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意识已经模糊。
他依旧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他不能动,能动的只有那张嘴,所以他要骂人,要通过骂人来舒缓一下自己整个身心的高度紧张。
“好,你终于说话了,那我问你,你们是哪里来的,一共几个人,他们现在在哪里?”熊本京二笑呵呵的看着冯霄,眼神犀利的把脸贴在冯霄的眼前,透着一股杀气,语气也很重,这句话让冯霄感到心里一阵的悸动。
不过他很快的又平复过来了,他心里还有一点残存的意念,那就是他要挺住,他不要做叛徒,他要为周金丰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他已经感觉自己要挺不住了,因为那种虽然是骂人的话,却是很直接的回答了熊本京二的问题,他似乎毫不用意的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怕了。
“就我们两个人,一死一伤,还有那个接应我们的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冯霄还在坚持自己的说法,但是语气已经不再那么的强硬,而且这次他说出了老徐是自己的人,这又是一个他自己没想到的,因为身体上的一阵一阵痉挛,让他的思维有的时候没有经过大脑,本能的进行了回答。这样的话他自己说出来都感觉到有些惊讶,什么叫没有脑子,自己现在已经在慢慢地失去对大脑的控制。
冯霄又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这次他紧紧地闭上了嘴,用牙齿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在告诫自己不要再说话,不要回答任何的问题,此刻那让他万分恐慌的快感和激动已经过去了,他的身体不再颤抖而是慢慢的平复过来。
熊本京二看了看冯霄,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那个穿和服的女人,没有一丝羞涩地端着盘子又走了过来。
熊本京二轻轻地拿起了一根马鬃毛,在冯霄的眼前晃了晃,冯霄感觉到自己好容易平复下来的身体又不由自主的痉挛了一下,很不自然的放了一个响屁,他感觉到这细细的马鬃毛就是最残酷的刑具,熊本京二一拿起它,自己就已经有点屁滚尿流的架势了。
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默默地念着“周金丰,胡逸之你们快走吧,我怕承受不了了。”一边念着以便更加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呢。
冯霄还是好样的,他在用自己已经不能控制的大脑思维,再为自己的同伴争取着时间。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一次不一定能挺过去了,他甚至想到了自己不得不做汉奸了。
不过他还有一点的良心和良知,他再有自己的无法忍受再为周金丰他们争取时间。此刻她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
因为他已经感觉到熊本京二的手,有一次抓住了他的生命之树,他还没有赶紧决定那马鬃毛的侵入,身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
熊本京二不想再话语上再和冯霄浪费时间,他已经从冯霄的脸上看出来,他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那好自己这一次一定要让他彻底的崩溃,他已经隐隐的感觉到,自己将要取得胜利了。
所以这次他的笑容不再说狞笑,而是带着胜利的一种高傲的笑容,可惜冯霄看不懂,他在拼命的逼着自己的眼睛,他生怕自己睁开眼睛会马上的失去控制。
一根,第一根纤细的鬃毛已经进入了他的体内,可是却没有捻转,在没有捻转前这是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还算可承受,不过冯霄的下体已经开始打摆子了,刚刚平息的那种滋味瞬间就回到了脑海,所以才不由自主的颤抖。
两根,又一根纤细的鬃毛也进入了他完全敞拉开的雄冠入口。冯霄的心开始剧烈的颤抖,他的胸脯在剧烈的起伏,他的牙都要咬碎了,但是熊本京二的捻转还没有开始,可以想象此时冯霄是何等的痛苦。
捻转终于开始了,这次与上次不同,上次是一根鬃毛有层次的捻转,而这次是两根鬃毛毫无层次的捻转,霎时间冯霄的身体像是上了发动机一样的颤抖了起来。
他发出了一种极度含糊不清的呢喃,那是一种无比痛苦呃声音。此刻冯霄的大脑在无限度的涨大,那种难以忍受的奇痒像是不断传出的电波在无情的扩散。
无着无落无法忍受的奇痒,像是上百只的猫爪在挠着冯霄的脑子,他失去了对自己所有意识的控制。
“受不了了,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短短的几分钟,对冯霄来说可谓相当的漫长,他的脑海里还给了他一种信号,时间够久的了,周金丰他们应该离开了吧,自己真的不想再坚持下去了,当汉奸就当汉奸吧,这种滋味自己实在无法忍受,他比死亡和毒打歹毒的多。他才意识到原来疼和痒比起来,差距太大了。
熊本京二并没有立刻的放手,他还要让冯霄再品尝一会这种滋味,他必须要这样做,以免冯霄再和自己耍什么花招,而被白白地浪费了时间。
“熊本京二,草你姥姥,我都说了我说,我投降,你为什么还不放手……”冯霄彻底的疯狂了,当他放弃了抵抗想要投降的那一刹那,他更无法忍受这种刻骨铭心的滋味了,他顾不得许多了,颤颤巍巍的骂出了几声,马上又进入到含糊不清的呢喃中。
熊本京二笑了,笑得很爽朗,那得意的笑声在整间的屋子里回荡,他停止了捻转,但是却没有把马鬃毛抽出来,用犀利的眼神看着冯霄。
“好,那你说,现在就说,要是耍滑,我叫你尝尝三根鬃毛的滋味。”熊本京二一边说着一边又挥了一下手,那个穿和服的女人走了过来。冯霄这次是彻底的屈服了,他已经忍受不了了,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就要到了屁滚尿流的边缘,大脑已经无法承受任何来自生命之树的刺激。
冯霄没有等自己身上的高潮平复开来,就已经无意识的呃开始说起来,因为他实在不想让那鬃毛再捻转一下,哪怕是轻轻的一点碰触,他都无法容忍是。
熊本京二聚精会神的听着,听着冯霄仔细地说着。他这次示意手下开始给冯霄松绑,冯霄自己小心翼翼的拔出那两根鬃毛穿上衣服,整个人懒洋洋的躺在了床上,他浑身没有一点的力气,只是嘴上在说着,他只有嘴上还有力气了。
当他慢慢的有了力气,自己也说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才猛的坐起来,像是很积极一样的对着熊本京二说道“长官,快去渔家傲抓人呀,再晚了他们就走了。”冯霄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只有自己表现的积极,熊本京二才不会感觉到自己曾故意拖延时间。
此时的冯霄看上去是在为熊本京二着想,其实他的心里很得意。他已经拿定了主意,自己虽然出卖了自己,但是还没有出卖自己的队友,当躲过这一劫后,他会给自己一个痛快的了断,他感觉自己愧对了特工这个名词。
“不急,才5点不到,这屋的钟表怎么快了。”熊本京二看了一眼冯霄,然后露出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很故意的伸到了冯霄的面前,让他看了一眼。
冯霄的眼神扫过熊本京二的手腕后,整个人一下子晕了过去,重重的摔倒在身后的床上,此刻他的身体里没有了一点的力气,整个人竟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也不动了。
☆、06 冯萧致死
也许是冯霄的昏倒感动了老天,能为了自己的队友去消耗时间,为周金丰他们争取最可能的机会,确实对冯霄来说已经做到了力所能及了。
熊本京二不打算让特高科插手这件事请,这毕竟是属于亚细亚第一课自己的事,他迅速和亚细亚第一课做了部署和安排,就要出发的时候,老天爷突然发怒了,又是打雷又是刮风,瓢泼的大雨轰隆隆的下来了下来,雨那个大,走到对面你都看不见人。
要说周金丰通阴阳这是真的,要说他能呼风唤雨那是假的,但是老天爷这个时候真的很会凑热闹,他把熊本京二他们拦在了屋子里。
但是熊本京二自己出不去,他并不甘心,先派遣了五个人作为先头部队去渔家傲打伏击。
大的队伍随后将会赶到。至于冯霄目前他还有用,叫人先送去医院疗伤修整,等待着下一步的使用。
冯霄那个悔呀,自己肠子都要悔青了,他一边在诅咒熊本京二不得好死,一边在祈祷周金丰他们吉人自有天相。
当看到瓢泼大雨下来的时候,他正好到了医院的门口,只见他高举着双臂仰天长啸,那笑声带着别样的豪放和粗犷,他的脸上满是雨水。
仔细看一眼你会发现,那里面还有泪水,既有悔恨的泪水,也有突如其来的大雨,带来的热泪盈眶。“老天爷,你好呀……”冯霄的声音在大雨中淹没。
那五个冒雨赶到的人,就是和周金丰他们激战牺牲的五个人,最后那个扔手雷的人就是用步枪射中冯霄的人。
当熊本京二只拖着胡逸之的身体回到第一课的时候,冯霄内心的那种纠结才算略微额的得到了一点的疏散。
太好了,起码自己还有两个兄弟在逃亡的路上,冯霄确信他们出了上海就应该安全了,一路上就会有军统的人接应下去。
胡逸之的尸体在外面挂了两天,最后还是冯霄提出的要求,他要求把胡逸之掩埋,也算尽一点自己的兄弟之情。
熊本京二答应了冯霄的请求,还算他有一点做人的良知,在掩埋了胡逸之的坟头上,冯霄趁卫兵不注意,直直的夺过了他们手里的刺刀,狠狠地扎向了自己的胸膛。
冯霄,一个我无法给他定性的军统优秀特工,就这样的了结了自己的生命。
应该说他还是个好样的,他还有中国军人的良知。可是他毕竟是屈膝投降过,别说是只有两三天,那样的事情哪怕只有一秒钟,他也无法洗脱头上戴着的耻辱光环了。
可怜的冯霄,要知道那样的龌龊刑法,只有熊本京二能做得出来,却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承受的住,尽管是铮铮的铁骨,也会被融化。
可歌的冯霄,在掩埋了战友的尸体后,他带着自己心里的那一份满足,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还是个男儿,还有男儿的血性。
周金丰的