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枕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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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枕上□□记-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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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洋……”林更梁终于自己克制不住又喊了一声,这厮还伸手过来揽我,跟猫似的拱我脖子。
  
  我:“红烧肉除外,你也不怕血脂稠!”
  
  “不是不是!这周末我收拾屋子,我做饭,我洗碗,我洗衣服,我啥都干!”
  
  完了,肯定出大事儿了。
  
  “林更梁,你老实说,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我终于正色回头看他,这家伙目光躲闪,看来捅的篓子还不小。
  
  “也……没啥。”
  
  “说!”我严肃起来。
  
  林更梁俩眼一闭,冲着我嘟噜了一长串,又不带标点不喘气儿,等我给大家分分段:
  
  “我妈这周末还请咱俩回家吃饭,我妈说你做的红烧鱼挺好吃的,我妈还说这孩子长得也好性格也好,我妈还说以后可有人管我了她可放心了,我妈还说了……”
  
  我眯起眼睛:“林更梁,别趁机灌迷魂汤,咱说重点行不?”
  
  林更梁深吸一口气,飞速吐出八个字:“我妈周末约你逛街。”
  
  我:“……!”
  
  这有什么好紧张害怕的呀?不就是逛个街么?谁也不至于不会逛街啊?我失笑,随即脑中突然生出一个想法,然后通体发寒。
  
  “再重点点儿!”
  
  林更梁一看我急了,立马手将并用地将我揽紧,边说没事儿没事儿边捋我后背。
  
  “就是上次回家那事儿吧,我稍微隐瞒了点儿情报,我以为不太重要,所以就没说……”
  
  我抬眼看他,这厮满脸的小心翼翼。
  
  “我们家吧,其实最好对付的是我爸……”
  
  “……!”
  
  那还叫好对付,我自戳双目吧我!
  
  “嗯,然后?”我问。
  
  “我妈不是无间道么,她那个,无间道你知道吧?无间道就是……”
  
  “林更梁你他妈到底说不说了还?”
  
  “哎呀宝贝儿别急,我组织一下语言。这个无间道就是,你看不出来她属于哪一方你明白吧,我妈是伦理学教授这个你也知道吧,然后咱们来结合一下尹泽的例子。你看这教授啊,他们是一派不太可理喻的人群……”
  
  “所以宝贝儿呀,千万不能跟他们对着干,不能使计谋也不能强来,否则绝对尸骨无存!”
  
  我:“林更梁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尹泽我就不说了,这又出来个终极boss,林更梁这厮夹缝中求生存不容易啊!
  
  “洋洋。”林更梁低下头,特认真地看着我,那一瞬间我还真以为他要给我传授经验,耳朵几乎都要竖起来。
  
  林更梁:“困难像弹簧,你弱它就强……”
  
  “弹簧你大爷!”
  
  “行!宝贝儿,过了这关,你就是我大爷,大爷我爱你!”
  
  接下来几天林更梁居然真的包办了所有家务,我本来不紧张也被他那一脸备战的情绪硬生生勾出几分紧张来。
  
  林更梁曾用八个字像我形容林母:笑里藏刀,杀人于无形。
  
  “不至于吧……”我半信半疑,结果林更梁接连数天神神叨叨的样子愣是让我放松不下来。
  
  终于,华山论家的日子到了……
  
  哔——】有同学认为小祝洋同学这就过关了,咩哈哈,怎么可能!
  好久没凑字了,朕对于此行为甚为想念,于是……
  
  林更梁的X字箴言第三季:╮(╯_╰)╭
  1:我不要脸?每次是谁先脱衣服的!明明是你先被脱的洋洋!【捂脸
  2:总觉得,床吧,铺得太整齐,会有点安度晚年的意思。恩,还是凌乱些,比较有朝气~——来自微博
  3:洋洋,你到老了也是个好看的老头子~
  4:有多少人揣着心理疾病终其一生,其实那不是病啊,是个得病的人。你若舍不得放下,他就跟你一生一世,你若放下了,或者明天也会死亡……(这是剧透呦~
  (我突然发现就算不写这段凑字内容字数也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关于节操问题,咱就不要了吧我主要是看文下有个妹纸留言 说要速速去见家长 然后赶紧回家酱酱再酿酿 然后我也觉得不错【捂脸我今儿刷后台 差点激动的心脏病犯了感谢暖暖的风儿扔了一个地雷 嘿嘿嘿嘿嘿 写作生涯第一颗地雷 对着屏幕笑了五分钟 我都不知道咋表达了 谢谢 写文嘛 只要有人喜欢就好了 也感谢看文的所有同学 么么我昨儿睡觉还梦见文里有诸多bug然后被读者骂 黑眼圈都出来了 结果早上就遇见你了风儿妹纸 今儿个老百姓啊镇压真高兴~加点儿肉渣请大家呦 么么还有个事儿啊 我又爬上来吐个槽:作者已被天津的风吹死 得空请烧纸 小事儿招魂大事儿挖坟……捂脸】以下是一篇拿来练手的小短文 估计开新文也没人看 所以发这里鸟 三八腐女节迟到的礼物 从前的文风 慎入 呵呵《毒》—— 这一篇写的那叫一个纠结万分呐,捻断树根须,额我没有须,那白头搔更短,白发三千丈。。。所以看得纠结请勿要pia我,外加里面有个别语句是借鉴别人的,写完后居然不知所云,不知所云。我要淡定,淡定,果然写文写到深处会疯的。 释义:三途河,冥界的河名。又称葬头河、渡河、三濑河、三涂川。传说中,“三途河”是生界与死界的分界线。因为水流会根据死者生前的行为,而分成缓慢、普通和急速三种,故被称为“三途”。 依中日佛教界所传,人死后,应渡此河。 正文开始。 你献毒与我见血封喉,我举杯贪饮甘之如饴。 第九百七十八个夜晚,我跪在三途河边凝望你来生的容颜,那姿势如同朝圣。 第九百七十九个夜晚,我再不用见灯火阑珊,看烛火一点一点燃向终点,三途河,依然在我面前奔流不息。 传说中,有魂魄愿在三途河边跪一千年,就能把前世的回忆深陷。 第九百八十七个夜晚,之前的夜晚都如同谎言。这无非是一场循环,让我一次一次弥足深陷。流年变成习惯,而不是眷恋。 没有人的坚持像我一般,身边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像是在瞻仰我的执念。 第九百九十六个夜晚,像是行到了终点,一个故事,也只有这一个故事,值得被忘记。不是失忆,是慢慢遗忘。是一点一点的,从我渐渐放开的指尖溜走。于是这种流失开始让我上瘾,它压制勾引进攻,然后看我渐渐放弃抵抗和防御。 第九百九十七个夜晚,我双手合十,开始归零。 河边一日,世上一岁,也就是说,最满的果,是够我看他在我面前度过十次。可他有没有回望的时间看我一眼,若在世间,我想我等这一眼等了千年,但在河边,这一千年,更如同被恶意拉长,没有尽头。 在世间那些年,我是僧,常伴青灯。方丈说我尘缘未了,迟迟未曾落戒。 十五岁那年,他被送来寺中,似乎是为了避仇,方丈便把他交予我。那一年,我只是一名扫地僧,而他只有五岁。于是,这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师徒生涯便开始了。 童音稚嫩,从那清澈的眼眸看向我,我便天命的心惊。他唤我师傅,冰凉柔软的小手勾着我的脖子,那怯生生的摸样恨不得让人把他藏起来,再把尘世的一切伤害隔开,只留一方净土,也只留一方通路,让我自己走。 这样的想法让我害怕,后来的一切也证明了,这确是一场失败透顶的保护,其实根本是剥夺,剥夺掉他的脆弱,这脆弱还回流到我身上,让我害怕他变得坚强,坚强到毫不迟疑走出我身边,而我不再有阻止他的力量。 一切都源于我的自私,预见他长大的光景,让他不再对我既定的长大抱有期待。而事态的发展告诉我,我的预见和打算,早已被命运搅动的不成原形。 每每到了夜晚,他柔软弱小的身躯贴着我的胸膛,究竟是什么让他如此战栗和颤抖,小小的眼睛紧闭着,让我庆幸我是他当时唯一的依靠。 “如春阳炎,遥看似水,诸热渴恼鹿,多奔趣之,非水水想,名渴爱生。诸有为身,从诸烦恼渴爱所生,亦复如是。” “渴爱难满,如海吞流。” 佛之真言,在我眼前。当时我还不懂,并非我是他唯一的依靠,而是他是我的稻草,是用来救命呼吸的最后一尾,亦是超重前足以压垮我的最后一尾。 他八岁那年,仇家第一次上门,全寺上下哭声连天,那夜火光冲天,寺中二十七条人命寂,所有过往付之一炬,唯我携他逃出生天。我抱他隐入夜色,心中竟不是悲悯,是庆幸,看他被火光映红的小脸,手臂越收越紧。 从此我左目至耳大片烧伤,铜镜中那张脸不是丑陋,而是恐怖。那些时候,一看到我的脸,他便肆虐的哭,小小年纪像要把胸膛撕裂一样,一抽一抽的,搅得我五脏六腑跟着生疼。于是不得不削了半面白瓷儿面具附上,虽然我并不觉得自己皮相与以前有太大不同,佛曰,万物皆空,面目亦如此。可那时,他不符合年龄的悲伤却映在我眼里,我才知道,万物皆空都是瞎的,那双红肿的眼睛在我面前开始彻底颠覆一切。 他十二岁那年,我与他为避追杀匿至雪山,连天飞雪,粮草竭尽,我心中突然躁动难耐,看他那冻得青紫的小手,那躁动又“噗”的一声在心底燃起来。他蹭过来,在我怀里坐下,那皮肤隔着单薄的衣物冰凉如斯,那燥火轰的炸开,才昭然,原来这躁动的,是怒气,对于我的无用,对于仇敌漫山遍野并无打算停下的搜罗,也对于我离开的准备,准备留他一人在这凶险的世间。我低头,紧紧把他拥起来,对于这个我已看守了七年的小小身体,一股强烈的悲伤漫上眉眼,眼里升上雾气,可泪却流不出来,因为泪是暖的,我并没有多余的热量和力气可供流泪。手臂越收越紧,终于恨不得把他揉碎了塞进心脏里,那儿是跳的,也只剩那儿是暖的。 我要他活下去,我眷恋那呼吸。咬破腕子有半温热的血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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