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情况是这样的,我抱着一沓头一学期的结业论文上门,门扉开了一半,一抬头就看见林更梁裸着上半身压在我们教授身上,二人抵着墙壁深吻。差点儿忘记说,我们教授叫尹泽,现在是葫芦他家那口子。当时是N大最年轻的副教授,以前是林更梁的学长。
我这小心脏突突的跳,我那时是造了什么孽撞破这么个事儿呦。
“我还真当你有多贞洁呢。”后来我这么说林更梁,他瞬间单膝跪地,两手捧着我脚踝,两眼含水,眉峰如画。
他说:“洋洋,我说了那么多遍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怎么就偏偏那天被你撞上了,尹泽是我哥们儿,我们那天逗着玩来着。”
“哦,逗着玩?都那么激情了还逗着玩?你俩咋不全垒着玩儿呢,光介么个多没意思啊。”我拿脚踢踢他胸脯,硬邦邦的没什么脚感,于是准备抽回来穿鞋。
“好,为了表达诚挚的诚意以及诚挚的歉意!”林更梁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低头,啪叽一声亲在我脚面上。我强忍着把他踹翻的冲动收回腿,然后勒令他离开我三米之外。
他说:“媳妇儿,干嘛呀!你哪儿我没碰过,用得着么。”说罢作势又要扑过来抱我大腿,又被我一脚毙于胯(隐身术)下。
话说那天我本来想悄无声息退走完事儿,结果还没退一步,林更梁就跟安了雷达似的突然抬头。四目相对的时候他没事儿,我居然脸红了。
“厄,呵呵。”我干笑两声瞪着他俩一言不发,他俩也瞪着我一言不发。这种情况我没遇见过,估计他俩也没有。就在我估计我们再这么瞪下去会三三石化的时候,林更梁动了……
那时候我还没看清林更梁是怎么动的,他就一把把我扯进屋锁上门压上来,厄,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突入口腔。林更梁放大的脸在我看来是一脸享受,我越过林更梁看他身后的尹泽,他叼着根烟像没事儿一样倚在门上看我俩深吻,完事儿还特悠闲地吐了俩烟圈儿。
直到被吻的口腔发粘林更梁才放开我,我这才发现我是被一个男的亲了,而且还特么完全没反应。当即就被震的片片碎裂,然后还往下掉酥皮儿。
直到林更梁退到一边儿去穿衣服,尹泽过来拿了张纸巾把我唇角溢出来的唾液擦干净,我还是石化着没动。
那时候我们教授抚慰一样地拍了拍我肩膀,又揉了揉我头发:“他今天出来没吃药,别往出去说,影响不好,我待会儿就送他回去,别介意啊小同学。”
我反应了半天,然后尹泽把我扶起来灌了杯凉白开推出门去,顺手抽走了我怀里一沓已经窝坏了的论文。
走的时候林更梁还冲我笑,笑的我遍体生寒。
事实上当时我回去之后也纠结了几天,后来就真把那天轻薄我的人当成了精神有问题,当然,也没记住他长啥样。自此之后我在大街上遇见一个精神不太好的就会绕路走,都是被那时候的林更梁吓的。
这问题直到后来和林更梁在一起才得以解决,林更梁经常问我为啥现在就这么胆儿肥了。
彼时我就揉揉他脑袋:“你我都不怕了,还怕精神病?”
关于胆儿肥
我胆儿肥这事儿后来是大家伙有目共睹,是一次同事们聚餐晚归,我和葫芦一起地蹦儿回家,正溜达到家门前那公园儿门口。葫芦低头系鞋带,我靠在栏杆上极目远眺。眺着眺着前方康庄大道上摇摇晃晃走来个人,大夏天的那人披了个长风衣,模样挺周正的,但是总觉得有点儿问题。
当时我已经被林更梁锻炼的差不多了,心里约摸着面对这么个人应该没啥问题,就也没在意。葫芦这小子估计是晚上喝酒喝多了,鞋带总也系不上,眼看那人都走到面前了。
突然那人走过来腼腆一笑,两手插兜两边衣摆一掀,里边光溜溜啥都没穿。我当时的确是被震住了,心想这露(隐身术)阴(隐身术)癖一般不都找软妹子么,怎么还真有对着俩大老爷们儿还腼腆一笑的主。
葫芦当时一抬头已经看愣了,一只手死死掐住我大腿。前边儿那哥们儿已经这么着持续了好几秒钟,我左右看看,一边寻思着这到底是大街上,这哥们儿真够爷们儿,一边想着这事儿到底应该咋解决。
寻思来寻思去,突然想起来林更梁的名言:“困难像弹簧,你弱它就强。”
于是……
我飞速扫了一眼那哥们儿某个部位:“太小了,没意思!”我一手托腮摇了摇头,一手拉起葫芦特别淡定地转身就走,身后传来那哥们儿一声尖叫。
“流氓!”
葫芦到底是没忍住回了头,就见那哥们儿合了衣服双手护住前襟儿就往回跑,整个一受欺辱的良家妇女。
我心道,这到底谁流氓了……
后来葫芦把这事儿给我一散播,我就成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光辉典范,当时的形象几乎能刻一座丰碑。就是当晚回去差点儿没按住林更梁,他非跳着要出去揍那哥们儿一顿。
葫芦说:“算了吧,那哥们儿也不容易,大半夜出来露个那啥,还被你家洋洋打击的都破了音,啧啧,没想到啊。”葫芦那双贼眼一直往林更梁某个部位瞟,边瞟还边看我脸色。
“我看那哥们儿不小了,难道?”葫芦摸着下巴,后来林更梁被我一掌扇回屋里,他才安生。
“看够了没啊?”我朝葫芦怒吼,这小子居然先我一步尿遁了,末了还在厕所门口冲我大喊:
“没我家尹泽好看!”
我一个靠垫扔过去,厕所门应声关上。这时林更梁扭到我旁边笑的一脸惬意:“洋洋你吃醋了。”他说。
“不是的亲爱的,我是怕带坏小朋友。”我说着指了指厕所,葫芦这孩子还在里面哼着小曲儿。
“还有,你现在也去大街上裸(隐身术)奔我都不管你,不过别说咱俩认识。”
葫芦当晚非住我家,说是天太黑了,自己回家没有我在,他对付不了再来这么一次,我说那是因为你家没有林更梁。
后来这事儿被当做英雄事迹广为传唱,林更梁问我:“洋洋,你当时啥感受?”
我看他一张包子脸明显是还带着别扭,就恨不得也当我面儿露一次。
我说:“嘿!总听说没见过,这回可叫我遇上了!就这么个感觉。”然后特有成就感的看林更梁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绿,自此晚上再不让我一个人在外面溜达,每次都跟大黄似的溜我身边儿。
“祝洋!你特么还挺兴奋,找揍是不是!”林更梁有些气急败坏,一把把我扛起来扔床上。
“看我不收拾你……”尾音断在我主动送上去的吻里,就当为了感谢他养肥我的小胆儿好了。
后来几天我上班,总能收到林更梁手机传来的一系列骚扰彩信,全是图片,当然主角是他自己,每次翻手机都跟看小黄片儿似的,美其名曰给我洗眼,所有不健康内容在此不再一一列举,我记得我本来是在讲遇见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抠鼻】 我在看淮上大人的难得情深啊啊啊~ 小白那孩子萌的我一脸血啊!!!~~~ 如果今儿没更文 一定不怪我 怪淮上大人!【嗯 是这样的再次抠鼻】 我没忍住还是跑来更文了。。。
5
5、04 继续遇见 。。。
说起来从前啊,这得从一九三七年开始,那时候鬼子就进了中原……
跑题儿了……
据林更梁以及相关人士透露,在林更梁见我第二面时已经着手实施猎捕计划,不过我完全没反应。
到这儿我突然想吐个槽,林更梁说幸好我以前皮儿薄,不然以我这小姿态以及三好学生标兵的模样得骗去多少小姑娘。我没理他,这事儿其实我也纳闷儿,为啥从来没有小姑娘倒追我,追我的都是大老爷们儿。比如葫芦,此人脑残暂时不说,封杀。比如林更梁,此人一直在说,我得说点儿新的。还有比如我发小,李乔。
所谓竹马竹马估计就是我和李乔这样了,据说我俩在一个医院出生的,刚出生就一个被窝吃一个被窝尿,传说中十分亲密。
李乔这孩子模样挺俊,小时候他妈妈特喜欢女孩儿,于是就把他当女孩儿养。我妈和他妈(隐身术)的关系也特好,于是我俩就经常连开裆裤都穿一样的。当然这也属知情人士透露,我不可能记得起来。不过不一样的是他扎小辫儿,我小平头。于是一出门那就是一对儿金童玉女啊,我没说我也很俊啊,这句话是别人说的。
李乔上小学才开始恢复男装,然后就一路压着我长,总比我高出半个头来,特喜欢摸我头顶,我不爽也没办法,估计不长个就是这么从小到大被他摸的,以至于很久以后他还保持着这习惯,后来林更梁看着不爽爆发了他俩之间最大的一场战争,此后他就不在摸我了,改林更梁摸他。按林更梁的话说,他得把李乔之前摸我的二十多年都摸回来,不过这都是后话。
李乔和我从幼儿园到高中三年级一直都是同校同班,同桌当然不太可能,事实不是童话,巧合这个词儿也没那么残暴。后来上大学,他学医之后出国镀金,我继续留在我的N大读管理,他依旧坚持每星期一个电话地打着,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儿就是飞奔到我们学校来。我请他吃了顿饺子,这小子抿着嘴乐了好几天。
林更梁总说我不省心,从小到大这么些年不知道被李乔那孙子占去了多少便宜。
我啐他一口说道:“林更梁,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流氓呢!”
林更梁就是流氓,不仅流氓还混蛋。李乔这么和我说,他说他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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