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在前面的小美突然停下来,因为她看见在她的前面,周玉塘的手里紧紧拽着另一个人的手,两人头也不回的往前跑,背影在通明的路灯里离她越来远,越来越模糊。
经过她身边的阿放拉起她一起跑,还顺便叫了到:“愣着干嘛,后面追上来了。快跑呀!”而她,抬起脚,跟上阿放的脚步一步又步,脑袋里什么都不敢想,只有一个字:“跑!”
“跑!”当周玉塘当晚叫响这个字后,他们的命运好像随着这个字使向了一个奇怪的航道,在那条道里,他们没有地图,没有坐标,也操纵不了承载他们的交通工具,像是被人家牵着鼻子走的牛一般,无奈。
没两天莫锦年就开学了,这种混乱的局面他并没有看到。可周玉塘他们并不好,从那次后,他们几乎每天都被堵,几天都被追。架每天都打也会腻,体力不支时也会受伤。最关键的是,酒吧老板找到他们,给了他们一人一笔钱后,叫他们另寻别处去。
“为什么!”连一向斯文的阿放都在发火,莫名奇妙地被人追打,被人炒鱿鱼。他不信只是因为他们唱得太好抢了人家的饭碗。可又想不出自己得罪过什么人。他把装着钱的信封往酒吧老板桌上一仍:“为什么突然辞掉我们,难道我们唱得不够了好,还是我们为你赚的钱太少!”
“都不是,其实说实在的放开你们我还真舍不得呢。不过你们得罪的人我又惹不起,唉,你们还是换个地方唱吧,凭你们乐队现在的实力,走到哪儿都能红的。”
“我们到底惹到谁了,我他、妈的被人追着打了那么久连对方人是谁都不清楚,现在还要卷铺盖跑路,想着就窝火。”
“他们也不过是想要你们队里一个人加入他们罢了,唉,多的我也不好乱说,你们还是走吧。我少赚点没事,可惹上不该惹的人那可就麻烦了。”
阿放哼了一声,抓起桌上的钱吼了声:“我们走!”
“等等。”周玉塘站出来,“老板,你先别炒我们,这件事我会处理,保证不给店里添麻烦。”
“你们已经给我添了很大的麻烦了,你们还是走吧,唉~”周玉塘捏起拳头,指关节在咔咔作响,老板见他的样子也来气了,挺起腰板对周玉塘吼到:“怎么着,你还想打我不成,你们自己惹了事现在老子什么都不计较,你他,妈的一群不识好歹的臭小子。”
周玉塘举起拳头却被阿放拦了下来,“别激动,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们先出去。”说着朝木头示意,两人边拉边拖的把他带出去。
出去后周玉塘仍被他们接着,他摇摇有膀子说到:“放开吧,我现在非常冷静。”
看了他一下,确定他够冷静后阿放和木头才松开手。周玉塘说:“这件事我会处理的,等事情过去后,我们不用再到酒吧驻唱了,凭咱现在的人气,再打打广告会有人自动找上门来的。到处接活虽然累,可也很自由。你们说呢?”
“你处理?你怎么处理?”阿放说。
“他们要找的人是我,与你们无关,只要我和他们答成协议,你们自然就没事了。”
“那你呢?”小美抢先问:“我们没事了你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会有办法的。”
面无表情一向不爱说话的木头脸上都能看出无分担忧出来,他说到:“真的不能说出来吗?说出来了我们还可以想想办法一起解决,我们不是一个团体吗,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你难道打算一个人扛?”
“不是打算一个人扛,而是现在我也不是十分确定,还要找到下令追我的人后才能确定,所以,暂时还是不说了吧。等我确定好了,你们可想赖都赖不掉的。”
阿放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好吧,我们相信你。”说着朝他们三个望去,三人对看一眼,一起=点头:“嗯!”
第9章 锦年啊,我该怎么办才好
行走在夜晚幽静的街道上,周玉塘一个止步朝身后通亮的灯光阴影里轻道了声:“出来吧,跟那么久了也总该有个结局。”
只见身后黑暗中果然有两个缓慢走出,正是李雪和阿彬。 见他们出来,周玉塘笑出声来,“你笑什么?”李雪问。
“我是在想,我要是一直不出声,你会跟成什么时候。”
“我只知道一点,你比我想象中能忍,不过一味躲避好像不是你的作风,所以你不会不出声的。”
周玉塘听他信心满载地说着,一团怒火上冲,冷着脸问道:“那你,到底想怎样?断掉我们所有的经济来源,让我不得不来找你,你的目的是什么?”
“很简单的,”李雪双手插裤兜里走到周开塘面前,两人对上双眼:“我要你加入我们。”
“你要我跟着你混黑、社会?”说着周玉塘冷笑:“不可能!如果我想混着过日子的话,我周玉塘现在又怎么可能让你如此欺负。”
“有时候男人间解决问题的方式很简单,要不,我们来打一场,怎样?”
说完两人对视着矗立不动,中间相隔不到一米的距离,却能让二米外的阿彬都感受到他俩身上所散发出的凌厉之气,竟能让人在见到九里的气候凉爽的夜晚无端地生出一股赛气。
蓦然间一道劲风直袭周玉塘脸上,他却纹丝不动,李雪的拳头就停在离开鼻尖不到一厘米之处。
放下拳头,李雪苍白色的脸上微微有些笑意,他说:“你不出手也没关系,你走吧,记住,你会回来找我的。呵,就算是为了你的小男友。”
“你知道他!”周玉塘大吼一声扯住李雪衣领,恶狠狠地说到:“我告诉你,有什么事冲我来,最好别打他的主意!”
“雪哥!”身后的阿彬大叫一声,急步来到他们身边,李雪朝他抬了抬手,“没事。”
扳下周玉塘抓住自己衣服的手,周玉塘“哼”了一声放开,李雪说道:“我说过你会来找我,当然不需要我再去找你的什么人。主要是因为你周玉塘,太骄傲了。”
说完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服,对旁边的阿彬说了声:“走吧。”两人迅速消失在停不不处住的一辆小车里。
周玉塘却久久没离开,仰着头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街道上一辆接过辆的各种汽车在安静的行驶,他脑袋里却一直回响着那句“你周玉塘太骄傲了,太骄傲了,太骄傲了……”
骄傲这个词,小学老师早就说过,是个贬义词。
回到家里,莫锦年窝在沙发上睡着了。放下吉他轻轻将他抱起,放到床上。莫锦年睁了下眼,看到了是他又闭上了。
“小塘儿你回来了。”
“嗯。”
“你今天是哪儿了?”
“今天多接了一场活儿,唱太晚了。所以现在才回来。”
“哦,”打了个呵欠:“啊~好困哦。”
“没事,睡吧。”
莫锦年又睡了过去,周玉塘合着被子一起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喊到:“锦年。”
“嗯。”
“锦年。”
“嗯。”
“锦年。”
回应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没有了。他才把自己脑袋埋进莫锦年肩窝里,低声说到:“锦年啊,我该怎么办才好。”
后来周玉塘也没睡着,跑到阳台上抽了半夜的烟,看着黎明破晓,朝霞初现,就是没看清楚前方的路。
几日后,是中年,两人吃完饭后莫锦年笑嘻嘻地躺沙发上看周玉塘系着花布围裙在厨房洗碗。边洗还边哼着那首他唱过几数遍的一生有你。见他洗完,莫锦年调侃地说到:“小塘儿过来,帮大爷捏捏脚。”
周玉塘过后,双手捏住他的小脸,“大爷?嗯?我看你只是懒猪才对吧。看最近大爷我把你服侍得太好,肉都长了好几斤也不出去给我运动运动,都快抱不动了。”
莫锦年说:“谁要你抱了,整天没事就变着法子打人家主意。”
周玉塘可怜西西:“我哪儿有打你主意了,明明你什么都不让我干。”
“我要让你干了,你还有得着打主意么?”
周玉塘歪起嘴角笑得很邪恶,在他旁边坐下顺势把他抱住怀里,揉揉他最近变成得很顺很黑很柔的头发,在他耳边轻声调戏到:“那你说我打你什么主意了,嗯?”
然后,他又成功地看到莫锦年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有人敲门,莫锦年说:“快去开门,看看谁那么无聊没事跑来敲咱家的门。”
周玉塘踢了他一下:“你去开,每天吃了就躺着,真想变猪啊。”
莫锦年用鼻子“哼”了下,乖乖跑去开了。结果他看到的是房东大叔对他说:“交房租了,加上水电费总共是1380。”
把钱给他,莫锦年回到屋里,周玉塘问谁呀。莫锦年说:“没谁,敲错门的。”
周玉塘盯着他,目光中竟有一丝阴冷,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野兽盯上的猎物。停在离他一二米处,莫锦年有些害怕,这样的周玉塘让他想起在旅店的那一晚。“周玉塘,你……想干嘛?”
周玉塘一把抓着拉了过去,顺势将他压在身上,猛地吻住他的嘴,一手将他的衣服褪下,露出半截洁白如玉般的肩膀。吻一路往下,莫锦年喘息着大叫道:“周玉塘!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周玉塘停下,一手托起他下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骗我?嗯?”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还在老实,刚才明明是收房租的你为什么要说走错门的,是觉得我养不起你吗?”
莫锦年用力推他,却被压得死死的,咬住下嘴唇狠狠地瞪。过了半响才说到:“第一,我不需要你养;第二,我不是存心骗你的,只是觉得当时气氛很好没必要为了那种事打坏;第三,周玉塘你明明知道还来问我,你是什么意思,试探我吗!看我会不会像个女人般不要脸随时跟别人跑!”
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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