣住了,昨晚叫得太久,嗓子都哑了。
张渐天神情突然变得很微妙,“那个……嗯,其实吧……”
楚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张渐天眼睛一闭,突然在被窝里挺了挺腰,“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又硬了。”
“闭嘴!”
张渐天坏笑着一翻身骑在了他的腿上,薄毯从肩上滑落,露出他小麦色的肌肉结实的肩膀,他双手按住楚镜的胸口,拇指拨弄他红缨上的乳环。
“你……”楚镜浑身一颤,颊上浮起一抹潮红,身体在他的身下软了下来,他痴痴地看着爱人结实性感的上半身,夏日的金色夕阳透过窗帘铺洒在他的身上,让他年轻的爱人如同神话中驾着太阳战车的男神一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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