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整个人都像在酒缸里泡过似的,酒气实在太浓了。
他笑着道,“我一身酒味儿,会熏得你睡不着觉。”
“可是……”华弦咬着手指眨巴眼睛,他爬过来,两个爪子扯着肖图的腰带,声音软软糯糯地哼唧,“……人家想你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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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快乐的呆萌受 。。。
一听他哼唧,肖图瞬间就硬了,坐在床边搂他到怀里,另一只手钻进睡袍,顿了一下,突然笑了,“你啊……又不穿内裤。”
“穿内裤不舒服,”华弦一扭腰,把肖图扑倒,自己撩开睡袍,用早已经硬起来的小肉根在他睡裤上蹭来蹭去,“老公,你给我撸撸。”
肖图搂着他躺倒在床,一手揉弄着他的肉根,华弦那里上次被自己刮了个干净,现在长出一点小绒毛,摸上去手感十分奇怪的好。
他细碎地吻着他的脸,低笑,“就撸撸?”
华弦被他摸得通体舒爽,半眯着眼睛一脸享受,闻言发出小奶猫一样的娇嗔,“你讨厌!”
肖图哈哈大笑,一把扯下他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白嫩的身体出现在被褥松软的大床上,他伸手关了灯,只留一盏昏黄的小夜灯,暖暖的柔光在华弦白皙的皮肤上流淌,映出他明亮的眼睛如星辰般璀璨炫目。
用手让华弦射出来之后,肖图扯了纸巾擦擦掌心,倚着床头半躺在床上,扯下自己的睡裤,露出自己的凶器,“想要么?”
他的那活儿完全硬起有18厘米,圆润的前端,挺直的柱身,青筋爆出,已经赢得快要爆炸,华弦眼睛亮起来,趴跪在他的大腿上,双手虔诚捧着它,呼吸炽热,他抬头挑衅地横了肖图一眼,低头在他尖端轻轻吻了几下,张嘴将它含了进去。
“嗬……”突然进入温热的口腔,肖图爽得浑身肌肉都绷紧,正在抚摸他头发的手指一顿,十指插到发根,揪住了他的头发,强忍着按住他头使劲操这张小嘴的冲动,舒爽的低吼从喉间溢出。
华弦捧着他的宝贝吃得津津有味,舌头感受着上面筋脉鼓鼓的跳动,软中带硬的感觉让他满足地眼睛都眯了起来,随着舔弄还不停地发出小猫一样轻哼,才软了不久的小肉根又硬了起来。
他抬腿骑到肖图的脸上,哼唧着扭腰,“老公……”
肖图轻笑,以六九姿势舔弄起来,过了一会儿,舌尖轻移,从滑过会阴,钻进他的菊花,华弦浑身一颤,菊花剧烈收缩了一下。
“喜欢么?”肖图舌尖模拟性行为的动作不停地刺着那里,钻进去舔开一道道褶皱,间或轻轻吹一口气。
华弦爽得脊背都挺直了,轻喘着叫,“喜欢……啊……”
肖图再舔了一会儿,直把华弦舔得浑身化作一滩春水,才抱他仰躺在床上,扶着他的腰慢慢插入。
冗长的前戏让华弦早已经忍不住,随着他的进入,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
肖图满心欢喜,下半身剧烈撞击,上半身俯下来温柔地与他相拥亲吻,华弦眼角闪烁着泪光,双臂抱住他的脖子,满脸都是满足的欢欣。
两人都尽兴的时候,天都已经亮了,肖图搂着华弦躺在被窝里,捏着他手感十足的屁股肉,笑叹道,“怎么就爱上你这个混账东西了呢?”
华弦累极了,软软地趴在他胸前,闻言往他怀里拱了拱,娇憨地傻笑,“嘿嘿嘿,混账你也喜欢。”
肖图笑起来,“是啊,再混账,也是我的弦弦,从今往后,只准混账给我看,要是敢混账给别人看,打烂你的屁股。”
于此同时,张渐天和楚镜也是刚刚激战结束,双双累倒在床上,张渐天揽着楚镜光裸的肩膀,“喂,楚总攻,就这么累趴下了?不给我善后啊?”
楚镜辛勤耕耘了几十分钟,累得直喘粗气,懒懒地挥挥手,“等会儿。”
张渐天摸摸下巴,幽幽叹道,“传说中的渣攻啊……”
楚镜翻个白眼,张渐天是第一次,怕弄出问题来,他还带了套,所以身上也没有什么需要清理的,这个混蛋这么说纯粹是想嘲笑自己体力差,混蛋!
看着他气恼的样子,张渐天哈哈大笑,楚镜那活儿不大,所以也没有特别疼,只是做完之后总觉得里面有东西,让他很不适应。
楚镜郁闷,“你笑什么?”
张渐天抱着他,含笑道,“我想,以后还是我来压你吧,当1号那么累,我怎么舍得让你累着。”
明明是很甜蜜的情话,被他这么笑着说出来,让楚镜一听就气堵。
张渐天亲亲他,“你可真够没良心的,干了我这么久,也不说两句甜言蜜语来哄哄我?我平时怎么疼你的,都忘了吧?”
楚镜想了想,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够体贴,他知道第一次多少都是比较难受的,遂抬手抱住他,在他的嘴唇上亲吻,深情款款地说,“天天乖,哥疼你一辈子。”
张渐天:“……”
第二天没有他们的比赛,所以两人敞开了睡,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天黑,楚镜睁开眼睛,一动,看到张渐天已经醒了,正温柔地看着自己。
两人啄了一下,楚镜从床头柜上摸出手机,开机,无数个未接来电跳了出来,“呃……阿词?他有什么事?”
“不知道,”张渐天不急着起床,悠闲道,“回个电话问问呗。”
楚镜回拨,没响两声就被接起来,陈词在那边吼,“你昨晚把华弦送哪儿去了?”
“嗯?”楚镜一愣,“送肖图的公寓去了啊,怎么了?”
“靠!”陈词火冒三丈,“看我不宰了这个小贱/人!比赛都敢缺席,他妈的!”
听那边气得都爆粗口了,楚镜无语了一下,“阿弦没去比赛?”
张渐天拿出自己手机,调出来赛程安排,递给楚镜看:下午四点半,龙骑?菊花大仙VS王朝?斗酒十千。
现在已经六点十分,华弦直接判负,出局了。
楚镜头疼地扶住额角,挂了陈词的电话,给肖图打过去,那边传来万年不变的: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启用短信呼,他将在……
这两个不靠谱的!
起床后,两人出门去吃饭,楚镜仔细地盘算着目前战局:胜者组只剩下自己和江寒,而败者组还有斗酒十千、张渐天和冰河战队的小桃花,以张渐天的操作,2:1拿下小桃花应该没有问题,那么接下来将是,斗酒十千VS仗剑天涯。
走过马路,来到街对面的时候,张渐天突然咦了一声。
楚镜被他打断思考,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车门打开,罪世狂少从后座出来,绕到另一边,殷勤地打开车门,江寒从里面走了下来。
楚镜神色也有些冷,他和江寒只是因嫉妒引起的小摩擦,与罪世狂少的恩怨就大了去了,当年他从罪世狂少手里抢走仙圣称号,罪世狂少暗算他,他废了罪世狂少的右手,罪世狂少又指使阮羽伤他右手,还妄图强辱他,哪一条都让他恨得想活活撕了这个人。
手突然被攥入一个温暖的手掌中,楚镜侧脸,看到张渐天阳光的笑容,他笑道,“放心,他蹦跶不了多久了。”
“嗯?”楚镜纳闷,“你做什么了?”
张渐天淡淡地笑起来,“他手下没有多少正经的生意,我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只要等一个合适的时候,便送他去坐牢。”
楚镜神色严肃起来,“你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不知道?这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没事,危险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外面风紧,张渐天揽住他的肩膀,呵呵地笑道,“走,请你吃好吃的,麻辣香锅怎么样?”
“麻辣?”楚镜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你的小菊花没问题么?”
想到昨晚的事情,张渐天也面无表情地扫一下他下半身,“我说没问题会不会伤你自尊?”
楚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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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张渐天VS斗酒十千 。。。
两人从外面吃完饭回来,路过卖糖炒栗子的小摊,楚镜买了一包带回去安慰陈词,张渐天剥了一颗,塞进他嘴里,“有没有老妖炒的好吃?”
楚镜细细品味,摇摇头,“别看老妖的操作不好,炒栗子是一绝。”
张渐天笑起来,他没有跟老妖打过,但是想想他既然能在那个年代成为龙骑战队的选手,想必操作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回到酒店,楚镜敲门,没一会儿,白小节过来开门,神情惶惶然,小声道,“你俩过来找挨骂的?”
楚镜把栗子塞进他手里,大步走进门,“多大点事儿啊,阿弦自己都不拿比赛当回事儿,别人再急也没用。”
陈词正坐在沙发里玩PSP,浑身上下弥漫了“惹我者死”的恐怖气息,楚镜走过去,大大方方坐在他对面,“说你呢,当我是透明的?”
陈词没有说话,只是按键的动作越发狂野起来,楚镜一把夺了他的PSP,直接按暂停,丢在一边。
陈词才抬起头来,一脸阴云密布,面无表情地盯着楚镜看了半天,突然面皮一抖,一个阴森森地笑容扯了出来,“跟华弦说,他回来的时候,就是我送他上路的时候。”
张渐天+白小节:“……”
楚镜噎了片刻,“他跟肖图好不容易和好,眷恋温柔乡也是人之常情嘛,他对冠军又没有什么野心。”
“进了我的队,就得按我的规矩来,”陈词端过茶几上的红茶,气质雍容地轻抿一口,淡淡地笑,“有肖图罩就了不起了?哼,老子连肖图一起整。”
楚镜无语,默默地转移了话题。
回到房间,张渐天叹气,“总感觉陈哥对咱们战队的感情太过偏执了。”
“他混了半辈子,到最后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一个战队,他不得好好护着?”楚镜反驳,他其实挺能理解陈词的,如果战队成绩不好,赞助商就不会再投资,从电子竞技职业化以来,每年都有数不清的小战队解散,就是神域战队这样当年的豪门,也是说解散就解散了,这些事情选手们大多不会去苦恼,而陈词却是每一天都在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