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一副受了重大打击的样子,张渐天摸摸他的脖子,柔声道,“别纠结啦,看你表哥那样子,应该不会亏待了老妖的,他们俩要是真能成,也算是好事一桩。”
“那你说,”楚镜纠结,“哪天我遇见老妖,是不是要喊表嫂?”
张渐天无语,“这么缺德的事情不适合你做。”
酒会是通宵的,到了下半夜,大厅中已经完全是群魔乱舞,这些选手们都是熬夜的老手,越到深夜,越是俩眼睛瞪得跟猫头鹰一样。
华弦疯累了,找到肖图所在的沙发,直接窝了进去。
肖图拆开湿巾擦擦他汗涔涔的脸,温柔地笑道,“玩够了?”
“嗯,”华弦应一声,舔舔嘴唇,醉眼迷离地盯着肖图的杯子,“好渴……”
肖图喂他喝了两口水,站起来对管诚道,“小弦累了,我先带他回家休息,今晚不回宿舍了。”
“那可不行,”陈词插嘴,他也喝了不少酒,却越喝神智越清晰,眼神清明地看着肖图,似笑非笑,“今晚你俩必须在宿舍。”
肖图知道他什么意思,今晚华弦疯得让他极度不爽,他卯足了劲儿打算带回小窝去狠狠抽他一顿,让那厮长点儿记性,既然要打老婆,这事儿肯定不能再宿舍进行。
陈词看向不远处窝在沙发里呼呼大睡的华弦,笑道,“图子,那小妖精确实该打,但是要一点一点的来,一次打狠了,那人就要跑了。”
肖图无奈地叹气,“我懂你的意思。”
凌晨的时候酒会才散去,肖图背着华弦回到宿舍,两个人洗完澡后,肖图就关灯打算睡觉了。
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个人在摸自己,开灯,发现华弦两眼贼亮地趴在自己身上,一只手在他的关键部位摸来摸去。
“你不困?”
华弦摇头,“我睡饱了,”他咧嘴一笑,响亮地在肖图脸上吧唧了一记,小嗓子脆生生地叫,“小图子,嘿咻嘿咻。”
纯真的笑容让肖图不由得心里软下来,淡淡地笑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嘴里吐出无情的两个字,“不做。”
“不嘛,”华弦骑在他的身上扭来扭曲,“就一次,一次好不好?老公!!!”
“现在知道我是老公了?”肖图把他推开,坐直身子,看向那个一脸春情的男人,手指挑逗般在他内裤鼓起的地方抚摸了一圈,冷笑道,“刚才跳艳舞的时候得到我同意了吗?”
华弦的喘息急促起来,他大敞开双腿,脸上露出了难耐的神情,“你再摸摸我……嗯……好难受……”
肖图手指慢慢地抚慰着他,如果此时有人进来,一定会被他的神情吓坏,怎么有人居然可以用这样一幅可怖的神情做着如此下流的事情,阴沉的脸色、沉稳的眼神,一幅野兽慢慢逼近猎物时的警惕冷静。
“呜……啊……”华弦闭着眼睛大口喘息,一脸享受得不能再享受的表情。
将那根粉红色的小棍子玩到坚硬,肖图却停了下来,柔软的指腹在柱体上慢慢滑过,堵住了前端的小孔,冰封的脸上扯出一抹满意的邪笑,温柔地说,“我们来算算账。”
华弦要疯了,狂摆着腰往他手里送,娇声哀求,“你动动啊,小图子,动一动啊,我马上就要射了……”
“我就是等你这个时候,”肖图温柔地笑着,“华弦,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华弦发出一声哀鸣,要不是要害正握在别人手中,他简直就要满床打滚了,可怜兮兮地抽泣起来,“老公,求求你……”
肖图被他哭得心都要碎了,低头看看掌心那个粉玉一样柔美的小东西,用另一只手捏住华弦的下巴,凑上去缠绵地亲吻一番,“乖老婆今晚一点都不乖,你差点把老公气死了,知道吗?”
华弦声音软软地撒娇,“老公,求你动一动啦,人家知道错了……”
肖图笑起来,“那就说说吧,哪里错了?”
华弦张口结舌,他根本就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这个坏脾气的小字辈实在是太难搞了!!!郁闷得他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肖图扬起手,犹豫半天又没舍得打下去,气恼地在他□上拧一把,“不许哭!”
华弦终于发现撒娇装可怜都行不通了,不敢再哭,眨巴着一双兔子眼睛直倒气。
肖图看着他哭的时候没被激发出来的同情心,在看到这幅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时,一下子同情心泛滥了,心脏狠狠抽了一下,“唉,对你实在是……我告诉你,华弦,下一次要是被我发现你再在别人面前乱脱衣服跳什么艳舞,非扒了你的皮!”
华弦张大嘴巴,“啊?”
“啊什么啊?”
华弦傻不拉几地问,“小图子,你是不是吃醋了?”
“废话!”肖图火冒三丈,“老子一个没看住,老婆当着几十个人的面脱衣服跳艳舞,我能不吃醋?告诉你,要不是陈词拦着,你这会儿屁股都被我抽开花了!”
华弦两眼放出璀璨的光芒,“来吧,小图子,让我的屁股开花!”
肖图一口血差点喷出来,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一巴掌,声音阴冷,“你真想挨揍?”
华弦闭嘴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肖图这家伙了,他绝对是个说到做到的主,上回被肖图抽了几耳光,脸肿成猪头,好几天才消肿。华弦喜欢在床上凶猛一点的男人,但绝对不想挨揍。
性/器因为长时间没有得到抚慰已经自行软了一点,肖图逗弄着那个色泽娇美的小东西,声音柔和下来,“小弦,答应老公,以后不许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不许在别人面前发骚,你是我的,知道吗?”
华弦舒服地眯起眼睛,“嗯嗯……啊……我知道了……那……”他艰难的说着话,“那你也得是我的。”
“我当然是你的。”肖图满意地笑起来,一把将华弦掀翻,压在了大床上,下半身与他剧烈摩擦着,咬着他的耳廓,喃喃道,“我们是彼此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图子是很温柔的。
我想说,晚上其实还有一章。
70
70、小别 。。。
窗外淡淡的天光被厚重窗帘拦住,小夜灯昏黄的暖光照在大床上,照亮两人抵死纠缠的身影。
华弦骑在肖图的腰上,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随着他凶猛的顶撞发出甜腻的叫声。
肖图动情地亲吻着他的嘴唇,舌尖一路往上滑去,沿着鼻梁,吻到额头,他亲吻着华弦眼角噙着的泪水,咸湿的味道让人简直要发狂。
“啊啊啊……”肖图突然加快了速度,对准某一片区域死命顶去,华弦一颤,十指如同痉挛般揪住他的头发,爽得几欲死去的叫声溢出喉间。
肖图看着华弦因情/欲而绯红的脸颊,满心满肺都是对他浓浓的迷恋,他仰头,华弦立刻低下头来,与他缠吻在一起,湿滑的舌头彼此纠缠,有承载不下的津液从唇角流下来。
一吻终了,华弦低头与肖图对视,他双眼噙着泪光,一双眸子灿若星辰,肖图猛地仰起头,随着喉间难以遏制的低吼,液体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
热流喷进深处,华弦被那激爽的感觉刺激到浑身狂颤,接着尖鸣一声,也泄了出来。
深呼吸几次,平息了剧烈的喘息,肖图慢慢退了出来,抱着华弦侧躺在床上,一下一下摸着他软腴的小腹,满足地呼出一口气,“……真爽。”
华弦还在失神,喃喃道,“你太猛了……”
肖图笑起来,亲亲他汗涔涔的脸颊,“先别睡,得洗一下,我没带套。”
“你好讨厌……”华弦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没有动。
肖图去洗手间端来一盆温水,轻轻帮他擦去股间的白浊,弄完之后,自己冲了个澡,一身清爽地爬到床上抱着媳妇美美睡去。
退役之后管诚就从宿舍搬了出去,临走的时候整理出几十张小黄碟,分送给了肖图和张渐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被陈词忍无可忍,一脚踹出大门。
关上防盗门,陈词长舒一口气,“总算清净了。”
“陈总管你放我进去,我还没和大家道别……”门外传来指甲抓门的声音。
陈词在门里高声叫,“你走吧,道别就不用了,大家都是成年人……”
“你不要走,”华弦扑到门上,悲痛大喊,“你还有3个G的美国甜心,拷给我啊!”
管诚果断拎东西走人。
新赛季九月一日准点开赛,楚镜像只愤怒的豹子一般,让所有对手毛骨悚然,一时间电竞论坛上谴责他的帖子数量直线上升,焦点全在于此人下手极黑,对抗高手时如狂风骤雨般赶尽杀绝,对抗低手也是狂风骤雨般赶尽杀绝,于是低手们抓狂了,一起来论坛谴责这人太不人道了!居然玩虐杀!
龙骑战队众人关了页面,纷纷望向训练室某个角落,楚镜带着耳机噼里啪啦把键盘敲成切菜板,腾腾的杀气让众人不约而同地打个寒颤,果断咽下到了嘴边的安慰——这种时候去惹那个怨妇,无异于自取灭亡。
“咳,”陈词清了清嗓子,走到楚镜旁边,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阿镜啊,要是实在想渐天,就去他学校看看呗。”
楚镜扫他一眼,“我没想他。”
陈词痛苦地看着他,前几天张渐天大学开学了,大一上来就是一个月的军训,还不允许请假,张渐天被迫住进集体宿舍,开始了暗无天日的站桩站桩站桩,踢正步踢正步踢正步,晚上偶尔还要练紧急集合。
有一次楚镜想他想得受不了,忍不住打电话过去,结果偷偷接电话的张渐天被罚站一个多小时。
楚镜不敢再随便打电话了,只能将过剩的精力投入虐待对手中去,就算张渐天按一日三餐地打电话,也难以治愈他孤枕难眠的幽怨哀伤。
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楚镜扫一眼手机,瞬间眉开眼笑,变脸速度之快成功骇到了陈词。
看到训练室众人都在看自己,楚镜拿着手机,快步走到训练室外,笑道,“渐天,怎么这个点儿打电话?”
“下午下雨,改成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